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青春飞扬 第二十八章 伴读
第二部青春飞扬第二十八章伴读 九月一日，金陵大学新生报名的日子，天色虽然有些阴沉，但九月的金陵依然闷热，下午一点，一辆墨绿色的、挂着军用牌照的悍马缓缓驶到学校门口，引起了进出人流的注目，门卫前来询问，赵宏身穿航天部的短袖工作服，从车上下来，将上衣口袋里证件掏出，递给门卫。 验证过证件，门卫立刻媚笑着将证件还给赵宏，示意可以将车辆停在校园内的停车场上。 赵宏刚要下车，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提醒他有来电，拿出手机接听，是贾彪的电话，他正拿着手机，从远处匆匆走过来。 柳爱琳也从车里下来，与贾彪问好，赵宏与柳爱琳都跟着赵婵娟称呼姐夫。 贾彪这个姓容易引起误会，如果称呼他的职称，那就得叫“假教授”“假老师”，而性格随和的贾彪在给学生上课时，也经常自嘲，同时要求学生们叫他老贾或者彪哥。 坐上车，贾彪指引着道路直接去他安排的宿舍，这是学校安排给读研究生的，都是双人房间，外面还带着一个小客厅和阳台，有独立的卫生间、淋浴龙头，房间内有固定电话、空调和电扇，另外一位室友也是走后门的财经学院的新生，叫方婷，是本地人，他父亲是金陵玄武区的区长。 从车上搬下行李，三人来到二楼，沿途有多位学生见到贾彪都热情地与他打招呼，男生称呼他老贾，而女生则叫他彪哥。 房间内打扫的很干净，卫生间里的热水是学校锅炉房送过来的，连阳台上的洗衣盆、晾衣架都一应俱全，仅缺一台洗衣机，赵宏与柳爱琳商议，等会去买一台，还得添一台冰箱和电磁炉。 贾彪陪着赵宏和柳爱琳去报名，等所有手续办完，领好所有的证、卡，他再叮嘱几句，让柳爱琳在手机里存下他的手机号码才放心地离开。秦志浩的jiejie，贾彪的夫人现在自己在做飞机、火车的票务预定，而六十万本金是赵婵娟借给他家的，还利用了丁胜利这位金陵公安局长的关系，做得顺风顺水。 去校园外购买了其他生活用品、家电、床上用品，商家帮着送货搬运，房间里已经有了两个人正在收拾床铺，一位是新生方婷，身高一米六的样子，鹅蛋脸形，眉清目秀，典型的江南美女，另一位是她的母亲。 她们也没想到柳爱琳会买来这么多的家电，以后两个漂亮的女生要一起度过四年，生活中就方便多了，等搬运工将家电按吩咐摆放到位，彼此间友好地介绍了自己。 “小赵，你在航天部工作啊？”方婷的母亲见到一对金童玉女，再看赵宏的制服，问道。 “阿姨，我还在大学读书，在航天部挂职。” “妈，赵大哥可是大名人，他写了很多歌曲，还写过交响乐《不屈的灵魂》，春晚节目上不是演奏过吗？”方婷立刻就认出了赵宏，越看越觉得比电视里更帅。 “哦哦，你看阿姨这记性，还是我女儿记性好，小柳也是个标致小姑娘，你们可是郎才女貌啊，我们家华婷将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找个这样的。”看着赵宏帮着整理床铺，将生活用品收拾整齐，柳爱琳带着微笑幸福的样子，方婷的母亲联想到了自己的女儿。 “妈，我还小，不着急。” “你还小？你都十九了还小，你看看小柳才十七就找了这么好的男朋友。” “阿姨，我们是从小订亲的，那时她才刚满月呢。”赵宏老实地解释道。 “是吗？太有趣了，书里常写指腹为婚，你们两家是不是这样啊？”方婷听了，来兴趣了。 “我们两家算是邻居。”赵宏解释道，按照当年赵守信生活在赵忠勇家里算，与柳杰一家仅隔着三户人家，确实是邻居。 简短地交流后，赵宏与柳爱琳再驱车外出，方家母女在阳台上看到高大厚实的悍马车缓缓驶出，相互对视了一眼，感叹道：“真有钱啊。” 来到金陵饭店，赵宏开了个单间，他还要在金陵陪柳爱琳几天。然后两人驱车去公安局拜访丁胜利。在丁胜利的办公室聊了几句，一起到他家做客。 丁胜利夫妻对赵宏也是心怀感激，他们的儿子丁文强十六岁就从学校出来，实际上初中都没毕业，原想是没什么出息了，准备等他年满十八岁后送进军营磨练一番的，没想到听了赵宏的建议，从酒品批发、酒吧生意做起，现在生意是越做越大，年收入从几万到几十万，现在不仅在南江指南针投资公司里挂着副总经理的职位，还听儿子说要投资几个亿成立休闲养生会所，进军文化事业，而且这五年多的学习、历练，丁文强的言谈举止明显有了巨大的改观，给人一种成功企业家的感觉。 