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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少年

    饭已吃完,侍卫们将白宇珩和丞相押解到闹市口,此时闹市口已经人满为患。

    见到白宇珩和丞相出来,群情激动,大家卖力的呼吼,全都是咒骂魏王和九王子的话语,他们不怕被抓,因为法不责众。

    魏王早早的来到了刑场,见群众如此激动,脸上有些难看,最后用木棉将两只耳朵给堵住了,听不到就不烦了。

    东城县令念完了二人的罪状,然后望了一眼天空,午时三刻已到,是该行刑了。

    他向魏王请示,是否行刑最终还得魏王说了算。

    魏王点了点头,说道:“先进行凌迟吧。”

    “是。”

    此时台阶上面坐着许多的官员,有魏王、九王子、太守、县令,就连咸尹也被邀请观看,不过他如坐针毡,浑身难受。

    一旁的太守倒是很惬意,虽然百姓一直咒骂他,但是看到咸尹难受,他心里就非常舒服。

    咸尹瞪了太守一眼,不说话,他知道说什么话都会被太守给呛回去,是以不说为好。

    当初选择弃太守投靠丞相是看在丞相权利很大的份上,本来丞相已经开始扶持八王子魏论,结果人算不如天算,九王子插手太快,完全搅乱了丞相的计划。

    刽子手庖丁有些肥胖,一身长衣看着很是拉风,他向魏王拱了拱手,说道:“大王,是要3357刀吗?”

    魏王饶有兴致的望着庖丁,说道:“难道你还能割更多刀?”

    “小民最近在解刨肥牛的时候创造过一万刀而肥牛不死的记录。”

    “是吗,不过肥牛可是要庞大许多。”

    “只要魏王将酬劳增加三倍,小民可以割出3500刀!”庖丁很有自信的说道。

    3500刀,这是什么概念,不要只是以为增加了一百多刀,要知道到后面多割上一刀就是一种挑战,要三倍酬劳不过分。

    魏王自然有兴趣看庖丁创造纪录,但是一旁的九王子提醒道:“三倍,太多了,这样今年的国库要空虚了。“

    魏王翻了翻白眼,不耐烦道:“本王又没同意。”

    庖丁将衣襟解开,身上一百零八把刀具亮出,有大有小,看得人是眼花缭乱。

    “我这里有开封刀、削片刀、剔骨刀、砍头刀......,一切都应有尽有。”庖丁很是自傲,不过台下的民众却是没有鼓掌。

    魏王催促道:“天不早了,干点正事吧。”

    庖丁将开封刀和削片刀拿了出来,互相摩擦几下,寒光蹦闪,笑望着白宇珩道:“对不住了。”

    白宇珩闭上了眼睛,接受痛苦的时候来临,他将面临千刀活剐,痛苦的死去。

    而此时被软禁在太守府的玲珑儿右眼一直不停的跳,她感觉胸口十分的压抑,一种不详的预感出现在脑中。

    “不好,有祸事。”玲珑儿脸色异常的难看

    “玲儿jiejie,那不就是祸事吗。”岳玥害怕的指了指屋门。

    “岳玥不怕,我将他踢出去就是。”

    岳玥说的是太守的儿子,对玲珑儿和岳玥垂帘三尺,也是因为他二人才会被软禁。

    “我会从后背开始,你可要忍住了。”庖丁转身到了白宇珩身后。

    此时白宇珩除了遮羞裆裤其余全都果露,等割到那里,他会被全身果露。

    开封刀直接朝着白宇珩的后背划过,一条长长的痕迹出现,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这就是开封第一刀。

    魏王直接拍手叫好,他知晓一点刀法,这一刀恰到好处,只是伤及皮rou,流出鲜血而已。

    白宇珩则是感觉背部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针扎般的疼痛感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一刀就这么痛,后面还有3499刀啊。

    “第二刀,片rou一片儿。”庖丁拉长了声调,同时手中削片刀动作,准确无误的从刀痕中间削下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皮rou。

    魏王站了起来,不停叫好,他第一次看凌迟,没想到竟是如同艺术一般好看,他是个懂艺术的人,这就是一种艺术,残忍的艺术。

    白宇珩感觉到后背一种被抽离的疼痛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他经历过十八般刑具,早已对疼痛十分有忍受力,但这刀削之痛还是让他有些不能接受。

    “第三刀,刀削一片儿。”

    庖丁继续削下一片指甲盖大小的rou片然后用带有止血效果的药水给白宇珩的背上淋上一点,防止流血过多,不然就削不到3500片了。

    削下的皮rou被庖丁放在一个大盘子里,供人观赏,除了魏王其他人根本无心观赏,太守都是为此闭上了眼睛。

    民众有些气得直接揍守卫,一个人不敢,一百个人敢打,守卫也是不敢还手,只得防止民众冲上台子。

    “第四片,皮rou分离。”

    “第五片,rou筋难舍。”

    “第六片,骨rou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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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宇珩终于忍受不住,大吼起来,叫声震天。

    “如果上天给我一个机会,我必定手刃与你!”

    魏王塞了木棉,没有听见,当然这些群臣也没有给他说,怕的被殃及,大家都当做耳边风。

    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六片七片**片,疼痛嘶吼响于天!

    丞相看得也是两行热泪流了出来,不由大吼道:“两行热泪与心间兮,骨头分崩痛于心兮,天道不公祸人间兮,因果报应终轮回兮。”

    丞相的诗句念完,人群中挤出来一个白衣小少年,他皱着眉头走上了台子,拦他的侍卫已经飞上了天。

    他望着魏王淡淡说道:“停下。”

    十分的云淡风轻,仿佛他的话对于魏王来说就是一种命令,就得必须执行,这看傻了在场的所有人。

    东城县令最先明白过来,对着白衣少年怒喝道:“哪里来的不要命的,敢对大王指手画脚,来人啊,给我抓住斩了。”

    魏王的嘴巴张了张,激动紧张得说不出话来,那是因为他看到少年的腰间有一块令牌。

    得到太守命令的侍卫冲向了少年,少说也有十几个吧,但全都被少年的剑割破了喉咙,很简单的动作,速度不快,但这些侍卫都不知道自己的喉咙被割破了,到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

    “再说一次,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