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青春飞扬 第八章 真假间谍
第二部青春飞扬第八章真假间谍 在没有网络信息查询的年代，要在龙京找一个人住在什么酒店，那如同在大海里撒网大鱼，总算由国安局牵头，一张网足够大，在凌晨时分，赵宏居住信息汇报到了国安局。上午十点，两位身着便衣的国安局人员来到昆仑饭店，在出示身份证明后，与大堂经理张莉女士一起打开了赵宏的房间。 在里面转悠了几圈，小心地翻找，连纸片都没找到一张，让张莉拿来备用钥匙，再用听诊器配合，打开了保险柜，里面放着一支手枪、两个弹夹和两本证件，两位办事员拿起手枪看看，又放回原处，再打开证件，军官证和持枪证都是真实的，也只得放回去，还是没有找到资料。 打道回府后向张局长回到了搜查结果，张局长这时接到上级指示，赶紧派人去寻找赵宏的下落，找到后多派些人员在暗中保护好他。 张局长心想：这都叫什么事啊。对方是军职人员，你们军队不会按章程办事吗？非要用我们国安局，还不让惊动警察部门。他现在只知道赵宏带着重要的机密资料，但又不让逮捕，还要派人保护，难道是为了以他为诱饵，抓捕敌对势力的特工？想明白这一点，张局长有主意了，立刻派人到各旅游景点寻找，同时要求，资料可能是被赵宏携带在身上，或者藏在车里，一定要找到，知道资料的所在。另外让警察部门配合追查赵宏那辆悍马车的下落。 午饭去全聚德吃烤鸭，赫本说来华夏的第一天跟着父亲来品尝过一次，实在太美味了，她担心留下的记忆太深刻，不敢再度来这里，回澳洲后想吃又吃不到，那就难受了，典型的矛盾心理。 在琉璃厂的各家老字号，赵宏是以前来此大肆购买的金主，商家印象深刻，今天再次见到，以为又来选购的。虽然有些字画类的艺术品是赵宏十分中意的，但赵宏是有分寸的，赫本在身边，没必要暴露自己更多的信息。向多位商家老板打听，才在一个胡同的小四合院里找到了一家叫胡可诺的老者，他专门制作各种启口、榫卯、拱斗、机关锁等木结构件，家里只有少量的模型，赫本看到那些小巧精致的艺术品，立刻眼睛放光，用照相机拍摄下来。 赵宏与胡老讲述了赫本写作的思路，希望他能制作更多的木结构模型，或者是建筑中局部的拼装构件，这些构建将制成精美的图片，插入书本中，而且，一旦书上市发行，也将提供部分稿费。 “胡老，您看这样吧，我们先签个协议，我先提供十万元的资金，给您作为买木料和制作时的生活费，您的模型今后都按照市场价收购，拍摄的图片给赫本小姐作为书中的插页。我还有个计划，将来有条件的时候开家博物馆，您的这些模型都作为收藏品，放在里面展出，您看怎么样？”赵宏见胡老在犹豫，在看他家中的情况，立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小赵，你的想法实在是太好了，现在愿意来学纯手工的人不多了，我们几个老头还担心今后会失传。行啊，就按你说的办，我一定用最好的材料。”90年的十万元，在龙京偏一点的地方可以买个两室一厅的房子。 “您老是行家，还知道有哪些工艺大师，给我介绍介绍，赫本小姐想做专访，把我国著名的手工艺传承经历写成故事，介绍给国外的读者。” “有几位老友，平时也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我去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接受采访。如果愿意，我约他们到我这里坐坐，你们呢明天早上再来一趟。” 回饭店的路上，赵宏到银行取了十万元的现金，赫本笑道：“没想到你很富有，不会是你父母的吧？” “自己挣得，花起来心里舒服。