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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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 阿约尔拉在溪边找到了一条小路,沿着小路,向上又走了一段,一片四处都长满苔藓的树林出现在考察队的面前。 望着眼前一棵棵千奇百怪的大树,到处都裹满了黄色和绿色的苔藓。众人好像进入到一个魔幻的世界。每一棵大树因为被苔藓所包裹,都显得更加的粗壮。七弯八曲的树枝,好似一群来自天宫的龙蛇百兽,降临到了人间,盘据在这阴禁禁的黑竹沟里,它们正紧盯着闯进来的考察队员们,随时准备吞噬着这群入侵者。满天飘散的大雾,使林中更像是来到了天宫一样。那些虽然静止着的景物,仿佛蕴含着无限的生命,它们给闯入者一种无形的压力,就为了想让他们知道大自然的神奇力量。 谷月娥惊喜交集地说道:“居然会有这种地方!大自然真是太神奇了。幸亏是白天,要是晚上来到这种地方,还不把我们吓个半死!” 刚才还牢sao满腹的裴云,此时也已经忘记了刚才的疲劳与不快。赶紧打开摄像机,四处拍摄着。“蔡队,我们能不能在这里休息一下,好些人都已经快走不动了。” 蔡福对也正有此意,说道:“好吧!就依你说的,我们休息一会再走。可以四处看看,但不要走得太远了,注意保持联络。” 众人一哄散开,在这神奇的树林里,每个人都去寻找各自所感兴趣的东西去了。 对三位彝胞来说,这些都是曾经见到过的,已经没有新鲜感,纷纷放下背上的行李,坐在一起聊着闲话。 “那个每天都扛着个机器的记者,话真多,没完没了的在那里抱怨,把我听得都快烦死了。”沙马尔哈看着一点点走远的裴云说道。 沙马日使接口说:“嘿!别提了,那一次在我家里,还害得我到多花了一百元钱呢。”他也把眼光看着在远处扛着摄像机到处拍摄的裴云。 远处的裴云突然站住了,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的地面,腿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好像有情况!”沙马日使叫了一声,并且站了起来。听到沙马日使的叫声,阿约尔拉也看出了问题,他抓起开路用的砍刀,向裴云站立的地方跑了过去,沙马日使和沙马尔哈也紧跟其后。 来到裴云身边,阿约尔拉也站住了,他把手中的砍刀捏得紧紧的,紧张地盯着前方的地面。 一条五米多长的眼镜王蛇正昂着高高的扁头,口中不断地吐着舌信,左右摇晃着它那黑漆漆的身子,正慢慢地向裴云靠近。 “千万不要动。也不要想着逃跑,它比你跑得快得多。”阿约尔拉小声叮嘱着裴云。随着眼镜王蛇的慢慢靠近,裴云那张因为紧张而变得惨白的脸上正渗出丝丝冷汗,两腿也抖动得更加的厉害。人类在面临死亡时的恐惧感在裴云的心中迅速地蔓延。眼镜王蛇那昂起的头足有一米多高,直指着裴云的胸口。 裴云看着近在咫尺的大蛇,早已忘记了阿约尔拉的叮嘱。他把扛在肩上的摄像机直接向昂起的蛇头砸了过去,接着掉头就向后跑。眼镜王蛇头一偏,躲过了砸来的摄像机。摄像机没有砸中眼镜王蛇的头部,却砸在了蛇身上。 一条像鞭子一样的巨大黑影,冲着仓惶奔逃的背影直直地飞了过去。旁边站着的沙马日使和沙马尔哈被惊得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就在眼镜王蛇那张着的大嘴里面两颗大大的毒牙即将咬上裴云的那一刻,也就是在那零点零一秒的关键时刻,阿约尔拉发挥了他那做为一个老猎人所特有的果敢与冷静。 一道闪光划向那黑黑的影子。那是阿约尔拉手中挥舞的砍刀,直奔眼镜王蛇而去。 那条黑暗冲击的速度并没有因为刀光而减慢,而是直直的砸向了魂飞天外的裴大记者。