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仙侠小说 - 逍遥神龙传在线阅读 - 第四百二十二章 同年同月同日生

第四百二十二章 同年同月同日生

    第四百二十二章同年同月同日生

    转眼,又到年底了。这日,东方未明正在谷内练功。

    老胡走过来道:“三少爷,有人找。是当年闯入逍遥谷的那位姑娘。”

    东方未明暗忖道:“闯入逍遥谷的姑娘?谁呀?”应了声:“知道了!”便往

    谷外走。走至谷口,见前方那道身影很是熟悉,惊声道:“红殇?”

    来人果然是霹雳堂的巾帼英雄霹雳火秦红殇。秦红殇道:“未明,提前祝你新

    年快乐,恭喜发财!”

    东方未明笑道:“你是特地来给我拜年的么?我很开心啊!”

    秦红殇笑道:“嘻!少臭美!我是奉爹爹之命,来提前给无瑕子老前辈拜年请

    安的。”

    东方未明假装感到失望道:“原来不是特地来找我的啊!”

    秦红殇脸一红,娇羞道:“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啦!”心中暗骂这呆子如此

    不解风情,还要一个男人婆厚着脸皮把话说的这么明白。

    东方未明笑道:“跟你开玩笑的了,不过,你这么说,我也爱听。”继而又道

    :“红殇,来来来,难得到逍遥谷,我带你到处逛逛。”

    秦红殇高兴道:“好啊!”

    于是,东方未明一边带着秦红殇在逍遥谷里四处转着,一边一时兴起跟秦红殇

    说起了自己师兄弟之间的一些趣事。这回正好说到师兄弟三人为教淘气的小师妹练

    武,而被整的焦头烂额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很是好笑,越说越是起劲:“……然

    后啊,你猜我那个恶师兄怎么着?他拿着一桶水就往小师妹身上泼下去了……哈哈

    哈!”说到这里,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秦红殇亦微笑不语。

    东方未明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道:“啊,抱歉,一直听我说话应该很无聊吧…

    …”

    秦红殇微笑道:“不会。我很羡慕你跟师兄弟妹的感情都这么好呢。”

    东方未明做出一副苦笑的表情,道:“我只是恶师兄练拳的沙袋好么?”虽说

    论武功,早在一年前他就已经不在荆棘之下了,现在更是胜过荆棘甚多,但他仍心

    甘情愿给荆棘当沙袋,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受虐倾向了。继而偷笑道:“难得今天有

    机会偷说他的坏话,我再多说一点他的糗事给妳听。”

    “呵呵……”秦红殇也觉得好笑,却忽然发现地上有一个物品,诧异道:“咦

    ?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东方未明低头一看,却是一个红色物事,捡起来看了看,诧异道:“是一个红

    色香囊,怎么感觉这么眼熟?”

    秦红殇道:“莫不是谁的护身符?”

    东方未明道:“不清楚,打开来看看吧。”说着,便打开香囊查看。

    秦红殇问:“里面有写主人的名字么?”

    东方未明念道:“嗯……名字没有,倒是有一个生辰八字,是‘癸亥年十一月

    七日生’。此外,旁边还刺着‘长命’两字。”

    秦红殇忽然面色剧变,惊叫道:“什么?”

    东方未明大感奇怪,正要问时,忽然听到一个咆哮的声音:“奇怪!到底到哪

    里去了?”却是荆棘走了过来,瞥见东方未明手中的那个护身符,惊声道:“喂!

    师弟!你手里拿着什么?”

    东方未明忙道:“恶……二师兄!我刚才捡到一个香囊……”

    荆棘咆哮道:“这是我的东西,还给我!”说着,便一把抢了过去。

    “啊!”东方未明惊叫一声。暗道:“怪不得这么眼熟,原来是二师兄整日挂

    在脖子上的那个玩意。”

    荆棘把护身符挂回脖子上,道:“哼!总算找到了。你没有给我乱碰吧?”

    东方未明忙道:“没有、没有。”暗道:“若是跟他说我打开来看过,肯定又

    要挨拳头了……”

    荆棘放下心来道:“哦,那就好!”忽然看见一旁的秦红殇,冷嗤道:“啧!

    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竟然带个女人在谷里晃来晃去。成天黏着姑娘家,

    难怪武功都不会进步。”

    东方未明大觉尴尬,抗议道:“恶……二师兄,你在乱讲什么!我哪有成天…

    …”

    秦红殇忽然面色一变,冷声道:“喂!”

    荆棘漠然道:“你在叫我?”

    秦红殇冷然道:“不叫你叫谁?”

    荆棘傲然道:“跟我师弟一般没有礼貌,难怪会走在一起。”

    东方未明大感尴尬,忙道:“二师兄,你不要乱讲好不……”

    荆棘觉得奇怪,这小子为何非要和这个女人撇清关系似的?泡妞哪有这种泡法

    的?脑子是烧坏的不成?

    秦红殇亦对东方未明一再像是故意撇清和她的关系觉得莫名其妙,亦有些不快

    。但现在也不想理他。冷然对荆棘道:“你那个香囊哪里来的?”

    荆棘不悦道:“关你什么事?做身家调查不成?”