接受了丁胜利夫妻的热情款待，赵宏与柳爱琳告辞离开，乘着月色到秦淮河和夫子庙散步，然后返回金陵饭店，好好地欢愉恩爱一场。 隔天，赵宏带着柳爱琳去中山陵、玄武湖等名胜游览，品尝金陵美食。柳爱琳知道，再过几天要与心爱的哥哥分开一段时间，也格外珍惜美好时光，到了晚上，两人你侬我侬，将彼此的心灵彻底的交融到一处。 九月三日，新生到自己所在班级报道，领取书本和军训服装，柳爱琳也回到宿舍居住。 清晨，新生到学校cao场集合，准备接受金陵军区战士们的军训，取下首饰，更换了军服的女生们按指令排成队列，开始最基本的步伐cao练。而男生在cao场的另一面。 赵宏也换了一身夏季军服，配上大校军衔的领章、肩章，驱车到cao场边，观看新生的演练，他走下车子，慢慢地走到场地边，笔直地站立，双目炯炯有神地从每一个学生面前扫过。半个小时后，战士下令学生休息十分钟，然后在一位连长带领下，跑到赵宏身边站定敬礼，大声说道：“报告，请首长指示。”他们还以为是军区的首长过来视察指导工作的。 赵宏也标准地回礼，说道：“请大家不必太紧张，我过来随便看看，你们在训练时要注意学生的体能变化，千万不能发生中暑等意外情况。” “是！”几位战士再次回礼，然后转身离开，悄悄地议论几句，跑近了看清赵宏的面相，觉得这位大校实在是年轻。 远处柳爱琳与一起考进金陵大学的几位同学快步走过来，与赵宏问好。赵宏拉着柳爱琳的手对其他人说道：“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要相互关照，有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爱琳，小事情就找姐夫，如果事情难解决就找丁叔叔。” 战士们都离得不远，听到了这位首长与好几位新生兄弟meimei相称，但从这些新生们的神情自若的表现来看，都确认这些新生是知道对方是军人身份的，而且其中最漂亮的那位是这位首长的女友。 新生入学军训，也吸引力其他年级的学生来围观，不过都被阻挡在cao场外。午饭时间，赵宏依然陪着柳爱琳到食堂用餐，让方婷等人都觉得羡慕不已，有好些人都认出了赵宏的身份，也上前来打招呼，还有要求签名的。 柳爱琳的美貌自然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赵宏不担心柳爱琳会被别人诱惑，但也不希望出现不开眼的，为了防范可能出现的变数，赵宏经过周详考虑，决定在这边陪伴一段时间，要让学生们知道柳爱琳是名花有主，也等于是向其他可能觊觎的人宣誓主权。 连续三天，赵宏每天都来到cao场边观看，学生cao练时，他都如同标枪一样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学生休息时，南江的同学都会过来与他交谈，后来方婷将赵宏的身份透露给她所在学院的同学，其他女生也都会围上来，与这位音乐才子、高大帅气的青年军官闲聊。赵宏到场让负责训练的战士们倍感压力，学校教导处每天也派了两位副主任到现场坐镇。 第四天上午，赵宏依然按时到达，不一会，丁胜利带着两位助手也来到现场，其他人见到三位警察到场，都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教导处的副主任连忙跑过来询问，而丁胜利却笑着说是来随便看看，见见家乡的孩子，让两位副主任空紧张一场。 休息时间，柳爱琳和南江的同学都围了上来，纷纷对丁胜利问好，根据各人的辈分，有的叫大伯，有的叫爷爷。 赵宏将柳爱琳拉到一边，低声说道：“爱琳，我也要回学校了，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记得每天给我打电话，如果我无法回电，那说明我在开会或者有任务，不要乱想好吗？” “嗯，老公，我会坚强的，你放心吧。”柳爱琳虽然很单纯，但对赵宏却是非常崇拜和信任，小学和初中两次跳级，都是为了追上学习进度，她当时希望最好是与赵宏一起上大学。 