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3章 神秘代价
深夜里。 月光如雪，恍若梦境…… 明亮的月光下，小河潺潺，清澈的水光粼粼，奔着那前行的方向缓缓流淌。在小河边是一大片青绿的草地，半人高的草地上点缀着各种颜色的小花，微风拂过，暗香拂来，荡起阵阵涟漪，惹得人不住的清爽。 林羽阳把自己的衣服都拿了出来，垫在一块压倒的花草地上，把凝儿放在自己的衣服上，看着酣睡的凝儿，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凝儿…… 凝儿就平躺在他的旁边，一双娇腿紧紧的并拢，小肚子微微起伏，凝儿虽然还没有真的发育起来，但是翘嫩的可爱的身体，满是少女的纯真，看着凝儿的的娇躯，看着身体那纯真甜美的少女曲线，又看了看散乱的秀发之下，那小小的俏脸蛋上微微泛的红，好似在做什么美美的梦，一边酣睡一边撅着小嘴巴，好像有什么人又让她受委屈了。 林羽阳正想着，一阵风吹过，把凝儿身上残破的衣服给吹了起来，睡梦中的凝儿好似被风吹得很冷，有些发抖，一双手臂紧紧的抱着自己，娇躯不安起来。 这时候林羽阳才发现，凝儿还在穿着那件残破的衣服，身上露着一寸寸的肌肤，尤其是一条手臂和一条娇腿都已经完全的露在外面。 看着凝儿这么冷，林羽阳把皮莜城主给凝儿准备好的衣服都拿了出来，选了选，他实在是看不出这些衣裙有什么分别，最后只有大致选了一件自己认为最好的拿出来。 “凝儿，把衣服换好吧！”林羽阳叫醒凝儿道。 “嗯！”凝儿这次乖巧的点头答应了。 凝儿穿好衣服之后，林羽阳看着自己眼前的青色可爱身影，这契尔曼城主给的衣服确实不错，这料子和做工，还有这精心设计的样式都很出色，而且凝儿穿起来特别合身，凝儿本来就极其娇美，穿上这件青色的衣裙好似个娇滴滴的小仙女一样。 “主人，凝儿漂亮么？”凝儿穿着新的衣裙转了一圈问道。 “漂亮！”林羽阳说的是真话。 “凝儿真高兴，这样主人就舍不得丢掉凝儿了！”凝儿开心的说道。 看着凝儿已经穿好了衣服，而且没有生病的迹象，林羽阳放心了。 这时候，酒圣老人疲惫的声音从破铁剑中传了出来： “小……小女娃娃……咳咳……我有话……跟……跟你说！” “啊！”凝儿一听见酒圣老人的声音，被吓了一大跳，刚刚平复的芳心变得惊恐起来，一下子又紧紧的抱住了林羽阳，生怕再失去怀里的依恋。 因为就在昨天，正是这个声音逼迫她离开自己的“主人”，这声音在让她离开“主人”的时候，露出来的杀气，让凝儿害怕极了。 “死老头！你干嘛没事吓我的凝儿！”林羽阳感觉到凝儿的恐惧，大声的喝问。 “唉……咳咳……小女娃娃……爷爷……爷爷错了……给你道……道歉好不好……原……原谅爷爷吧……”酒圣老人微弱的说着。 “道歉？”凝儿疑惑的问了一句，虽然她跟这声音相识的时间不多，但是她也懂得这声音中的高傲，那种高傲跟训练课上说的人差不多，甚至更高傲，这样的人怎么会向我这样一个女侍道歉呢？我是不是听错了？ “是……是啊……爷爷……爷爷不该那样……你是个可爱……咳咳……的小姑娘……爷爷错了……你……你能原谅爷爷么？”酒圣老人回答道，好像状态越来越差了。 “酒圣爷爷，你怎么了？”凝儿关心的问道。 刚才酒圣老人一声声的道歉，那和蔼的声音还有怀里抱着的‘主人’，让她渐渐的淡化了一些恐惧，一下就发现这个声音跟原来那高傲不一样，好像状态很不好。 “……哈哈……真……咳咳……真是个好姑娘……比……比那混小子都强……看来老夫真的……真的错了……”酒圣老人说着，话语中露着对凝儿的欣赏。 他刚刚伤害了这个女孩没多久，可是这个女孩子听到自己这样的声音居然关心起自己了，受了那种训练的女人大多都非常的愤世，可这个女孩子还能这么纯真，真是难得。 “酒圣前辈，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说话突然变成了这样？”林羽阳也关心的问道。 其实他早就想问了，只是因为酒圣老人把凝儿赶走，气头上的他不管不顾，现在听到酒圣老人这么说，也惭愧，酒圣老人没日没夜的指导自己训练，而且经常在自己冥想或者睡梦的时候，帮自己查探周围的危险，可自己一气之下居然给“扔了”，而且自己早就听出来了酒圣老人这声音显示这他状态很不好，可自己却没怎么问。 “没事……咳咳……燃烧了一下魂体……消耗有点太大了……”酒圣老人笑道。 “什么？”林羽阳大惊，虽然他还不完全懂得什么是燃烧魂体，但是他却知道酒圣老人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魂体罢了，可是酒圣老人却燃烧了自己的魂体！ “……咳咳……你扔那么远……我不这样……哪有力量去提升……咳咳……探查的范围……怎么给你传音……没有我帮你……你指不定要闯出……什么祸来……”酒圣老人说道。 “那探查凝儿的时候……”林羽阳一下子想到自己逼迫酒圣老人探查凝儿在哪的时候，那一刻的不管不顾，而且那之前酒圣老人应该应经燃烧一次魂体了，那么那时候说不定是第二次燃烧了，连续两次燃烧自己的魂体，就算林羽阳还不懂其中的道理，但是想一想都明白这样肯定会有很大的伤害。 “你……你小子还……咳咳……算有良心……就是刚刚燃烧……过一次……咳咳……又立刻燃烧……第二次……才把我搞成了……这样……哈哈哈……”酒圣老人说道。 “酒圣爷爷，对不起！”林羽阳说着，流下了愧疚的泪水。 “主人……”凝儿轻声喊着，抬起娇手帮自己的“主人”擦着眼泪，看着“主人”难受的样子，她也心里难受，虽然她并不知道“主人”和这个爷爷之间的关系，但是她也知道这个爷爷对于“主人”也一定很重要，感情一定也很深，现在这个爷爷变成了这样，“主人”肯定很伤心，而且她听着这段对话，傻傻的以为是自己把“主人”害的这么伤心。 “……咳咳……你哭个蛋……我没事……要不是你……让我立刻探查……咳咳……说不定这小女娃娃……咳咳咳咳……没事……”酒圣老人用疲惫的声音笑道。 林羽阳低头看了看凝儿，虽然当初是在气头上，可是酒圣爷爷对自己也很重要，感情也很深，而且自己愤怒之下说了好多伤酒圣爷爷的心的话，可是酒圣爷爷不但不生气，还在担心自己、帮助自己，这样的酒圣爷爷真的仅仅是在利用自己对付那个人么？ 自己找回了心爱的凝儿，可是却把酒圣爷爷搞成这样，总觉得自己的心里被扭来扭去很难受，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酒圣爷爷了。 “傻……傻……孩子……咳咳……伤心个蛋……是我自己做……做错了……咳咳……而且……我又死不了……咳咳……不行我现在……说……说不了太多……你这混小子……咳咳……让我跟……跟小女娃娃……单独说两句……放心……咳咳……我……我不会再赶……她走了……咳咳……”酒圣老人说道。 “好！”林羽阳答应了，虽然他不知道酒圣爷爷为什么赶凝儿走，也不清楚酒圣爷爷又为什么不惜伤害自己来帮自己找凝儿，但是听酒圣爷爷刚才的话，他现在肯定是不会再赶凝儿走了，而且酒圣爷爷现在这样子还要说什么，可能真的是跟凝儿有重要的事情说，而且他现在可能已经很难坚持了。 “你把……剑……留下……我现在……出……出不来了……”酒圣老人说道。 林羽阳一听更难受了，酒圣爷爷现在连破铁剑都出不来，那么肯定伤害的不轻，不会像他自己说的那么轻松，燃烧自己仅剩的魂体，怎么可能是简单的事情。 想着，林羽阳意念一动，破铁剑自行的就从自己背后飞了起来，然后轻轻的插在了旁边的草丛里。看着破铁剑自己插好，林羽阳把凝儿从怀里拉了出来。 看着凝儿，林羽阳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这是自己心爱的女孩，可是为了把自己的凝儿找回来却让酒圣爷爷受了很重的伤害，不过好在酒圣爷爷应该不会死去，这让他心安了一下。 如果真的会造成酒圣爷爷的死亡，林羽阳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酒圣爷爷是自己的良师、益友、亲人、恩人……而凝儿可是自己的小心肝儿，这种选择题，实在没办法做。 选择困境么？ 看来人生真的是很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