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不治而愈
在渤海国王宫的早朝上，文武百官开始讨论渤海国与宇衲国联姻之事；两国贸易通商之事；文化交流之事。后两个是交由都利行太子与宇衲国阳成皇太子制定方案，再由渤海国国王大武艺给宇衲国天皇下国书即可，由太子都利行做渤海国特使，递交渤海国国书。可是，两国联姻之事众说纷纭…… 最后，还是按丞相突地稽的提议，国王大武艺恩准：由贞孝公主出面，去六顶山正觉寺寺院进香、拜佛、抽签，由天命注定，这叫“人算不如天算？”。 太子都利行、太子妃卢金花也一起六顶山正觉寺寺院进香、拜佛一还太子妃卢金花曾经许过的“愿”。 另外，王子大钦茂、公主郎雅、胡雅、贞惠三姐妹一同前往，把那仁花母后请回王宫，重新回归王后宝座……。王子大钦茂、公主郎雅、胡雅最主要的目的是：在六顶山佛主面前寻找破解眼前贞孝公主即将联姻宇衲国的方法？在万般无耐的情况下，看看天意何谓？ 贞孝公主当然想回六顶山，她并不想抽签定去不去宇衲国，她根本不想去。她只想两件事：一是见自己的亲生母亲；二是祭奠自己的养母。 在渤海国大钦茂王子的带领下，太子都利行、太子妃卢金花在侍卫将军卢泰瑜的护送下；郎雅、胡雅、贞惠、孝贞四公主在左、右侍卫大将军的护卫陪同下来到六顶山寺院。 太子都利行、太子妃卢金花与贞孝公主首先去了六顶山王家陵园。他们两个首先拜祭在诰命夫人金英爱，太子妃卢金花哭诉到：“金英爱mama，都是女儿之过错，女儿知罪了……”站在一旁的侍卫将军卢泰瑜也流出了眼泪。太子都利行、太子妃卢金花祭奠之后，由卢泰瑜护送回到正觉寺去…… 他们走了之后，贞孝公主也在王家陵园拜祭养母金英爱，她哭诉到：“英爱mama，我找到了我的生身父母。但是，令我们没想到的是，他们是当今渤海国的国王和王后。更没想到的是：我是渤海国贞孝公主。我本想在这为您守灵一辈子，看来是实现不了了，但我会经常来看望您，有什么事情最先与您回报？” 当贞孝公主在左、右侍卫大将军边仁花、迟仁花护卫下回到寺院宝殿时，看到大钦茂王子和郎雅、胡雅、贞惠三位公主正跪在地上，祈求mama回渤海国王宫。但是，现在是六顶山正觉寺主持的悟缘法师就是不答应。当见到贞孝公主后，面部表情马上有所改变，对贞孝说：“祭拜你mama金英爱的陵墓了？” 贞孝公主回答到：“是的，我把近期发生的一切都跟她老人家禀报了，好让她老人家安息。”贞孝边说边扑倒在mama的怀里，撒娇地说：“mama，跟我们回王宫吧？父王在王宫等着您呢！” 悟缘主持说到：“我还不能回去，寺院师傅们怕我离开寺院，逼我当了主持，用我的名声保持寺院香火旺盛。”她抚摸着贞孝公主的头发说：“我的佛缘未尽，还需修行。”她附在贞孝的耳边说：“我总有一天要回去的，你放心，但不要告诉任何人……”。 贞孝附在mama的耳边说：“您对渤海国与宇衲国联姻之事你有什么看法？女儿应该如何应对？” mama说：“能躲就躲，躲不了就只有听天由命了，命中注定的事是逃脱不掉的”。 “知道了”。 这时，众弟子来看贞孝公主：“参见贞孝公主，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贞孝公主赶紧把各位扶起：“各位师傅，休要施礼。我永远是你们的弟子”。 渤海国王宫早朝之上，“启禀父王陛下”贞孝公主走出班列跪拜、叩首礼闭之后说道：“我和太子都利行、太子妃卢金花、王子大钦茂；还有郎雅和胡雅、贞惠公主们前往六顶山寺院进香、拜佛；还祭奠了诰命夫人金英爱。最后，还请了寺院主持我们的mama那仁花，但是没能把mama请回王宫，还请父王恕罪？” “你们的mama成了六顶山寺院主持？” “是的！