凯瑟琳你的家境也不错，香奈儿的香水、发夹，酷奇的背包，都是奢侈品，衣服鞋子也都是名牌。” “这些都是叔叔给的。赵宏，我书里关于龙京只写艺术品和木结构是不是太少了。” “那当然，你可以到大学里走走，采访一些学生，问问他们的学习情况？毕业后有什么创业目标？你还可以到各家老字号的美食店里采访，听听食客对美食的评价，写写美食传承的历史演变，给大家讲述美食背后的故事；既然书名叫《华夏掠影》，那么不能什么都写，而是从某些特定的人物和事例，反映出社会的发展，不过书中要尽量避开政治和宗教，更不要评判他们的好坏。今后到其他国家，也可以用类似的方式和角度来写。” “您说得对，能在举例吗？” “比如写高原省的拉萨，那里的人们普遍信奉佛教，你不能写他们崇拜的教派有什么优点和缺点，那不是你的学术范畴，你可以写为什么会形成的？现在的人们又是怎么将佛教与现实生活相结合的？他们一年中有哪些节日，节日里举行什么仪式？用客观、朴素的手法描绘出这些场景，都是可以写作的内容，也能很好地引起读者的兴趣。” “凯瑟琳，其实作家不好做，需要丰富的人生经历和积累。”最后赵宏劝导了赫本一句。 “是的，我导师也是这么说的。” 酒店门口的两个人看到赵宏后，眼睛盯着，赵宏也感知到了，但并当一回事，丁老爷子不会不重视赵宏的那份资料的。 “赵宏，晚上我们到什么地方玩？还去听歌吗？”在电梯里，赫本问道，她真拿赵宏当导游了。 “看情况吧，不一定去。”昨天帮着写歌，今天再去，别人肯定是要热情免费招待，或者还以为赵宏有什么企图。 赵宏回到自己房间，不用细看就知道，有人进来过，考虑到可能是服务员来打扫的，赵宏检查了几处细微的布置，再打开保险箱，拿出手枪一看，枪管里一小截纤维不见了，有人来动过。端起床铺，检查藏在床腿里面的资料，还在，那就放心了，但赵宏还是觉得，要给来偷偷搜查的人找点事。 赵宏来到大堂里，询问谁是经理。张莉站出来，说明她就是大堂经理。 赵宏将她叫到旁边，轻声地问道：“张经理，今天是不是有人到我房间里去搜查了？你不要说谎，我的保险柜都打开过。” 张莉期期艾艾地点头承认，说来得两个人是国安局的。 赵宏用严厉的语气说道：“张经理，你可能上当了，对方有可能是冒充的，我是军人，证件和手枪都在，平时没有任务，我们是不会带在身边的，这不会做假。我手上有一份情报，他们急着想得到，所以才会用冒充的办法，这不能怪你，因为你没有经验。” 赵宏见张莉紧张得脸上冒汗了，放松语气，接着说道：“张经理，对方没有乱翻乱找，没有动我的手枪和证件，说明他们不想让我知道来搜查过房间，也证明他们贼心不死，也许明天乘我出门后，还会来偷偷地搜查一次的。张经理，到时候你要镇静，不要惊动他们，想办法偷偷地给龙京的武警部队打电话，就说有两个持枪的间谍在你饭店里。千万不能找警察，这些间谍都是有特殊本领的，一般的警察不是对手，如果能够抓住他们，那我会向上级汇报为你请功的。” “真的，他们都是间谍啊，可恶。”张莉刚才被赵宏忽悠了一通，担心自己因为警惕性不高而砸掉饭碗，现在却紧紧地捏着拳头，心里在发誓，如果再来，一定要抓住他们。 晚饭赵宏并没有去邀请凯瑟琳.赫本，在餐厅简单吃一些，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在琢磨：怎么会是国安局的人来搜查，难道丁老爷子交给别人的资料泄漏出去了？饭店门口两个监视的人也不像是特勤处的，老爷子太不小心了。赵宏坐在沙发上拿起电话，想问问丁宝山，但最后还是放下了。 