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凌夜身世
再次来到砂忍村的门口，那个守卫在向我爱罗行礼后，就看到了似笑非笑的我。 该怎么说呢，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相当精彩的“变脸”表演啊…… 我笑眯眯的跟在我爱罗身后继续往村里走，而那个守卫看着我想拦又不敢拦：“我爱罗大人，这个女孩……” “我做她的担保人。” 已经走入了村中的我爱罗的声音传了过来，很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但……” 守卫看着在门口站定的我，一脸的迟疑。 “你在置疑我的话？” 停下了脚步的我爱罗侧头看了过来，微微上扬的语调带着一点点的冷意。 “不敢。” 于是守卫立刻退到了一边不再拦我。 “我爱罗你的威信挺高的啊。” 看着那守卫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心情大好地追上了我爱罗，很自然地和他并肩走到了一起。 “我爱罗大人自然是最厉害的。” 一直乖乖跟着我和我爱罗的小祭，看着他的背影一脸崇拜地接口。 “祭，你的巡逻报告交了？” 我爱罗扫了一眼她，虽然是疑问句却硬是被他给说出了陈述句的感觉。 “是。” 小祭点了点头，“我立刻就去。” 看着她飞快离开的背影，我笑了笑，转头看向了我爱罗：“很难想象你竟然也会收徒|弟呢……这么笃定自己能升成中忍？” “是她自己黏上来的。” 我爱罗站在那边，目光从离开的小祭背影上收了回来，“很麻烦。” “就冲着你没将她沙暴送葬这一点来看，就知道你至少还是认同那孩子的。” 我勾了勾唇角，“口嫌体正直什么的要不得哟。” 说起来，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却能感觉的出来虽然有些胆怯，但是那个孩子的心思却很纯粹，也就是这样的人，才会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一直站在我爱罗的身边支持着他吧？ 也难怪我能“预见”到那样的场面。 “……” 我爱罗瞄了我一眼，明显是不想在这方面和我多废话什么，“你要找风影？” “是啊，不过没有访问公函所以只能麻烦你咯。” 我耸了耸肩，“我可不想和你们沙忍的暗部打交道，很麻烦的。” “知道麻烦还不带？” 虽然语气很淡，不过能听得出来我爱罗绝对是在调侃我，而因为这的确是我自己做出来的事情，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忍下来。 “没办法，谁让我这些天简直就是忙翻了。” 摊开了自己的双手，我表示其实真的挺无辜的，“接到任务之前我还在忙着任务发布之类的事情，虽然不是多繁重的事情，但是琐碎的吓人啊。” 我爱罗对此也没多说什么，看着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后就直接在前面带路了。 “谢了。” 我勾了勾唇角，完全无视四周那些人那种因为我爱罗的反应二惊讶到下巴要掉的表情，跟着我爱罗向风影大楼走去。 、 因为原本的风影已经被大蛇丸给宰了，所以现在砂忍村的风影只不过是个代|理人，和他的对话实在是无聊地想让人打瞌睡，简直和木叶的长老会一样无聊。 好不容易把该交代的事情交代了，得到了官方文书后，我又再讨要了几个出席者的自主选择权，之后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风影办公楼。 再待下去我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暴走——你妹的要不要这么磨蹭，5分钟内能解决的事情非要磨磨蹭蹭上两三个小时才算完。 刚下了办公楼，就看到手鞠和堪九郎正围着我爱罗说着什么。 老实说我还真有点惊讶，毕竟我在风影办公室那边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还以为我爱罗已经有事先走了，完全没想到他会选择在楼下等我。 “等很久了？” 抱着阿天，我走过去打了声招呼。 