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三章
鏖战过后，我要起身走，王晓理拉住我说:“小龙，能不能不走！” 我说:“真不行，我媳妇家里等着呢！” 她扔不放手说:“竟骗人！你还没到结婚年龄！” “未婚妻，在部队上认识的。”我解释说。 “小龙，你不是说我是你第一个真正的女人吗？”她问。 我说:“对！你比她先进。她太封建，不结婚她是不会给我的。好了放过我吧，你的小目的已经达到了该寻找下一个猎物了，王董！” 王晓理做起身深情地对我说:“小龙，我对你是认真的！”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王董，咱俩真不合适，性格都很强势，谁也管不住谁。如果王董有兴趣，咱们可以保持这种关系。好了，我走了！” 我说着一挥手走了。 王晓理还是比较满意这样的结果的，因为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我说得没错。 而我也不得不满足她，否则我在她这边难以立足。我可不愿意矫揉造作，拖延时间，我想尽快破案。而我的目标是林大中和林旭。有王晓理和‘名媛’作依托，我就可以和林大中‘叫牌’抬高自己的身价，为打入其核心内部获取其犯罪情报铺路。 回到家里，只有母亲和尉迟明艳在家。 “爸呢？”我问母亲。 母亲说:“忙案子去了呗！打过电话了，又是夜不归宿。” “咦？何大和文妹他们一家呢？”我又问。 “对门儿呢！”母亲笑着说。 我疑惑地问:“对门儿？怎么去对门儿了？对门儿不是刘姨家吗？” 母亲说:“搬家了！你姨夫工作调动去上海了，家也要搬过去。房子急着卖。咱家自从你何大和你大妈一来，你就一直睡沙发，这实在是太不方便了。今早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向学校请了一天的假，专门儿办此事。也就两个小时就谈妥了六十万，三室一厅，全部拿下！” “等会儿！妈，你把它买下来啦？”我怪异地看着母亲问。 母亲说:“臭儿子，看你这眼神儿！有这么大的便宜，为什么不买下来？这要是搁平时，就这，没个八十万的下得来吗？而且屋里还留下了一些家具和厨房用具呢！” 我点头说:“不愧是资本家，有眼光，而且很能把握时机！” 母亲瞪了我一眼嗔道:“你这臭儿子，这话怎么听怎么像贬损你妈我！” 我一笑哄着母亲说:“妈！逗你玩儿呢！我知道，妈你是心疼儿子！” 母亲又夹愣我一眼说:“这么说还差不多，而且这样也方便不是！” “那是当然！”我说。 母亲接着说:“下午何家大哥大嫂去对门儿收拾屋子，我还明艳、文仪分头行动。我去办理过户手续，明艳和文仪去买些必要的日常用品。文仪是什么也舍不得买，还是我打电话逼着她，才买了台电视和洗衣机还有一些床上用品，厨具之类的。这才把你何大一家送到对门儿。” 我笑着说:“妈！你总算办了一件有益于人民的事儿！” “有来了！”母亲嗔怪地说:“就为了你这没良心的小人民！”母亲说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尉迟明艳说:“小龙你过去看看吧，而且今天文仪过生日。” “文妹她也过生日？！”我奇到。 “那还有谁？”尉迟明艳问。 我说:“‘名媛’的老板王晓理，今天回来晚点儿都是因为她。” 尉迟明艳一听与“公事”有关，也没多问，只是对我说:“小龙，你怎说也该过去看看！” 我点头说:“妈，明艳，我这就过去看看，看何大家还缺什么不。” 二人点头，我起身出门。 叫开对门的房门，见迎我的是何文仪，她笑着说:“龙哥，你来了！快进来！” 我进屋，见何大和大妈正在看电视。他们见我过来，热情地给我让座，关掉电视。 我说:“何大，你们看你们的，我这刚回来，听我妈说，你们搬过这屋来了，我这过来看看，看还缺什么不，我明天抽时间去买。” 何大连忙摆手说:“啥也不缺，这样蛮好！要说大侄子，你们一家可真是大好人哪！我何建生要强了大半辈子，可生了个不屑子，把家败没了。要不是你们一家帮着，我们老两口都不知道咋活了！”