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绝处逢生
“乞四比羽，你知道我是谁吗？”大唐朝廷的士兵与靺鞨国士兵，两国军队最先短兵相接是：右卫将军罗锦周追赶上黑水靺鞨人部落首领乞四比羽带领的靺鞨族四部落。右卫将军罗锦周首先拦住乞四比羽的去路。乞四比羽与他的勇士们完颜厥、完颜康、完颜金，为了掩护靺鞨族部落人能顺利撤离，迎击这支唐朝右卫将军罗锦周的军队而上……。 唐朝右卫将军罗锦周大声喊道：“靺鞨族反贼，哪里走？本将军刀下不死无名之鬼，快快报上名来？”罗锦周没见过乞四比羽首领，所以不认识。 黑水靺鞨人部落首领乞四比羽说到：“我乃乞四比羽！”事已至此，他不愿与唐军多说一句话。 “我知道了”，唐朝右卫将军罗锦周说：“你是黑水靺鞨人部落首领乞四比羽吧？” 乞四比羽首领回答道道：“不错！正是你家‘老爷’”。 “你是谁家‘老爷’”大唐罗锦周将军继续说：“好好的部落首领你不当，偏偏要当反贼？”他嘴上说着，上去劈头就是一刀，说道：“看刀，拿命来！” 首领不急不躁，举枪把刀搪了出去，他要尽量拖延时间，他说道：“先别急，我都给你报了名字，可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乞四比羽首领用枪指着唐朝右卫将军罗锦周：“快快报上名字来，本‘老爷’金枪不挑无名鼠辈之人？”实际上，乞四比羽首领早就知道此人是大唐的一员猛将，平突厥，扫契丹灭藩属国，罗锦周当时便是大将之一，为大唐立过赫赫战功。罗锦周将军虽然没见过乞四比羽首领，但也略知一二，他也知道：在靺鞨族八个部落中，实力上、人数上黑水靺鞨人部落都多于粟末靺鞨族部落，实力最强。而乞四比羽首领更是一名能征惯战的猛将。所以，两人只是你一言我一语，不停地打着“口水仗”。两名主帅视乎并不急于打仗，两国士兵之间就更不着急了，看着两员主帅“骂街”……。 打仗、“打口水仗”、再打仗、“再打口水仗”、如此反复……。 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见黑水靺鞨族等部落的人已经都跟了上来，而首领乞四比羽始终不见踪影。乞乞仲象对粟末靺鞨族部落族现任首领、儿子大祚荣说道：“我在这等了这么长时间，后面的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乞四比羽始终没见踪影，他们是不是与追赶上来的唐军打起来了？” “黑水靺鞨族部落首四比羽首领很有可能与朝廷士兵打起来了”粟末部落首领大祚荣向走过来的方向看了看，回答道：“我是不是带人过去帮帮忙？” 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说道：“你率领你的五百骑兵接应一下，要快！不能与唐兵纠缠，快去快回” 大祚荣：“是!谆旨！”。对骑兵说：“跟我来？” 再说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乞四比羽与唐朝右卫将军罗锦周大打了一百多个回合，乞四比羽挥舞手中金枪把罗锦周挑于马下。黑水等靺鞨人士兵攻入唐军中，主帅罗锦周一死，他所带领的唐军阵营大乱：“快跑，这老头太厉害了”。 士兵一个告诉另一个：“主帅罗锦周被一个老头用枪挑于马下了快跑吧？” 也有的士兵喊到：“主帅罗锦周已经死了，快回去报告吧？” “主帅罗锦周都死了”也有的士兵喊：“快跑吧？罗锦周被一个老头用枪挑于马下，活不了了，跑吧？” 罗锦周的士兵溃不成军。 在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乞四比羽大败唐兵之后，他并不追赶大乱之中唐兵，而是调转马头，命令自己的士兵勇士们：“快撤！去追赶我们的靺鞨族部落”。 正在这时，平叛大将军、元帅李楷固赶到，骑马横道，拦住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乞四比羽去路，喊到：“叛军，休得无礼，通上姓名之后拿命来”。 “前面可是李楷固将军？”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乞四比羽问道：“大将军可真健忘，你可认识我？我乃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乞四比羽是也，当年，你去灭亡藩属国时路过我们部落之时，我们还一起喝过酒呢？” 李楷固将军想了想：“是吗？嗷！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还有粟末靺鞨族部白山部落乞乞仲象首领，喝了一宿，你们两给我灌的是酩酊大醉哈！哈！哈！” “想起来了？”