巨大的冲击力使他扑的一下趴在了地上,口中发出尖尖地叫声:“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众人听到喊叫声纷纷地聚拢过来,围成一个大大的圆圈。趴在地上的裴云一动也不敢动,一条巨大的黑蛇压在他的身体上,并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江迪惊呼了一声,“我的妈呀!居然有这么大的眼镜王蛇。”阿约尔拉说了一句:“大伙不要怕,蛇已经被我砍死了。”谷月娥接了一句,“没有死,它还在动呢!”阿约尔拉补充道:“头已经被我给砍掉了,它那是在垂死挣扎。”众人仔细看那条蛇,果断蛇头已经不见了。可在裴云的背后却有一片鲜红的血印。江迪把大蛇的尸体从裴云身上拿开,蛇身仍然在不断地扭动着,蛇血从没了蛇头的地方还在突突的往外冒,都滴在了裴云的后背上。 马明枕上前来扯开裴云的衣服,看了看,说了句:“没事,是蛇的血,蛇根本就没有咬到他。”裴云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自我宽慰的话:“刚才差点把我给吓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条巨大的眼镜王蛇身上,谁也没有注意站在一旁的沙马日使。就在裴云站起来的时候,沙马日使却倒在了地上。 “日使大哥,你怎么了?”沙马尔哈的喊声,把人们对蛇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沙马日使躺在地上,神情紧张的确脸上已经失去了血色,他神色夸张地指着自己的左大腿,颤声说道:“蛇!蛇!……” 众人这才看清楚,被阿约尔拉砍下来的蛇头,没有咬中倒在地上的裴云,却紧紧地咬在了站在裴云身旁的沙马日使的左大腿上。两颗长长的毒牙,牢牢地钉进了rou里。 阿约尔拉小心地掰开了蛇口,两个深深的牙印赫然在目。伤口处已经出现红肿,乌黑的鲜血正从那两个牙印处向外流淌。马明枕快速的取来了医药箱,拿出止血带将他的大腿绑住,抓起两瓶“季德胜”,递给沙马日使一瓶,“立即吃下去!”然后自己拿起一瓶,倒在了一个医用小铁罐中,“谁有水,敢紧拿点过来。”老赵递上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直接就往马明枕的嘴巴里送。马明枕急了,“不是我要喝水,是拿来调药用的!”说着,把水倒入铁罐中,用手把药片调成糊状,敷在了伤口周围。 沙马日使也向老赵要了一瓶水,把那瓶“季德胜”,一共二十片,像吃糖丸一样,全部送进了胃里。马明枕拿出一把小手术刀,对沙马日使说道:“忍着点,会有些痛的!”说完,还没等沙马日使反应过来,直接在伤口处划了下去。一汪黑血立即从刀口涌出,马明枕等到伤口的血液不再流淌,随手将刚才调药用的小铁罐,用酒精棉球点上火,把它当成火罐扣在了伤口上。 这时,蔡福对下了一道命令:“就地扎营,先观察一下日使兄弟的伤情再作下一步决定吧!熊猫埂今天估计是去不了了。” 众人七手八脚地开始搭帐篷,阿约尔拉与沙马尔哈在一旁看着沙马日使,三个人在一起表情凝重的用彝族语言互相交谈着什么。考察队员们都以为他们是因为沙马日使被蛇咬伤而忧心,所以没有过来帮忙搭帐篷,也就没人去喊他们帮忙。 不一会功夫,这个魔幻般的树林里搭起了几顶帐篷。众人把沙马日使抬进了帐篷。马明枕为他注射了抗蛇毒血清,说了一些安慰的话,就钻出了帐篷。江迪与赵建民正在扒着蛇皮,“这么大的一条蛇,够我们吃几天的。”赵建民高兴地说道。“砣砣rou的味道还不错,我得去问问尔拉大叔,看看蛇rou能不能做成砣砣rou。”江迪说道:“我去问问吧!” 几个帐蓬都找遍了,没有找到阿约尔拉,居然连沙马尔哈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