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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辉煌时代 第四十七章 大赌伤身

    第四部辉煌时代第四十七章大赌伤身

    姚天枢从那位井上根健阴森的眼神中看出,他还在为额外输掉的一亿美金耿耿于怀,心里极度不爽。心想:我这么一位一百多岁的长辈陪你们小辈玩玩,居然还敢存怀恨之心?也就存心要设置陷阱,等着某人掉进来,所以上来的表现时好时坏,总体保持赢多输少,桌面的筹码缓慢增加,脸上更是保持着异常平静。

    第二十二副牌,姚天枢上来并没有看底牌,而是随着别人跟了两轮,他桌面上的明牌是一对9,比别人都大,轮到他叫牌,他看看桌面上其他选手的筹码,随手押上五百八十万美金,这是最少一位的极限。

    姚天枢后面的两家用手指翻看牌的一角,然后打烊不跟,第四位筹码最少,还在犹豫,他一明一暗有一对Q,想了一会,将所有筹码推到桌面上,后面第五家不跟,第六家是东洋人,现在也有一明一暗一对10,他盯着姚天枢和另外一位的脸上看了一会,没看到有任何波动,也取出相应的筹码跟进。

    第四张牌,姚天枢拿到一张Q,而第四家拿到他想要的9,两人交叉的错牌让第六家的东洋人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而他如愿地等到想要的10。

    这时他的桌面名牌一对10最大,由他叫牌,他看到第四家已没有筹码,而姚天枢面前的筹码多多,就押注两千万。

    姚天枢跟进,第四家可以选择放弃,等于认输;也可以加注,让团队补进金额;也可以不补,就赌桌面上他最后的那些。他示意团队不必加注,就赌桌面的那些。如果赢了可以继续,如果输了就淘汰出局。

    最后一张牌,井上根健拿到一张K,姚天枢又拿到一张Q,那位第四家看到第四张Q出现,知道赢的机会已经没有,他另外两张的牌都小于9,即使拿到两对,也比姚天枢要小。

    果然,等到他拿到一张A时,他将所有的牌盖上,站起身来,离开桌子。

    现在关键是看姚天枢和井上根健的,姚天枢桌面是Q、9两对,东洋人桌面一对10和K、3两张散牌,可以分析,如果姚天枢底牌是9,那肯定稳赢;如果是其他牌就不一定;桌面上还没有明牌出现10和K,如果井上根健底牌是10和K,那么他就可能会赢,大家都在计算着概率,场面一时极度安静。

    荷官说:“姚先生两对发话。”姚天枢考虑了一会,押上三千万美金。大家这时又想到他到现在还没有看过底牌呢。

    这押注三千万有可能是示弱,也有可能是设置陷阱,关键看东洋人的底气和推断。

    井上根健知道自己是三条10,他的脑海中在回忆刚才发出的牌和荷官洗牌时每张牌的次序,推断对手的底牌是什么。可能有些记忆上的模糊,他用手按按自己的太阳xue,然后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双手并拢又开始默默地“祷告”。

    姚天枢发觉他的意念力和能量流向自己的底牌移过来,假装用能量流抵抗一阵,然后露出一个破绽,让他的意念力偷看到自己的底牌是张“8”,赶紧又加强防护。

    东洋人收回自己的力量,露出得意的笑容,推出三千万美金的筹码,然后又开出一张一亿美金的支票,说再大姚天枢一亿。

    姚天枢假装非常惊讶的样子,将底牌翻开看看,摊开在桌面上,让大家都看到是张8,而后他又推出一亿的筹码,表示跟进,那位东洋人发出“嘿嘿”的狞笑声,嘴里直说“吆晞”,然后洋洋自得地拿起自己的底牌,朝姚天枢扬扬。

    旁边的荷官看到后说道:“姚先生Q、9两对大。”然后用耙子将筹码耙到姚天枢面前。有助手上来将散落的筹码整理好。

    井上根健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底牌,竟然是张J,脸色顿变,指着姚天枢破口大骂:“巴嘎”。底牌竟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了。

    姚天枢听到后脸色一沉,旁边观战的何老板等人也飞快地站起身来,瞪着那位东洋人。

    “抗议!”澳岛博彩的杜秘书长本来坐在公证席里,听到东洋人骂人的话,立刻站起身,对着其他的公证说道。

    经过一番交涉,裁判桌要求东洋人立刻道歉,不然会联合其他公司进行制裁。东洋人还是有些不信,要求验牌,等到洗牌机打开,扑克牌被全部打开,他原来的那张红心10赫然在洗牌机里。

