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历史小说 - 千年卢城在线阅读 - 第八十五章:英雄不再

第八十五章:英雄不再

    渤海国国王大钦茂接到前方军师胡达发来的密报,感到事态的严重性,主帅卢泰瑜莫名其妙地中毒,而且生命危在旦夕,这不仅会影响前方战争的态势,一旦元帅卢泰瑜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对得起抚养贞孝公主的恩人金英爱、卢寿山?又如何向贞孝公主交代呢?还是马上觐见自己的母亲那仁花商量对策。于是,国王陛下来到太后那仁花之寝宫说道:“参见母后!”

    “国王陛下请坐”母亲那仁花见儿子大钦茂脸色不太正常问道:“国王陛下脸色这么难看,想必是前方战事不利?”

    “没有!前方战况形式还可以”国王大钦茂回答到:“总兵卢泰瑜元帅与副都督大玮瑎里应外合、两面夹击,已经击退金国士兵,解东京龙原俯城围困之急”

    “这是好事呀”那仁花母后追问到:“那为什么从你的脸上看不到半点胜利的喜悦?”

    “仗是打赢了,可是代价也太大了”

    “打仗就会有伤亡,死人是不可避免的”那仁花母后又追问到:“不知是多大的伤亡让您如此痛心疾首?”

    “伤亡并不大,只是……”

    “只是什么?”那仁花母后莫名其妙地追问到:“不会是有比伤亡更不辛的消息吧?”

    “前方出现了重大事件”

    “什么重大事件?”那仁花母后焦急地等待,并不断地追问到:“您能不能麻利点快说?真是急死我了”那仁花心想:此事非同小可不然国王大钦茂不可能如此沮裳。

    “是总兵卢泰瑜元帅出了问题”

    “卢泰瑜元帅出了什么问题?”那仁花母后一听卢泰瑜元帅出了问题心里更急了,焦急地追问到:“难道卢泰瑜将军殉国了?”

    “目前还没有”国王大钦茂无比沮裳地说道:“卢泰瑜将军的情况跟殉国差不多”。

    “怎么回事?”

    “卢泰瑜将军被人下毒了,目前生命危在旦夕”

    “那赶紧请郎中”那仁花母后更急了,赶紧询问情况进一步追问到:“怎么会中毒呢,难道会是食物中毒?”

    “郎中请过了,也进行了诊治”国王大钦茂说道:“卢泰瑜将军却系食物中毒,但不知道是何种毒物?”

    “不可能”那仁花十分纳闷地问道:“作为元帅卢泰瑜将军的食物是经过检验后才能食用呀?”

    “是呀”国王大钦茂继续解释到:“据给元帅卢泰瑜将军看病的郎中判断,这种毒物是在出征前就已经服用了”。

    “什么?”太后那仁花十分惊讶地问道:“您是说,元帅卢泰瑜将军征前就已经服用了这种毒物?怎么可能?”

    “是的,据说这种毒物十分诡异”国王大钦茂看着太后的表情继续说道:“人食用之后并不会马上发作”。

    “那什么时候才会发作呢?”

    “只有见了酒之后才会发作”

    “我听说过江湖有这种毒药,但是从来没有见过”

    “有没有什么解药呢?”

    “我也是听说过江湖上有这种毒药,但是没有见过”太后那仁花思索着说道:“不知道这种毒物为何无,就不知解救的办法,更不知道解药了?”太后那仁花进行追问国王大钦茂到:“卢泰瑜将军现在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妙呀”国王大钦茂说道:“卢泰瑜将军的病情不断恶化,郎中也是束手无策”。

    “郎中对卢泰瑜将军的中毒是如何处置的?”

    “只是用了普通的解毒方法”国王大钦茂情绪沮裳地说道:“可是中毒不见好转,而且不断恶化,病情越来越重”。

    “这些情况贞孝公主是否知道?”

    “还不知道吧?”国王大钦茂十分惆怅地说道:“正不知道如何跟贞孝说呢?”大钦茂问太后那仁花到:“您看卢泰瑜将军中毒之事怎么对贞孝说呢?跟她说好还是不说好?”大钦茂见太后那仁花还在思考没有回答,于是继续问道:“贞孝这苦命的孩子,万一听到这个消息能不能挺住?”

    “挺住、挺不住都得跟她说呀!”

