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4章狠心毒辣的吕道元(二合一)
“哼!” 见两人被怼的一句话也说不来,那伯阳傲娇地冷哼一声。 痛快啊。 之前,他们身为一个散修,名声不显。时常被这些民谓的势力中人蔑视与欺凌。 如今,他们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心里那个滋味美啊。 “哼,你们也不要得意,飞宇已经死定了,你们输定了。你们将会眼睁睁,看着我们大步离开。哈哈,心里是不是非常难受。那就对了,就是这个味。” 一边吕道元气喘吁吁地冷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说道。 “老狗,你就敢保证,你能笑到最后。”那伯阳冷冷地盯着吕道元说道。 “被寒月鼎冻住的人,没有谁能活得下来。”吕道元傲然说道。 “那是对于别人来说,可是,对于我们飞宇公子,这点小寒小冻,完全不是个事。”那伯阳自信地说道。 “那我们拭目以待吧。老夫还能坚持些时候。”吕道元说完,干脆闭目养神,他现在只希望能够恢复体力,然后,将丈八滚云枪取下来。 那伯阳有些担心地看向飞宇,其实,与其说他对自己有信心,倒不如说,他对莫小川有信心。 飞宇是莫小川的徒弟,而且,莫小川对这个徒弟还非常上心。所以,他断然不会让飞宇轻意冒险,更不会眼睁睁看着飞宇陷入险地而无动于衷。 既然莫小川能够眼睁睁看着,飞宇被寒月鼎冻住,并阻止吕滟与翠儿两人救助,自然有他的道理。 莫师,从来都没有让人失望过。 如果不是莫师,他也不可能从一个无人认识的小散修,成长为一寨之主。 之前,飞宇并对吕道元说的话,并不是在骗他。在吕道元离开吕宗寨的第一时间,他们与之前放回来的两队人马,里应外合,将吕宗寨攻克。 如今,吕宗寨被全部都掌控在那伯阳手中。 那伯阳已经将吕宗寨更名为伯阳寨。并且将伯阳寨完全封锁。这也是为什么吕道元,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任何一点消息的原因。 “咦,你们看看,冻结飞宇公子的玄冰好像薄了不少。” “好像是的,可是,飞宇公子脚下却没有半点水渍,不像是玄冰被融化的样子,倒像是玄冰被飞宇公子给吸收了。” “玄冰一出,整个赵府都如同坠入冰窖一般,而如此冻彻天地的寒意竟在被飞宇公子吸收了。这也太神奇了吧。” 接下来,一众宾客都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吕家众人也个个瞠目结舌。 他们见过吕道元用寒月鼎,来惩罚背叛吕家的人。当时,那人被整个冻成了一块冰晶,连神魂都被冻住了。当吕道元收了寒月鼎之后,那人被轻轻一碰,便连同神魂一起,碎成了一地冰屑。端是恐怖无比。 可是,如今,寒月鼎一直都在飞宇身旁,可是,飞宇身上的玄冰,却已rou眼可见的速度,消融下去。 外界的议论传到,闭目养神的吕道元耳朵眼里,吕道元豁然睁开眼睛。 此时,飞宇身上的玄冰,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飞宇的样貌清晰的出现在众人眼里。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你们作弊啊。”吕道元声音颤抖着叫道。 他害怕了,如果是飞宇真的将玄冰吸收,或者从玄冰中挣脱出来。以他们现在的状况,输的人肯定是他,也就是他这一脉,都被会被连根拨除。 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可是,他现在,连移动都有些困难,更不要说趁机偷袭飞宇了。 而且,现场除了赵家之外,都是莫小川的人,他吕氏一脉如果有任何轻举枉动,都将会面临着,疯狂血洗。 骑虎难下,进退维谷,是目前吕道元内心挣扎的真实写照。 “老东西,你想不到吧。”这时,飞宇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此时的飞宇面部因为冰寒的原因,所以,基本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僵硬地说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吕道元苦涩地问道。 “本公子也不知道,只是想着想着,便这样了。”飞宇语气语速逐渐恢复了正常,他身上那层薄薄的玄冰,却如同被浇了滚水的雪,瞬间消失不见。 “呵呵,老夫算计一世,却未曾想,到最后,却栽在了这算计之上。”吕道元不甘地长叹一声。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卿卿性命。吕道元啊吕道元,合该你近日有血光之灾,命陨之祸。” 飞宇本没有任何动作,可是,人却已经来到吕道元面前,右手搭上了丈八滚云枪。 “噗” 丈八滚云枪一下子便被飞宇拨了出来,同时,带出一篷血箭。 飞宇枪尖连点,封住了吕道元全身大xue,止住了吕道元的伤势。 “老东西,等下我们会用你的头,来祭奠滟儿的族人。当然,你现在也可以自我了断,当然,你一定要把头保护好了,否则,本公子不介意帮你一把。” “如果你不想死,也可以,那就在滟儿家族坟前,跪下忏悔你所有的罪恶。” 飞宇淡淡地说道。 “小子,想让老夫在那些卑贱的蝼蚁面前,跪拜忏悔,老夫宁愿死。”吕道元怒极。 “好啊,想死容易啊,来,朝前撞一下,你就可以光荣了。”飞宇将丈八滚云枪,寒光四射的枪尖,放在了吕道元的喉咙之下。 吕道元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枪尖,那冰寒的杀意,刺痛了他的眸子。使得他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来啊,老东西,怎么,舍不得这美好的阳光,还是舍不得这世间的美味佳肴。”飞宇又将丈八滚云枪朝前一送。 森寒的枪芒,刺破了吕道元脖颈的肌肤,一滴滴血珠,缓缓滚落下来。 吕道元下意识地朝后面躲了躲。 飞宇笑了:“哈哈哈哈——吕道元,老东西,原来,你也怕死啊。难怪人都说,江湖越老,胆子越小。这些年,吕宗寨寨主的位置,已经磨干了你当初的热血,这也是国什么,这么多年,你都没有任何长进的原因吧。” “其实,想死很容易啊,轻轻朝前这么一撞,你就可以一命呜呼了。你竟然连这么一撞的勇气都没有了。吕道元,你自己说,你现在活的是不是很悲哀。” 吕道元表情木然,像是失去了神魂的木偶一般,任凭飞宇如何羞辱,他都充耳不闻。 他知道,从燕川城到吕宗寨,还需要三天时间。 只有到了吕宗寨,他倾刻间便会百了鬼门关。 如今,他想的是如何拖延时间。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修为被废的吕道元,更像是普通的行将就木的老人。 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怕死。 “飞宇,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不要欺人太甚。” “不错,飞宇,寨主他现在,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老者,你如此对待这样一个可怜的老人,你与心何忍。” “再怎么说,寨主他曾给也是过你的长辈,你这样对一位长辈,当真是大逆不道。” 看着吕道元被羞侮,一众吕道元一脉的修者,个个义愤填膺。 “我欺人太甚,你们可曾想过之前,这老东西,之前是怎么对我的,他是怕我不死啊。我欺人太甚,难道他拿你当人看过。” 飞宇眉毛一挑,看向吕道元一脉,第一个鸣不平的修者。 那修者闻言,脸上一阵错愕,想想,之前,吕道元对自己等人的态度,随即便低下头来,一声不吭。 “这是个可怜的老人,我的天啊,你睁开眼看看吧,恐怕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才会认为,这个阴险狡诈的老东西可怜吧。对了,看到你的模样,我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情,” “之前的吕宗寨,有一名叫做杜月娥的女人,你应该认识吧?” 飞宇看着第二个说话的,吕道元一脉的修者问道。 “月娥?!你怎么会认识月娥的,月娥已经去世了的千年时间。就算是吕宗寨认识月娥的都不多,你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 第二个说话的修者,有些激动。 杜月娥是他的妻子,他最爱的妻子。他的妻子虽然不是那种出众的漂亮,可是,却有着一处天然的女性气息,让人一见到,就有一种保护的**,与怜惜的冲动。
