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首战告捷
武则天行宫—大明宫池之太极殿。天后武则天坐在正中间的龙椅上，两朝良佐、太尉长孙无忌文等武百官站立两旁，十分威武。 长孙无忌系隋、唐两朝良佐，官拜太尉。长孙无忌，字辅机，河南洛阳人。先世乃鲜卑族拓跋氏，北魏皇族支系，后改为长孙氏。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内兄，文德顺圣皇后的哥哥。贞观朝功臣，长孙无忌被列在首功之位。不过，就才能而论，他在谋臣猛将、良宰贤相中绝对算不上突出，但从与唐太宗的关系看，却是太宗的腹心。由于受到唐太宗特殊信赖，长孙无忌不但在贞观朝发挥了特殊作用，且受托辅佐高宗，成为唐初政治史上的特殊人物。 早朝前，两朝良佐、太尉长孙无忌得到密探来报说：边陲重镇营州城失守，守城都督赵文翙被杀，头颅悬挂城楼之上。长孙无忌听到此消息，如五雷轰顶，为什么？你想：赵文翙官拜边陲重镇营州城都督，乃朝廷命管。他一十五岁从军，南征北战、出生入死、九死一生，唐高祖李渊之开国元老。其功德无量，也可以说功高盖主。 今天，太极殿上太尉长孙无忌战战兢兢地想：营州城失守，守城都督赵文翙被杀一事，必须尽早向天后武则天禀报。对！马上禀报。于是太尉出列跪倒在朝堂之上：“启禀天后陛下，我大唐住松漠俯都督李尽忠营州城举旗造反，杀死我大唐名将，营州城守城都督赵文翙，并夺取营州。李尽忠欲脱离大唐，建立他们自己的契丹王国，自封‘无上可汗’，自立为王。另外，营州城周围粟末靺鞨人部落首领乞乞仲象和黑水靺鞨人部落首领乞四比羽等八个部落也都有异常动向。请天后定夺。” “李尽忠反了？大唐对他不薄啊”武则天继续问太尉长孙无忌禀报道：“他一个契丹人，我大唐能够重用他，那是他的照化？他竟然举旗造反？胆子不小阿？” “李尽忠是个有志向的人”长孙无忌：“他的志向不仅仅是做我大唐的都督，他的志向是脱离我大唐，建立他们自己的契丹王国，他自封‘无上可汗’，自立为王”。 武则天：“一派胡言？” 太尉赶紧跪拜、磕头：“天后息怒，小的失言！” “那是什么志向”武则天发怒威到：“李尽忠与赵文翙同殿臣，不念旧情也就罢了，他不顾君臣，居心叵测，还举旗造反，哪是狼子野心？” “小的失言”长孙无忌太尉赶紧跪拜、磕头，赶紧解释：“在下是说：守城都督赵文翙随燃有辜于朝廷，他横征暴税，欺压乡邻，豪取民财，收刮民脂民膏。他还强抢民女，听说他是在迎娶抢来的民女八姨太时被杀。他恶贯满盈，到了不杀不以平民愤的地步……” “长孙太尉？赵文翙虽然恶贯满盈，激起民愤，有负朝廷。但是，他是朝廷命官，三品大员”天后武则天越说越生气：“有我大唐江山在，有当今圣上在，由不得你李尽忠处置？” “天后所言既是”长孙无忌太尉跪拜、磕头：“营州城周围粟末靺鞨人部落首领乞乞仲象和黑水靺鞨人部落首领乞四比羽等八大部落，被着朝廷，成立所谓的‘靺鞨族人联盟总部落’，私自设立王爷，这不是要建立靺鞨王国吗？” 武则天：“这分明是要造反吗？” “过去，黑水靺鞨人部落首领乞四比羽一直是靺鞨族人联盟总部落之王爷，李尽忠造反后与他的军师孙万容靺鞨族人联盟总部落。昨天又是联盟总部落王爷选举日，结果粟末靺鞨人部落首领乞乞仲象被一致推选为：靺鞨族人联盟总部落王爷！我看，靺鞨族人有异常动向，不可小视？” “靺鞨族人八部落与此事有什么关系？胆子不小”天后武则天不晓得其中原由，因此不解地问太尉长孙无忌：“他们竟敢参与其中，对抗朝廷”。 “天后您忘了？”太尉长孙无忌对天后武则天回答道：“想当年，右武卫大将军薛礼东征藩属国时，穷途末路的藩属国国王派人，向时任靺鞨族八部落王爷的大仲象求援，靺鞨人部落出兵曾一度阻止我大唐军队，朝廷由此取消了靺鞨国称号。从此，靺鞨族人及各部落就四分五裂、七零八落，靺鞨国也就灰非云散”。 武则天问长孙无忌道：“太尉，这靺鞨族人跟着李尽忠造反，也是想重新建立他们靺鞨族人之靺鞨国？” “正是或许有这种可能，靺鞨人重建靺鞨国之心并没有死。此次营州之乱给靺鞨族人提供了机会，所以粟末靺鞨人部落首领乞乞仲象和黑水靺鞨人部落首领乞四比羽又把分布在营州地区的靺鞨人各部落首领集聚到了一起。为了对抗朝廷，他们一致选举粟末靺鞨人部落首领乞乞仲象为新的联盟部落王爷……。靺鞨族人借叛军首匪李尽忠起事，就是为了脱离大唐，重建靺鞨王国”。 “决不能让叛军首匪李尽忠和靺鞨族人的阴谋得逞。特别是李尽忠，必除之。对于眼前局势”武则天问长孙无忌及满朝文武道：“长孙无忌太尉、各位爱卿，你们说一说、想一想，用什么办法又如何平定此叛乱？” “启禀天后！乘叛军首匪李尽忠兵马还未站稳，即可发兵攻打营州城”又有几位重大臣出班列、跪拜、叩头与长孙无忌一起继续禀报到：“消灭李尽忠及其叛军。这样，靺鞨人及各部落首领也就安分守己了”。 长孙无忌太尉：“这叫擒贼先擒王”。 大臣们：“也叫敲山振虎”。 天后武则天说到：“李尽忠营州举旗造反，使用计谋杀死营州都督赵文翙。过去，他也曾经是我朝大将，履立战功，带兵有方，非等闲之辈，那位爱卿愿意前往平定营州之内乱？” 一提谁去平定营州之内乱，武官们都不说话了。他们心想：天后武则天说的对：我们与李尽忠同殿称臣，谁有什么本事，就我们这两把刷子他了如指掌。他营州城举旗造反，还使用计谋杀死营州都督赵文翙。那赵文翙也是足智多谋之人，其功夫在我等之上不在我等之下。而李尽忠也曾经是我朝大将，履立奇功，可谓带兵有方，非等闲之辈。 文官一个个看着武官心里说：该你们的了？你等说话呀？ 故而，皇宫内鸦雀无声，无一人应答。 武则天：“你等怎么都不说话？难道让我去统兵打仗，让我去绞杀叛军李尽忠不成？” 文武两班列大臣跪拜、叩头：“臣等无能？” 长孙无忌太尉见无人应答，于是跪拜、叩头说道：“臣愿举荐一人？” 天后武则天：“不知太尉举荐何人？” “此人可带兵出征，定能消灭叛军李尽忠”长孙无忌太尉：“此人乃是我大唐名将，曾经是消灭藩属之王国的有功之臣，他乃当朝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是也……。” 曹仁师何许人也：曹仁师现在官拜大唐朝右玉钤卫大将军，他十几岁从军，曾在镇守玄武门的右武卫大将军薛礼帐下听令，薛礼带二十万大军东征藩属国时曹仁师是薛礼大将军之左膀右臂的猛将，战功卓著，也是东征功臣之一，过去为大唐立过赫赫战功……。他是大唐久经杀场的老将，虽然他年事已高，但丰富的战争经验泥补了他体力不足……。现如今，他手下有一员干将，官拜中郎将，名叫索仇。此人，英勇善战，号令属下，勇冠三军”。 天后武则天：“喧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觐见！” 倌官太监：“天后有旨，喧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太极殿觐见呀！” 太极殿门外太监：“天后有旨，喧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太极殿觐见呀！” 大明宫池门外太监：“天后有旨，喧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太极殿觐见呀！” 大明宫池门外侯旨的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听到天后武则天太极殿之上喧自己觐见，武将出身的官员知道这是要打仗了。随领宫太监入宫。 大将军曹仁师到了太极殿跪拜、叩首道：“微臣听喧，拜见天后，听令调遣？” 天后武则天：“爱卿平身！” “谆旨！”大将军曹仁师太极殿上站立一旁。 天后武则天：“太尉爱卿？” 长孙无忌太尉：“臣在！” 天后武则天：“朕令你刷圣旨：命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亲点精良之兵，统领本朝帝国大军十万前往边陲重镇营州城，平定乱臣贼子李尽忠之乱，取其向上人头。镇压造反的契丹人，安抚地方百姓。不得有误”。 长孙无忌太尉与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上前一步，毕恭毕敬地说道：“臣等领旨听命”。 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接过圣旨，退下殿来。与长孙无忌太尉一到去兵部点兵十万，折日出兵。他也得找个大师算一算，看天象，选个皇道吉日发兵营州城。 