    “怎么跟贞孝公主说呀?”国王大钦茂试探那仁花口气问道:“谁去跟贞孝公主说呢?”

    “您的意思是让我去说?”

    “我看您去说最合适了?”

    “为什么我去说最合适?”

    “您是她的母亲呀”国王大钦茂看着母亲那仁花说道:“您不仅生育了她,而且多次救过她,在她情绪低谷时期,欲远离尘世之时又是您开导了她。如今,又到了她的人生的十字路口,还得您亲自出马,帮助她从悲伤之中解脱出来?”

    “我可以去跟贞孝去说”太后那仁花说道:“只是不知道能起多大作用?”

    “贞孝公主最听您的话”

    “试试看吧!”太后那仁花似呼想起了什么问道:“您是说:总兵卢泰瑜元帅在出征前就已经服用了这种毒物,那是谁下的毒呢?下毒之人是何用意呢?”

    “下毒之人的用意十分明显,其目的就是打乱咱们的军事部属,达到金国国王推翻渤海国之目的”国王大钦茂百思不得其解地说道:“至于是谁下毒,目前还不得而知”。

    “这个下毒之人应该就在我们渤海国中京显得俯之内”那仁花太后分析到:“而且离咱们特别近”

    “对!就在我们身边”

    “您看这个人是谁呢?”

    “这个人就在渤海国中京显得俯之内”国王大钦茂把自己的密探掌握的情况说了出来:“据密探说:这个人呈经去过《唐后妃逍遥宫》与金国密探努尔野律见过面”。

    “听您说过”太后那仁花补充说道:“您呈经说过这个人去《唐后妃逍遥宫》与金国密探努尔野律见过面之后回到了渤海国中京显得俯之内,此人是男人,对吧?”

    “没错!是这么回事”

    “上次您说完之后,我对渤海国中京显得俯的所有人进行了排擦,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太后那仁花慢慢思索,不断分析觉得无从下手,问到:“这个人再无其它体貌特征?”

    “密探说:此人升高五尺有三、体态瘦弱”

    “瘦弱到什么程度?”

    “用‘弱不禁风’来形容不为过之”国王大钦茂把自己的密探说过的话都说了出来:“可是,在渤海国显得俯内没有这样人”

    “有没有可能,此人是女办男装?”

    “是呀!我们怎么没有想到呢?”国王大钦茂恍然大悟并对那仁花太后说道:“对呀!如果是女办男装,我们在男人中间怎么能够找到此人?”

    “我也只是猜测,没有什么根据”那仁花太后无不担心地说道:“此jian细无论是男是女都必须近快找到,否则后患无穷,眼前卢泰瑜将军中毒事件必定就是此人所为,这给我们出兵抗金带来诸多不便,不然,卢泰瑜将军带兵已经把金国士兵打了回去?”

    “是呀!现在卢泰瑜将军中毒已经不能出战,军师胡达无计可施,只好用渤海国东京副都督大玮瑎假扮总兵卢泰瑜元帅代理元帅之职出城应战,如果不乘胜追击就会露出破绽,金国如果知道元帅中毒不能出战定会杀一个‘回马枪’”。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近快选出新的元帅之人”

    “谁能胜任这个元帅呢?”国王大钦茂又开始陷入沉思之中,心想谁能胜任这个元帅把金国士兵赶出渤海国呢?国王心里明白选出元帅至观重要,而且时间不等人,这种隐瞒是不可能长久的,于是大钦茂说道:“在新元帅选出之前,满一时是一时”。

    “虽然这种办法是下下策,也只能如此”

    “贞孝公主现在在忙什么?”国王大钦茂想到并且问道:“她还在仿照‘神弩’吗?再造神弩进展如何?如果能造出‘神怒’用于前方战场,将无疑是锐器”。

    “只差最后一个部件了?”那仁花太后说道:“离造出‘神弩’只差一步之遥”

    “看来贞孝公主还真有毅力”

    “是呀!”那仁花太后心疼地说到:“为了让‘神弩’重出江湖,帮助卢泰瑜元帅收复疆土,贞孝公主是煞费苦心,人也消瘦了许多、憔悴了许多,我估计她现在还在咱们渤海国钢铁冶炼场,还在忙碌抓紧时间制造‘神弩’”。

    “真是难为她了”

    “等贞孝公主回来我就把实情告诉她”

    “您一定要控制好节奏,不要让贞孝过渡悲伤”

    “贞孝虽然年龄不大但她经历的事情太多”太后那仁花十分坚定地说道:“咱们的贞孝会渡过这最艰难的一关”

    “我也相信贞孝会渡过这一关的”

    贞孝公主刚一回到寝宫,就见母后那仁花在等她,快步上前,搂住mama说道:“您知道我要回来了,在此等我多时了吧?”