赵宏抱着柳爱琳深深地一吻，把她弄得面红耳赤，然后放开娇躯，坚定地转身离开，与其中一位助手一起来到场边的车子旁，对柳爱琳挥挥手，驱车离开，乘坐当天从金陵飞往安西的航班，傍晚就赶回了学校，车子则麻烦丁胜利派人送回南江。 封连天，身高一米七出头，带着金丝眼镜的小白脸，衣着朴素，给人的感觉憨厚老实，他性格沉稳，做事比较踏实，是水木大学高分子材料的高材生，读完研究生后又师从付崇山读博士生，深的老师的喜欢，这次带了些资料，被老师指派到西部大学，与赵宏一起研发飞机隐形涂料，而西部大学高分子物理系的张才千教授和化工系的孙渊博教授也都指派了一位研究生，共同参与到研发小组。 对于高分子材料，赵宏有着自己的进度安排，隐形涂料那是必须要研发出来的，但怎么着都得搞些副产品，来增加收入，而用于海水淡化的能量场电解分离膜现在还不是推出的时机，还有一项赵宏前世获得诺贝尔奖的：立体结构状聚丙烯，更是要延缓时间，因为华夏的化工行业还是太弱小。 开学了一星期，赵宏才回到学校，住进教工宿舍的封连天居然还没有手机，而成功等人见他是个陌生人，也没有给赵宏打给电话通知一声，等赵宏走进宿舍，潘景华才告诉他，有个叫封连天的来找过了几回。 当晚，赵宏等人约了封连天和另外两位学长去城里聚餐，餐后到旁边的大商场购买了三台手机，充了一千元话费送给他们，对自己晚来学校表达歉意。 隔天，四个人坐在一起，商议研发的切入点和希望达到的要求。赵宏笑着解释道：“对于隐形涂料，我已经有了几个配方，下午我们就可以申请材料和设备，尝试合成，不过，既然大家都聚在一起，我们是否可以搞些副业？” “师弟请明说，大家尽力配合就是了，对吧？” “我知道大家都不容易，读研究生和博士生国家虽然有些补贴，但也仅仅是饿不死人，隐形涂料注定是军方使用的，就算是研发成功了，也无法推向市场，最多是给予职称提升，也许还有一定的奖金，但这些都不是长久之计。我说的副业可不是歪门邪道，而是一种新型民用材料的专利和推广，也许我们可以自己创业，融资成立生产企业，最少也可以作为技术股投入某家企业，每年获得分红，这样搞科研才有前途，今后成家立业也不用担心老婆孩子的生活。” “赵师弟说得有理，你再说说，究竟是什么方面的材料？” “现在主要有两种，一种是与保温有关的材料，还有一种是强力胶水。保温材料，用于高温环境的是石棉，这东西有毒，用于低温的是泡沫塑料和聚氨酯，泡沫塑料脆弱，而聚氨酯吸水，都不理想，大家知道珍珠岩吧？我想到一种方式，可能将珍珠岩与聚氨酯相融合，发泡成保温材料，而且经过推理，应该耐水和具有一定的结构强度，在模具里发泡做成管壳或者平板，既可以用于高温，也适用于低温，这应该有一定的市场前景。 至于强力胶水，目前市场大部分是AB混合型胶水，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凝结定型，使用起来很麻烦不说，还无法大面积使用。你们看到过夹芯板的生产线吗？现在很多大城市开发区的标准厂房都使用泡沫夹芯板做屋顶和墙面，但泡沫板与彩钢板胶合总是个难题，而且，我听说意泰列人正在研发一种夹芯板生产流水线，就是将塑料粒子与胶水混合在一起，喷在两层钢板之间，然后在一定的高温下，让粒子发泡，同时与彩钢板胶粘在一起，这样就不用一次次地人工装填泡沫板，而且胶粘不牢的问题同时解决了。” “师弟，你的意思我们利用这次机会，也一起将这两种产品研发出来，但设备和原材料都是学校的，会有闲话的。” “我们又不是要独占专利，如果研发成功，我们与学校各占一半就行了，这还要看市场上的反应和国家是否会大力推广，如果一切顺利，附加值高，就算是给我们三分之一也很合算了，上次我就有两项专利是与学校对半分的，这是双赢的局面，毕竟学校提供了场所、设备、资料和实验用的材料。”赵宏掰着指头，一项一项讲给其他三位听，也让他们增添了动力。 “师弟说的对，我完全赞同。”封连天作为博士生，又有付崇山院士这样的导师，比另外两位有底气，而且，能够既出名又获利，这样的好事谁不想要？于是其他两位也一致同意。 下午与潘校长等校方领导商议后，草签了专利分享文本，与赵宏和成功研发航空发动机金属材料一样，专利权归学校，而参与研发的人则享受专利授权生产的分红，同时如果研发人融资创业，则不需要缴纳授权费。 