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第三节 生命起源
喇嘛众臣：“可我们却还是不明白，生命是从哪儿诞生？” 纪蒲泰：“按现代科学家的观点，生命的起源，有着四十五亿年的生命历程。生命是从哪儿诞生的？古往今来，许多哲学家和科学家，都致力于寻求这个答案。” 喇嘛王：“这问题，还要看偌尔曼怎么看？” 偌尔曼：“这问题，古代哲学家有设想。当前，在星际世界中，尚未找到生命的确凿证据。不过，通过讨论，还是让我们现看一看地球上的生命吧！” 喇嘛首相：“那古代哲学家怎么说呀？” 偌尔曼：“古希腊的米利都哲学家阿那克西曼德，在二千六百年前曾提出：‘生命诞生自海洋的泥中，经过不断地适应环境而演化发站起来。人类也必然是由这样的生物演化而来的。’” 纪蒲泰：“然而，这样的设想，在当时并未能成为人们广泛接受。” 喇嘛王：“西方人不是很崇尚哲学吗？那是为什么？” 纪蒲泰：“在古代，‘神创造生物’的宗教思想很普遍。西方人也不懂生命究竟是什么。” 偌尔曼：“在科学尚为成为一种学问的时代，当然难以得到正确地理解。不过，从中世纪跨入近代，‘生命是由无生物演化而来的’新思想逐渐占了上风。” 外交大臣：“那是为什么？西方人怎么一下子开化啦？” 纪蒲泰：“那么只有用现代科学的观点，才有说服力。真正采用科学方法研究生命的起源，还是到了本世纪出才开始的。地球是怎样产生的？生命的结构和功能又是怎样等等，只有在现代科学发展的基础上，对生命的起源，才可能有正确的见解。” 喇嘛王：“我倒想听听，他们是怎样解释地球与生命？” 纪蒲泰：“对于这种事情，现代科学的观点是：生命一定是在地球诞生和进化的过程中，从非生物产生出来的。” 喇嘛王：“是呀，这的确是个很奇妙的事情。那你就说说他们产生的过程？” 纪蒲泰：“按现代科学的观点，在距今大约四十亿年前，地球诞生后不久，原始地表面逐渐形成了坚硬的地壳，浩瀚的海洋愈益扩展。所以，被人们誉为‘水的星球’的地球，至今还有四分之三的表面，为海洋所覆盖。可是，那时的浅海大概要比现在的海面更为广阔。” 喇嘛王：“那你们说，地球原来是什么样子？” 偌尔曼：“那我说说。笼罩这个原始地球的大气的主要成分是甲烷，阿摩尼亚（氨）、氢和水蒸气，还有二氧化碳。而氧当时几乎还不存在。” 喇嘛王：“那这些东西，与生命又有何关系？” 偌尔曼：“这就牵扯到现代科学技术，通过研究分析，这种大气在太阳辐射出的强紫外线，雷电和火山爆发的热量等的作用下，被激活的大气中的分子，便相互进行化学反应而结合起来。” 喇嘛王：“啊，还是太阳、雷电和火山爆发厉害！” 偌尔曼：“这中化学反应的结果，便具备了诞生生命所必需的各种有机物质。” 喇嘛首相：“这些科技知识，我们还是无知。还得需要你们解释？” 纪蒲泰：“我来告诉你。通过研究室中的实验研究，已经能够推断当时究竟形成了什么样的有机物质。” 外交大臣：“什么是有机物质？” 纪蒲泰：“这种东西，就是‘汤海’中的粘土。大气中形成的有机物，随着雨一起溶入海洋，逐渐积聚起来。于是，从氨基酸那样简单的物质演变为复杂的有机物质。” 喇嘛王：“氨基酸，你能不能说得简单？” 纪蒲泰：“蛋白质、核酸、多糖类、三磷酸腺苷等等，生命不可缺少的复杂有机物，一定是在浅海海底的粘土表面层逐渐形成的。” 喇嘛王：“这怎样证明？” 纪蒲泰：“这种形成的过程，英国的巴奈尔通过实验阐明了这种粘土矿物质，可能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喇嘛王：“那我们还是不明白，这种东西为何能诞生生命？” 纪蒲泰：“在那个时候，任何生物都还未出世。因为几乎没有氧气。所以，积聚在海洋中复杂的有机物质，既不会被分解，也不能被氧化。” 喇嘛众臣：“你说的这话，我们更不懂啦？” 喇嘛首相：“是呀，那就让人有一句话，解释吧？” 纪蒲泰：“大个比方吧。把溶解大量有机物质的这样的原始海洋，称为‘汤海’，生命就诞生在这里。” 