原六顶山寺院主持时日不多，所以把寺院主持交由悟缘，mama现在是：悟缘主持大师” “她回宫的希望渺茫了？” “还不好说？” 渤海国大武艺国王说道：“不能怨你们，她一心向佛，让她继续在六顶山寺院修行吧！”国王大武艺继续问道：“渤海国与宇衲国联姻之事，你母亲有何见教？” “启禀父王陛下”，王子大钦茂走出班列跪拜、叩首礼闭之后说道：“母亲不赞成meimei贞孝公主去宇衲国联姻，与天命相违。此次我与meimei郎雅、胡雅、贞惠贞孝四位公主去六顶山也没抽到什么好签、更别说上签、上上签？” “启禀父王陛下”都利行太子走出班列跪拜、叩首行礼之后说道：“meimei贞孝公主应以两国友谊为重，把个人的儿女私情让位于国家利益，两国联姻只会促进两国贸易、通商”。 “启禀国王陛下”重文武百官在班列之上跪拜、叩首行礼之后异口同声地说：“都利行太子所说极是，贞孝公主应以国事为重，渤海国利益大于儿女私情。望国王斟酌？” “这……”国王大武艺犯难了，国家大事固然重要，可是贞孝公主毕竟是自己刚刚失而复得的亲骨rou？ 郎雅、胡雅两位公主急了直截了当地说道：“贞孝meimei年龄还小。”意思还有其他公主、郡主，干嘛不能用让她联姻？见文武百官都没有反应，继续说：“怎么也不能渤海国与宇衲国的国家大事都压在贞孝公主一个人身上”。 “启禀父王陛下”大信义王子走出班列跪拜、叩首行礼之后说道：“贞惠公主meimei年龄长贞孝公主meimei两岁，但是宇衲国皇太子阳成只看上贞孝meimei，促进两国贸易通商也没有更好的方法。有在国事与家事之间权衡利弊，我看之事只好如此？” “启禀父王陛下”，贞惠公主不高兴说道：“宇衲国阳成皇太子只看中贞孝，没人能替代。所以，meimei贞孝公主只好牺牲个人利益，维护国家利益？” “启禀父王陛下”，此时的大钦茂王子真的有点着急了，急急忙忙地说道：“meimei贞孝公主从出生就流落民间，刚刚回到王宫，又要让她离开，于心何忍？” “启禀父王陛下”，都利行太子不耐烦地说道：“meimei贞孝公主是嫁到宇衲国，是嫁给宇衲国的阳成皇太子，是进入宇衲国皇室，不同于流落民间”。 最后，国王大武艺说到：“为了渤海国与宇衲国的友谊，心爱的贞孝公主，你只好牺牲个人利益。成全宇衲国阳成皇太子的心愿，完成渤海国与宇衲国的两国联姻。”他不忍心地继续说：“贞孝公主，你就和都利行太子、太子妃一起去宇衲国吧！” 贞孝公主及不情愿、及其委屈地说：“父王陛下儿臣遵旨就是了”。眼泪拔插地看了看卢泰瑜。 此时的卢泰瑜自知自己不是阳成皇太子的对手，只好听天由命吧。但此时在他脑海里不断涌现出自己与卢银花一起生活的日子；涌现出金英爱mama每天呵护着银花meimei；涌现出父亲教银花meimei习写字、学医；涌现出作为哥哥的自己时时处处保护她以及对银花meimei莫名其妙、看似畸形、其实再正常不过的爱情；涌现出一家人平静的生活被渤海国王者至尊的权利所打破。以后不要说与卢银花共同生活，将来想见一面都是一种奢望……。想着想着，健壮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人生最大的打击昏倒在渤海国宫殿上…… 见到卢泰瑜精神打击过度晕倒，贞孝公主、贞惠公主几乎同时冲到卢泰瑜身边。此时的贞孝公主经历连日来的打击，已经没有能力和精力关心、爱着这位过去的哥哥现在的恋人。而贞惠公主的计划眼看一步步就要实现，在这节骨眼上怎么能让心上人有什么闪失？她要以公主的身份保护他、爱护他、关心他。 大钦茂王子嘴里喊着：“太医？