化工材料大部分是有毒的，实验室内合成与大规模工业化生产的概念是完全不同的，经过两个多月上百次的试验，完成了两种隐形涂料的工艺配方，一种的生产成本比较低，附着力差一些，飞机飞过几次后就要重新涂装，而另一种的成本较高，附着力相对要更牢一些。工艺配方单和测试数据等文本报告由校方交给航天工业部和总装备部，让他们去抉择。 另外两项副产品也问世，珍珠岩棉与聚氨酯混合在一起，加入中间融合剂在三百度高温蒸汽三十分钟的加热下定型，6000倍的容积倍率，发泡成一种新型的保温材料，无毒并有一定的结构硬度，能够满足三百五十度到零下八十六度的环境使用，而且热导系数低于泡沫板和石棉，50毫米厚/每平米的承载力大于53公斤，比石棉板和泡沫板都高4倍以上； 新型胶水在六十度与零下三十度之间是液态的，经过三百三十度的蒸汽或热电偶红外加热六秒内就固化成型，粘结强度大于目前市场上通用无机胶水的十五倍，就算是钢铁都能粘结牢固，但不能接触酸性溶液和有机溶剂，可市场前景依然非常广阔。 九泉卫星基地是新型保温材料的第一个用户，将材料混合后按容积比率投入模具，发泡成半管状和圆弧板，可以很好地保护火箭液态燃料储存罐。 国防科工委很快就发来了嘉奖令，每人得到了十万元的奖金，还向******和团中央推荐他们，给予优秀青年“五四”奖章的奖励，航天部也将封连天评定为高级工程师，其他两位则是获得工程师职称。 副产品由西部大学申报世界性专利，由工业部、商务部向全世界各大相关企业发函推荐，很快就有多家企业上门考察，在年底前，就有六家国内企业和十三家国外企业获得了专利生产授权，完税后，西部大学获得了二十一亿华元的收入，而按照当初签署的协议，赵宏、封连天等四人分得十亿五千万，其中赵宏获得五亿，其他三人每人一亿五千万，而余下的六千万与学校出资的五千万合在一起，成立了一个新型化工材料的研发基金，用来奖励有贡献的科研人员。至于各位导师和带队教授，则有学校进行奖励，具体数额，赵宏他们四个也不会去打听。 封连天与其他两位研究生一次分到这么多的钱款，从一个普通工薪阶层一跃成为亿万富翁，让他们都觉得像做梦一般。当然学校高层也有零星的反对声音，但是潘校长和国家商务部的领导都全力赞成，如果有这么好的发明创造还得不到相应的利益，那下次其他发明都会出现在国外，而国家都将遭受巨大损失。 一个星期后，四人再聚，与南江的同学们去聚餐欢庆，宴会后，赵宏对喝得面红耳赤的封连天他们建议道：“大家手里现在都不缺钱，除了孝敬家里父母亲人，最好还是选择一家企业做投资，所谓细水长流，潘景华家有个生产聚氨酯板的厂子，他大哥在管理，规模一般，我们四个每人拿出五千万去投资。扩大企业规模，而且生产珍珠聚合板和胶水还不要专利授权费，一举两得的好事，过一两年大家就等着分红。” 封连天等三人对赵宏心怀感激的，这次的研发工作，最初的切入点和方案配比，都是赵宏提供的，他们只是根据实验情况，就细部进行了调整，完成了试验和检测总结报告，设定工业化生产的工艺流程。 “好啊，赵师弟的建议我接受。我爸妈听说后一宿都没睡着，前几天回家给他们买新房、买车，他们也建议我做些投资的事情，我一定参与。”封连天老家在大庆，父母都是石油工人，好不容易培养儿子读到博士生，没想到这次到西部大学搞研发，第一次接到儿子的电话说国家奖励十万和升职为高级工程师，获得“五四青年”奖章，已经是感到非常自豪了，把这么好的消息都告诉了周围的工友、邻居，哪知道过了一个多月，儿子又打电话回家说他们的发明授权到世界各国生产，他分得了上亿元的专利费，让老两口一下子都惊呆了，直到儿子回家给他们看了银行存折才相信。 “是啊，是啊，我爸妈听到了根本不相信，还特意从天南省跑过来，怕我做违法事情，我反问他们做什么违法的事情能够一下子挣到上亿元，就算是抢了银行也带不走，我算了一下，那些钱有好几百公斤。” “我上学时父母还向族里借了点债，上次的十万寄回家还了借款，这次我先到福州城里买了套住房才是偷偷回家的，我家乡的村子里都是一个姓，有什么事都藏不住，我也不敢对父母明说，只是说在福州买了间房，要接他们去那边住，好不容易将他们骗到福州，才说明的。”这位叫蔡丙科的研究生感叹地讲述道。 