赵宏最担心的还是关于美力克特工在搞乱新俄罗萨经济的那份情报，虽然他在资料中没有提到“万埃塔计划”，可一旦被美力克中情局的人知道有人分析出的情报，破坏了他们酝酿已久的计划，造成重大损失，那赵宏别想过上太平日子，希望老爷子的口风紧一些。 有人在敲门，听敲门的节奏，赵宏就知道，来人是凯瑟琳.赫本，她换了身外套，将自己裹得更加严实了。 “赵宏，我这样好看吗？”这是凯瑟琳第一次在话语中显露出与赵宏亲热的一面。 “凯瑟琳，我这个人不太会赞美女孩子，担心她们变得骄傲，可是你的身材和容貌不用赞美，用华语说：天生丽质。” “谢谢~。”凯瑟琳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亲热地挽着赵宏的胳膊，一起外出。车子驶离后，门口的两位监视人员拿出像砖头一样的对讲机，通知其他人，然后对另一位说道：“走，我们再去找找。”刚才他们对赵宏的车厢里简单地目视查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 北海公园灯火绚烂，人影摇曳，春节期间，晚上来游园的人很多。北海湖面结了厚厚的冰，公园里出租滑冰鞋供游客玩耍。 赵宏与赫本挽着手，犹如一对小情侣，观看公园里的各种宫灯，见有人在滑冰，赫本兴奋地问道：“赵宏，你会滑冰吗？” “会啊。”赵宏前世会，今世只玩过带咕噜的在水泥地上的旱冰运动。 赵宏与凯瑟琳到寄存处将呢大衣、帽子围巾和背包寄存，租了两双合脚的滑冰鞋，手搀着手一起走上冰面。对于赵宏这样顶级的武者来说，滑冰这种运动只需要简短时间的适应就能滑得很好，要想做跳跃旋转，也只要尝试几次。 赫本的水平不错，刚开始与赵宏肩并肩，不一会就倒转身体，拉着赵宏的手，交叉双腿，在前面领滑，在其他人中间穿梭游刃有余。 运动使人温暖，也使人快乐，冰面上，有各色各样的玩法，小孩坐在木板上，前面大人在拉的人拉雪橇；几家子围在一起打冰陀螺；父亲带着刚学习的孩子在湖边滑行，mama抱着脱下的棉衣，在一旁不断地提醒，孩子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两腿如同挂着铅块，在大人的搀扶下，移动着双脚，不时有人摔倒，引来观看者的一片嬉笑。 赫本似乎嫌赵宏滑行太规矩了，她松开手，将身体转正，脚下用力蹬动，飞快地滑行出去，不时地转个大弯，带着笑声从赵宏的滑过。 赵宏兴致也上来了，他双手背在身后，如速滑运动员一样，步伐交叉，加大身体左右摆动幅度，加快了滑行速度，等速度上来后，他转身变为倒滑，微微向前倾斜身体，脚下发力单脚点冰，身体腾空而起，在空中转了一圈，落回冰面，飞溅起点点冰雪。 赫本在一旁看到后，快速接近，兴奋地说道：“原来你还会跳转啊。” 赵宏第一次在冰上跳转一圈，其实是一种尝试，接下来，他连续跳转几次，慢慢地增加旋转角度，动作也越来越规范潇洒。穿上冰鞋的赵宏，身高超过了一米九，绝对吸引其他人的注目。 半个多小时的运动，赫本的身上开始出汗了，她很懂得保护自己，与赵宏商议后，归还冰鞋，取了衣服、围巾帽子和包，穿戴整齐后离开了公园，赫本提议，再去蓝色梦想酒吧，一起喝一杯。 赵宏这边玩的开心、玩的潇洒，而昆仑饭店里却发生了大事，国安局的办事人员再次出现在大厅经理张莉的面前，要求再去检查一次，正在整理文件的张莉见到两位，手一抖，文件夹差点掉到地上，有些紧张地张大嘴，结结巴巴地说道：“等等……。” 拿着备用房卡来到电梯口等候时，张莉将房卡塞进其中一位的手里，说道：“你们去吧，我需要去提醒一位重要客人，时间到了。”说完转身匆匆离开。 两个国安局的人也不以为意，上了六楼，打开房门，再次仔细地搜查起来，连地毯下都不放过。 