，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乞四比羽问道：“粟末靺鞨族部落白山部落首领乞乞仲象，现在是我们靺鞨国国王，可不能随便叫我们国王的名讳？”乞四比羽认真地回答完之后，又继续说道：“既然，我们都喝过酒了，就是老朋友了，李楷固大军送我们这么远了就别再送了，俗话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李将军请回吧？” “人各为其主”，李楷固将军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过去曾经是朋友，但是，我是奉旨出征，皇命在身不可违”。意思是：你可别跟我开玩笑了，违背圣旨，我脑袋----吃饭的“家把事（东北话：工具）”就得搬家了？ “那咱俩比划比划？”乞四比羽首领说道：“比划两下，我就败下阵来，我就跑。说好了李大将军，你就别追了，你胜利了就回去向皇上交差就完事儿，咱俩还是好朋友，您看如何？” “乞四比羽，你别再跟我开玩笑了？”他又继续说道：“乞四比羽，你还是劝劝你们什么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你们只要放下武器，不再造反，跟我重回大唐，我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包你性命无忧。该给你的封地不变，该种你的水稻种你的水稻、该种你的粮食种你的粮食。否则，刀枪无眼！”。说罢！对着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乞四比羽迎面批头就是一刀。 “李楷固你还来真的？真不够朋友”。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乞四比羽忙用金枪招架。但此时的乞四比羽首领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按功夫他不在李楷固之下，可是他已征战一天了，跟大唐右卫将军罗锦周就打了百余回合，他已筋疲力尽。这样还与李楷固厮杀六十余回合，被李楷固看准时机，一刀把他劈在马下，阵亡。一代英雄豪杰就此陨落……。 此时，晴天一个霹雳！正是： 苍天哀鸣， 大地震撼， 一代英豪， 梦归故里。 “冲！”平叛大将军李楷固一声令下，数以万计的唐朝大兵杀入黑水靺鞨族人群，死伤无数，男女老少，尸横遍地……。 正当黑水靺鞨族等四部落即将灭亡的关键时刻，现在是粟末靺鞨族部落族首领的大祚荣带领五百轻骑赶到，挡住平叛大将军李楷固的唐军，大祚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吓道：“来将何人？” “我乃大唐王朝差遣的平叛大将军李楷固是也。”李楷固将军回答道，之后反问道：“年轻人，你是何许人也？” “粟末靺鞨族部落大祚荣首领”。说罢！催马上前，与大唐名将李楷固打到一起。 李楷固说道：“慢着，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不是乞乞仲象吗？你又是何人？” “乞乞仲象乃我靺鞨国国王，我是他老人家膝下不孝之子大祚荣是也”。大祚荣心想：我没工夫（东北话：时间）跟你磨叽（东北话：消耗时间）又与李楷固打在一起……。两人大战百余回合，不分胜负，毕竟大祚荣年轻，李楷固战打的时间太长，体力不支，渐渐后退……。趁大祚荣、李楷固大战得难解难分之时，剩余的黑水等四部落靺鞨族人扶老携幼，并入粟末等四部落靺鞨人之中。 此时的大祚荣见天色渐渐变黑，不敢恋战，掩护靺鞨族人撤退……。 李楷固见天色已黑，安营扎寨，明日再战……。 乘黑夜，大祚荣的五百骑兵带着黑水靺鞨人四部落所剩不多的残部回到以粟末靺鞨为主，连夜行进中的部落群体之中。 第二天，一道辽河之水横在行进中的靺鞨人八大部落群体之前。父亲，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和儿子，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大祚荣等几个部落首领站在河水岸边，眉头紧锁，前有浑江当道，后有唐朝追兵，难道老天真要灭我靺鞨国不成？ 天无绝人之路，上游飘下一只船队，船上一位高丽族船老大撑着船，唱着歌曲：“ 浑江远上白云间， 几叶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 春风不度玉门关。” 靺鞨族许多部落的族人，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臣服于高句丽国管辖之下。许多高丽人分散生活在靺鞨人部落。