太医……？”和郎雅、胡雅公主一起来到卢公子身边……。心里最矛盾的是郎雅、胡雅公主，双胞胎出生的姐妹两形影不离，她们同时爱上眼前这个卢公子。可是，眼前亲情关系发生巨大变化。过去，卢银花是卢公子的亲meimei，她们俩当仁不让追求他。可是现在卢银花成了贞孝公主，成了她们两的meimei，而卢公子与贞孝公主又从兄妹关系转变成恋人关系。贞孝公主又要远嫁宇衲国的阳成皇太子，她们俩又不忍心落井下石，拆散一对经历世间磨难的一对恋人。不管怎么说，先救人要紧，于是双胞胎公主几乎同时喊道：“太医？太医……？” 曾经对卢泰瑜有过单相思恋情，现在是渤海国大武艺国王妃子的崔顺女、现在已是渤海国太子都利行的太子妃也都焦急过来询问…… 文武百官也都焦急地等待…… 渤海国王宫已经乱成一片。大武艺国王：“太医，快！快！快把卢公子抬到偏殿医治、休息。”这正是： 锦瑟无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 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 宇衲国皇太子阳成离开渤海国王宫之后，因范“相思病”，再加上水土不服，回到渤海国中京官方客栈就一直卧床不去。整天满脑子都是卢银花----贞孝公主，渐渐入睡……，迷迷糊糊做起了梦…… 阳成在睡梦中梦见在宇衲国皇宫内，天皇为他安排名妓唱着宇衲国著名的歌曲《樱花》、《富士山》……。在歌曲声中皇太子看到宇衲国许多大臣、富商家的千金小姐不断地向他献殷勤、抛媚眼。 在梦中有一个漂亮的富商千金----芊惠子小姐来到他面前，伸出手来邀请他共舞一曲……。在宽阔的皇宫舞厅里，伴随着悠扬的舞曲貌似天仙芊惠子小姐与阳成皇太子翩翩起舞……。渐渐地两人离开地面，不断旋转，飘向半空中…… 芊惠子小姐从在空旋转落地，手拉着中阳成皇太子以太空步伴随着天皇和富商的仰天大笑之声，跑出皇宫……。运动中，芊惠子小姐时隐时现地变成贞孝公主…… 阳成皇太子拉着芊惠子小姐和贞孝公主的转换体，渐渐完全变成贞孝公主，以太空步的步伐进入皇宫皇太子的卧室……。阳成皇太子高兴、美滋滋，乐出了声…… 正当阳成皇太子大白天做美梦时，宇衲国随从禀报道：雨村将军来报：“皇太子陛下！……陛下！” 阳成皇太子恋恋不舍地从睡梦中惊醒，这个气阿！“刚刚治好病的美梦让你给弄没。什么事？” 刚刚进来随从禀报道：“皇太子陛下！渤海国都利行太子到”。 阳成皇太子想：渤海国都利行太子这个时候来一定与渤海国特使回访宇衲及两个联姻有关，便对雨村将军说：“快让渤海国都利行太子客厅稍后片刻，就说：我马上就到”。 “佳代子、美姿子？” “奴婢在？” “赶快更衣？” “是！殿下！” 雨村将军把渤海国太子都利行等一行领入客厅。 都利行太子来到渤海国中京官方客栈宇衲国皇太子阳成居住的客栈，来看望阳成皇太子；商讨都利行太子和太子妃以渤海国特使身份出..访宇衲国人员名单；商讨关于渤海国与宇衲国两国贸易通商之事及文化交流之事；最重要的是渤海国国王已经答应渤海国与宇衲国两国联姻之事，也就是说国王大武艺已经答应贞孝公主一同去宇衲国与皇太子完婚。 片刻，雨村将军喊道：“宇衲国阳成皇太子到！” 宇衲国阳成皇太子与渤海国都利行太子寒暄之后分别入座，宇衲国茶道师表演茶道并开始品茶。宇衲国艺妓开始表演歌舞…… 阳成皇太子首先说话：“渤海国太子殿下来访想必有事商讨？” “是的阳成皇太子殿下。”都利行太子说：“今天到访有两件国事向您通报。”都利行太子看了一眼焦急等待的阳成皇太子，继续说道：“首先，恭喜阳成皇太子殿下，渤海国国王大武艺陛下已经同意渤海国与宇衲国两国联姻。