张莉小步快跑，进入自己的办公室，手忙脚乱地翻开电话号码簿，查询武警总队的电话，通话后，她心急慌忙地说道：“快来快来，我们这里有两个间谍，他们有手枪，快点啊！”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有人报案说：有间谍、有手枪，赶紧在电话里安慰道：“这位女同志，你慢点说，你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对方有几个人？怎么知道他们是间谍的？” “我在昆仑饭店，他们有两个人，冒充国安局的工作人员，去搜查一位客人房间，那位军人同志说他有一份机密情报，间谍都在寻找。你们快点啊，别让他们跑了。”张莉一口气将事情说完，还不忘催促。 电话那头的人答应立刻出发，张莉挂上电话，长长地舒了口气，又急忙跑到饭店的大门口等候。 三分钟的时间，三辆标有武警的车辆急速驶来，张莉赶紧迎上去，对快速下车的武警说道：“我就是打电话的，你们总算来了，那两个人还没有下来，快，在602号房间。” 十几位武警冲进大厅，封锁了楼梯口和电梯间，将几位正在办手续的客人和服务人员吓了一大跳，发生大事了。 五位武警保护着张莉，乘坐电梯上到六楼，走廊里静悄悄，大家放慢脚步，走到602号房间的门口，轻轻一推，门开着，武警将身前的**********端起来，猛地推门冲进去，对准里面的两个男子大声喝道：“别动！举起手来！” 国安局的两位搜查了将近十分钟，还是一无所获，整个客房里面全找遍了，连天花板上空调维修洞口都爬上去看了。猛然间一群武警冲进来，命令他们举手投降，一下子懵了。 “各位同志，别误会，我们是国安局的。”其中一位笑着争辩道，要从上衣口袋内掏证件。 “哗啦”枪栓拉动的声音，“别动！”两名武警战士将枪口顶在了两人的胸口，这时，两名国安局的再也不敢乱动了，子弹都上膛了，万一吃了枪子，有理也无处说的。 “不动，保证不动。证件在口袋里，你们来取。”两人都举起了双手，额头上汗珠在滚落。 “武警同志，别听他们的，他们是冒充的。”门口的张莉将脑袋探进来，带着恨意说道。 “铐上再说。”在带队领导的指示下，武警战士将两人双手反绑铐起来，然后搜身，找到两把警用手枪、飞刀、开锁工具、听诊器等小零碎，有成为间谍的嫌疑，上衣口袋里果然有证件。 队长翻看一看，笑着说道：“仿造的还是有模有样的，但是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手的眼睛，带走。”押解两人出门，张莉见到后，狠狠地给了每人一脚，尖尖的皮靴头踢在两人的迎面骨上，疼得两人倒吸凉气，但被武警押着，无法乱动，只能忍着。 “张经理，谢谢你。”带队的领导亲切地握住张莉的手，用力摇了摇，表示感谢。 “应该的，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张莉倍感荣幸，只要汇报领导，今年的先进工作者肯定有她的名额。 两名国安局的心里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虽然现在夜深人静没几个人，但被当众铐着押解到警车上，脸面丢尽了。其实他们也是懵了，只要告诉武警，他们车上有对讲机，与他们领导一通话，什么事都说清楚了，结果到了武警总队被关了一个多小时，才被他们的领导来接走。 赵宏与赫本驱车来到酒吧，只有沈韵影在，她告诉赵宏，田珍去联系唱片公司，准备灌一张只有两首歌的单碟，赫本心中计划将田珍作为第一个采访对象，想通过喝酒聊天听歌的方式接近，可现在没有了主角，只能作罢。 