因此，许多人精通汉语、高丽语、靺鞨语……。 白山山部落首领突地稽精通高丽语言，他喊到：“啊爸衣（高丽语：老大爷）？我们是靺鞨族白山部落的人，后面有唐朝的大兵追我们，请把船靠过来借我们用一用，我们部落首领乞乞仲象也在这里，我们有银子？” 撑船的高丽族船老大：“靺鞨部落的人啊！乞乞仲象首领我认识，他在吗？” 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一看，这不是金东吉老金头吗？喜出望外，他真是我们东进之吉祥物呀：“老金头，是我，我是靺鞨族白山部落乞乞仲象，当年的舍利乞乞仲象，还认识吗？” 老金头名叫金东吉，高句丽时期也是一个部落首领。在高句丽王朝有相当的地位。乞乞仲象与金东吉经常结伴进长白山狩猎，是有名的猎手。今天在辽河边上，带领高句丽原部落族的人进行捕鱼。老金头一看，果然是老朋友靺鞨族白山部落舍利乞乞仲象，跟船队其他人用高丽语言说：“靠岸，他们是我朋友。” 老金头等人船队一靠岸，乞乞仲象指着大祚荣给老金头介绍说：“这是我儿子大祚荣，他是我们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又给大祚荣介绍说：“这是金大爷。” 大祚荣：“金大爷好！” “你儿子是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金东吉疑惑地问道：“你不是了吗？那你不干了？” 大祚荣解释道：“我们靺鞨族各部落联合，东奔脱离大唐王朝，成立靺鞨国，我父亲现在是靺鞨国国王”。 “参见乞乞仲象国王陛下！”金东吉老汉一听，乞乞仲象不是当年的舍利，而是靺鞨国国王了.于是觐见并问道：“那你们这么些人，这是要干什么？” 大祚荣也没有时间再寒暄了，见金东吉老汉问，便回答道说：“大唐王朝平叛大将军李楷固的十万唐兵在追我们，十万火急，您老能不能把船借我们用一用，我们要过河，躲避大唐的追踪”。 老金头祈福地说道：“李楷固这老不死的，他又来了，当年他带大唐王朝大兵攻打我们高句丽的帐还没跟他算呢？”老金头继续说：“好，那你们就上船吧。不过，这么多人，我们只有八条船，你们得分批过，我看得几个时辰？” 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对老金头说：“那就麻烦你们了，谢谢！”这正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胜有情。” 国王乞乞仲象考虑大祚荣这几天很辛苦，对面情况大家都不俗，得派年轻的先过河，船过河之后，船上的东西得快卸，乞乞仲象国王对儿子、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大祚荣说道：“你组织青年护送部落人过河，船到对岸后快速卸东西，这样才能提高速度”。 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大祚荣：“你老先过，大唐大兵来了，我也能招架一阵子”。 国王乞乞仲象以命令的口吻对儿子大祚荣说：“你先过。我带人在这阻击唐兵”。 当靺鞨部落的族人，正抓紧时间乘船过河，刚刚过了一多半多一点时，左卫将军王猛带领的唐朝士兵就赶到。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组织的人马埋伏在浑江的沙滩灌木丛中，前排埋伏的是弓弩箭手，中间是长枪手，后排是刀斧手。只听到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一声令下：“射！”“嗖！”、“嗖！”……、“嗖!”一排排复仇的利箭射向王猛将军带领的唐朝士兵，一排排大唐士兵倒下……。 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又是一声令下：“放！”。“嗖！”、“嗖！”……、“嗖!”又是一只只利箭射向大唐士兵。 只见一批批唐朝兵倒下……。又是一批：批唐朝兵到下……。 放过利箭之后，弓箭手撤到两边。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命令道：“长枪手准备！”长枪已经做好了准备。这时，大唐士兵已经被弓箭手给射怕了，一点一点地向前移动，当接近阵地时，国王乞乞仲象命令道“投！”一排排长枪投降大唐士兵……。又是一排排大唐士兵倒下……。 长枪投完之后，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命令道：“刀斧手准备？”刀斧手做好充分准备，可是大唐士兵越来越谨慎，动作也越来越慢，靺鞨国乞乞仲象国王高喊一声：“冲！杀！” 刀斧手高呼：“冲阿！”、“冲阿！”……、“冲阿！”。“杀啊！”