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所以这才是老婆
第八十五章-所以这才是老婆 有一种感觉,让人在淡腾中又感到一丝纠结,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却又让人切实感受到世界对你的恶意。 你老家在肆川,然后因为公司搬迁,总部迁到了沿海省鸿港,你身为公司的部门经理,又舍不得这个饭碗,自然是要跟着一起走,不过你是孤身一人去,老婆孩子留在肆川的老家里了。 到了鸿港后,先不说你不会粤语导致只能用普通话与当地人交流,最不得了的是几个月后,你突然听说南城区那边发生了一起绑架案,被绑架的是一个名字和你老婆一模一样的妹子…… 也许只是恰巧名字一样罢了……但你总会多少有点不放心,想要去看看。 如今这事发生在唐辕身上,他倒不会感觉有什么不放心,但是他却感觉淡腾——为什么?因为天界人起名字的方式其实是按照欧洲语种来的,像泽丁玛琳艾莉婕,汀克安祖贝利特之类,没见过亚洲语种的名字,照官方设定来看,说汉语的国家并不是天界,而是虚祖。 所以这会儿突然蹦出个琳萧雨来……他真的很难忽略这个听上去和林小玉没多大区别的名字。 倒不是有多担心吧——林小玉是什么货色?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让一个小小的海贼团给抓去,反而让唐辕感觉她可能有什么目的在里面,但是为啥那死丫头会出现在这个世界里!? 唐辕打开腕表,联系上了林小玉,结果一接通后,听着那边似乎还挺热闹,好像有好几个人在联机打游戏,就听着希露比娅大吼一声:“重弩!重弩爬到高处去蹲射!狩猎笛躲远点!划水也别在怪的屁股底下划……长枪上去啊!上去破头!我去断尾!” “那啥……有人吗?”唐辕试着叫了一声。 “哎妈这货飞啦!长枪!你把仇恨引住!我找东西顺便磨个刀……成了!闪光弹!强蓄力斩走你——” 对面隐约传来雄火龙的惨叫…… “妹啊啊!!”唐辕冲着腕表大吼一声,“你这打个怪物猎人咋还打出个团队副本似的感觉来了呢!?” “呀……大哥你啥时候打过来的?我还没注意……”希露比娅抽空对着这边来了一句,“咋?玩两盘?艾尔莎就一坑货,扛着个狩猎笛上去就猫,当代猫王也是没谁了,大哥你来试试不?你不是说你玩铳枪玩得挺溜吗?来呗,反正你只要不带扩5铳咱们就永远是好朋友……” 唐辕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不来不来,我就是找你问问,这不是小玉的电话吗?怎么是你接了?” 希露比娅回答道:“前阵子我不是收购了毒奶粉嘛?小玉就来了劲,说想进去逛一逛……结果那家伙电话也没带……哦,对啊,大哥我记得你不也是在毒奶粉里面么?咋样了,你见着她没?” “没……没有,我待会儿去找一找,那啥,老妹你玩你的,我挂了。”唐辕挂断通讯,脸色就黑了下来。 这死丫头果然也在这儿!! 挂断通讯后,唐辕的脸算是彻底黑了下来,他瞧了瞧大门紧闭的列车站,直接走过去飞起一脚把这门踹开了。 “喂喂……”菲诺连忙跟着跑进去,后面吊着一群特别行动队的队员,然后众人就看着这空荡荡的车站——这可是真的空荡荡,别说是没人,就连车都没有,完全就只剩下建筑物了。 唐辕沉着脸,点了一支烟,从这车站的月台往外面看,那边就是不知多远的海平线,他咧着嘴说道:“早知道这样,我之前就该在卡勒特的家伙们身上做点记号,好弄清楚他们是怎么逃回无法地带的……如果说海港这边的车站里完全没有车的话,那些家伙肯定是用的其他办法离开。” “可能是船吧?”戈本走上前来看了看已经积了一层灰的车次表,又转身看着唐辕,“那咱们现在咋整?不只是我们,现在就连皇都军也没办法渡海前往海对面那片大陆……要是等到卡勒特喘过气来的话,以后没准还得再和他们打上一仗。”
唐辕皱着眉,问艾比娜丝:“皇都军就没有海军部队吗?”他明明记得打安图恩的时候有个苍穹贵族号来着,那不就是一艘船嘛……总感觉有什么不对? 艾比娜丝摇摇头:“怎么可能有海军?如果说海上运输部队也算是海军的话……哎呀反正我们是没有海军这种东西的,要真有的话,我们早就能够把安图恩阻拦在大海上了,怎么可能让那家伙闯进工业区里面来?” 看来天界因为他们那独特的历史,使得这地方并没有所谓海军的存在。 唐辕拍了拍脑袋——这会儿他想起来了,那个苍穹贵族号貌似本来是尤尔根的私家交通工具,为了对抗安图恩才交给军方进行临时改造,搭载了一堆武器勉强成为一艘军舰。 这也算是侧面说明天界的贵族有多么逆天了,私家船居然那么大一艘,而且本身的材料就支持军舰级别的改装……尤尔根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果然一早就打算背叛革命是吧? 戈本也远远地看着海平线,朝着唐辕说道:“队长,快用你那无敌的巡游之神的身份想想办法啊。” “办法?哦,也是哈……”唐辕越想越头疼,林小玉这死丫头没事掺和进来干啥!?他顿时就感觉自己这好像是想独自出门摸鱼玩,就跟老婆说公司出差,结果到了夏威夷准备装逼的时候,恰巧就看到独自跑夏威夷来玩的老婆…… 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算是一对了。 “靠,总感觉一点自由感都没了。”他小声念叨了一句,就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艘游艇,“啪啦”一声砸进水里,朝着众人招招手,“来,上船,咱们去找铁鳞海贼团的家伙们唠两句,顺便把列车从他们手上讨要回来。” 一群人就跟着上了船,这艘沉甸甸的游艇径直从车站月台开出去,渐渐消失在海平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