喇嘛王：“生命诞生在‘汤海’里？这也很有趣，但这是谁想出来的呢？” 纪蒲泰：“这种设想‘汤海’的人，是由英国学者霍尔登，在1929年撰写的一篇‘生命的起源’的论文中，首先提到的。霍尔登写道：‘经过无数的有机化合物的集积，结果，原始海洋就变成了一‘锅’热稀汤。” 喇嘛王：“啊。这想法，不可想象，生命竟来自一锅热汤！” 喇嘛众臣：“那是说，生命真坚强，竟然不怕烫？” 偌尔曼：“这并不是象你们想象的那样。那时生命的摸样，是团聚体的进化。” 喇嘛首相：“团聚体是什么呀？这怎么越说越离谱呀？” 偌尔曼：“当我们谈起生命起源时，就不能不提到苏联的奥巴林。” 喇嘛王：“奥巴林是何等人？” 偌尔曼：“奥巴林在1936年，以他的《地球上生命的起源》一书而闻名。奥巴林第一次使生命起源的研究具备了作为一门学问的条件，并进行了科学的探讨。” 喇嘛王：“科学探讨好！但他取得了成果没有？” 偌尔曼：“奥巴林认为：有机物开始产生时，氨、甲醛和氰酸等是重要的物质。这些物质虽然对现在的生命是有害的，但因为这些物质的化学性质活泼。所以，是构成生命材料的复杂有机物的基础。” 喇嘛王：“你能不能说得形象些？” 偌尔曼：“那时，奥巴林还指出，在这样的有机物充分溶解的汤海中，犹如漂浮着无数油滴壮的团聚体，由于它们的不断演化，便诞生了生命。” 喇嘛众臣：“那个奥巴林真能，竟能想出这样的事情！” 喇嘛首相：“那他是否解释了这种演化生命的过程？” 偌尔曼：“他说：团聚体在忽而聚合，忽而分裂，忽而又吸进海水中的有机物，忽而又吐出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便形成了，具有原始生命（原始细胞）功能的物质。” 喇嘛王：“是啊，天下事，有许多我们还是不知！” 纪蒲泰：“虽说是原始生命，看来好像一不需要复杂的结构。但为达到这一点，子地球诞生以后，曾经历了十多亿年。所以说，在这漫长的十亿年时间里，隐藏着从非生物的有机物孕育生命的奥秘。” 喇嘛王：“这不算到底。你们是不是能用简单的图形，来说明地球的诞生，与生物的发生？” 偌尔曼：“好。在我们巴黎大学的教学实验室中，正好挂有一幅这样的图形，来说明地球的诞生与生物的发生。” 喇嘛王：“那你就说给我们听？” 偌尔曼：“那幅图分三个画面，地球的诞生与生物的发生。一，上：漂浮在宇宙空间的宇宙尘埃聚集起来。大约在四十五亿年前，产生了太阳和九颗行星。二，中：当进入距今四十亿年前，地球上产生了甲烷、氨、氢和水蒸气的大气，由此便形成了构成生命的有机物。三，下：不久，地球上出现了海洋，在海中形成了更复杂的有机物，在距今三十五亿年前，孕育出了原始生命。这就是我要给你们所讲的事情。” 喇嘛王：“这的确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但你所讲的事情，是否有确凿的证据？” 纪蒲泰：“我所告诉您的是，有机物的确凿证据。这种研究课题，最早研究奥盖尔陨石的是，法国科学家克洛斯。他通过分析发现，碳、氢和氧的含量类似于褐煤。所以，便发表了‘天体的物体中可能存在有机物’的论文。” 偌尔曼：“是呀，首先发表论文的还是我们法国人。” 喇嘛王：“这件是虽然令你自豪，但你知道多少，还有什么值得你夸耀？” 偌尔曼：“在1868年，著名的化学家伯塞洛特，在分析这种陨石时发现，有与石油成分极为相似的物质——碳氢化合物。遗憾的是，从那以后的一百年间，这种陨石全被人遗忘了。” 喇嘛王：“这种事，你们不说，我们更不知道。” 纪蒲泰：“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采用新的分析技术重新进行分析时，才确认：有机物占总重量的百分之六，而水分占百分之二十。” 喇嘛王：“啊，这是人们对陨石的重新认识，也算是科技的进步。” 纪蒲泰：“人们在分析陨石的过程中，在有机物中，发现了与赋予植物绿色的叶绿素材料，有关的植烷之后，立刻引起人们的重视。” 