、“杀啊！”……、 “杀啊！”、靺鞨国士兵急速冲向唐兵……。把唐朝兵挡在沙滩之上……。 唐朝兵一次次的进攻，一次次被打败……。眼看靺鞨族人一船船送上对岸，天渐渐变黑，乞乞仲象带领最后的勇士也上了船，准备渡河……，船已经到了浑江中心……。 左卫将军王猛一看船已到河中心，他们也没有船，追是追不上了，他命令弓箭手准备：“放箭！”一只只利箭射向河中心的船只。 由于天黑，一只利箭正中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胸膛，他忍着巨痛，把箭杆撅断扔到河里。 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一过河，已经感到体力不支，有气无力地对儿子、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大祚荣说：“儿子，我不行了，靺鞨国国王我只做了两天，‘鞨’国也只存在两天，看来，这个国号不行，你以后不能再用这个国号了”。 “父王，你要挺住，乞四比羽已经不在了，靺鞨国不能再失去您呀？”大祚荣哭道：“粟末靺鞨族部落更不能没有您呀？” 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对大祚荣首领说道：“你要以‘大’为国，‘大震’为国号；完成靺鞨族人长久夙愿”。 国王乞乞仲象又对金东吉老汉说：“脱离唐朝管制，实现民族独立是我们共同的意愿，你要尽力辅佐我儿子大祚荣……”。 国王乞乞仲象最后对其他几位靺鞨族首领交代道：“你们共同、全力辅佐大祚荣在他的带领下，一定要建立我们靺鞨族人自己的……”。国王的话还没说完就……。 一代英豪陨落！这时的靺鞨国、靺鞨族、靺鞨族人伤心过度、欲哭物泪。 二棵松柏连诛！对于靺鞨国、靺鞨族、靺鞨族人来说，福无双降，祸不单行。 三、四代人同哀！对靺鞨国、靺鞨族、靺鞨族人，有三代同堂、有四代同堂，齐哀鸣！ 五福宝坻既还。对靺鞨国、靺鞨族、靺鞨族人梦想的五福宝坻就要到了。 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大祚荣与其他靺鞨族部落突地稽、厥稽等众首领和克达、安达、穆昆达等小首领以及金东吉老汉为代表的高句丽等少数民族首领，在萨满教女巫师主持下，含泪安葬了只做了两天靺鞨国国王的乞乞仲象。乞乞仲象国王民族志向、民族精神、民族智慧、治国理念对整个靺鞨族部落和后来的制政者、儿子大祚荣产生深刻的影响，他的精神永存……！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胭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监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群黄金台上意，担携白玉为群死。 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不幸中箭身亡，标志着只存在两天的国家和国王结束了它的历史使命。它的存在虽然极其短暂，但它的历史作用是不可磨灭的。在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带领下，迈出了民族独立第一步；打起了反唐、脱离大唐旗帜；确定了东奔大白山正确方向；对以后建立海东盛世----渤海国起到了承前启后的伟大作用……。 粟末靺鞨部落首领的大祚荣带领下，化悲痛为力量，并打算带领靺鞨族人继续向东奔—大白山方向前进。一路上，大祚荣首领多次挽救了靺鞨族人们、靺鞨族部落，在追击与反追击中，沉痛打击了平叛大将李楷固，粉碎了李楷固之阴谋。因此，靺鞨族人把整个靺鞨族部落希望都寄托在新首领大祚荣身上。而大祚荣感觉身上的担子越来越沉重，他必须肩负起历史的责任。 国不可一日无主。他想起父王之托，国王不在了就必须“改朝换代”，必须成立一个新国家，推荐、选举新国王。靺鞨联合部落首领大祚荣把靺鞨族其他部落首领完颜厥、完颜康、突地稽、厥稽等众以及克达、安达、穆昆达等小首领全部，萨满教女巫师和金东吉老汉为代表的高句丽等少数民族首领召集在一起。 大祚荣说道：“多余的话也就不要说了，在做的各位首领们都知道，眼前局势对于我们靺鞨族部落极其不利。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和黑水靺鞨部落首领乞四比羽相继阵亡，离开我们，使我们失去了主心骨。但我们还要生存、还要前进、还要发展。现在，靺鞨国国王不存在了，那吗我们要有王国、新国王，所以，各位首领需要推举一个新国王，或世袭一个新国王？” 大祚荣看了看萨满教女巫师问道：“靺鞨国成立时是在行军打仗的路上，定国号‘鞨’，您看看一代国王已经凋谢，如今的新国王是推举还是世袭。