    井上根健忍着心中的怒火,站起身,给姚天枢鞠躬,低声说道:“对不起,请原谅。”

    大家心里都在计算,东洋人虽然还在桌面上,其实输得最多。

    两亿的支票是临时增加的现金押注,他面前还有筹码,也就可以继续比赛。在后面的几副牌中,那位东洋人频频使用他的“祷告”术,充分发挥,而姚天枢选择退避,连续在跟进一轮后退出。

    很快又有两位输光筹码退出,桌面上剩下三人,姚天枢、达内特和井上根健,姚天枢的筹码是最多的,还有两张一亿美金的现金支票,井上根健第二多,有五千九百万美金,达内特的桌面将近四千万美金。

    第三十一副牌发出,姚天枢明暗都是K,达内特是对A,井上根健是梅花5、6两张。

    达内特明牌A最大,加注两百万,大家都跟进;第三张牌达内特又拿到A,井上根健拿到梅花10,姚天枢拿到红心Q,达内特立刻加注一千万,两家还是跟进,观战的各位觉得,比赛开始进入白热化阶段。

    第四张牌,达内特拿到梅花7,井上根健脸色一暗,这与他的记忆有些误差了,但是他如愿拿到梅花A,又让他心中一喜,姚天枢拿到第三张K。

    现在桌面明牌还是达内特的一对A最大,他对于押注多少有些犹豫,第四张A已经出现,对他来说第五张牌最好是拿到张7,但是这牌的次序与他的记忆已经完全不同,他也无法推算出什么,自己的意念力一直护着自己的底牌,不让对手“看”到。犹豫了一会,他继续押注一千万,其他两家依然跟进。

    第五张牌各家翻开,达内特如愿是张7,脸上微微露出喜悦之情,井上根健也拿到梅花2,凑成同花,但是从刚才达内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觉得很不保险,姚天枢再次拿到K,其实此时应该他的四条K最大了。

    荷官说道:“井上先生同花面大,请说话。”

    井上根健其实他的牌最小,他也感觉不大对头,现在宁可最后说话,可以根据对手押注的情况判断他们的底气。

    他看到达内特桌面还有一千多万,于是就照着他的桌面押注,如果赢了,就与姚天枢单挑,如果输了,还有机会翻本,现在即使使用意念力也看不到两家的底牌,大家的防护都很紧。

    姚天枢选择跟进,达内特毫不犹豫,只要他的底牌不是K,他就稳赢,按照台面的明牌,姚天枢底牌是K的概率只有三十六分之一。

    三家打开,姚天枢的四条K最大,达内特黯然离场,而井上根健的桌面只剩下一千多万美金的筹码。

    第三十二副牌,姚天枢明牌黑桃4大,他翻开底牌看看,是张黑桃6,然后摊开底牌,按照井上根健的桌面押注,要一次性解决问题,井上根健见姚天枢翻开底牌给他看,明显愣住了。

    而当初与赵智在葡京对赌过的彼得洛维奇和看过的人都感叹:又来了!

    这种赌法,就像一战前那种排着队、打着鼓向前冲锋的心理战一样,极具压迫感。

    井上根健选择跟进一轮,当看到姚天枢拿到一张红心9,他拿到一张J,与暗牌凑成一对时,心中非常开心,他挥手招来自己的团队,开出一张一亿美金的现金支票押上。

    姚天枢也拿起桌子上的那张支票跟进,第四张牌发出,是张黑桃9,凑成一对,井上根健拿到一张A,又轮到桌面一对9的姚天枢说话,他将另一张一亿的支票押上,然后又从筹码中凑成一亿押上。

    难题交给井上根健,跟进需要两亿,如果不跟,刚才的一亿又没有了,比赛也结束了。

    离规定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谁也说不准是不是会有转折。井上根健又是老一套,闭目双手合拢,开始“祈祷”,时间稍微长点,但现场也没有敢发话反对,虽然牌面不大,但这是最后的时刻了。

    姚天枢擦觉到,井上根健在用意念力从发牌器的缝隙中,去感知发牌器里即将发出的那张牌是什么,这样他就能决定是否跟进押注。

    “看到”那张牌是张方片2,井上根健将自己的意念力和能量流持续地压在这张牌上,再次招来自己团队,开出一张五亿的支票,脸上狞笑着看着姚天枢。

    如果他选择不跟,那刚才押上的两亿多就归井上根健所有,他还看不到对手的底牌。

    姚天枢从裤兜里掏出支票簿,开了两张十亿的支票押上,轻蔑地看着井上根健,意思是看看到底是谁的钱多,何老板也亲自上来,说由他们来支付就行。姚天枢挥挥手阻止了,心想:我赢了到底算谁的?