有钱了，人的心态也会改变，赵宏乘着大家酒性未了，也叮嘱了几句，潘景华在一旁给他哥哥打了电话，他明后天会赶到安西城，商谈合作投资、股份分配的事宜。 迎新年晚会，那是西部大学的传统，浪花乐队的老成员毕业离开，新成员加入，还增添了两位女生，一位是苏正茂的meimei苏眉，秦唤苏的女友，初中和高中期间学过小提琴和声乐演唱，成为主唱，另一位是毕秀秀，从东山省淄博来的，钢琴十级，学过作曲。 秦唤苏找到赵宏，先是问他有没有什么事情，然后逼着写歌排练，赵宏原想利用元旦这几天休息，飞到金陵去看望柳爱琳的，但被逼无奈，只得答应秦唤苏，参加演唱会。 一首《约定》交给苏眉演唱，秦唤苏在一旁配合，很适合他俩，而赵宏给自己留了首由《死了都要爱》改编的《终极挚爱》，虽然是高音，但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压力，最后一首乐队成员的合唱《真心英雄》。 西部大学体育馆经过了一次大改造，音响、幕布、座椅都更换了新的，安装了中央空调，舞台灯光也加装了许多，有专门的舞台cao控室，还增加了三个拍摄录像的机位。 浪花乐队依然是压轴出场，由苏眉演唱《约定》开场，秦唤苏拿着吉他坐在一旁伴奏，“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女友，曲调清新委婉，歌词简单，唱出了热恋情人之间的心情，演唱完后现场许多女同学高声尖叫。 再唱过三首歌后，赵宏身穿米色风衣，从电子琴的座位上站起来，拔下话筒，走到前台，对着在场的老师和同学说道：“错过了两次迎新年晚会，请大家谅解。本来计划今天下午去看我女朋友的，但是秦唤苏同学下了死命令，如果再临阵脱逃，那就要开除出浪花乐队了。既然无法与女友相聚，那我就用歌声将我的心情唱给她听，大家想听吗？” “想！” “那好，这首《终极挚爱》送给天下所有有情人。” 秦唤苏从后台拿来一台固定电话，赵宏拨通了柳爱琳宿舍的座机，深情地祝愿她新年快乐，并且要求她拿着电话，听他为她歌唱。 “把每天当成末日来相爱，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不理会别人看好或看坏，只要你勇敢，跟我来。爱，不用刻意安排，凭感觉去亲吻相拥就会很愉快，……” 赵宏用完美的高音，演绎了这首经典歌曲，有很多在排演时就听过的同学觉得还是没听够，现场的女生都觉得做赵宏的女朋友太幸福了，好多人心里升起了这就是“极度浪漫”的念头。 “今天的晚会，可能是我们浪花乐队在学校舞台的最后一次演出，下面这首《真心英雄》在彩排的时候，就有很多同学会唱，现在有请会唱的同学都上台来，我们一起放声高歌。” 有二十多位同学登上舞台，在电子琴主旋律的带动下，与浪花乐队的成员一起，高声歌唱，歌声引起在场所有人的共鸣，传出很远很远。 电话那头，柳爱琳和方婷都挨着话筒听歌，等到歌声余音消散，柳爱琳的脸上早已留下热泪，她从小到现在，一直都享受着赵宏给予的挚爱。 洛兰最近有些郁闷，但又觉得惬意，国安局将她安排进金陵大学财经学院读书，任务就是保护柳爱琳的安全。 总参根据罗健斌等人的汇报，赵宏在俄罗萨第一次任务中杀人后，虽然没有新手的紧张不安，但身上的杀气还无法控制；上次在爱莎尼雅，精心设计布局，潜伏围捕来犯者的二十六个武装人员被悄无声息地干掉，而且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彻底引起了总参特勤处高层的重视，也就是说赵宏一身武技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从赵宏的表现来看，他杀人后显得异常轻松，居然在那幢别墅里呆了三个多小时，把死者集中在地下室焚烧，收集了大量的资料和一箱钻石，回到珀兰特又彻底放下此事，潜心创作了交响乐《不屈的灵魂》，可见他的心里承受力已经达到了极致；再从赵宏身穿大校军服，高调地在柳爱琳入学的前几天一直陪伴着，证明柳爱琳的安危是赵宏最为重视的，于是，总参高层决定派位女性到学校陪读，暗中保护柳爱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