领兵之后，长孙无忌太尉不太放心，问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道“你对松漠俯都督李尽忠深知多少？” “了如指掌”大将军曹仁师不谦虚，而且傲慢十足地说到：“天后、太尉给我这么多兵马，小小一个李尽忠、区区万八千人马？不在我十万大军话下”。 长孙无忌太尉心想：完了!完了！曹仁师大将军如此傲慢、骄傲，骄兵必败呀？一种不祥之兆涌上心头。 “请太尉，天后放心”曹仁师大将军看出长孙无忌太尉之忧虑，自我吹嘘到：“十万大军，定能踏平营州城，轻取李尽忠老儿向上人头，献于天后和朝廷，报答太尉知遇之恩”。 “李尽忠是松漠俯都督，也是我大唐猛将”长孙无忌太尉提醒曹仁师大将军道：“他也曾经战功卓著，而且诡计多端，不可小视，不可掉以轻心？” “长孙大人您多虑了，您经管放一百个心”曹仁师大将军说到：“李尽忠是松漠俯都督，却是我大唐一员猛将，也曾经战功卓著，并且诡计多端。那是在赵文翙将军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得手。如果，赵文翙将军有准备。李尽忠决不是赵文翙将军之对手？” 长孙无忌太尉：“但愿如此！？” 曹仁师：“大人不必多虑？” “营州城外”长孙无忌太尉又想到：“还有数万之重的靺鞨族人，这些靺鞨族人很有借叛军首匪李尽忠起事，一起脱离大唐举造反旗，重建他们自己靺鞨王国，那时您如何应对？” “您是说那些靺鞨族人？”曹仁师大将军蔑视的说道：“他们是到我们大唐讨饭吃，我们大唐封给他们地唐朝皇帝对他们的恩典。他们最多也只能算做一群、一大群乌合之众，他们还能掀起什么巨浪不成？” “这些靺鞨族人并非是您说的什么乌合之众”长孙无忌太尉不客气说：“你知道大唐皇帝为什么给他们封地吗？” “为什么给他们封地？”曹仁师大将军问到： 长孙无忌太：“因为他们手里有秘密武器”。 曹仁师大将军又问到：“什么秘密武器？您是说‘强弩’吗？” “正是！”长孙无忌太尉继续：“靺鞨族人有可以制造‘强弩’之工匠。‘强弩’威力可想而知？想当年，靺鞨族人还是肃慎族的时候，周武王兴兵伐纣之际，用的就是肃慎国国王赠送的‘强弩’，使周武王军威大振，赢得了战争”。 曹仁师大将军：“这……” “还有”长孙无忌太尉继续讲到：“靺鞨族人还有更神奇的秘密武器‘神弩’？这种弩可以单手激发，还可连续发射；百发百中、箭无虚发；这只箭头锋利无比可以，可轻易穿透任何铠甲”。 “但是，听说这只‘神弩’已经失传了？”曹仁师大将军笑着说道：“没有任何人见过这只‘神弩’？” 长孙无忌太尉心想：你见过什么？只是没到‘神弩’出世之时，到时候‘神弩’毕会出世”。 曹仁师大将军心想：长孙无忌大人，休要长他人志气，灭我自己威风。 长孙无忌太尉听了曹仁师大将军的话，后悔当初把他举荐给朝廷，他是必败无疑。得想个补救办法？有了！ 曹仁师大将军也在想：李尽忠贼胆包天，区区万八千兵马就想起事反唐，放着松漠俯都督大将军不做，非要当叛军，不自量力。心想：本官发财的时机到了。对于武将来讲，只有打仗才是升官发财的机会，只有打仗才能俘虏敌方士兵和妇女充当奴隶，美女、金钱、奴隶……，应有尽有。 这天，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按占卦的良辰吉日亲帅十万兵马犹如一条长蛇在蠕动着，发往营州城。当然，他的队伍里少不了自己的爱将中郎将索仇将军。 “曹仁师大将军、中郎将索仇将军”太尉长孙无忌亲自为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送行：“右玉钤卫大将军、中郎将将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天后等着你们凯旋而归！” 骑在马上的曹仁师大将军：“谢太尉！” 骑在马上与曹仁师大将军并排行走的中郎将索仇将军也说到：“多谢太尉！” 此时的大将军曹仁师有点飘飘冉，你们看朝廷这么多将军，天后不选你们出师，单单派我曹仁师，说明什么？朝廷重视我，把这个美差交给了我。此时，他早已把太尉长孙无忌的话抛到脑后。满脑子是：升官、发财、金钱、美女…… 这边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刚刚出师，大唐‘反贼’李尽忠放出的眼线就把这一消息报告给了李尽忠将军 “报军师！”