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听故事交朋友
沈淑雯并没有因为话题转移而消除伤感,反而陷入了沉思。好半晌才幽幽开口:“我高中时候谈过恋爱。” “嗯。”谢凯轻声应了一句,他知道这个时候倾听是最佳选择。 “那时候我们都是无忧无虑的,高中多数人都有谈恋爱。”沈淑雯轻声叙述,“我和一个好姐妹同时陷入爱河。” “……啦啦?看不出来。”谢凯满脸讶异。 “不是!你想哪去了!”沈淑雯娇嗔着瞪了谢凯一眼,一扫脸上的阴郁,继续说道,“我们都是在高中时候谈恋爱了,她家境很好,谈的对象家境也好,我家比较普通,谈的对象也很普通。” “后来高考了,我来了潮市,我前男友去了沙市,然后我们分手了。”沈淑雯说到这里,双手拍了下掌,接着道,“可是我姐妹她没跟男友分手,他们一个在福市,一个在苏市,相距一千多公里。” 小女生互相攀比的情史?谢凯有点小郁闷,哥们是打算吃rou的,不想听故事。不过以他的城府,完全可以继续装出细心倾听的姿态。 “从小我们就是非常好的姐妹,我一直觉得自己和她是一样的。”沈淑雯叹了口气,“可是你知道吗?上了大学后,她的爱情并没有消失,每逢节假日,她们晒幸福的照片总会出现在朋友圈。要么在苏市,要么在福市,两个人一起的照片。” “听说她们一到假日就坐飞机去对方那,大学一年多,玩遍大江南北,还出过几次国。可是我的男友要来看我一次就需要省半个月生活费……”沈淑雯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我到那时候才明白,我和她不同,我从一出生就输了。我连爱情都失去了。” 嗯,现在明白贫富差距也不晚,不过就是比自己晚。谢凯早在初中就知道自己跟富人的区别,本来想靠念书改变的,偏偏自己不是那块料,所以早早不读书出来混了。 “所以,我现在想,肯定不能让下一代跟我一样,我要努力。”沈淑雯说到这里,目光坚定,带着一丝放松的口气说,然后没头没脑地来了句,“我的偶像是阿根廷玫瑰。” 谢凯不知道怎么接话,二十几年人生以来,头一次有了想去多读书的想法,妈的,没文化泡妞都接不了话啊!阿根廷玫瑰是什么鬼! 从悲伤情绪中回过神的沈淑雯盯着谢凯看了一会,似乎看出他的窘迫,噗嗤一笑,道:“笨蛋,我是说我现在单身,有兴趣么?” “有!”这次谢凯接话速度一流。开玩笑,他不就是抱着这种心态约人出来的么! 这可真是意想不到,虽然过程多听了个故事,但结果是好的。通过一次准备充分的装逼,谢凯成功捕获女大学生一枚。 之后谢凯查了下“阿根廷玫瑰”,大概能明白沈淑雯为何会对自己青睐。 阿根廷玫瑰说的是几十年前名噪一时的阿根廷国母,这位女性出生低贱,却凭自己的努力——包括当妓女、做交际花,最后成功上位成为国母,年仅27岁!可惜天妒红颜,没几年后就的得**癌去世了。 回过味来的谢凯展现了自己年少多金的攻势。 钱是什么?钱是工具! 会不会使用工具是人类和动物的根本区别。 有人拿一万块钱去扇女孩子的脸要求打炮,结果多数是被骂回来,只有极少部分女孩会委屈接受。很明显,沈淑雯倾向于那小部分女人,而谢凯也不会如此傻逼地使用RMB这么好的工具。 从那次会面之后,三天两头往潮大跑,反正他也没什么正事。账上的一百多万,他拿出50万丢在股市里,剩下的钱足够他这个消费眼光折腾一阵子的。 这一折腾就又一个星期过去了。 可惜口口声声说偶像是某玫瑰的沈淑雯却还没倒在谢凯的金钱攻势下。倒是她与谢凯的几次约会引起了田馨儿的关注。 2015年4月下旬,南方的天气开始炎热起来,田馨儿约了谢凯单独见面,地点是星巴克咖啡厅。 喝着三十几块钱一杯的卡布奇诺,谢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周围环境和身前的美人。这种地方他以前没来过,实在很难想明白为什么一杯咖啡要价三十几元还卖得这么火爆,还不如来泡功夫茶。
田馨儿今天打扮得很中性,白衬衣配牛仔裤,扎了个马尾,此刻端着杯冰摩卡细细啜着。 “为什么招惹淑雯?”田馨儿放下咖啡杯,目光灼灼地看着谢凯。 “……”为什么?约炮啊。谢凯沉默着,斟酌着该怎么回答。炮要约,眼前的长期金主也不能得罪。 “别玩弄她的感情。”田馨儿没等到他回答,开始自说自话,“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妹,这一年来我尽量融入她们的生活。她们教我认识了很多小吃,让我知道淘宝有高仿,也知道我和她们的真正区别。” “最重要的,她们教会我感谢父母,让我对父亲的敌视减轻许多。”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吧?” “知道,大小姐。”这个问题谢凯答得毫无压力。 “那你知道我父亲对我怎么样吗?”田馨儿喝下一大口咖啡,表情冷漠,声音变得很冷,“上次那两辆车是我的保镖,我不想她们知道我的身份,也不想有人打破她们平淡的幸福。” 得,这是来阻止哥的下半身性福啊! 谢凯有点无语,话说自己痊愈后唯一一次碰女人就是跟林勇一起嫖~娼那次,之后各种杂务缠身没空想那事,又攻略了一个星期女大学生没能上垒,本身就一肚子火,你个小妞却跑来阻止来了。这都能忍?还有什么不能忍! 嗯,能忍,都能忍。谁让人家小妞有个牛逼的爹呢!还是亲爹! “大小姐你要我怎么做?”谢凯装模作样地端起咖啡,整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道,“这就和淑雯分了?” “男未娶女未嫁的,你是否管得太宽了些。”谢凯虽然明白得忍,但直觉跟血性又让他不肯轻易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