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小儿辈破敌矣(第五更)
观月大师坐在大厅当中,继续淡定的给下面的那些富商,传着奥姆真理教的至高奥义。 但是,才说了不到一分钟。 那个侍从就跑了过来,到了观月大师的耳边,悄悄的汇报着。 这下子,不止是观月大师,连一旁的司桥远都听到了。 蓝剑沙长死了! 这才多久的时间,就死了? 入侵者的实力也太强了吧。 司桥远想到自己的儿子,就在那个入侵者的手中,不由的更是担忧。而其它的富商,虽然听不懂日语。但是看表情也看得出一些问题来。都不由的心中想着,神使就这个水平?那怎么在末日当中拯救大家?信仰,也不由的动摇了几分。 观月大师现在也恨不得去会一会那个入侵者。 但为了在富商面前,保持大师形象,为了继续传道,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各位放心。不过是蝼蚁小敌罢了。反手之间可以灭之。” 这已经是第三度出现了反手之间可以灭之。 好吧,原谅观月大师,他虽然精修中文,但中文太过于博大精深,使得他面对着这种情况,只能翻来覆去的陈述这句话。 “红炎沙长,黄刀沙长,你们两人,去对付入侵者。” “是。”站在观月大师身后,四个侍者当中的最后两名,都沉声说道。 这两个侍者,一个脸长得尖尖瘦瘦,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留着扶桑人喜欢留的唇上胡,背着一柄武士刀。正是第二沙长的黄刀沙长。 另外一人高高大大,国字型的脸庞,气势雄浑,正是排名第一的沙长红炎沙长。 观月大师坐在那里,宝象端庄,镇定从容:“我之座下,有四大沙长。其中紫龙沙长最弱。” “蓝剑沙长,虽然强于紫龙沙长。却比起黄沙刀长弱得太多。” “但是,后面三位沙长,就算是联手,也不敌红炎沙长。” “红炎沙长,有炎之神通,乃是真真正正的神使,非是凡人所能敌。” “我命得红炎沙长,黄刀沙长齐出,定然可以,擒拿入侵之敌。” “诸位可继续听我讲道讲法。”观月大师语气平静:“我对于贵国的历史,也心神向往之。据闻中国古代,晋朝之时,有一名臣为谢安。当晋军在淝水之战中大败前秦的捷报送到时,谢安正在与客人下棋。他看完捷报,便放在座位旁,不动声色地继续下棋。客人憋不住问他,谢安淡淡地说:没什么,孩子们已经打败敌人了。” “这是何等从容的风度。” “诸位就可以在这里,静静的等着,小儿辈,破敌矣。” 见得了观月大师从容镇定的风气,诸位富商,皆是心中一定。 是啊,神使出手,岂能拿不下区区一个凡人。 …… 这些富商才在这么想的时候。 砰的一声响动,似乎有什么交击声。 砰!似乎刚刚只是随意掩上的木门,被什么撞了一般。 接着,他们就看到了一个人头,由着外面直接的飞了进去。 再一看那人头,尖尖瘦瘦,好一张拉长的马脸,不赫然是第二沙长黄刀沙长的人头。 再接着,又是砰的一声,一个人头直接的飞了进来。 那人头,国字型的脸庞,骨碌碌的滚到了一个富商的脚底下。 这不正是红炎沙长的人头? 这下子,所有的富商,都直接的蒙逼了。 在观月大师的宣传里面,他们的教主麻原章一,本身就是绝世高手,甚至自比当年的江湖第一高手梁紫金。而且,在珠峰悟道的时候,更是得到了神灵的旨意,化身成为神,行走人间。迎接即将来到的末日。 而奥姆真理教里面的,就算是神使,也拥有远超过常人的力量,不是凡人可以对付的。 观月大师本身,自然是有无双神通,特殊之能力。 就算是观月大师的手下,那四大沙长,也都给各个富商,表演过出非常一般的能力。 再加上奥姆真言术的作用,让这些富商,都觉得四大沙长,无所不能。 但是,现在入侵者来了。
第一个紫龙沙长出去,被入侵者给斩了,还可以说是紫龙沙长的实力在四大沙长当中最弱,被斩了也不算太没道理。 第二个蓝剑沙长出去,被入侵者给斩了,可以说是蓝剑沙长大意了,大家还勉强的能接受。特别是当时,观月大师从容镇定的说:“据闻中国古代,晋朝之时,有一名臣为谢安。当晋军在淝水之战中大败前秦的捷报送到时,谢安正在与客人下棋。他看完捷报,便放在座位旁,不动声色地继续下棋。客人憋不住问他,谢安淡淡地说:没什么,孩子们已经打败敌人了。” “诸位就可以在这里,静静的等着,小儿辈,破敌矣。” 观月大师这样从容淡定的风度,更是让众多富商相信了。 但是,接着第三次的,红炎沙长以及黄刀沙长这两大厉害的沙长齐出,怎么也应当捉住敌人了吧?但是结果怎么样?呵呵,不到一分钟的时候,红炎沙长和黄刀沙长两人的头颅,直接的飞了回来。 这! 众多富商在震惊之余,也不由的对着奥姆真理教到底有多强,产生了怀疑。 奥姆真言术带来的心理催眠,也出现了裂缝。 …… 砰! 的一声,本来就裂开的大门,被直接的踢飞。 门板,重重的落在地面上。 一个身高一米八,剑眉星目,扛上肩着一柄漆黑大刀的年轻男子,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他的左手上面,还拖着死狗一般的司独生。司独生现在双目呆滞,神情无力,比起rou体上被揍得满头是血,又被死狗一般拖着的创伤。 他精神上的创伤更大。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么厉害的四大沙长,全部不是沈夜的一刀之敌。不对,红炎沙长扛住了沈夜的一刀,但没有扛住二刀。 但两刀与一刀,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么? 阳光随着破碎的门,洒进了室中。 洒在了那个扛着黑刀的年轻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