    井上根健的团队都不知道姚天枢的身份,如果真的比钱多,那肯定比不过澳岛博彩管理委员会的这些老板们,何况还要再加上一位资金总量不明的姚天枢。看刚才他那本支票簿的厚度,开出的支票是瑞银的五星级客户,那肯定有几百亿美金以上的资金。

    现在的情况有点尴尬了,如果不跟,刚才开出的五亿就没了,如果跟上,还得补齐十七亿的钱款。在征求井上根健的意见时,他非常肯定地点点头,他们稍微商议一下,开出支票跟上。

    荷官放慢手脚,小心地将两人的牌发给两人,姚天枢轻巧地打开,又是一张9,让井上根健的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刚才在发牌器里“看到”的可是“2”啊,怎么说变就变呢?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是拿到J,但他在荷官发出时已经知道,自己的牌是张A,可两对怎么也输啊!

    艰难的最后一张牌,也是决胜的一张牌!桌面上就剩下井上根健的底牌没有翻开,但是现场所有人看到井上根健死人般的脸,和对前面跟进时的推断,知道他底牌不会是A,输定了。

    井上根健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将沉重的那张底牌打开,他现在多么希望是自己看花眼了,最好是张A,但是事实告诉他,他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底部,没有像前面一样“看错”。

    现场的人都站起来鼓掌,对最终获胜的姚天枢表示祝贺,只有东洋人的团队静默无声,这次可是输惨了,二十四亿多美金,这要努力两三年才能赚回来的。组委会将所有团队的奖金、支票汇总,全部汇入姚天枢指定的瑞银银行账户。

    本来是无伤大雅的比试,决出一些排名,可是有些人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既想赢得名誉,又想暴发一笔,结果是鸡飞蛋打,算计落空,这就是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的真实写照。

    游轮开动,在黄昏的余晖里,停靠在夏威夷港口的码头上。有些游客迫不及待地下船,感受陆地的坚硬和稳定。

    酒会在良好的气氛中进行,大家手端酒杯,纷纷前来祝贺,最热情就数摩洛哥团队的人,索菲亚更是大方地坐在姚天枢身边,陪着喝酒、聊天。

    法兰西的凯蒂特意回客房补妆,她扭动着腰肢,来到姚天枢的面前敬酒,然后拉过一张椅子,坐在索菲亚身边,与她热络地交谈。

    看到索菲亚脖子上挂着的项链,拿起细看,露出惊讶的表情,对索菲亚悄悄地问道:“索菲,告诉姑妈,这个项链是谁送给你的?”

    索菲亚没有回答,看了一眼姚天枢,然后红着脸低下了头。

    “哦,我的宝贝,这样的男人都被你迷住了,我们的索菲确实太美丽了。这种钻石叫金色火焰,大概每十万颗玫瑰红钻石才能找到一颗,颗粒很大,太贵重了,这样美丽的宝石只有我们最迷人的索菲配得上。”

    凯蒂说着,用手摸摸索菲亚的脸,轻轻地捏捏,就像在轻薄地调戏她一样,让她的脸更红了,身体躲闪开凯蒂的手,靠向姚天枢。

    姚天枢感觉到她的靠近,转头问道:“亲爱的,怎么了?”然后将她有些弯倒的身体扶正。

    拿出一瓶修补液,对着凯蒂说道:“凯蒂女士,我知道你的脸受到过伤害,这支药对你有帮助,你现在回客房去,将脸洗干净,用棉签蘸着擦拭在伤疤上,然后闭上眼祈祷五分钟,会有奇迹发生的。”

    凯蒂接过药瓶,感激地说道:“姚先生,不管有没有奇迹,我都对你的关心表示最诚挚的谢意。”

    索菲亚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与姚天枢对碰一下,一起干了一杯。

    不到五分钟,素面朝天的凯蒂飞奔回餐厅,来到姚天枢面前,含着泪水,鞠躬致谢:“姚先生,真是太感谢了,哦,你真是我的救星,你的上帝之手实在是太有魔力了。”

    然后又对着索菲亚兴奋地说道:“索菲,快看,我脸上的伤疤都没有了!真是太神奇了!”

