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永远回不去
房间里满是**的味道,高低起伏的呻吟声在黑夜里让人意乱情迷。 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若雨紧皱着眉头,她想睁开眼睛,可由于全身发麻她只能眯起一条缝,恍然间看到一个赤身的男人趴在她身上,双手快将她身体揉捏碎了。 感觉到身下人有些反应,白胜揪住她头发,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若雨上仙,什么样,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若雨咬紧牙关,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想呼救,她想反抗,她想走。 白胜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扛起她腰身,肆无忌惮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完全没理会她痛苦的表情。 颜菲一丝不挂趴在床边,手里熟练的点起一支烟,抬着沉重的眼皮,欣赏床上的表演,鼻息间不时发出一阵轻笑声。 光亮照进漆黑的房间,一夜的恶梦总算过去了。 颜菲撑着疲惫的身子爬起来,回头看到若雨瞪大双眼,面无表情的愣在那里。 这边白胜已经穿好衣服,拍拍屁股走人,到了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若雨,他挑起一丝坏笑,“我们下次在来。” 颜菲一个枕头砸过去:“你可以滚了。” 白胜眼神瞄到她,带着一丝轻佻:“你这是怪昨晚没把你伺候好是吗?没问题,今晚我们再来。” 颜菲怒瞪他一眼,却满是轻浮的眼神,意识他赶紧走人,她还有事要做。 白胜可是满面春风离开,关门时看到门口两个高大的守卫,看他的眼神中满是羡慕。 “若雨上仙,这鱼水之欢感觉怎么样,看你昨晚也很享受嘛!”颜菲摸着她白净光滑的后背,她自己都舍不得停下来的感觉。 若雨眼神微微发红,牙齿磨得咯咯响,可惜她不能动,不然一定会杀了眼前这些人。 颜菲在她喉咙口捏了捏,“你可以说话了。” “颜菲,我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若雨咬牙切齿,这种耻辱将她心撕裂,她除了想死,更想杀尽所有伤她的人。 颜菲下床捡起地上的裙子,懒洋洋穿上去,回头一脸阴狠,不怀好意盯着她。 “看来你内心的怒火已经烧起来了,那我再加一把火,把你烧透了,让你永远都回不去。” 若雨微微颤抖,艰难想挪动身子,可丝毫没半点力气。 “你······你们下了药。” “是呀!这可是我特意研究的麻醉散,专门对付你们这些仙人的,上次时七也被我们洒了这麻醉散,可惜没抓住她,你就没那么好运了。” 颜菲有些得意自己的这门本事,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我就不陪你了。” 若雨微微往后移,只觉得颜菲的眼神太过阴森,看得她毛骨悚然。 颜菲打开门,门口守卫恭敬行礼。 “别说我不照顾你们,里面这女人可是天界最美的女人,世间少有的货色,我现在赏给你们。” “多谢颜jiejie,多谢颜jiejie,今后赴汤蹈火,来报答你的恩情。”两人双眼放光,激动得猛搓手掌,这样的天大的好事都能被他们遇上,真是感激得快蹲下去给颜菲磕头。 “记住你们说的话就行了,对了,人可别弄死了,我还有用,进去吧!”颜菲打着哈欠,漫不经心离开。 两人激情澎湃,满脸欢笑,迫不及待就打开门,猛的扑到床上······ 听到耳边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颜菲眼里闪过一丝恶毒。 哼~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若雨,这次,你永远都回不去了! 烈日当空,废弃建筑物旁围着不少民众,他们是来看热闹的,救护人员正在往车上抬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她面无血色,最惨的还一丝不挂,大家都听说她被几个流氓强暴了,警察也在勘察现场,已经有不少新闻记者赶来报道,这起恶意施暴事件,顿时霸占各时段新闻。 时七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屏幕突然跳出的新闻让她神经一下子就绷紧,这个地方她熟悉,就是前天和若雨打斗的地方。 “咚咚~~时七,快开门。”玉虚师傅在电视上看到这条新闻,吓得面目全非,急切的拍打着门。
时七蹭一声跳下床,打开门看到大家慌张的表情,看来都是看到这条新闻。 “真是的若雨吗?”时七不敢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新闻写得很清楚,这名叫若雨的女士,惨被施暴······· “刚才毕央已经来过电话,他已经赶往急救医院,我们也马上赶去。”玉虚师傅神色异常慌张,这样的事,他还从来没遇到过。 时七心里说不出的心虚和自责,但是也疑惑,她明明没伤若雨要害,只要她稍微运气,根本不至于会被普通人伤害,难道真的是自己下手没注意轻重,伤得太深了吗? “时七,别发愣了,快走。”玉虚师傅看她走神,拉了拉她。 “哦~好。”时七背上包就跟上去。 “滴答滴答滴答······” 包里的电话响个不停,时七看到是宫泽兴的电话时,就知道这事已经传到他那边去了。 “我们现在赶去医院,你还在上课,晚点来吧!”时七是心虚,她想搞清事情再和大家说。 “出了这种事情,我那里还待得足,我已经在路上,等会见。”宫泽兴双手有些发抖,虽然他并不爱若雨,但是毕竟也是交往了几年,即时她故意隐瞒了自己身份,也只是因为太爱他。 “哦~好。”时七有些无力垂下手,大家太紧张,没人留意到她脸上的不安。 一路上玉虚师傅各种猜测,实在想不通以若雨上仙的法力,会有人伤得了她,看到时七神色躲躲闪闪,不可置信的盯着她问:“时七呀!你别告诉我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 时七深呼吸,默默点头,“是和我有关系,会怎么样?”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到底干什么?”玉虚师傅面色铁青,从来没怎么生气过。 时七靠在车椅上,叹了叹气:“我就是和她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