那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直指着我不断颤|抖的手指，还有那张的可以塞两个水煮蛋的嘴——手鞠、堪九郎，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们的表情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化。 至于么？我又不是会吃|人的妖怪。 “你来这里做什么？” 到底是男生，相比较于手鞠，勘九郎先恢复了正常。 “当然是有任务，顺带处理点私事。” 我耸了耸肩，不在意把自己的目的给说了出来——反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私事？” 一直沉默的我爱罗突然开口，“在沙忍？” “嗯，找个人。” 我点了点头，“你知道千代在什么地方么？” “千代婆婆？” 手鞠和堪九郎异口同声，“你找她做什么？” “有点事情需要询问她。” 说完这句话后我摇了摇头，“和个人私事有关，不过我可以保证不会涉及到砂忍村的机|密就是了。” 毕竟，这是属于时翔夜的问题。 “你要找千代婆婆问什么？” 不过显然堪九郎并不是很信任我，一脸戒备地盯着我。 “都说了是私事了。” 我并没有把私事宣扬的全世界都知道的嗜好，更何况这也牵扯到时翔夜的身世，所以不能说。 “跟我来。” 我爱罗看了我一眼后，点了点头直接转身。 “我爱罗，你……” 堪九郎的声音，在我爱罗看向他的时候立刻噎了回去——由此可见，我爱罗在砂忍村的威信还真是足够的高。哪像我……说什么都会被反驳，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谢了。” 我笑眯眯的跟了上去。 “没什么。” 我爱罗淡淡的应了一声后，起步走人。 “我爱罗，走那么快做什么？等我一下啦！我才从木叶赶过来啊！” 选择性无视掉手鞠和堪九郎那仿佛见到鬼般的表情，我追在我爱罗身后离开了。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和漫画中一样，我爱罗带我到达的目的地后，我看到的就是两个老年人坐在那边垂钓。 在向我爱罗道谢后，我走入了庭院中。 [要我张结界么？] 阿天在我怀里小声道。 [没必要。我爱罗不是嘴碎的人。] 我对此并不介意，[更何况，他的性格也注定了他不会偷听的。] 换成是手鞠或者勘九郎就说不定了。 “请问，你就是千代么？” 在距离两位老人不远的地方站定，我等了一会发现自己似乎没人搭理后，率先开口了。 虽然我是不介意比耐心，不过估计我爱罗还是等在外面，我不想让他久等。 “木叶的忍者？” 千代看了我一眼，皱起了眉，“找我这个老太婆有什么事情？我早就不管事情了。” “如果你是千代的话那就没错了。” 我点了点头，“有兴趣听一个故事么？不会占用你很长时间的。” “我可没什么兴趣。” 重新将视线挪回了手中的鱼竿上，千代的声音听起来兴致缺缺。 “不会占用你太久时间的。” 我按了按自己的胸口——这是关于时翔夜心中最深处的迟疑和期盼。她本身因为胆怯所以直到她消失都没有勇气来真正面对，而这次来到砂忍村对于我来说却是个最好的机会。毕竟我不是时翔夜，她会迟疑的事情我却并不会。 这也算是我对她的一个小小的回报，因为我感觉的到——虽然已经消失了，但是时翔夜对此还是有着执念残留着。 “是么？” 千代再次扫了一眼，不过人没动，“那你就站在那里讲吧。”还 完全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而在她边上应该是她弟|弟的海老藏迟疑了一下后，起身离开将空间留给我和千代。 “从前呢，有一对夫|妻。丈夫是忍者，而妻子则是一个忍术的研究人员。这两个人可以说是很恩爱吧……” 我挪了个位置，倚着庭院中的石柱，抬头看着天，很平淡地开口道。 “可是后来，丈夫因为任务常年不在家，而那个时候，有一个旅人路过了村庄，那是一个很帅气的，虽然年纪很大，但是完全没有岁月痕迹的，身上有着不可思议力量的青年男子。为了研究那个男子身上的那种不老的力量，妻子就决定将那个旅人留在家里，方便观察。” 千代原本平静的表情开始有了变化。 “接下来的情节就很老套了。妻子在一次醉酒之后，淅沥糊涂的背叛了自己的丈夫。而那个旅人也在不久之后离开了。