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赞同
张道长说完之后也把注意力转到了俞钱花身上,但他没从她身上发现他事先预料的那种怒气,俞钱花看上去很平静,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反而是萨蔓莎跳了出来,高声喊道:“你不会是在指控朗先生是个噬灵怪吧?” “我就是这个意思。而且他不仅仅是个噬灵怪,而且是已经达到具有变形能力的高阶噬灵怪!”张道长微笑着说道。 萨蔓莎接着嚷道:“这怎么可能?朗先生如果是怪物变的,他怎么会斩杀五千同类?他有没有可能是从什么地方学会了怪物的这种无痕切割术?张道长,你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遗憾的是,我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张道朝着萨蔓莎摇了摇头。“老祖们当年也曾试图复制出这种至锋至利的无痕切割程序,即使复制不出来,至少希望可以借鉴一下它程序内的卡位组合方式。但很不幸,他们发现人类根本复制不了这个程序,也无法借鉴它的卡位组合方式。” 萨蔓莎诧异地问道:“为什么?难道它非常复杂,以至于于让人难以学会?还是说它附有什么加密部分,让人无法破解?” “都不是!它固然挺复杂庞大,但这还难不倒见多识广的老祖们,它真正让人无法复制借鉴的原因是,它不是个常态,而是个变量。” “变量?什么意思?” “就是说这个程序在发出符力接触被切割体时,会根据被切割体的材质相应改变符力属性。进行这种相应的微调之后,能使切割器具表面形成一层只针对这种被切割体材质的独特符力层,这个符力层只对这种材质会显的异常光滑锋利,它可以将被切割体完美分离,不留一丝痕迹。” 郭松山这时插嘴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程序每遇到一种材质,就会变化出一种符力来对付这种材质。对吗?” “不仅仅是这样。即使相同的材质,也有厚薄之分,也有密度分布不均衡的地方,它面对同一材质的不同部位时,也会调整符力的强弱。甚至它在切入同一物体时,面对同一物体的不同材质,可同时在锋刃的不同部位上分布不同的符力层。在刚入刀时,进入中段、最后切到后部,也会变化不同的符力。例如这个噬灵怪,剑芒刚切开鳞甲时是一种符力,切入rou体后,剑芒接触周边鳞甲的地方仍是这种符力,但中间接触肌rou的部分则变成了另一种符力,接触骨头的部分则又变成第三种符力……如此类推。只有这样,它才能如此完美的把一个如此复杂材质的混合体无纹无痕地切割开来。” 王新钢忍不住说道:“这对我们这些只有入微境界的武人来说,理解起来有点困难。毕竟我们只能看到自己的暗域,还感觉不到其内部的卡位和程序。张道长的意思是不是说这种程序变化符力的cao作很难掌握?” 张道长笑了。但没等他说话,郭松山抢先说道:“不是cao作上很难掌握的问题,而是根本无法cao作。这种程度的cao作,不可能是控制内力流量和速度能达到的,只能是对卡位位置的微调才能达到。” “没错!”张道长接过话头接着说道:“老祖们发现,这个程序在具体运用的时候需要移动卡位,才能达到理想效果。但是人体暗域内的卡位是不可能随意移动的,术符和符器中的卡位也不可能随意移动。所以这个程序只能由噬灵怪使用,任何人类的暗域或符器,都不可能装载和使用它。至于刚才萨蔓莎说的斩杀五千怪物的事,也很容易解释。这么说吧,噬灵怪种族之间的争斗不比我们人类少,而且手段比我们人类更加残酷。朗天涯很可能和禁区内的噬灵怪不是一个部族的,所以才会在遇到它们时痛下杀手。这对我们人类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这说明我们很可能已经被两拨怪物盯上。” 众人一下子全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亚历山大小声嘀咕道:“难怪他能把那个叫孤宝的噬灵怪驯服的这么听话,难怪他能在身体各处发出剑芒,难怪他能很快破解出灵气枪的程序,难怪他给我取药瓶的时候这么轻松,原来他是个高阶噬灵怪,他暗域中的卡位是活动的,可以任意变幻不同的符力进行测试。” “我早就在怀疑他的身份了!”俞钱花突然怒气勃发,大声说道:“沙先生,我是不是在鬣狗基地的时候就说过,他很可能是个外星生物,故意变化成齐云升的样子来迷惑我的,对不对?” 众人都被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吓了一跳。沙普通更是吃惊,他结结巴巴的答道:“你当时的确说过。但是我觉的此事不能这样武断地下结论,最好是找到他后,让他和张道长亲自对质一下……” “我看没必要!这具怪物尸体就是铁证,任他如何狡辩,也翻不了案了。”俞钱花的态度很坚决。“此人处心积虑的接近我,很可能是为了我脑中的渎神者留下的信息。我老是隐隐约约有着一丝疑虑,所以一直对他有所提防,这才没让他得逞。”
“俞小姐不愧是女中豪杰,公私分明。你说的情况完全有可能!”张道长看着俞钱花高声赞同,然后把视线转向众人接着说道:“冒充穿越奴的渎神者也有可能是个会变形的噬灵怪,它给朗天涯这个继任者留了信息,但这个信息却在俞小姐的暗域里,他接近她,就是为了获取信息,或者是启动信息团中的某些开关……” “我不同意你们这么武断的就把一个人认定为怪物。我同意沙先生的意见。我们应该给朗先生一个说明的机会,不能单方面的给他定罪。”萨蔓莎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各位先冷静一下!”张道长伸出手往下按了按。“萨蔓莎说的对。我一个人的说法肯定只是一面之词,但我们还有一个证人在外面,现在我们把培波先生叫进来,让他也来分析一下怪物的切割截面。我事先声明,我和培波先生今天是第一天见面,见面之后也都是在各位的眼皮子底下活动,从未单独相处过,不可能有事先串通的可能。而且这个怪物尸体是各位眼看着被人刚拿进来的。所以,我刚才说的话和培波先生将要说的话,是完全独立的两份证词。好了,萨蔓莎,去把你父亲叫进来。” “各位先不要吵!”张道长伸出手往下按了按。“我一个人的说法肯定只是一面之词,但我们还有一个证人在外面,现在我们把培波先生叫进来,让他也来分析一下怪物的切割截面。我事先声明,我和培波先生今天是第一天见面,见面之后也都是在各位的眼皮子底下活动,从未单独相处过,不可能有串通的可能。而且这个怪物尸体是各位眼看着被人刚拿进来的。所以,我刚才说的话和培波先生将要说的话,是完全独立的两份证词。好了,萨蔓莎,去把你父亲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