    “没有,我也是刚刚进来”

    “您是来问我神弩造的怎么样了吧?”

    “不单单是为了此事”

    “难道还有比造神弩更重要的事情?”

    母后那仁花没有正面回答,把话题岔开问道:“看你这高兴劲我就知道神弩造出来了?”

    “您看!”贞孝公主从包袱皮里拿出仿造出来的第一只‘神弩’问道:“怎么样?和原来的那只一模一样吧?”

    母后那仁花问道“看这外形是一模一样,就是不知道其威力能不能也一样?”

    “我们试过了,其威力与原来的‘神弩’相差无几”贞孝公主兴高采烈地说道:“不信咱们到院里试试?”

    “我相信!我女儿干的事情错不了”说着母后那仁花将女儿贞孝公主拦在怀里说道:“为了再现‘神弩’,你日夜抄劳,人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要注意身体呀?”

    “母后您放心,我还年轻能挺住”贞孝公主看着母后说道:“您也要注意身体呀!”贞孝公主觉察到那仁花mama脸上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于是问到:“母后,刚才您说有比再造‘神弩’还重要的事情,但不知是什么事情?”

    “这……”那仁花的脸阴沉下来。

    “有什么事情您尽管说”贞孝公主从mama那仁花的脸上觉察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反倒安慰母后,并追问到:“女儿我经历的事情太多,天大的事情女儿我也能挺住,您就讲吧?”她见母亲还再犹豫,越发预感事态之严重性,贞孝公主分析到当前对渤海国天大的事情就是“抗金”前线,她反而问道:“是不是前方出事了?”

    “是!”

    “出了什么事情”贞孝公主见母亲那仁花还再说与不说之间犹豫更加预感到事态的严重!或许这件大事与自己有关,前方与自己有关的大事情就是卢泰瑜,她继续追问到:“是不是我的泰瑜哥哥出事了?她战死了?”既然是出征打仗贞孝公主心里有这个准备,如果是事实只是这件事情发生、来的太快了。

    “没有战死”贞孝公主听母后说道这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随后那仁花又补充说道:“但和死差不多”。

    “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快说呀?”贞孝公主的心一下只有提到嗓子眼她继续追问到:“mama您快急死我了?”

    “你的泰瑜哥哥他中毒了”母后那仁花沮裳地说道:“首战告捷之后,喝了国王赏赐的御酒之后就中毒了”

    “为什么不赶紧抢救?”

    “救了,只是不知道是何种毒药,眼下没有抢救的解药”

    “mama您别着急,您慢慢的把事情经过讲一讲”贞孝公主安慰母亲到:“事情并不是不可挽回,您慢慢说,咱们细细分析,认真寻找解决办法”。

    母后那仁花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最后把渤海国中京显得俯有内jian之事也说了出来。

    此时的贞孝公主渐渐地冷静下来,此时的贞孝知道着急是没有用的,首先要分析卢泰瑜中毒是何中毒物所致才能寻找出解药,现在必须全力解救自己的恋人卢泰瑜,解救了卢泰瑜就解救渤海国。她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母后那仁花见女儿贞孝公主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她知道心爱的女儿正在寻找如何解救自己恋人的有效方法……

    “我看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拯救泰瑜哥哥”思考中的贞孝公主突然自言自语说道。

    “什么办法?”

    “把泰瑜哥哥接回来”贞孝公主说道:“把他送上大白山药王谷去治疗,这是唯一救他性命的方法”。

    “怎么把卢泰瑜将军接回来呢?”

    “用‘鹿公子’把泰瑜哥哥接回来”贞孝公主继续说道:“只有‘鹿公子’才有这种神力,才能及时将泰瑜哥哥送到药王谷”。

    “但是,还是存在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卢泰瑜身中奇毒不能出战,现在由渤海国东京龙原府副都督大玮瑎假冒元帅代替出战”太后那仁花分析到:“如果用‘鹿公子’把你的泰瑜哥哥接回来走漏风声势必影响前方士兵之士气?”