同意渤海国贞孝公主与我和太子妃一同前往宇衲国与殿下完婚”。 还没有从刚刚睡梦之中完全苏醒过来的阳成皇太子还以为继续在睡梦中，愣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反问道：“太子殿下，您说什么？渤海国国王大武艺陛下已经同意两国联姻？也就说：渤海国国王大武艺陛下已经同意贵国贞孝公主与我回宇衲国完婚？” “不是与殿下回宇衲国”都利行太子纠正道：“贞孝公主与我和太子妃一同前往宇衲国，在争得宇衲国天皇陛下同意后再与皇太子陛下完婚”。 这回阳成皇太子算是听明白了，连连点头说：“是！是！是！明白了。天皇会同意，会同意，一定会同意。”他心想：这么漂亮、聪慧的夫人上哪找去？ “这是此次回访宇衲国的渤海国方名单，特使是渤海国都利行太子；随从有：太子妃卢金花、渤海国贞孝公主等官员共计三十五人；及货物船只共计十艘”。 阳成皇太子接过进入宇衲国人员名单看了看，随后递给随行官员后说：“没什么问题”。 “另一个需要向皇太子陛下通报事情就是关于两国通关贸易之事，这是渤海国所带到宇衲国货物清单：大白山之菟、栅城之鼓、酱露酒、抚余之鹿、率宾之马、卢城之稻米”都利行太子说完把货物清单递给了阳成皇太子。 “卢城之稻即可，为什么后面加了个‘米’？” “是卢城之稻米而不是卢城之稻？” “不用舂成稻米，卢城之稻即可？”宇衲国阳成皇太子心想：你们把卢城之稻舂成稻米，我们回去可就不能种植了？ “对不起阳成皇太子殿下”渤海国太子都利行说道：“卢城之稻是我渤海国之御用之稻，是不能以水稻出口。就是米也得经大唐同意方可对宇衲国出口”。 “肯请太子殿下再在渤海国国王面前美言，通融通融如何？” “这……您这是为难于我？” “行就行，不行就当我没说？” 阳成皇太子有从新看接过货物清单，认真地看了看又提出：“太子殿下，通关货物数量如何确定？” “通关货物数量可以根据宇衲国方面的需求数量和宇衲国返回货物及货物数量确定。”都利行继续说：“也可以根据货物在双方国家的单价计算”。 阳成皇太子一边听一边看，点点头表示：“太子陛下说得对，我们根据贵国货物清单和两国货物单价，马上计算货物通关数量，明天通报给太子陛下”。 “确定通关货物数量后，我们马上准备装船。”都利行太子继续补充说：“国王大武艺陛下即刻传渤海国国书圣旨。另外，由六顶山寺院悟缘主持观天相，选皇道吉日起航出发。阳成皇太子殿下，您看可否？” 阳成皇太子：“客随主便，就按都利行太子殿下的计划执行。” 送走了渤海国太子都利行，宇衲国阳成皇太子殿下的“相思病”不治痊愈，精神抖擞的回到自己的寝宫。雨村将军说道：“恭喜皇太子殿下？” “喜从何来？” “贞孝公主与您同去宇衲国，您就可抱着美人归了？” “事情还没有那么简单？” “渤海国国王的旨意，谁还敢违抗？” “马上就要启程回宇衲国了？” “什么时间启程？” “很快” “回国之前还有什么事情要办吗？” “当然有，而且很多” “请皇太子殿下明示？” “你去一趟《唐后妃逍遥宫》？” “找谁？” “你问窦皇妃找努尔野律，你看她认不认识？” “找努尔野律说什么？” “你就说：鸽子要回家了？” “他说什么？” “来晚粳米饭还是粳米酒？” “我怎么回答？” “你就说，先吃粳米饭，再泡粳米酒”。 “完了只后？” “他就会给你情报？” “回来交给您？” “记载在脑子里？” “如果有东西怎么办？” “没有价值的就地销毁，有价值的你想办法带回国去？我只说一边，到宇衲国之前不要再提及此事？注意安全，不要被任何人发现，明白了吗？” “明白了？” 