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我走后,吕文昌说:“二十八加九,三十七个,还差一个。树林,给我搜!” “是!”蓝军士兵答应着要搜树林。 “别搜了!我在这儿!”随着声音,一名女兵从树林里出来。 众人刚举枪,那女兵举起双手说:“我投降!我是郎新月,我要见我爸,团长郎学增!” 吕文昌过来说:“好!很好!不过你现在是战俘,必须把你绑起来!” “行!”郎新月说。 “把她绑起来!”吕文昌命令说,有蓝军士兵把郎新月绑起来。 “把她说嘴堵上!”吕文昌又命令说。 郎新月一听就急了,说:“你们把这样对我!” 可没人听她的,她的嘴还是被堵上了。 吕文昌吩咐蓝军士兵说:“你们三连一排的,听二排长古维康的调度,我带俘虏去见团长!” “是!”蓝军士兵答应着,继续做搜索工作。吕文昌带着郎新月往蓝军指挥部的方向走去。 然而吕文昌没有带郎新月去蓝军指挥部,而是去了他自己的帐篷。 这是短时间军事演习,连长乃至营长都没有自己的军帐休息,都是天当帐篷地当床。可他吕文昌一个小排长就有,因为他老爹是野狼团的副团长吕洪韬。 吕文昌把郎新月放倒在折叠床垫上,然后压在郎新月的身上。郎新月上身扭动着,双腿乱蹬反抗着,可无济于事。 吕文昌yin笑着说:“郎新月,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咱俩可是有口头婚约的。可你就是看不起我,说我无能。你去了猛虎团,居然向着龙霄瀚那小子扁损我。龙霄瀚在考核中打败我,你一定很高兴吧?我发誓要报仇!今天,我亲手打败了他,真舒服!再把你办了,我终于得尝所愿啦!你不总说我无能吗?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说着,吕文昌开始脱郎新月的衣服,抚摸她的身体…… 完事儿后,郎新月只是哭。吕文昌心满意足地说:“真过瘾!放心吧,我会娶你的。这就当是试婚了,哭个啥?” 吕文昌给郎新月穿上衣服解开绳子。郎新月真想杀了吕文昌,可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吕文昌说:“先送你去‘尸堆’报个到然后再见你爸。” 郎新月到“尸堆”后,看到我在栅栏里,一下子扑了过来,哭着喊我:“龙哥!” “怎么啦?月妹!”我着急地问她。 可郎新月只是哭不说话。郝俊婷等人也问。 这时吕文昌办完事儿过来拉郎新月说:“月月,走吧,咱们去见你爸。” 郎新月哭喊着说:“姓吕的,你滚!我不想看见你,也不想看见他!” 吕文昌也急了,使劲儿拉郎新月。郎新月死把着栅栏不放手,高声哭喊:“龙哥!救我!” “”姓吕的,你放开她!”我在栅栏里向吕文昌吼道。 吕文昌一边拉郎新月,一边说:“姓龙的,你凭啥管我?我是她未婚夫!” 我刚低头叹口气想不管。这时,郎新月突然大喊:“龙哥,救我!他强X了我,我怎能嫁他?” “什么?”我一听就火了。 那栅栏是木板制的,虽有锁锁着,可它太不结实,想出去根本挡不住我。我一拳将栅栏的木板击成两段。吕文昌见势不好,拔腿就跑。 我把郎新月从栅栏外拉进里边,郎新月一把将我抱住,大哭不止。 吕文昌怕我追他,一口气跑到蓝军指挥部。 吕文昌跑进帐,见帐里只有郎学增和吕洪韬。吕洪韬问:“文昌你这是怎么啦?” 吕文昌说:“爸,郎大!那帮死倒要造反!” “什么?”郎学增说:“文昌,怎么回事?慢慢说!” 吕文昌说:“我刚才把月月带到那儿,想报个到,就带月月回来,可那帮死倒不让,砸开了栅栏,我见人多就回来报告!” “去看看!”郎学增说。 三人到了出事现场,见栅栏果然被损坏。 