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孔福连
氤云落霄天，雾霭入荒原。高楼频林立，此心又何安？妖妖艳红羡，池池滚鱼煎。自由诚可贵，一坐十三年。 ——一首完全与本文无关的诗 （作者的话：我两天没更新，一天涨一个收藏，真是万分感谢。既然收藏都收了，为什么不能为我投上一张推荐票呢？我的小说缺点我自知，就是故事的连贯性很不好，我尽量改进，而且其实现阶段的剧情实在连贯不起来，同时为了凑字自己又胡搞瞎搞了一些大纲外的东西，弄得小说内容有些杂乱无章，在这里说声抱歉，后续我会逐渐改正的。我热爱小说，虽然自己写的水平不高，但从没有一个人曾经因为自己技术不行而放弃自己所热爱的事业，诸如班超弃文从武，鲁迅弃医从文，孙中山弃医从政，谁也不可能在一开始就做得很好，只要在努力提高，就是对自己所热爱的事业的最高的崇敬。最后，为了表达我对那两个收藏的兄弟的感谢，今天一定三更，不三更我剁手！） 五月初五正是夏至未至之时，一年中吉祥的日子。当然，在传说当中五月初五的由来是为了祭奠一个名为屈原的死人，古有伯夷叔齐不食周粟，今有屈原闻国亡跳江，即便江中鱼虾凶恶，仍有无数良民抛粽子保尸身。虽然我们以现今人们的眼光看觉得屈原实在傻帽，但无论何时我们都不应该否认这种特殊而浓重的爱国情怀。不吹不黑，一个人当真可以为了自己的祖国抛弃自己的生命，那么这个国家就一定会长盛久兴。 柳风和苏子文在苏柠曦的带领下来到了秦淮河畔。苏柠曦自有自己的小团体，转身跑去和自己的闺中密友们聊天去了。这种盛大的场合孔家必到，孔家到则孔余金也会到，所以苏子文和柳风知会一声，便与一干少年到水边嬉戏了。江南家庭的孩子大多从小时便精通水性，所以在水边玩是他们最常见的活动。柳风左看看右瞧瞧，浑不见苏子君的人影，他可不知道此时苏子君正躺在自己老相好的怀里心肝长宝宝短呢。 柳风实在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就算有也不会有人想要和这个书生杀手站在一起。是的，不知不觉中，柳风竟然用两首抄来的诗，得到了“书生杀手”的称号。这称号初时只说柳风为人嚣张，平生最爱做的事就是讽刺天下读书人；后来不知怎么，以讹传讹，竟然传言称柳风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杀书生；当然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版本是黑市里传的，他们说柳风喜好男风，最喜欢做的就是绑架一名堂堂书生然后先那啥再那啥…… 柳风对这些倒有些耳闻，只是向来流言压不住管不得，他也没什么好的办法让那些传流言的人闭嘴。 “嘿，柳兄，真是三生有幸四季平安啊！”柳风正闲得无聊，旁边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柳风还疑惑这声音似乎在哪听过，回过头一看，便看到陆胖子那张油腻腻讨人嫌的大胖脸。 柳风挑了挑眉毛：“哟，这不是胖兄吗，怎么，这么风雅的诗会你也来啊？” “哎！柳兄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什么风雅不风雅，都是笑话，大家办诗会，开花会，还不是想借着这种盛大的活动露一个脸，甚至想一朝成名吗？我和他们也差不多，不过他们为名，我是为钱，虽然为钱要比为名庸俗了一点，但大家殊途同归，我出现在这理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柳风冷冷道：“说人话。” “哈哈哈哈哈……”陆胖子长笑不知道多少声，终于掩盖住了自己的尴尬。他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虚汗，道：“还不是这诗会和花会有我的一点点投入嘛，我当然要享受我的成果了。” “你很有钱吗？还是说举办花会和诗会的那人没钱？”柳风有些疑惑，这金陵诗会不是说是一年一度最权威的文人评价会吗，为什么可以由一个商人介入并……投资？ 陆胖子道：“嗨，看来柳兄真是外行了。你身为苏家人，竟然不知道这诗会其实是由金陵每个行业的巨头共同举办的吗？什么选出最有才华的书生，还不是为了宣传一下我们这些个商家的名气。” 没想到这个诗会还有这种讲究。柳风哑然失笑。他转头看了看不远处那群摩拳擦掌准备大展身手的文人才子，真有些搞不明白他们到底为了什么。看来先贤大儒们说的果然没错，世间人怎么也脱不开名利二字。 “柳兄看他们，是不是很羡慕啊？”陆胖子看到柳风的目光，嘿嘿问道。柳风笑了笑：“没什么可羡慕的，我可是书生杀手，你看，那边还有两个书生一副要生吞了我的表情呢。” “哈哈，柳兄竟然看得这么开，不愧是我陆胖子的朋友。走，柳兄，咱们不和这帮书生同流合污，那边是我的一些生意上的朋友，带你去见识见识，也算是帮帮苏家开拓人脉了。”陆胖子说着，拉起柳风的胳膊就往旁边走去。 我看得开不开，与是你朋友有半毛钱关系吗？柳风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被陆胖子拉走了。 在那边正是不久之后花会舞台的看台，柳风凑近了一看，才发现这看台的VIP位置早已经坐满了人，这些人大多肥头大耳，而且个个年龄都不小，明眼人很轻松就知道这帮人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商业大亨——两者之间的共同点是永远不用下地做事，只需动动手指头，自有摇尾狗上前献殷勤。 “各位，我陆修，有礼了。（忘了前面有没有交代陆胖子的名字，这里便叫他陆修了。）”陆胖子学个书生礼倒是有模有样，只是满身的肥rou实在出卖了他的阶级本质。 看台上有人哈哈大笑，道：“陆胖子，不是个文明人，就别拜这种文明礼，四不像似的笑死我了。” 陆胖子抬头看向那人，待看清楚那说话人的样子，陆胖子勃然大怒道：“于瘸子，你再说一遍试试！”那叫于瘸子的霍然从座椅上站起来，柳风这才发现那于瘸子竟然有一条腿不见了。 只听于瘸子道：“陆胖子，我不禁敢再说一遍，我还敢再说三遍、五遍、十遍，可是我就是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于瘸子！” “陆胖子！” 两个人针锋相对，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干的气势。正在柳风以为事情要闹大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人“咳咳”咳嗽了两声，陆胖子和于瘸子竟然便因此互相“哼”了一声，住了口。 “大家都是金陵的主儿，还是得有点主儿的样子，于瘸子坐下吧，陆胖子你也坐……还有你身边那个。”那咳嗽之人长相甚为苍老，柳风看去大概能有六七十岁，胡子眉毛几乎都是白的，头发更是掉的一根都不剩。就是这样一个人，坐在看台中央，仅仅咳嗽一声便熄了陆胖子和于瘸子的争吵。 陆胖子拜了拜，拉着柳风在旁边落座。柳风憋着心里的疑问，直到这时才问起那个老人的身份。 “他你不认识？我还以为你应该认识呢……他儿子你一定认识，孔余诚嘛。”陆胖子轻描淡写地说道，“这老头就是金陵第一大商人了，黑白两道吃的那可比我开多了。江湖人称妙手算盘，孔福连！” 柳风愕然地看看那名为孔福连的白须老人，又回想了一下孔余诚那衣冠禽兽的样子，实在无法将两者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