如今是危机时刻，请快快定夺”。 “如今是非常时期，没有时间‘请神’，能请神还必须能送神，否则以后就没有办法再请神了，就是请了也不灵验了”。萨满教女巫师说道：“所以，大祚荣及各位首领，以我掌管法事来看，在此危难之时，王位应采取世袭，这叫‘随机应变’，这是先祖女神喜利mama、仙女佛苦伦对我们的教诲！” 靺鞨族部落各位首领们纷纷说道：“粟末靺鞨部落首领大祚荣自脱唐起事以来，发挥无人能与你比拟的，不管是推举还是世袭，国王就是你了”。 粟末靺鞨部落首领大祚荣不客气地说：“那就世袭吧！我父亲是国王，现在就世袭到我了，我们靺鞨人没有时间讨论，就按父王临终遗嘱，改国号为“大震”，起大姓，自称大震国国王”。 靺鞨族八部落首领都全跪倒在地高呼：“国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靺鞨国王大祚荣说道：“各位爱卿，平身，快快请起”。 话说，平叛大将军李楷固的十万唐朝大兵，费了九牛二虎，征集二十条船，用了四天时间才度过浑江河，继续追赶靺鞨族人，而三天时间，靺鞨族人已跑出二百里。 这时的平叛大将军李楷固已经是得意忘形。但他也没忘向大唐朝廷请赏。他说：“禀报朝廷，夺取营州城以来，连日追击靺鞨王国，其国王乞乞仲象、乞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部落酋长乞四比羽阵亡。凯旋回朝，指日可待。” 这天，唐军追赶大震国国王大祚荣至天门岭。 大震国王大祚荣问金东吉道：“山高路险、道路崎岖，而且越走越窄，道路两边的高山夹一沟，天险也？这是什么地方？” “启禀大震国国王陛下，此地叫天门岭”金东吉回答道：“天门岭两山夹一沟，是一个天险，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天险，所以又有“天门”之称”。 大震国王大祚荣心想：粟末靺鞨部落、黑水靺鞨部落为主的八个靺鞨部落的族人，跑了这么远的路，大伙筋疲力尽，人困马乏，需要休整。国王大祚荣看到这个天险，考虑到在此天险处，让靺鞨族百姓进行休整比较安全。 另外，在此天险如果能打上一仗，获取全胜的几率比较大。现在，我们需要一个胜利，提高靺鞨族人和丁兵的士气。更重要的是自己我刚刚成为八部落靺鞨国王，也需要一场胜利来证明我统帅能力，来树立在粟末靺鞨部落、黑水靺鞨部落为主的八个靺鞨部落族人中的威望。 “这位平叛大将军李楷固奉旨出征以来，一路过关斩将、连连克敌制胜。如果，咱们这里给平叛大将军李楷固设个埋伏如何？”大震国王大祚荣问金东吉道：“给这为大将军来个下马威，杀杀他的锐气，打消他的嚣张气焰，您看如何？” “陛下之意？”金东吉回答道：“利用天门岭之险，打他个伏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大祚荣：“正是！” 金东吉：“好！双星陨落后，靺鞨部落悲痛欲决、万念俱灰、士气低落，需要胜利振奋精神”。 于是，大震国王大祚荣把靺鞨八大部落首领召集起来。他说：“这里是天门岭，有天险之称”。 “陛下的意思？”号室部落首领厥稽：“利用天门岭之天险，平叛大将军李楷固一个伏击？” “咱们靺鞨部落让李楷固这位平叛大将军追的已无落脚之地”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完颜厥说到：“士气低落，避之不急，那还有心思打仗？” “我看可以”白山山部落首领突地稽：“李楷固这位平叛大将军奉旨出征以来，一路过关斩将、连连制胜。傲气十足，俗话说：骄兵必败。我们在天门岭之天险设下埋伏，打他个措手不及，打消他的嚣张气焰。用胜利提高咱们的士气”。 “英雄所见略同”金东吉高兴地说道：“正合国王陛下大祚荣之意”。 “正是此意”。大震国王大祚荣：“你们看这样如何？等咱们靺鞨部落的族人、编户百姓过去之后，把道路两边埋伏好士兵，粟末靺鞨部落大武艺首领、突地稽首领、厥稽首领在埋伏道路北面的山上，黑水靺鞨部落完颜厥首领、完颜康首领埋伏道路南面的山上，大家准备越大越好的滚木雷石……” 大震国国王大祚荣转身对金东吉说：“你到附近高句丽族人家或借或买一些牤牛，越多越好。把牤牛的角上邦上两把尖刀，一个角上邦一把尖刀，在牤牛的尾巴上抹上油或拴上编炮。如此这般……” “粟末靺鞨部落大武艺首领”大震国国王大祚荣：“让你的骑兵把马先放一边，改成“牛兵”，给大唐王朝的平叛大将军李楷固摆个牤牛阵。” 金东吉回答：“太好了！” 大祚荣按排完之后，大家分头做准备……。现在，靺鞨国王大祚荣带领靺鞨部落的族人在做准备工作的同时，也抓紧时间休息，以逸待劳，只等李楷固进入伏击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