    凯蒂如同发疯般的表现和大声的话语,让其他桌子上的人都侧身观看,等到看到凯蒂脸上的情形,也纷纷前来询问,很多人都了解凯蒂的情况。

    有些人还有点不信,用手在凯蒂脸上抚摸,而她也不介意对方是男是女,热情地将自己的脸凑上,让大家感觉脸上肌肤的滑嫩。

    “奇迹,真是奇迹。”围观的人也都表示赞扬,有需要的也厚着脸向姚天枢讨要。

    姚天枢从裤兜里又掏出三支,选择性地交给三人,并且表示已经没有了。

    等到大家再次落座,议论的话题又转到华夏的科技进步和经济发展上,纷纷表示,有空应该到华夏考察,在那里做些投资。

    当然也有人心中是妒火中烧,井上根健恨得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团队成员也在低头喝闷酒。

    能让澳岛博彩委员会的会长何鸿双称呼一声“姚爷”的人真不多,其他博彩公司的人也通过背后的势力在查这位“新出道”的世界赌王,但除了知道他是华夏人以外,其他的信息基本为零,越是神秘,越是显得不凡,所以其他公司的带队之人都愿意来交好。

    酒会后,游轮方面安排大家到岛上参加当地土著的篝火晚会,品尝当地的美酒、烧烤。

    汽车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来到一处山坡下,大家从车上下来时,热情的夏威夷少女列队舞蹈,迎上前给大家戴上花环,拥抱大家。

    不要以为这是“揩油”的时候,对方虽然热情,但是它们袒露的胸口和腰部以下是不能用手去触碰的,不然会有麻烦。

    索菲亚挽着姚天枢的胳膊,跟着大家前行,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赵宏的来电,问他在什么地方,是否要一起在港岛过春节,姚天枢看看身旁的美女,笑着说已经有伴了,过几天准备到摩洛哥玩一段时间。

    “师兄,你身边怎么有很多人在说话?”

    “我们在参加篝火晚会,看露大腿的草裙舞。”

    “好啊,师兄,看得过不过瘾啊?心里是不是痒痒啊?我说师兄就再找一个算了,你身份证上不是写着三十二岁吗?骗个小姑娘很容易的。”

    “说什么呢?我还用得着去骗?我现在身边美女如云,都在围着我转呢,快要看花眼了,也不知道挑哪个好?”

    “师兄,我帮你出个主意,挑个皮肤黑黑的黑珍珠最好,她们的皮肤细腻紧绷,两颗大木瓜捧都捧不过来,一定很舒服的。”赵宏有意与姚天枢说笑着,话语越来越不着边际。

    “遵命,掌门师弟,我一定挑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回来,”姚天枢抱紧身边的索菲亚,避开跳舞的人群,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继续说道:“我身边这个不错,不仅美丽,还很年轻呢。”

    “那好,你就埋在炭火堆里吧,拜拜。”赵宏没有使用法术去查看,见不到姚天枢身边的场景,只当在说笑。

    索菲亚听不懂姚天枢说的华语,只觉得他很开心,微笑地搂紧身边的男人,在她心中,这位人生旅途中偶遇的男子,透露出神奇和神秘,风度翩翩,学识渊博,如同大海一般,看不到边际,一旦投身其中,最终被他湮灭、融化。

    大家转着圈跳了一会,分头坐下,因为索菲亚一直陪着姚天枢,所以澳岛的人都选择退避三舍,没谁愿意当电灯泡。

    静下神来,姚天枢猛然感到有人在远处窥视,用意念力向周边扫过,发现问题,十六名东洋隐者躲在一千多米远的山坡上,一面用望远镜认人,一面在商议等会怎么混上船、怎么报复等等。

    姚天枢感叹东洋人的行动速度,也许这些人是早已安排的接应人手,也许就将夏威夷作为了驻地,他环视四周,发现那群与他拼命对赌的东洋人都已离开,找来杜秘书长询问,才知道都去城市酒店住宿,乘坐明天的飞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