而那个妻子悲惨的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 我说的不急不缓，很平淡。 但千代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她握着钓竿的手正在微微颤|动着。 “于是妻子就借口探亲躲了出去，一直到诞下一个女婴后，就将那个女婴遗弃了。随后，那个妻子就回到了家里，继续和自己的丈夫过着恩爱的生活了。” 我轻笑了一下，“其实说起来，这个故事其实很无聊吧？” “确实是。” 千代的声音虽然听起来挺平静的，但是却还是带着极为隐蔽的波动，“不过，我比较有兴趣听听那个女婴的故事。被母亲遗弃后，她该活不久了吧？” “该说那个女婴命不该绝吧……她被一对无法生育的夫妇捡了回去，当成了自己的女儿抚养长大了。而那个女孩，也就在这种情况下长大了，并且，结婚生子了。” 我抬头看着天空，继续道。 而千代在听到这段话后，神色平静了一点。 “但很可悲的是。在童年时的一次意外后，那个女孩就拥有了很奇怪的力量，可以看到片段的未来。不过这件事情，就只有那个女孩一个人知道。而那之后，那个女孩就悲哀的发现到，即使时间流逝，她也不会衰老，一直维持着年轻的样子……所以她，没办法在同一个地方呆上很久——就像是那个旅行者一样。” 我按着自己的胸口，继续平静的陈述，“于是，女孩在生下了一个男孩后，诈死离开了她生活了很久的地方，开始了流浪。” “因为那个能力吧？” “是啊，不会老去的能力——特殊的血继。女孩又流浪了十多年后，终于又在一个地方安定了下来，并且再次结婚了。而这次，她生下了一个女孩。” “难不成又是抛弃家庭离开么？” “不……没那个机会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因为战争……第三次忍者大战的战火波及到了女孩生活的那个村庄。于是，女孩死了……和她的丈夫一起，很幸福的死在了一起。” “那么……那个女孩的孩子呢？” 千代深吸了一口气，道。 “男孩，在他原来的家庭健康成长，现在已经是个出色的忍者，并且有了自己的爱人。而那个女孩，则是被人从战场上救回去并且收养。现在，也已经成为了一个还算出色的忍者了。” 我吐出了一口气，“故事就这么长，很无趣吧？” “确实有点。小丫头，是谁告诉了你这个故事。” 千代看向了我，眼中有了些许的怀疑。 “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我摇了摇头，突然抬手取下了额头上的护额，“从这个印记出现的那一天起。” 千代，从血缘上来说的，时翔夜的外婆。 “你！” 千代看着我额角的荆棘蔷薇的印记，倒吸了一口气，“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没恶意的。” 相对于已经进入了戒备状态的千代，我却是摇了摇头，“都说了，我只是来讲一个故事的。” “我知道……那特殊的血继……” 千代紧盯着我，“你只是来讲这个故事？” 我点了点自己额角上的那个印记：“不然呢？我在木叶过的很好，也有自己关心在意的人，上一代的恩怨情仇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无所谓。都说了……我只是来讲一个故事的。” [这个人的心情意外的安详呢……] 在我怀里的阿天突然开口。 安详么……不过，这个人并没有否认这件事呢…… “为什么？” 看着我，千代的态度有些执拗。 “若是真说起来的话，我在知道这个故事的时候，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我摇了摇头，看着千代很诚恳的道，“身为一个女子，在那个时候为什么会选择将孩子生下来，而不是打掉。我觉得以你的医术，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 “……” 千代沉默着并没有说话，不过从她的态度中我倒是可以推断出一些什么。 仅仅是这样就足够了。 “不管如何，我都需要感谢你。” 我勾了勾唇角，诚恳道谢，“这个世界其实很精彩，而我何其有幸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至少，时翔夜对此是感激的。 “你……现在和那个孩子……过得好么？” 