两人陪着沈老板和乐队的乐手们坐了几分钟，准备告辞离开，推门进来两位女子，沈韵影见到后，兴奋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大声喊道：“洛兰、温婉，想死jiejie了！”冲上前去，将两人紧紧地拥抱在怀里，看样子，来人是她最要好的小姐妹，而且不常见面。 沈韵影将赵宏和赫本介绍给两位，也说了昨天给田珍写歌的事情，将赵宏夸赞了一番，那位叫温婉的少女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天真中带着恬静，走到赵宏面前，腼腆地说道：“大哥哥，你将来肯定会成为大明星的，让我抱抱吧。”说完，也不等赵宏同意，上前搂住了赵宏的腰，但赵宏感觉到她的双手并不是来拥抱他的，而是想在他身上摸到些什么，立刻就明白了。 赵宏面带微笑，伸出双手，趁势搂住温婉的小蛮腰，让她贴紧自己，上下抚摸着，谦虚地说道：“小meimei你太高看我了，我看你这么漂亮，去当一名演员，一定大红大紫。”一边说着，赵宏抬手抱住温婉的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瞬那间，温婉的脸一下子变红了。 “讨厌，大哥哥占我便宜。”温婉不规矩的双手终于停止了摸索，在赵宏的腰间拍打两下，怎么看都像是小情侣在撒娇的样子。 赵宏借机与她分开一点，依然搂着她的腰，解释道：“对不起，温婉meimei太可爱了，情不自禁，我也确实想要有个meimei，可惜我爸妈不同意。” “哼，你是想要个情meimei吧？”另一位叫洛兰的女子见自己小姐妹被赵宏吃豆腐，翻着白眼看向赵宏，撇着嘴不屑一顾的样子。 “情meimei在我五岁的时候就有了，不用找的，不过你可要好好努力，眼睛有问题要治，还要早治，才能嫁出去。” “你眼睛才有问题！”洛兰像吃了炸药一般，对着赵宏大声吼道，弄得沈韵影一脸的尴尬。 赵宏放开了温婉，轻柔地对她说道：“温婉meimei，千万不要学某些人啊，河东狮吼，将来会没人要的，知道吗？你这个样子太可爱了，唉，我有小媳妇了，不然肯定要追求你，死缠烂打的那种。” “呵呵呵呵，大哥哥你真逗，洛兰jiejie人很好的，身材也好。”温婉帮着洛兰说话。 “我没看出来，我眼神也不太好，只看到像柴油桶一样，还是温婉meimei好，杨柳细腰。”赵宏神情得意地对温婉说道：“温婉meimei，我们要走了，再见啊，晚上做梦不要梦见我哦，不然我也会梦见你的。” 赵宏与赫本一起开车走了，沈韵影正想问洛兰和温婉怎么有空到她这里来的，但见到温婉在对洛兰说：“洛兰姐，他身上没有书本啊，真的没有。” “洛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要赵宏的书本，开口说不就行了，还假装让温婉meimei去拥抱他，你是明白人办糊涂事，怪不得赵宏说让温婉meimei去做演员呢，人家早就察觉到了，还有，你自己为什么不去拥抱一下？”沈韵影作为大姐，对着洛兰训斥了一通。 “温婉meimei的初吻差点就没了，对吧。”沈韵影搂着温婉安慰道，顿了一下，她忽然低声地问温婉：“我温婉meimei，晚上做梦会梦见他吗？” “嗯~，jiejie，别乱说，大哥哥不是说有媳妇了？” “有媳妇？那是瞎说，我们的温婉meimei是万里挑一的美女，只要主动去追，还怕他不跪倒在你的裙子下？”沈韵影对着温婉开玩笑，看到她低头腼腆害羞的样子，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