说着何大和大妈都哭了。 我忙劝道:“何大，大妈，千万别这么说，这不也是赶上了嘛。文仪是我妹，我的战友，她有困难，我能不帮一把吗？” 何大边哭边说:“这半年让那小犊子闹的，真没活的心了，没想到还有这安生日子过，我们一家三口真不知咋谢你们。” 我说:“何大，真用不着！只要你们一家快快乐乐地生活，我也就心安了。” 何文仪着急地说:“龙哥！别和我爸妈唠叨了，让他们看电视吧！我找你有事儿呢！” 何大一看说:“那行，大侄子，你们唠你们的。” 我已被何文仪拉起来了。我说:“何大，大妈，你们看电视。文妹，你这是干嘛？” 何文仪也不说话，生拉硬拽地把我拉进她的房间，反手关门，锁门。然后把我按坐在床上。 我问:“文妹，什么事儿？看把你急的！” 何文仪看着我说:“龙哥，今天我过生日，你知道吗？” 我说:“知道，刚听你明艳姐说了。你也真是的，早上也不说，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何文仪说:“知道你忙，怕你分心。东西都准备好了，你等着！” “好吧！”我说着做了个你随意的手势。 她拿出一个布条，我忙问:“文妹，你这是干嘛？” 她倒说我:“你当特种兵的，这个还不知道吗？军事机密，暂时免观！”说着，她蒙上了我的眼睛。我是任其所为。 过了挺长一段时间，期间听到一些声响，我想看看。何文仪可能是一直在监视我，我的手刚要动，立刻听到她的警告:“不许偷看！” “好了没有？”我有点儿不耐烦地问。 “马上！”她说:“不许偷看！”她再次警告我。 听她的动静还挺忙的，不知道准备了多少吃的。 等她解开蒙我眼睛的布条时，见床上冷冷清清只放了一个直径二十厘米的小蛋糕，上面插着十根生日蜡烛，蛋糕中间一只边儿上九只。 再看何文仪坐在蛋糕的对面儿床上，她居然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我一看当时把脸别到别处说:“文妹，你这是干什么？” “庆生！”她赧然地说。 “可也用不着这样吧？”我嗔怪的语气说。 “你见过谁出生时穿着衣服的吗？”何文仪说。 怎么何文仪也这么说，这与王晓理的话如出一辙。 我仍别着脸，生气地说:“文妹，别找借口！我知道你想报答我，可也用不着这样啊！上次咱们不说得好好的嘛，怎么你有变卦了？好了，我走了。” 可何文仪是堵着门坐着的，她就怕我离开。见我起身，她立刻靠住屋门哭着说:“龙哥，你对我们一家三口人的恩我真的想不出别的方法报答你！” 我不敢直视她，脸又别向旁边说:“文妹，我是你哥，我带你来北京，我就有义务保护你，保护你的家人。可你这样做，置我于何地？我如果答应你，我岂不是趁人之危吗？这样做也对不起你明艳姐呀！” 何文仪哭着说:“龙哥，可你对我们家做了这么多，你的好把我的心填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别的人。哥！你放心，只要过了今晚，我不会再影响你和明艳姐，这是我的意愿。我也和明艳姐说好了。如果你不同意，我就立刻从这楼上跳下去，因为我实在受不了了！”说着她就要冲向窗户。 可这中间还有一个我，我干嘛保住她说:“别！文妹！只要你愿意，哥什么都答应你，千万别做傻事！你跳下去，何大和大妈怎么办？好了，别哭了不是过生日吗？看来我只有和花脸儿猫分吃蛋糕了。” 她趴在我怀里不起来，右手小拳头捶打着我。 “好了，文仪，来坐好。”我哄着她，把她抱坐在床上，然后坐回我的位置，拿起蛋糕说:“来！咱们一起吹蜡烛。” 我们一起吹灭了蜡烛。然后我拔掉蜡烛，用手指蘸了一点蛋糕的奶油点在她的脑门儿上，接着用手帮她擦泪。 何文仪也蘸了点儿奶油点在我的脸上然后我们相视而笑。看着她那挂着泪的笑脸，我的心真的融化了。 我们谁也不说话，默默地分吃了蛋糕。她拿过纸巾，给我擦了脸，然后脱去了我的衣服。我将她拥倒在床上…… 这一夜我就睡在何家。我心中铭誓:我一定要对这个女人好，不管她愿不愿意让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