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千代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不好的话，我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我回头，给了千代一个笑容，“你自己也要保重身|体。” 轻轻|按住了胸口，我长长吐出了一口气——那里，莫名的情绪在发着酵，很淡的悲伤，还有一种释然的满足…… 时翔夜，你仅仅只是想要知道一个答|案么？ 出了千代的家，我最先看到的就是在院落外倚树而站的我爱罗站直了身|子向我走过来。 “事情处理完了？” 很淡的声音，不过，能听出来带着关心。 “嗯。” 我笑了笑，“我爱罗，我发现自己似乎很容易原谅别人呢……” 我爱罗的脚步顿了顿，然后看了我一眼：“这不是你的一贯作风么？” “一贯作风？有么？” 我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做法能得到这种评价。 “对于你来说，没有绝对的敌人。” 我爱罗抬头看着天空，声音很淡，“就算想要杀你|的|人，你也能原谅……” “那也是有原因我才原谅的。” 知道我爱罗是指的自己在中忍考|试的时候想要杀我的事情，我只是微笑，“我的原谅，是需要理由。” “但只要有理由，你就会原谅不是么？” “除了背叛。” 我想了想后道。 我多少还是受了东方光影还有影·翼的影响，对于背叛者我是深恶痛绝——所以对于那条变|态蛇我是真心半分好感都欠奉。而对于鼬反而没什么恶感，毕竟我知道他那所谓的“背叛”的真|相。 “除了……背叛么？” 看了我一眼，我爱罗低声道，“我想黑|暗中的人，只要真正接|触了，就应该不会有谁会主动背叛光吧……” “嗯？我爱罗你在说什么呢？” 因为在分心想着宇智波鼬的事情，所以我没太听清楚，好像我爱罗说了“光”什么的？ “今|晚你住哪？” 我爱罗在我身边站定了脚步。 “还没决定。有事？” 我爱罗别过了头看着前方：“今天砂忍村有其他国|家的大名前来，招待所已经满员了。你们木叶的驻地又不在这里……” “你想说什么？” 我皱下了眉。第一次听到我爱罗说这么多字，是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是有听没有懂？ “你……” 我爱罗停顿了一下后才开口，“要来我家么？” “？”这算是邀请么？ 我偏过头，结果发现我爱罗正用自己的后脑勺对着我。 “那好啊。” 我笑眯眯的没戳破，“我爱罗，你可帮了我大忙了。” “没什么。” 我爱罗的脚步加快了几分。 [切！] 阿天甩了甩尾巴，貌似不爽的哼了个音。 “真是的，我爱罗，别走那么快啊！” 笑着摸了摸阿天，我直接去追我爱罗——连瞬身都用上了，我爱罗你至于么？！ ====================我是时间流逝的分割线=============== “叩、叩！” 正准备睡觉，却传来了有什么东西扣击窗户的声音——这可是3楼啊！ [是那个用沙小子。] 阿天在床|上缩了缩身|体，[外面似乎有点凉，夜夜要出去的话记得加件衣服。] [天不和我一起去么？] 我有些奇怪的回头看着他。 [这种场合我去当电灯泡么？] 阿天撇了下嘴，扭过了头，[而且我最近身|体似乎出了点问题，需要多睡眠来进行调整，就不去凑热闹了。] [没问题吧？是不是前段时间累到了？] 我有些担忧的看着阿天，抬手看了看手背上的血契，却发现没什么变化。 [力量增长算是好事吧，大概是承传记忆的关系，脑子有些乱。] 阿天打了个呵欠，[记得别着凉了，我再睡一会。] [嗯。] 打开了窗户，我射|出了一束查克拉丝，借着它来到了屋顶。 “来了？” 我爱罗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有着一点点暖暖的温度。 他背对着我，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葫芦背在他的身后。看上去……有种孤傲而寂寞的感觉…… 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同样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今|晚的月亮只是一个半月，月光朦朦胧胧的，看什么都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不过总感觉此刻的我爱罗，比以前要柔和了许多。 “为什么？” 我爱罗突然天外飞来了一句。 什么为什么？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轻轻地笑了起来：“晚饭的时候不是说过了么？纲手jiejie的继任仪式啊，希望有你们的观礼而已。” “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 我爱罗扫了我一眼。 “可以不说么？” “可以。” 正当我松了一口气时，我爱罗淡淡接上的一句却让我的笑容垮了下来，“不过明天的行动，我不会参加。” 他不参加？那手鞠和堪九郎凭什么听我的啊？ 我僵了一下，扭头瞪他：“我爱罗，你很不可爱耶！” “选择权在你不是么？” 我爱罗偏了一下头，唇角轻轻地上扬着。 “我说就是了。” 在衡量了一下得罪某人然后造成明天必不可少的支援消失的后果和忍一时之气造成的个人损失之后，我很没骨气的撇了下嘴，认输。 “嗯？” “大蛇丸准备再次袭|击木叶。” 耸了耸肩，我叹了口气，“我要借点援军。” “为什么不上报？” 我爱罗有些奇怪的看着我。 “消息渠道的问题，我的情报是不会被重视的。” 我转头看向了我爱罗，“与其去求助别人，还不如拜托自己认识的能力可靠的人。” “你是嫌上报后确认消息的手续太麻烦，纯粹是想偷懒才对。” 我爱罗挑了挑眼角。 “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干吗说出来啊？” 对此我只是翻了个白眼。 “明天，我会去的。” 我爱罗抬起头，重新看着天上的月亮。 “那就好。” 虽然被噎了，不过能搬到救兵也不错。 夜风吹过，我瑟缩了一下。砂忍村这里，晚上的温度果然和白天没得比，就算加了衣服也还是觉得好冷啊！ 我爱罗看了我一眼，没有做声。 但四周弥散的细小沙砾在空气中飞舞了一下，然后在我和他周围围起了小半道沙壁，挡住了夜风。 “谢了。” “该道谢的是我。” 我爱罗淡淡的声音有了白天在别人面前所没有的温度。 “怎么说？” “中忍考|试的时候。” 我爱罗别过了脸。 “啊，没什么的。” 知道他在为什么道谢，我并不在意，“我说过想|做我爱罗的朋友的。” “朋友么……” 我爱罗低声的呢喃了一句，“那样的东西，我也能有资格拥有么？” “为什么不能拥有？” 有些奇怪的转头，我看着我爱罗很认真的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不能拥有的。我爱罗你也是人，是人就会有朋友，没有什么资格不资格。要对自己更加自信一点啊。” 从漫画中就能看出来了，三年之后作为风影出场的我爱罗真的非常的出色。所以我觉得自己提前打好点友谊基础也很正常。 “呵……” 看着我，我爱罗突然缓缓勾了一下唇角，露|出了一个清浅的微笑，“果然像是你会说出来的话啊……” “什么意思？” 我挑了挑眉。 “没什么……” 微微顿了顿后，我爱罗的声音显得有些生涩，不过神色却显得释然而坚定，“我很高兴……有你这样的……朋、友。” “其实不止是我，鸣人也一样当你是朋友呢。” 我笑眯眯道。 “嗯。” 点了点头，我爱罗就不说话了。 而我也没打算再多说什么——过犹不及，眼下这种状态刚刚好。 “凌夜。” 沉默了很久后，我爱罗突然开口。 “什么？” 我半倚在沙壁上，懒懒开口。 “能吹笛子么？” “可以。” 幻自衣袖中落下，滑|入了掌中，“先说好，我可能吹不久，毕竟我不像你那样能熬夜。” “嗯。” 悠扬的笛声响起。在这片安静的沙之土地上，空旷的四野让笛声听上去更显得飘渺、幽静…… 不过，却不会让人觉得孤寞。 而且感觉上，这样子其实挺不错的。 吹了很久的曲子后，握着笛子，在靠着沙壁准备沉沉睡过去的时候，我这样想着。 在蒙胧中，我似乎滑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有着淡淡沙的气息的怀里……是我爱罗么？ 很暖和。 意识有些昏沉，不过却不想清醒。 大概是因为感觉上挺安心的，稍微磨蹭了一下后，我就满足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