但是,在一千两百年前,他最爱的妻子却因意外去世了,他几度伤心欲绝,最后,却被吕道元拉了回来。 吕道元给他委以重任,让他的地位在吕家得以蹿升。 慢慢的,为吕家服务的念头,充斥了他的全部。这也让他渐渐走出了亡妻的阴影。 不过,每逢重大节日,或者他闲下来的时候,都会到亡妻墓前,陪亡妻一段时间。至今,他都没有再找第二位道侣。 可见其对杜月娥的用情之深。 “我是从哪里听来的,我自然是从杜月娥的嘴里听说的。”飞宇淡淡地说道。 “不是的,你说谎。你怎么可能会见到月娥,她都已经去世一千两百年了,你才多大年龄。”第二位修者激动地说道。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的,当然,如果你问一下你那个可怜的寨主,不知道,他会不会告诉你真相呢?”飞宇微笑着看着他。 “寨主,寨主。”第二名修者失魂落魄般看向吕道元,语气急切地问道。“寨主,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快告诉我,真相是什么?” 吕道元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看到没,这位你嘴里的可怜的人,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他真的没脸告诉你。想知道真相吗?看看这个就可以了。”飞宇说着,拿出一枚留影符,丢给了吕道元一脉,第二名修者。 第二名修者,急忙沉入心神,片刻之后,便发出一声怒吼:“混蛋,吕道元,你个畜牲,你个王八蛋,你个卑鄙无耻的恶徒。月娥可是你的玄孙媳啊。” 说着,便像发疯的野兽一般,冲向吕道元,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如果不是飞宇提前,给吕道元提前下了禁帛,恐怕这会,吕道元早就被砸成一堆rou泥了。 接着,飞宇又转向吕道元一脉,第三个跳出来,为吕道元喊冤的修者。 “长辈?!就他吗,他也有资格敢以本公子的长辈的自居。人们一脉有一个叫做吕候的人,就是因为得罪了吕道元,所以,惨被废去修为,削去四肢,割鼻挖眼,勾舌毁发,扒掉面皮,喂养于兽圈之中。被其称之为犬无豸。” “并且威胁这犬无豸,如果他敢自杀,便将其家中男子全部贬为畜奴,女子全部丢进花楼,生生世世,时时代代永不翻身。那犬无豸为了一家老小,子孙后辈,不得以,只能屈辱地活着。” “本公子听说,这犬无豸,便是吕道元的一位长辈。而且,吕道元还骗这位长辈的子孙后辈,说这犬无豸,是他最大的一个仇人,而且,还让这犬无豸的后人,专门饲养这犬无豸。” “并且,时常当着那人后辈子孙的面,羞辱犬无豸。有时候甚至会教唆犬无豸的后人,以最不堪的语言来欺凌,羞辱犬无豸。” “你有过这种感受吗?自己活着,明明是为了子孙后辈,可是,却还要被子孙后辈,伙同仇人,共同羞辱,还不得不默默忍受。啧啧啧,你说,你们这寨主,对自己的长辈都如此,他又有何资格做别人的长辈。” “他就算是做畜牲,都侮辱了畜牲这两个字眼。” 飞宇说完,静静地看着吕道元一脉,第三名为他鸣冤屈的修者说道。 身在现场的一众宾客,听了吕道元的手段,身上鸡皮疙瘩都忍不住起了几层。一个个看向吕道元的目光,都充满了愤怒与冰寒。 他们从来都没有想到,向来以一副谦谦君子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吕道元,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心胸狭窄,而且狠心毒辣的人。 对于这种人,他们都觉得,刚才,飞宇给他的羞辱还是太轻了。 “哇——” 吕道元一脉,第三名为他鸣冤屈的修者闻言,顿时,面无土色,整个人身子一挺,一口黑血便脱口而出,脸上汗涔涔的,没有一点血色。 接着,便是踉踉跄跄,几欲摔倒。 他看向吕道元的眼神,充满了嗜血和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