郎学增指着栅栏问:“这是谁干的?” 我抱着郎新月说:“我!” 郎学增问:“你是?” 我一张迷彩脸,郎学增没认出我。 吕文昌狗仗人势地说:“他就是龙霄瀚!” 郎学增说:“龙霄瀚,先松开我闺女,然后再说这事儿!” 我的手刚离开郎新月后背,郎新月又大哭起来。我向郎学增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和手势,又把手搭在郎新月的后背上说:“我月妹不让。至于那个栅栏,这一帮人可以为我作证,是姓吕的那小子强抢民女郎新月,我看不过去,就砸开栅栏想救人。可这姓吕的跑了。” 郎学增严肃地说:“这是我们野狼团的事儿,与你无关!好闺女,撒开那小子,跟爸走!” 我问郎新月:“月妹,你跟你爸走吗?” 郎新月哭着说:“他不是我爸,我不想看见他!” “你确定?”我问郎新月。 她躲在我怀里点头。 “交给哥!”我拍拍郎新月的后背,然后对郎学增说:“这位首长,您不能带走郎新月。第一,她不认你,不想见到你;第二,郎新月现在和我们一样,是红军的‘尸体’,而你是蓝军的指挥官。你要带走郎新月,这是违反演习规定的,我会投诉你有意向红军‘尸体’套取红军军事机密!” 我的理由十分充分,郎学增无言以对。他点指我对我说:“小子,你等着!”然后带人走了。 我则继续哄着郎新月。 郎学增、吕洪韬、吕文昌回到指挥部。郎学增把帐内杂人打发出去后,问吕文昌说:“文昌,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我女儿这么哭?” 吕文昌气呼呼地说:“我能做什么?做男人对女人该做的事儿。郎大,你看月月和姓龙的那小子都那样了,我再不抢就没机会了!” “混仗!”吕洪韬骂儿子。 “糊涂!”郎学增也说:“文昌,你着什么急?我女儿早晚是你的他龙霄瀚早晚是老连长,也就是红军猛虎团团长汪瑞年的姑爷,月月再想往上贴也贴不上。我早就和你爸盘算好了,这次演习一结束,就把月月调回野狼团,给你俩订婚。可你这一闹,月月还能有一点儿喜欢你吗?就算你们结了婚,她能幸福吗?月月可是我宝贝闺女,就这么托付给你,我能放心吗?” 吕洪韬忙说:“郎哥,都是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唉!郎哥,事已至此,别想太多了,也不能再拖了,演习一结束,就把这事儿给办了吧?” 郎学增仰头长叹口气说:“再说吧!” 郎新月许久抱着我不放。肖映雪问郎新月说:“月月,姓吕的真把你那个了吗?要是真的,咱可以告他!” 我瞪了肖映雪一眼说:“雪妹,姑娘家家的别胡说,哪儿来那些真的,那是月妹情急之下才那么说的,是不是?月妹。你们看!她点头了。昨天姓吕的是不是向你逼问口供了?看把你吓的,都胡说八道了。哎呀!谁咬我?” 我回头一看是肖映雪,我立即明白她咬我的理由,因为上次的军演,我向肖映雪逼供。我真后悔提什么逼供的事儿干嘛呀?我眨巴眨巴眼睛,没说什么,只能吃个哑巴亏儿了。 可这时候,过来五、六个我听到后边女人的诡笑声。郝俊婷问肖映雪:“雪姐,龙rou的味道很香吧?我也想尝尝!” “我也要!”铁心兰说。 “我们也要!”不止是汪虹、燕秀、燕蓉、林圆圆,连黄蕾、徐苗苗等人也过来了。 我忙躲到郎新月身后说:“不好啦!这帮女人疯啦!要吃人rou啦!” 郎新月边双手擦眼泪边说:“姐妹们,别闹了!别闹了!” 郝俊婷等人要抓我,郎新月护着我,后面的男士兵起哄。 其实大家都知道怎么个事儿,就是想逗郎新月开心,忘记痛苦,唤起她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