喇嘛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竟能引起人们的重视？” 纪蒲泰：“这对你们来说，是个未知的问题。植烷在研究地球上的化石中，是辨别有无进行光合作用的绿色植物的标志。” 偌尔曼：“所以，就有人认为，奥罗艾埃陨石中有可能含有绿色植物。此外，还找到了紫菜碱、腺嘌呤、和鸟嘌呤等生物，所必需的重要物质。” 喇嘛王：“对于这些，说明我们无知。但我还有一个问题，世上果真有微生物化石吗？” 纪蒲泰：“这个问题，有两个美国人从显微镜中，发现了认为可能是微生物的化石，他们是纳齐和克劳斯博士，他们指出：‘存在着同水中藻类化石非常相似的微小物体。看起来好象是单细胞微生物。其内部还可看到细胞仿佛在分裂为二的形状。’他们发现的大概就是这种模样。” 偌尔曼：“就此，有的学者认为，迄今所看到的有机物‘可能都是与生物无关的化学方法制成的’。” 纪蒲泰：“有些科学家还相信，陨石是由彗星或小行星撞击火星表面造成的。” 喇嘛王：“这种撞击会造成什么结果？” 纪蒲泰：“这种撞击足以将火星表面的携带微生物的岩石，抛到火星引力鞭长莫及的地方。” 喇嘛众臣：“那岩石上的微生物，有什么用途？” 纪蒲泰：“火星拥有，或曾一度拥有生命存在的所有必须条件——阳光、有机分子和液态水。因此，有些科学家甚至认为地球的生命源自火星，相信数十亿年前，火星曾是温暖而湿润的。他们估计，虽然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这类岩石来到了地球，但它们已经足以把生命的种子传到地球上来。” 喇嘛首相：“没有种子，那有生命？” 偌尔曼：“是的。芬兰研究人员毛利威尔托嫩指出，近来的天文观察和实验结果，使得有关的科学家们越来越相信，地球的生命，可能起源于火星。” 纪蒲泰：“但也有的观点不同，过去有科学家反对地球生命来自外太空论。” 喇嘛王：“那他们的论据是什么？” 纪蒲泰：“他们所持的论据就是，任何有机物在穿过大气层时，都会被磨檫产生的高温杀死。但科学家在南极找到了一块13000年前‘下凡’的火星陨石。” 喇嘛王：“那是块什么样的陨石，它会带来什么样的问题？” 纪蒲泰：“那是一块马玲薯般大小的陨石，自太空掉落地球时，穿过大气层之际被磨檫而燃烧，形成了一个光亮的火球，但它的中心仍是冰冷的。” 喇嘛王：“那就是说，里面的东西很可能是活的？” 偌尔曼：“正如大王所说，今天对这块火星陨石内部的研究，推翻了反对地球生命来自外太空论。这证明陨石在穿过大气层时，外表燃烧但内里仍保持冰凉，可以令生命持续存在。这些发现，支持了地球的生命源于外太空的理论。” 纪蒲泰：“这些细菌，可能源自火星，也可能是这块陨石自火星至地球的旅程中沾上的。即使未能确证地球生命果真源自火星，但亦令这一理论成立的可能性得到了更多的支持。” 喇嘛王：“是啊。任何一种新的东西，要想成为理论的依据，都会引起争议！” 偌尔曼：“不错。一个由来自欧美国家的天文学家组成的专家小组提出：比地球小，并且离太阳更远的火星，早在地球冷却前，就已经适合生命的存在。其中来自瑞典皇家技术学院的资深学者米莱考斯基说：‘火星先于地球出现生命。’” 喇嘛众臣：“这种话，一般人很难懂！” 外交大臣：“那就听一听，其他学者的论证？” 纪蒲泰：“由起引起的论证，就当前来说，大多数科学家都认为，生命起源于一个类似现代的细菌那样的‘先祖’细胞。这个细胞后来进化成为植物、动物和人类等各种生命形式。传统的观点认为，地球上第一个这样的细胞出现在35亿—38亿年之前。” 喇嘛王：“那还有什么论证？能服众？” 偌尔曼：“但有的科学家们也指出，还存在另一种可能性：这就是生命起源于地球，然后传播到了火星。但他们又认为，出现这种情况的机会不大。” 喇嘛众臣：“那为啥？” 偌尔曼：“因为地球陨石是很难击中离太阳系中心较远的一颗较小的星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