眼线来报：“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率部，已经兵出长安”。 军师孙万荣：“再探再报！” “报李尽忠将军！”有一眼线来报：“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率部里营州城不足三百里”。 李尽忠将军：“再探再报！不得有误？” “报李尽忠将军！”又一眼线来报：“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率部里营州城不足百里”。 李尽忠将军：“再探再报！” “报李尽忠将军、孙万荣军师！”最后一道眼线来报：“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中郎将索仇将军率部里营州城不足十里，已进入我们与靺鞨人部落王爷乞乞仲象制定的伏击圈”。 “好！孙万荣军师”李尽忠将军说道：“我们上城楼上看看唐军的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中郎将索仇里我们之准确距离？” 同样，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刚刚出师，粟末靺鞨人部落首领乞乞仲象和黑水靺鞨人部落首领乞四比羽及各靺鞨族部落首领就已经知晓，他们按预先制定的计划：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乞乞仲象带领营州城西边四部士兵落埋伏在道西。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乞四比羽带领城东头，另外四个部落士兵落埋伏在道东，大祚荣带骑士五百埋伏在小树林，等到曹仁师的唐兵全部进入伏击圈，封住其退路。 按惯列，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在攻取营州城前，必须以一声炮响为号开始攻城。按计划，这一声炮响，是曹仁师的攻信号；也是李尽忠重出营州城的信号；同时，也是，靺鞨族联盟部落围歼唐兵曹仁师的信号。 李尽忠在城楼之上，等待唐兵攻城的一声炮响，随时准备冲出营州城，围歼曹仁师的唐兵，计划安排十分缜密。 曹仁师做梦也想不到，卧薪尝胆的靺鞨族人会与李尽忠联手共同脱离大唐。 正像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乞乞仲象他们分析的那样，曹仁师将军来到营州城南门，他带着军队来到城下，既不安营扎寨，也不休息，根本没把李尽忠反唐叛军当回事情，他认为平他与李尽忠的交情，可以说服他，于是来到城门前高呼：“李尽忠将军老弟，你与我同殿称臣，平时甚有交情，赶快投降吧？与大唐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赶快下来与我一同面见圣上，尚可饶你不死……”。 李尽忠其实也是讲交情的人，他对城下的曹仁师说道：“曹大人，人各有志，不能强求，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曹将军回去吧，免得白白送死？” 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冷笑一声吗道：“你屈屈万八千人就敢和十万唐军对抗，真是蚍蜉撼树，不知死活……。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跟你废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对大唐士兵下达了命令：“中郎将索仇，驾炮攻城。弓箭手、刀斧手准备，以炮声一响为令”。只听“咚！”的一声炮响，随着这声炮响，唐兵弓箭手对着营州城是万箭齐发。 这一声炮响，也是营州城内的李尽忠将军与靺鞨族八部落首领定的反击信号，他说道：“好，那我也不客气了，你在哪等着……”。他命令士兵：“打开城门，给我冲！”随着这一声炮响，营州城里的李尽忠、孙万荣大开城门，他们的士兵象洪水一样倾巢而出。 也是这炮声炮响，埋伏在东、西大道两侧的靺鞨族八部落首领带领下的靺鞨人士兵高呼着：“冲啊！”、“杀！”