    “咦?”东方未明觉得这两人都要上火了,毕竟是两个性如烈火之人,一语不

    合很容易上火。

    秦红殇默然不语,突然大喝一声:“看刀!”话声中,拔出长刀便向荆棘砍来

    。

    东方未明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叫道:“不会吧!红殇,别冲动啊!”

    荆棘大怒道:“好个刁蛮女人,想动手是不?我怕你不成?尽管来吧!”话声

    中奇快地拔出太甲刀向上一挑,割开了秦红殇的长刀,秦红殇内力比荆棘相差很多

    ,被震得连退数步,“唔……”了一声。

    荆棘怒气未消,喝声道:“恶婆娘,看招!”说着,太甲刀和太乙剑同时向秦

    红殇攻来。

    东方未明大惊,暗忖道:“红殇的武功比二师兄相差太多,莫要给他伤了!我

    得拦着才行。”心念中,太虚剑迅捷出鞘,身形一弹,替秦红殇挡下这一击。急叫

    道:“二师兄,红殇远来是客,你怎能对客人动手!快住手啊!”

    荆棘大怒道:“你瞎眼了不成?是这恶婆娘先动手的,你要帮她就别怪我不客

    气了!”话声中,左刀右剑一起向东方未明招呼。东方未明忙挥舞太虚剑接招。师

    兄弟没来由打了起来。

    秦红殇又羞又恼,厉喝道:“你这家伙……谁是恶婆娘?”

    东方未明不禁暗自偷笑,心道:“红殇性情火爆,似是经常被人喊什么恶婆娘

    ,疯女人的……”心念未已,却见秦红殇又挥刀向荆棘攻去。东方未明心中一急,

    暗道:“唉呀!不好!又冲上去了,红殇的武功远不如二师兄,我得护着她才是!

    ”一边上前用太虚剑努力隔开两人,一边喊道:“红殇,有话好好说,先别冲动啊

    !”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终于让两人停止了斗殴。

    东方未明喊道:“好了好了!你们都住手!大过年的,和和气气不好么?”

    荆棘余怒未息道:“搞错没有?先动手的人是谁?真倒霉,大过年就遇到个疯

    婆子!”然后看着东方未明道:“师弟,你本来就不聪明,跟个疯婆子走在一起,

    当心变的更笨,哼!”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荆棘走后,东方未明对两人这火爆脾气,没来由的打了这一架仍感到头痛不已

    ,期期艾艾地道:“红殇……唉!真对不住,难得要过年了开开心心的,却坏了你

    的心情……”暗觉两人的性格还真是有些相似,都是性如烈火,容易冲动。但也有

    些不同,二师兄叛逆之心很重,秦红殇却不如此;而秦红殇正邪是非观念很强,二

    师兄却不如此。

    秦红殇却忽然问:“未明,你二师兄的爹娘是什么人?”

    东方未明见她突然问起这个,有点诧异,便道:“嗯?我曾经听说过二师兄的

    身世,他好像是个孤儿,是大师兄在一团荆棘中发现的,因此取名荆棘。”说到这

    里,叹了口气道:“唉,二师兄说起来,也跟我一样是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啊!”

    原本他一直取笑荆棘名字的来由,这次却没有笑起来。

    秦红殇忽然神情非常古怪,摘下头上的玉发钗,低声道:“未明,这是我的发

    钗……你看看上头刻着什么?”

    东方未明大感奇怪,便接过来,边看边道:“哦……好、好的。……癸亥年十

    一月七日生。此外,旁边还刻着百岁两字……”念到这里,面色一变,惊声道:“

    你、你跟我二师兄怎么……”暗道两人竟会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这也太巧合了吧

    !

    秦红殇神情古怪地道:“这个玉发钗……爹说是娘留给我的,打小就让我带在

    身边。上头刻的生辰八字……还有与长命成对的百岁二字。都跟你二师兄……”

    东方未明惊奇道:“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们是指腹为婚的关系?”

    秦红殇见他说起这话只有惊奇之色,并无任何其他特别之情,芳心一沉,低声

    道:“若真有此事,爹爹不会不跟我提。或许……当真只是巧合吧……”这事对她

    来说太过突然,亦觉得心中有些慌乱。

    东方未明思索一会,又道:“咦?还是说,二师兄跟霹雳堂……你父亲秦帮主

    之间,有什么关联么?”

    秦红殇低声道:“我回去会详细问过爹爹的。未明,这件事……请你别跟你二

    师兄提起,好么?”她的心思只在东方未明身上,如果真是突然出现指腹为婚这么

    可怕的事,她宁愿这事永远成为秘密。而且以她的性格,就算真的指腹为婚,她也

    绝不会从命的。

    东方未明道:“我知道了……”心中暗道:“以二师兄那个牛脾气,加上他心

    思都在曹姑娘身上,若真有什么关系……他肯定不会认的,到时候又闹得大家不愉

    快!”

    秦红殇闷闷不乐道:“未明,对不起,我觉得有些疲倦,先回去了……”

    “好,我送你,红殇……”

    秦红殇走后,东方未明仍在沉思:“红殇跟二师兄到底有什么关系呢?”但他

    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越想越是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