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出了团部,我脑子里灵光一现。团长不是想要个特战小分队吗?不如我来呗! 这后方防御的活真是太压抑憋屈死我了这打仗要不干点儿事那也退没劲了。汪大那边一声大一声小的我听了几耳朵,战局不利。真要到了天上飞机,地上坦克、大炮,红军特三旅的兵排山倒海似的向我冲来,这被人包饺子的滋味可不太好受。还不如趁这剧情还没发生的时候干他红军特三旅一下子,就算挂了,也算是英雄总比窝窝囊囊地挂了强百套。 这事儿还不能和别人说,大领导小领导都不会批,还是来个“暗度陈仓”自己干吧。其实我也知道这叫“战场抗命”,但如果一旦成功或许会功过相抵,电视剧不都这么演的吗?反正是演习,也死不了人,不如干他一票。就是这个主意!斩首行动开始喽!想到这儿我是热血沸腾。 “呱唧!”我只顾着想事儿了,走路不小心被一块鸵鸟蛋大的石头绊倒,摔得很实诚,手都抢破了。 难到这预示着什么?我可是唯物主义者,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这只是个意外。 我去了禁闭室。我知道,要到红军的老巢去,那可是敌战区,肯定得和红军相遇,别的都好说,我们这边有口令,他们那边一定有,不如去问问俘虏。好主意。 禁闭室。这里尉迟明艳,赵艳艳,何晴,卢佳正在看守。我让尉迟明艳把门打开,里面被俘的六名女兵都被捆着手。 “你们这里谁是头儿?”我问。 无人应答。 嗐!我真棒槌脑袋。问她们也不会说看看她们肩上扛不住军衔不就知道了。天下也就我们暂四班是列兵领导少尉。 我看其中有个少尉,一指她:“把她给我带出来。” “是!”尉迟明艳和卢佳把那女俘带出来跟我到审讯室。 女俘被按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我坐在一把转椅上问女俘:“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俘不应答。 “跟我装是吧?”我说:“不说,你俩把她衣服脱喽,看她还装不装!” “什么?”尉迟明艳和卢佳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我看她俩一眼说:“看我干什么?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脱!” “是!”二人答应一声拉开女俘迷彩服的拉链,打开衣襟。女俘不说话。 “继续!”我命令道。 二女将女俘的衬衣撩起。女俘有点儿慌了,害怕的声音说:“你们不能这么做!这是犯法的!” 我冷声对女俘说:“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其它的别管。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会告诉我们的!”女俘说得很强硬,可她却哭了。 我说:“那好!”然后转过椅子,背对三女吩咐说:“继续脱!” “不!不要!”女俘的哭声更大。 “说不说?不说,继续!” “不!!”女俘的哭声更加尖利。 “说不说?不说,继续!” 尉迟明艳说:“继续不了了,再脱就扒皮了!” 我问女俘:“说不说?不说,我可要转身了!” “不!!!” “还不说,那我可就要……”其实我没想转身,可我忽略了,这转椅转到了头儿,向右一偏我没防备,连人带座倒在地上。等我爬起了时正好面对三女,只见女俘,袒露着胸,裤子、内裤被褪至小腿。 完了,烂眼睛了! 女俘闭着眼叫着,挣扎着,就是不回答问题。 看见就看见了吧!我一抹脸说:“还不说,把她双腿掰开!” 尉迟明艳和卢佳二人犹豫地看着我,我向着二人一眨左眼,二人会意,一人扳住女俘的一只膝盖,只用力,不往开掰。 “我说!”女俘终于服软了。 我冷冷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肖映雪。”女俘哭着说。 “你们小队的名字?” “飞鹰支队。” “我不信,掰!”我说。 “不!我说的是真的!”女俘大声说。 “停!”我问:“你们的口令?” 女俘说:“口令:蓝天。回令:白云。” “我不信!掰!” 女俘哭闹着,身体晃动更加剧烈没等尉迟明艳和卢佳二人用手掰,女俘的双腿自己打开了。 完了,这回是什么都看见了! 我立刻转身背对着三女吩咐说:“好了,给她穿上吧!” 二女给女俘穿上衣服。 我的心是特别紧张,因为这真是犯错误的,弄不好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可为了能取得第一手情报,我干了!爱咋咋地! 为了掩饰我心中的恐慌,我哼唱着歌哼的是《爱情滑铁卢》。 “龙霄瀚,你是龙霄瀚!”女俘睁大眼睛注视着我喊道。 我后悔,我哼什么歌呀?这回还让人家认出来了。 认就认出来了呗,我于是走到她近前,跟她面对面,相距五公分,看着她的迷彩脸,对她说:“你说对了,我就是龙霄瀚,你能把我怎样?” 她气愤填膺地喊道:“我要告你!” 我“嘿嘿”冷笑说:“告我?去告吧!看谁题你作证!” “她们!”女俘是说尉迟明艳和卢佳。 我“哼”了一声说:“傻女人,她们会告我吗?她们可是我的人,而且都是我的小情人儿,不信?”我说着拉过尉迟明艳,抓住尉迟明艳的胸,又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尉迟明艳装作很舒服的样子。 女俘绝望地看着我说,突然她哭喊着说:“龙霄瀚,你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我等着你!”我说着掬了她一下下颌,她躲过。我扯掉她的红军臂章,转头对尉迟明艳说:“把那五个的臂章拿下给我,然后送尸堆!” 尉迟明艳和卢佳没说什么,照做。 现在真不知道谁领导谁了,我让一班的谁做什么,没有不服从的。 凌晨三点钟,我回到女兵三连二排阵地对潘淑月和郭姐红说:“两位jiejie守好阵地,兄弟我要去办点儿事儿。” “什么事儿!”潘淑月问我。 我一笑说:“军事机密!” 潘淑月说:“那行吧!多加小心!” “收到!” 我带走了暂四班。 东去前沿阵地的路上,我交代了六人的任务,并给了她们红军的臂章和口令。 行至蓝军猛虎团前沿阵地附近,有人喊:“站住!口令?” “天山。”我应道,“回令?” “昆仑。自己人!”对面人说,“哪部分的?” “女兵营三连二排暂四班。”我回答。 “是小龙吧?”对面人说。 “是我,谭哥!”我说着带人过去。对面领头儿的是猛虎团二营的教导员谭建。 “你小子干嘛来了?”谭建问我。 “有任务!”我说。 “啥任务?”谭建问。 “去敌占区。”我回答说。 “不会是送死去了吧?”谭建半开玩笑地说。 我说:“谭哥,没时间胡扯了,赶快把兄弟我和这几个送过前线。天亮前几天,我们得到敌占区,否则那真是送死去了。” “好说,走!”谭建说着,亲自带我七人通过蓝军前线阵地。离别时,我还赋了首诗:“大江东去兮不回头,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这小子!”谭建羡慕地看着我七人的背影。 这时二营长郝卫国过来问谭建:“老五,这小子干嘛去了?” 谭建说:“可能是创造奇迹去了!” “是吗?!”郝卫国明白谭建的意思。蓝军二营阵地现在只有一个连领一个排的兵力了,阵地岌岌可危。红军部队正在休整,估计红军再进攻,蓝军二营的阵地就要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