    “但也不能眼看泰瑜哥哥生命危在旦夕、见死不救呀?”这是贞孝公主有史以来第一次情急之下顶撞长辈。

    “那也得以大局为重?以国事为重?”贞孝公主听母亲这么说也无话可说。是呀!个人的儿女私情再大比起国家之事也是小事,这一点她心里十分清楚。此时的贞孝公主几乎带着哭腔问母亲那仁花到:“mama,您给我出个注意想想办法?”

    “我是这么想的”

    “mama你说?”

    “你要去前线把你泰瑜哥哥接回来我没意见,但必须请示你父王同意”太后那仁花斩钉截铁地说道:“你父王同意你就去把泰瑜哥哥接回来,即刻动身。如果你父王不同意你必须以大局为重、以国事为重,放弃接回他的念头?”

    “女儿明白!”

    “这样,今天天色已晚,你先休息,做些准备”那仁花安慰贞孝公主说道:“不要急躁,我去跟你父王商量,静候佳音”

    “是!我等……”贞孝知道,自己心里再着急也必须耐心地等待父王的恩准。

    “你那都不准去,我即可请示你父王之后马上回来?”

    “您去吧,我哪都不去”

    再说,在军师胡达和左中朗将郎时伦、右中朗将徒坎子的辅佐下,渤海国东京龙原府副都督大玮瑎假冒元帅代替出战,打的金国元帅汨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并且节节败退。正当渤海国士兵以势如破竹之势勇往直前时,另有一支军队拦住了渤海国部队的去路。这是怎么回事。原来,这是罗新国的援兵到了,他们按照罗新国与金国两国国王之约定,前来增援溃败的金国士兵。

    溃败中的金国元帅汨咄遇见罗新金壁辉带领的援兵立刻精神起来他对金壁辉将军说道:“您来的正好,不然,我被渤海国卢泰瑜元帅追的到处乱跑”

    “你们中计了”

    “此话怎讲?”

    “渤海国卢泰瑜元帅已经中毒身亡”

    “那这个对我穷追不舍的渤海国卢泰瑜元帅是那一位?”

    “这个渤海国卢泰瑜元帅是假的”金壁辉将军说道:“现在这个渤海国总兵元帅是冒牌货”

    “什么?我们上当了!”于是金国元帅汨咄对士兵喊到:“金国士兵别跑了,与罗新国士兵一起杀回去”于是下令士兵配合罗新国士兵来一个“回马枪”一起歼灭追赶上来的渤海国士兵。

    首先遇到援兵抵抗的是左路进攻的左中郎将郎时伦,他一边抵抗一边对传令士兵说:“马上把遇到援兵之事向“卢元帅”和军师报告,让他们把战场情况和战事立即上报渤海国国王大钦茂和渤海国朝廷,早做打算”。

    同样右路追击的右中郎将徒坎子也遇到了金国援兵,他也把自己的传令兵叫了过来,吩咐到:“金国士兵与援兵来势凶猛,请求撤退”他有附耳对传令兵小声说道:“我们军中可能有罗新国内jian,你带十几名身强体壮、武艺高强的士兵,杀出重围,上报元帅、军师并上报渤海国……”。

    中路拖后的“卢元帅”在军师胡达分别接到左中郎将郎时伦和右中郎将徒坎子遇到金国的罗新国援兵的报告,假冒卢泰瑜元帅的大玮瑎问军师胡达到:“敌人可能已经知道我是假的卢泰瑜元帅,所以敌人才如此疯狂地反扑,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看来我们的计谋已经被识破,只好撤退”

    “往哪撤?”

    见此情形军师胡达对副都督大玮瑎说道:“您下命令吧,撤回咱们渤海国东京龙原俯再等待国王派援兵”

    副都督、代理元帅大玮瑎对左中郎将郎时伦、右中郎将徒坎子派来的传令兵说到:“回去传达本元帅之令,撤回渤海国东京龙原俯再等待国王大钦茂派援兵”

    “是!”左中郎将郎时伦、右中郎将徒坎子派来的传令兵分别回答到:“撤回渤海国东京龙原俯再等待援兵”

    同时,渤海国军师胡达扯下内衣的一块衣襟,咬破手指,在士兵的后背之上给渤海国国王大钦茂书写军情十万火急的血书,禀报到:“退守龙原俯待援,谨防中京俯内jian!”之后对代理元帅大玮瑎说道:“代理元帅大玮瑎将军就由您在军中挑选十几名身强体壮、武艺高强的士兵,保护传令兵冲出重围,把此血书送进渤海国中京显得俯,把此军情和待援请求一并禀报国王大钦茂”。

    代理元帅大玮瑎将军亲自挑选十几名身强体壮、武艺高强的士兵军并对他们说到:“你们保护好军师胡达的传令兵回渤海国中京显得俯不得有误!”

