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镖局
一个山头的马匪、山贼、盗寇弄不倒一个镖局,难道十个八个的山头马匪、山贼都不是一个小小的镖局的对手? 所以说,蒋氏家族的镖局虽然很大,且镖师各个都可谓是精英中的精英,人中的龙型还带着凤凰的羽毛,该有多大的气派,人家就能制造出多大的气派,想是有多么的威风,他们可就多么的威风! 蒋士杰的家族不光生意做得到,而且人脉还很广,不管是绿林中人还是官场中人,见到蒋氏家族的天行镖局的招牌或者是人员,都像是见到了财神爷或者瘟神似的,与其合作了,大富大贵,不跟他们合作,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在两广地区的黑与白的两道基本上是通吃的情况之下,蒋氏家族还大兴武艺,其家族孩子打小就开始练功习武,而且还跟蒙古人训练自己的小孩子一样,到达了一定的年龄之后,还必须要达到一定的目标才算过关。 如果是不能过关的家族里的孩子,还有三次机会,即到达了三个指定的年龄段后还不能达标,或者后边两次不能达标的话,他们就会被选择去念书,什么记账、应酬、文笔书画,考取功名什么的除了武艺之外的所有一切正道上的事物,都可以去碰。 而如果三次考验都能过关,即在十五岁之前做得到:十岁的时候能够拉动五十石的弓箭,完整的打出一整天降龙卧虎的拳法,能够将少林的刀法打出来;十二岁的时候能够拉动六十五石的弓箭,将少林达摩老祖的拳法打出三分之一,少林的剑法也学会。 最后一次测试,则是将一百石的弓箭张开,将少林的外家功夫练到十之有五、六,便能够算是正是通过了。 与三次考验都不能通过的子嗣不同,通过了这三次测试的蒋氏家族的后代便可以被家里有武艺且又有门路的人,带到少林寺、峨眉派或者是武当派这三大门派当中学习武艺,要说这华夏的功夫,怎么可能少的料这三派。 在这三个大的门派之后,什么华山派、青山派、黄山派等等林林总总的三十六个门派,都是峨眉与武当派的分派,所以南宋时期的两广地带的蒋氏家族,就是有着这么宽的门脉,将自己的子嗣们因缘分、天赋等等,送到这三大门派当中习武练剑的。 而通过这三次测试的蒋氏家族的子嗣,不仅仅是能够被送完三大门派当中学习武艺、“修炼”自己的心法、本事等,还有资格继承蒋氏家族的正统的家业。 在宋朝的时候,士农工商算是能够比较很好的融合在一块,但是户籍制度仍然是较为严格的,一个家族当中的一代代人为朝廷做事的不在少数,且一个家族当中的一代代从事工匠、铁匠的家族,也不在少数。 所以,在两广地区的蒋氏家族的当中,如果没有通过三次测试而没有资格进入到三大门派当中练功习武的子嗣,又不能考取功名或者是在世家当中谋一份差事的话,那么他们就要去负责国家的工匠或者是铁匠的生意了。 很不辛,蒋士杰便是差一点沦落到为朝廷到工匠或者是铁匠的地步。 说来,到了蒋士杰这个时期的时候,蒙古人已经夺得了南宋的政权,很多生活在南宋的汉人倍受打压,被划分为了第四等人即南人。 可是蒋氏在两广地区是一个大家族,且其势力不仅仅在于两广以及湖北、湖南那么简单了,且就连蒋氏的发祥地,即江浙行省这一代,都因为蒋士杰的老太爷那一代人的努力而得到长足的发展。 所以,蒙古的铁骑们想要通过武力来迫使蒋士杰的家族屈服的话,其中的难度还是很大的,因为还是那一句老话“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蒋氏家族不属于南宋朝廷当中的,其中有很大的一部分实势力是在绿林当中的。 因为其很多子嗣都是在三大正宗门派当中学的武艺,则这其中自然有很多的师兄或者是师姐们,世道不好了就走上了“歪门邪道”,当上了山寨王,或者是直接做了岛主的也很多,如果师弟们有事情,不用师父出面,他们混得好的师兄、师姐们,诏安了的,不诏安了的,也都会给个照应。
为了解决两广地区的蒋氏家族的问题,就连元太祖忽必烈都不得不召来众多的大臣来就此温问题进行商议,而得到的最后结果便是:友好共存。 说是友好共存,其实都是幌子,走的是缓慢的“变革”政策,则就是不急于立即将将蒋氏的势力玩去哪的挖除掉,而是一点一滴地慢慢瓦解,反正这个江山是他们蒙古人的,他们爱怎么玩不行? 没有出十年的时间,两广地区的蒋氏家族的产业基本是由来黄河以南的地方做生意的色目人或者是蒙古人给占领了,到了蒋士杰爷爷的那一辈之后,蒋氏家族在两广的根基基本转移到江浙行省当中。 这当中除了官府的压力之外,江浙行省的物产丰富、风景宜人,可也是很好的发展方向哈,再者,到了蒋士杰父辈之后,沈万三、沈家的崛起也给蒋家一个很好的发展契机,两家订立了合约,共同发展航海业。 到了蒋士杰这一辈之后,蒋氏家族在黄河以南的地方仍旧是混迹得风生水起,且其势力的范围,也牵扯到了大都,因为其与苏行栋,明教聚义堂的大堂主有所来往! 而蒋士杰之所以没有被蒋氏家族安排到为元朝廷当铁匠或者是木匠、工匠的地步,聚义堂的堂主苏行栋在其中做的努力可不少于任何一个人啊。 由于蒋士杰出身的时候是其父亲与他们家族当中一个丫鬟背着他那“母老虎”所生的孩子,虽然那丫鬟在怀孕了之后也在蒋士杰的爷爷即蒋氏家族的大族长的支持下,得到了名分,却也没有受到蒋氏家族人的待见,对其虽然说不上是施暴,却也没有给过其好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