第八十九章 受尽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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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奉康到这里把衣服一脱,甩到一边的刑具上,赤皮露胯展现出一身彪悍的rou,在两人跟前晃晃悠悠,一转圈身上的rou在突突的跳动,转一圈就是一跳动。 他极富侵略性的前倾着身子,把强有力的臂膀伸到羊安在和虞廷蔺面前,然后把胳膊前臂收缩,很显见的听到咯吱吱的声音,并且还咧着嘴“嗤”的一笑,明显的带着不屑一顾的神色,他满身的肥膘rou在面前晃漾。 羊安在当时就是一惊,面前这个人不按常理出牌啊,进来先说让他们交代,交代不交代都由自己说了算,看眼前的形势,如果不交代恐怕过不去这道坎了。 虞廷蔺原来在家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他即使看见人家的什么东西,如果想要了,就一使眼色,下面的打手就会巧取豪夺,哪想到这人就是个土匪,不讲一点套路,还跟他有什么可说的? 季奉康“哗郎”亮出他的飞剑,照着羊安在的身上就刺了下去,羊安在一个哆嗦,手腕掉在地上,地上的手腕拳握起来,他立刻大叫,嘶声狂喊道: “狗贼,你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信息,我宁愿信息陪着我葬入地底,你也休想得逞,休想!” 虞廷蔺在一边叫道:“这位老弟,有话好好说,不值得这样大动干戈,就像原来审问的时候,你只要按部就班的询问,该说的我们会说……” 季奉康张口骂道:“放你-娘的狗屁,放着安稳的日子你不过,拉帮结派为所欲为你倒学会了不少,你以为还是原来的审问方法,你就满意啦,不会的,坚决不会按照原来的方法,况且你以为你能知道多少?我就是要杀他的高傲和威风,自以为很了不起,我不鸟你,一边待着去。” 回过头来看向羊安在道:“那么,你既然不珍惜你的身体,就怨不得我了,反正南宫老弟已经给你施了法,想反抗也不可能,你就瞧好吧,我先斩你手,再把你裤子脱掉切掉你吉吉,我让你做男人不成,留不下后代,看看谁更狠。” 听了这句话,羊安在感到无尽的羞愤,这是哪里来的愣头青,竟敢胆大包天,做此不可饶恕之事,简直人神共愤! 他也只能羞愤,除此之外毫无办法,既没法挣扎,又没法抗争。 死着硬挺,硬挺到死。 季奉康比比划划,手里拎着飞剑,闪身来到跟前,手中的飞剑一飞而出,照着羊安在的裤子“哗棱”一声向下划去。 羊安在没想到这愣头青说干就干,刺啦划开裤子,立刻感到人生被颠覆,一抖搂红薯分三下掉落下来。 季奉康看到红薯那么小,就说:“啧啧啧,我都替你感到丢人,就这样的家伙还想出去勾三搭四,谁家的女人这么不长眼,明知道红薯比小拇指还细,你竟敢拿出来当宝贝,你不光丢你的人,还把祖宗的脸面也都丢尽了,弄得我都不忍心看了,外面的伙计,给我牵条狗来,我要切了喂狗狗!” 立刻一条大狼狗被牵了进来,进来后吐出猩红的舌头,滴着口水在这里瞅瞅在那里看看,忽然看到红薯在那里晃悠,立马作势要扑上去撕咬。 羊安在看见狗进来了,一错神就盯着裤裆下的一抖搂东西,当时就惊诧的几欲晕厥,到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 季奉康又转回头看着虞廷蔺,当时就说:“虞族长,不知你对萧美人出轨的事情怎么看待,如果你屁话都不说,那咱们屁事都没有,你当个乌龟王八蛋也不是不可以,怎么着?” 虞廷蔺也不知道萧美人竟然在他刚走,就出轨羊安在,听了季奉康的话后,忍着气说:“那是我自己的事,不劳你等挂心,你如果放我走我认真对待这事。” “他-妈-的巴子,”季奉康一听就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以为这是过家家,说走就走,要想走,可以,把问题交代清楚,今儿个,谁如果不把事情给交代清楚了就想走,那他就不是他娘生的。” “先生,你怎么骂人,有话好好说……”虞廷蔺在罗里吧嗦的不停唠叨。 季奉康这边早不干了:“他-妈-的巴子的,再啰嗦一句我抽死你丫的,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货,在这儿噼里啪啦,瞎掰货啥呐,”说着话拿着“风驰”飞剑照着虞廷蔺的脸上啪啪一拍,刀子割rou,立马鲜血就流下来了。 “你他-妈-的自以为很了不起,整天横行霸道,无恶不作,你如果不说的话,我就直接切了你的吉吉喂狗,这狗还在等着呐,你以为是和你开玩笑吗?啊?!” 二话没说就直接拿飞剑朝下一捅,刺啦划开裤子,虞廷蔺马上一声“嗷”的叫道:“别别别,千万别下手,我说我说。” “放着排场你不排场,非得弄到血淋呼啦你才愿意,是吗?好好的老实交代,边上来一个人给我记着。” 一边的文书赶快过来,摆上桌子和凳子,坐了下来,边听边记。 虞廷蔺说:“最初吧,羊安在来到这里,当时和我说准备起事,啊,是反叛,叫我赶紧联系人,我说联系人可以,但我得知道是跟谁谋反,他说现在的情势一天不如一天,造反的事情赶早不赶晚,但是跟谁造反他倒是没说,只是说那个人的势力很大,我说既然这样,就先联系人,到时候只要有人把造反大旗一摆动,我会按时起事……” 季奉康一脚把他踢翻在地,骂道:“你以为爷爷很好哄骗是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来人,给我拿点蜂蜜来抹到他的脚底上,牵只羊来给我舔,舔-到他说实话为止,我还就不信了。” 马上过来两个衙皂,抬着跌倒在地的虞廷蔺,虞廷蔺在吱哇乱叫,按倒在木板上用绳索捆绑利落,把蜂蜜抹在脚底板,牵来一只羊,又往上面撒点盐,羊就舔开了。 刚开始添,他就叽哇叫起来,伴着哈哈大笑,他弹登不过,哭叫着声嘶力竭,涕泪横流,嘶哑着嗓音说:“我招了,我愿意一五一十的交代。” 季奉康说:“早说清楚不好吗,你就是不讲排场的货色。” 虞廷蔺吃这一惊吓,立刻老实很多,大家把捆绑他的木板竖立起来,让他站着说话,只听他说:
“虞家参与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我们这一支的亲属,都有参与,这都是主要人员,我们这些人成立明水总舵,我任舵主,我儿虞望成是少舵主兼福舵主,……” 季奉康皱眉道:“起事时间是什么时候,这个说了没有,你可想清楚,如果还想尝尝羊舔-脚心的滋味,很容易的,马上就可办到。” 虞廷蔺听了心有余悸的说:“爷,祖宗,千万不要再叫羊舔-脚板了,凡是我知道的,我都说出来,不敢再有半点隐瞒。” “你不是很硬气吗?怎么到这一会,”季奉康讥笑道,“就变成软脚虾了?说吧,依照你的要求一五一十的解说清楚。” “我们商定的起事时间,是十月底,那时候什么庄稼都已颗粒归仓,”虞廷蔺苦着脸说,“人没有后顾之忧,可以一净心的参加反叛。” 季奉康说:“那么是跟谁一起反叛呢?不要说不知道和谁,这边羊还等添呢,羊舔得非常舒服,不是吗?” 虞廷蔺一听就哭了,他嘶声怪腔的说:“祖宗啊,我真不知道是跟着谁,你想我就一小人物,好多事情都不是小人物能够知道的,羊安在不说,估计就是害怕泄密。” “那他娘的,你还装模作样的,”季奉康道,“装作你知道,你欺哄谁呢?来啊,按到抹蜂蜜。” 虞廷蔺大惊失色的道:“你如果抹了蜂蜜,我不知道还是不知道啊,爷爷,祖宗。” 季奉康骂道:“你以为当你祖宗很光彩吗?既然不知道,就饶你一回,把虞廷蔺给我拉下去,等下我要问问羊安在,看他到底该怎么说。” 有人端来一盆水,向羊安在噗嚓泼了过去,羊安在迷迷瞪瞪醒来,一晃脑袋说: “你就不要问了,该说我会说,不该我说的,到死也不会说,用再大的刑罚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吗?” 季奉康咬牙切齿的说:“奶奶个熊,不要以为我下不去手,就你这种小脚色,杀你与杀狗有何不同?逼急了我就拿你开刀,不信就试试,看我敢不敢向你下手,难道手掉了,这一会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旁的衙皂在帮腔,一声“威武!”喊罢,拿着水火棍照着地上“梆梆梆”一阵乱捣。 季奉康唰亮出飞剑,直指羊安在的裆-部,他问:“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就你这样的货色,作jian犯科,鸡鸣狗盗,啥都能做,人家的妻小你也能上,你也不嫌腌臜,这难道就是修真者的本色吗?如果你们要是想在一起,最起码你得等人家离了婚吧,可是你等不及了,既然等不及我就给你来一刀,看看你会怎么样,你会咬我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