    “是!不得有误”

    代理元帅大玮瑎将军又对传令兵说:“军中不可一日无帅,另选总兵,恳请渤海国国王陛下速派统军元帅以解燃眉之急”。

    传令兵看着军师胡达不敢吱声,军师明白,这是自己的传令兵是不会听从别人的指使的于是对他命令到:“就按代理元帅大玮瑎将军的意思禀报国王”

    “是军事,就按代理元帅大玮瑎将军的意思禀报国王”传令兵坚定不移地回答到。

    就这样,在代理元帅大玮瑎将军、军师胡达的带领下,连同左中郎将郎时伦和右中郎将徒坎子的部下一同龟缩到渤海国东京龙原俯再等待援兵。

    他们刚进东京龙原都督俯,突然有士兵来禀报:“报告代理元帅大玮瑎军师胡达二为将军!”

    “什么事情,讲!”

    “卢将军已经殉国”

    “什么?”代理元帅大玮瑎将军、军师胡达、左中郎将郎时伦、右中郎将徒坎子异口同声地问到。

    士兵哭着重复到:“卢将军已经殉国”

    代理元帅大玮瑎将军、军师胡达、左中郎将郎时伦、右中郎将徒坎子一同来到卢泰瑜将军一体前为一代英雄送行……

    卢泰瑜将军弥留之际,头脑之中不断涌现贞孝公主在不停地拉着他的手,不让他飘向天空中的mama,而天空mama也不停地推他,把他推向银花……。嘴里想说:银花,来世再见!可是,不管怎么喊,就是喊不出来。正当银花----贞孝使劲拉他之时,阎王爷命令众小鬼用铁链把他拉走……。同时,耳边想起大唐鼓舞士兵的乐曲:

    “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抢金伐鼓下榆关,旌旗逶迤碣石间。校尉羽出飞瀚海,单于烈火照狼山。山川萧条极边土,胡骑凭陵杂风雨。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大漠穷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身当恩遇恒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边庭飘飘那可度,绝域苍茫更何有?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卢将军……!”

    胡达军师把卢将军的遗体安排士兵保持在存在山洞之中。他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与代理元帅大玮瑎将军精诚合作,安排左中郎将郎时伦、右中郎将徒坎子共同保卫城池……。

    再说,太后那仁花争得渤海国国王的同意,贞孝公主的提议由她亲自去前线把卢泰瑜将军接到大白山药王谷治疗所中毒物,贞孝也不等天亮,在门口高声喊到:“‘鹿公子’?”一遍,不见鹿公子身影。贞孝公主又喊了一遍:“‘鹿公子’?快来,急死我了”还不见“鹿公子”的身影。

    贞孝公主身旁的太后那仁花也感到奇怪?每次只要喊一遍,“鹿公子”一定来,今天这是怎么了?于是,那仁花也焦急地喊到:“‘鹿公子’?你能不能快点,贞孝公主急了”

    这是“鹿公子”才慢慢腾腾地来到贞孝公主和太后那仁花面前,那仁花急切地问“鹿公子”到:“今天你是怎么了,贞孝公主要去前线接卢泰瑜将军到大白山药王谷治病你知道不知道?”

    “鹿公子”点头示意:“我知道!”

    “知道还来这么慢?”

    “鹿公子”眼角流出泪水……

    “你快点拖贞孝去前线接卢泰瑜将军?”

    “鹿公子”原地没有动,眼角荏苒在流泪……

    “你是说:我的泰瑜哥哥已经不行了”贞孝公主知道“鹿公子”的秉性,它今天的举动特别反常,于是追问到:“已经晚了,咱们现在不用去前线了?”

    “鹿公子”眼角的泪水恰似断线的珍珠往下流……

    “已经晚了”贞孝公主对mama那仁花说道:“不用去前线了,我的泰瑜哥哥已经不在了”说道这她趴到mama的怀里失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