在渤海国都利行太子、太子妃、贞孝公主的带领下，宇衲国阳成皇太子再一起来到六顶山王家寺院做法事……，卢泰瑜也同行。新任六顶山主持悟缘敲打着木鱼亲自为他们抽签、祈福、做法事…… 主持悟缘首先把他们带到正觉寺大雄宝殿，落座在殿前，手中敲打着木鱼、嘴中念念有词。都利行太子、贞孝公主、阳成皇太子在大佛面前分别点燃一炷香，然后跪拜，三拜九叩。之后，准备去宇衲国回访的渤海国大员，然后他们也都分别上香、跪拜。 一位年轻的弟子拿来一箱签，他们分别抽了签……。渤海国都利行太子、宇衲国阳成皇太子、贞孝公主等分别各自抽一签，交给悟缘主持解读。 都利行太子抽到的只是半截签，并无文字。心中不解此签的意思，把签交给悟缘主持。 悟缘主持接过此签，心中大惊失色。她说：“此乃为下下签，半截签，无字；意为‘断’”。 问：“此乃何意？” “天机不可泄露！”悟缘主持说：“宇衲国之行对太子不利，此次回访取消甚好？” 都利行太子心想：您还是不愿意让贞孝公主嫁到宇衲国，您的心里只有您的女儿。回答道：“渤海国与宇衲国两国联姻关系到两国通商贸易的大事，父王也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母亲说：“这已是无法更改的事情，您看看，有没有破解方法？” “一听太子用国王来压自己，心里很不高兴，我这不仅仅是为贞孝好，更是为你好……。”悟缘主持想了想便说：“破解的唯一方法就是取消此次两国联姻，只做两国通商和文化交流，并加入佛事交流，让老天保佑你们……”。 太子都利行明白，mama还是舍不得女儿贞孝，但不好明说，只好策略地说：“好！渤海国与宇衲国两国联姻是父王同意大事，我一个人说了也不算，我回去跟父王商量并转达您的意思”。 “别把这事当成是我的意思，”悟缘主持反驳道：“我只是告诉你一个道理，贞孝公主与阳成皇太子没有姻缘，这是天命，天命不可违……。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是：天命不可违？”太子回答道：“我会把这一切向父王禀报，他会认真考虑”。 阳成皇太子抽的签是：“空”，他自己已经看明白了，也不需要悟缘主持做什么解释了……。心情一下从激情四射落到情绪低落，视乎又要开始犯病的感觉…… 都利行太子看到阳成皇太子抽完签的表情十分低落，知道一定是下下签，便走上前说：“皇太子殿下，不要太往心里去，我怀疑悟缘主持在我们抽的签做了手脚”。 “悟缘主持有这么大胆量？”阳成皇太子怀疑地说：“这六顶山寺院可是你们渤海国王家寺院？你可是渤海国太子？” 都利行太子：“是阿！可你别忘了，悟缘主持可是我的母亲；也是贞孝公主的母亲”。 贞孝公主也抽了一签，上面也只有一个字：“难”。她自己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给母亲看了一眼说：“大难临头？” 悟缘主持点点头说：“我们去你养母的坟墓前，求她老人家在天之灵保佑你吧！” 在悟缘主持的陪同下贞孝公主来到金英爱养母的坟墓前，跪倒在地，哭述到：“mama，我马上就要远嫁宇衲国，或许今后我不能再来看您、不能再来陪伴您，但我的心始终在您的身边……”。她已经泣不成声。 悟缘主持：“我们的女儿来向妳辞行来了。她以公主身份远嫁宇衲国的皇太子，实现渤海国与宇衲国的两国联姻……。可是，这些东西不是她需要的东西。她需要平淡、平凡的普通生活…..。而我却给不了心爱女儿这种简单生活，满足不了她这种生活……。”这也许是一次生死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