冲向唐兵； 话音刚落，只见营州城门大开，李尽忠的反唐军队从营州城中杀将出来……。 这一声炮响，真是惊天动地，可了不得了。它放出了多年压抑在靺鞨人民的心声、轰出一个历史上流传千古的“渤海盛世”、轰出一个千年卢城……。 随着这一声炮响，李尽忠杀出营州城……。 随着这一声炮响，粟末靺鞨人部落首领乞乞仲象带领营州城西四部落从西侧伏击点杀向唐军……。 随着这一声炮响，黑水靺鞨人部落首领乞四比羽带领营州城南四部落从南侧伏击点杀向唐军……。 右玉钤卫大将曹仁师和他的部下听到这一声炮响预感到大事不好，四面受敌，高喊一声：“撤！”十万人马，前队变后队，相互碰撞，相互踩踏死伤无数。 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心想：我不仅中计，而且中了埋伏，看来靺鞨族人八个部落联合反唐了，我太轻敌了，我一生英明毁于一旦。这就叫：“大意失荆州”。 曹仁师在卫兵的护卫下，按原路撤退。只听一声呐喊：“曹贼哪里跑。”大祚荣带领五百骑兵，杀到面前。手起到落，曹仁师一命呜呼。这是他轻敌造成全军覆灭，并付出的代价。 正是：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漏网的唐兵跑回去给报告朝廷……。 粟末靺鞨人部落首领乞乞仲象同黑水靺鞨人部落首领乞四比羽及其他部落首领们感到，自打靺鞨人部落迁移到营州地区，在这几十年里，整个靺鞨族重部落、整个民族生活一种压抑和水深火热之中，深受大唐帝国和高句丽国的双重压迫。十分眷恋靺鞨国时期的美好生活，人们的安居乐业，以及创造出的辉煌历史。高句丽国灭亡之后，大唐还没有接管靺鞨族部落，靺鞨族人的生活感觉正是： 一杯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 就像大河长江源头一样是窄窄浅浅、弯弯曲曲的，但没有这窄窄浅浅弯弯曲曲，就没有下游的浩浩荡荡，滚滚滔滔。今天的胜利，把压抑在这一代靺鞨族人心中积怨喷发出来。在全体靺鞨族人中重新燃起的希望。感觉到：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胜利会师庆功宴是在黑水靺鞨人部落首领乞四比羽的游牧帐包内进行的，沿着游牧帐包的圆形摆放着餐桌，餐桌中间是供人们唱歌跳舞之用。今天，主人黑水靺鞨人部落首领乞四比羽和夫人特意换上一套新衣服。粟末靺鞨人部落首领乞乞仲象此次战役的总指挥、头号功臣和夫人，儿子大祚荣----五百骑兵首领和夫人以及其他各靺鞨族突地稽、厥稽等八部落首领及夫人，他们各个喜出望外、笑逐颜开地参加庆功宴…… 粟末靺鞨人部落首领乞乞仲象夫人说道：“营州城一战，我们联合李尽忠将军，在头号功臣粟末靺鞨人部落首领乞乞仲象老弟指挥下，一举全歼大唐曹仁师所部十万人马；另一功臣，大祚荣带领五百骑兵，结果了唐兵首领曹仁师之性命。其他部落首领突地稽、厥稽……，当然还有乞四比羽首领积极响应、努力配合，取得巨大战果，可以说是：旗开得胜、马到成功。让我们举起酒杯，为我们的勇士、为我们来之不易的胜利干杯！” 黑水靺鞨人部落首领乞四比羽说道：“营州城一战，我们大获全胜，把缴获武器、战车、俘虏带回去按功行赏。来大家再干一杯，今天，我们要一醉方休……！”各位靺鞨族部落首领、大家一起又干了一碗。今天的庆功集会非同一般，各位首领笑逐颜开，一个个乐的合不拢嘴。 乞乞仲象夫人说道：“音乐！歌舞！”欢快的音乐响了起来，随着音乐地伴奏，男女青年开始载歌载舞，今天的舞姿也和平常的不太一样，是轻松、快乐、祥和、胜利的感觉…… 各靺鞨族部落首领们把战利品分发完毕后，喝着胜利的美酒，品评战斗经过，总结战斗经验，分享胜利的喜悦…… 武士们在挑选各自得心应手的武器……，为今后的战争做好准备。 在空旷的草原上，美丽的姑娘们，身穿艳丽的民族服装，为勇士们欢歌笑语…… 总之，整个靺鞨族部落通宵达旦、意犹未尽地沉浸在欢乐气氛之中…… 再说营州城内李尽忠带着属下官兵莺歌燕舞、酒rou穿肠、美女相伴、通宵蛋挞……。这正是：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胜利到来时，挡是挡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