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向阳草,舞姬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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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城的眼中闪过惊讶,他自然知道,他体内寒毒的坏处,别的不说,就说对战时,他的寒毒严重影响了他的发挥,让他没有办法发挥全力,而现在月泠却说能够为他逼出寒毒。 “其实寒毒如果不重的话,其实有个很简单的药房解开,只是过程可能痛苦些。”身为曾经拥有寒魄珠的楚皇室,月泠多少是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寒魄珠的解法,所以,她才想试着为苏慕城解毒看看。 苏慕城点了点头,答道:“能解毒就行,天快亮了,到时候你需要什么直接和宫人说,我会尽快给你搜罗来。” 看着窗外,月泠微微点了点头,屋外,阳光已经洒满大地,温暖的有些怡人。 “陛下,夫人,醒了吗?”门外,宏泽的声音有些刻意的放轻的问道。 苏慕城轻轻拍了拍床,示意月泠躺到床上来,月泠挑了挑眉,却没有拒绝,至少在别人看来,他们这是新婚,至少要做个样子。 “宏泽,进来吧。”当月泠躺到身侧后,苏慕城对着外面唤道。 宏泽带着一批宫女走了进来,苏慕城走下床榻,识眼色的宫女立刻上前为苏慕城穿上龙袍,当一切穿戴整齐后,苏慕城回头对着依旧闭目躺在床榻内侧的月泠轻声道:“这苏皇宫的后宫有几个女人,是我的侧夫人,虽然有名无实,但是估计会来找你示威,你不必处处忍让,就算你骄横跋扈,我也会护住你的正夫人之位。” “你觉得我像给人欺负的人吗?”月泠缓缓抬起眼帘,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却没有一丝气息变化的说道。 苏慕城嘴角挂起一丝邪肆的微笑,轻轻在月泠唇边啄了一下,说道:“我不相信阿泠会被欺负。” 说完,也不给月泠反应的机会,带着一半宫女走了出去,还有一半则是等着月泠起身。 “你们都下去吧,让侍画和夏珏进来服侍就行了。”月泠对于服侍这种事情还是有些认生的,所以她情愿让侍画和夏珏两个人服侍。 那些宫女有些不安的对望了一眼,片刻,一个比较年长的宫女走了出来道:“夫人,这,这,我们要代嬷嬷们收您的,您的初夜帕。” 说完,那宫女先是红了脸,在这宫里的本来就是十有**都是处子,这种事情,自然不好意思开口,她们本来准备乘着替夫人梳洗的时候收走锦帕,可现在夫人让她们出去,她们也只能开口要了。 月泠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道:“侍画,夏珏进来为我梳洗,让她们收锦帕。” 一直站在门外的夏珏侍画立即走了进去,月泠起身从衣柜中随意挑了一件宫妃色的流裙,虽然不是很华丽,却极为衬托月泠的气质。 那些宫女从床上找到那张沾染了苏慕城鲜血的锦帕后,对着月泠恭敬一拜,连忙走了出去。月泠看着宫女们离去的背影,她自然看到了那群宫女们看见锦帕上红色时眼底闪过的放心,和后来对自己更加恭敬的态度,不由的想起那个早已穿着紫红龙袍走上大殿的男子。 她虽是不在乎名声,可是如果今日这锦帕上没有落红的话,她以后在这宫中做事或许会得到更多的阻碍,那些满口酸文的士大夫们也会想尽办法诋毁自己,拉自己下位。她本是都已经忘了这锦帕,可苏慕城却为自己记住了,替自己考虑到了。 “夏珏,和桂嬷嬷说,给我找穿山甲,采羽花,九色红,桃叶梗,鹿茸角,蛇胆,人参。”将治疗寒毒的药材一一报了出来,月泠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她本想通过替苏慕城解开寒毒还他为父皇母妃收敛尸骨入葬的恩情,可是现在她又欠了他一个恩情,在那锦帕上。 夏珏一一将药材记下,随后就走出寝殿,而当侍画给月泠绾成一个简单的宫髻之后,月泠随意挑了只碧玉簪插入发间算是结束,只是那只放在梳妆台上的凤佩却是细心的挂在的腰间。 既然苏慕城给了她狐假虎威的资格和权力,如果不如他意的话,不是太对不起他了? “随我在这宫里走走。”起身,月泠看似随意的在苏皇宫中转悠,其实不然,皇宫天地灵气是最足的,所以会有一些别处没有的草药,而她如今要寻的便是最后一株草药,向阳草,这是只长在皇宫中的草药,别名帝皇草,当年她在楚皇宫寻到了不少,就不知道这苏皇宫有没有了。 “夫人,您小心点。”一直跟着月泠负责带路的桂嬷嬷看着一会起身一会蹲下的月泠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主子,让她竟不知道如何伺候了。 “哎呦,这是谁呀!”正当月泠准备继续向前走时,一阵女子刺耳的声音响起。 月泠微微眯起眼,本来,按照规矩,苏慕城的侧夫人本该今早就来像自己这个正夫人请安的,可是她从头到尾没见到一个人,本着山不就我我就山的想法,月泠本准备找到向阳草之后再来会会这些女子,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了。 眼前,一个一身粉裙的女子轻拍着一柄画扇闯入眼帘,女子姿色不差,虽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国色天香了,只是那一脸厚厚的胭脂水粉却整个让她失去了灵性,再加之眼里的妒意,让眼前的女子完全没了亮点,只会让人厌恶。 “夫人,这是李舞姬。”桂嬷嬷轻声在月泠的耳边解释,这宫中除了正夫人,如夫人,还有数不清的舞姬,琴娘。 正夫人不用说,自然是苏侯的正妻,唯一的夫人,而如夫人就如同寻常人家的妾室,而至于那些舞姬亲娘则只能算是通房丫环一样的存在。 苏皇宫里正夫人自然就是月泠,而如夫人则只有三位,一位赐号久染,是前任苏侯赐给苏慕城的,说到底也就是前任苏侯的jian细,苏慕城也只是当养着的米虫从没去过她房里过夜,久而久之,也成了所谓有名无分的人。一位赐号夏菱,这位倒是真的由苏慕城带回来的,不过来历有些曲折,是苏慕城的一位卿大夫被苏慕言陷害赐死的遗女,被苏慕城带了回来,她自愿做了苏慕城的侍妾,苏慕城偶尔去她房里走走,却很少停留。最后一位也是月泠入宫之前最受宠的如夫人,赐号秋羽,几乎要什么有什么,苏慕城也是极为偏宠她,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成为正夫人,可是最后也不过落得如夫人的地位。 其余的舞姬琴娘则是如同她们的名义一样,很多最后都不过成为苏慕城赐给大臣的物品而已。 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头,她自然知道,这个时代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想要一个男人专情根本不可能,像自己父皇那样的人,在遇到母妃之前,也有几个侍妾,而有了母妃之后,才散的散,禁锢的禁锢。所以她很明白苏慕城有些女人很正常,就算是苏慕言,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也养着她不知道的女人,只是他从来不往宅子里带回来而已。 她也不是挑剔的人,她要的不是那种口头上的专一,要的是心灵的转一,她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是相遇之后心灵和身体皆属于彼此,之前无论如何与彼此无关,而现在苏慕城选择和自己赌真心,也就意味着自己必须替他收拾到这个混乱的后宫。 有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她现在反悔,不履行这个赌约行不行? “这位就是新封的月安夫人吧,meimei这厢有礼了。”李舞姬姿态万千的对着月泠行了个礼,可是眼底的不屑却没有错过月泠的双眸。 “起来吧,我没有这么大的meimei。”不动声色的贬了李舞姬一顿,她如今十六岁,而李舞姬虽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可是也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了,这个年龄在现代或许是个如花的年龄,可是在那个时代却有些偏向年老了。 “你,哼,不知道月安夫人有没有去拜见秋羽夫人啊?”李舞姬是个性格浮躁的,自然忍不了月泠如此的羞辱,她今天是奉了秋羽夫人的命来刻意羞辱月泠的,自然不会轻易罢手。 “哦?我怎么不知道苏国的规矩竟然是正夫人要给如夫人请安啊,桂嬷嬷。这是何时改的规矩,怎么没人和本宫说一句?害得本宫今日失礼了。”月泠不是容易被欺负的,虽然声声是自责自己,可是谁都听得出来这话里的讽刺。 桂嬷嬷也是极识眼色的,秋羽夫人仗着陛下宠爱横行霸道惯了,宫人们大多都是不喜欢这个主子的,现在月泠出声,她又怎么会布附和:“夫人,这事儿老奴还真不知道,夫人恕罪,老奴这就去陛下跟前问问。” 听见桂嬷嬷要去苏慕城面前问,李舞姬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小打小闹,这些事情苏慕城都是不管的,但是如果闹到他的跟前,那么不论对错,有理无理,都或多或少会受到惩罚,就算秋羽夫人都没有能够免过,所以后宫的事情,不论是在苏世子的东宫还是在这苏皇宫她们都没胆子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