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我的家园 第十二章 我有办法
第一部我的家园第十二章我有办法 由苏省教育厅主办的优秀青少年数理化夏令营，集中了三百多位优秀的少年男女，除了参观科研单位、游览锡城太湖之滨的人文景观和历史古迹，相互之间的竞赛那是必不可少的，竞争虽然激烈，但也增进了彼此的友谊，南江解放中学因为有赵宏这样的妖孽存在，囊括了三人知识竞答团体赛、个人赛和实验科目的三项冠军，成为一匹超级黑马。 夏令营结束前一天，午休的时间，季婕妤邀请赵宏到外面走走，除了宾馆大门来到湖边长堤上，面对波光粼粼的湖面，真觉得心旷神怡。 “赵宏，我问你个问题，你是不是有意在避开我？”季婕妤轻声地问道。 女人心真实不懂，赵宏有着前世的记忆，他们俩从小学一直同学到高二，在季婕妤转学到羊城后，一直保持着通信，直到彼此都有了手机，可谓无话不谈。99年赵宏到海珠市出差，听她倾述心情，偶尔的一次失控，两人成了情人，今世，赵宏觉得既然没有了这么长时间的同学关系，也应该淡化处理两人的关系，他不想要那种艳遇。 “季同学，别说得这么生分，你看，你拉我出来走走，我不是跟来了吗？怎么会是避开你呢？同学之间不应该就是这样吗？”赵宏轻松地举个例子，反驳了季婕妤的问题。 “赵宏，你也不要叫我季同学，我小名叫小鱼儿，你可以叫我的小名。” “你是小鱼儿，那我就是水，让你如鱼得水，哈哈哈哈。”赵宏开玩笑地说道。 “不理你了，对了，你会一直对柳爱琳好吗？”季婕妤带着羞怯幽幽地问道。十七岁的少女正是青春萌动的季节，如赵宏这般优秀的少年，正是她们心仪的对象。 “那当然，记得我五岁那年，第一次看到刚出生的爱琳，心里就有了奇妙的感应，所以我确定，今后一定要娶她做媳妇，你看爱琳现在这么漂亮，可见我很有远见的。”赵宏不无自豪地说道。 “哼，才五岁，能懂什么？” 季婕妤讲述了她的奶奶现在正病重住院，她mama正在陪护，可能过不了今年了，从小与奶奶生活在一起，感情自然深厚，季婕妤流着泪水，有些哽咽。 “没办法的，生老病死是常情，要为活着的人多考虑。”赵宏简要讲述了他们家族在战乱时期奔波迁徙的艰难，那时的人才是真正的生不由己。 季婕妤来到湖边树荫下的长椅上坐下，拍了拍身旁，示意赵宏也坐下。赵宏捡起地面的一个小石子，曲指弹出，“呯”的一记声响，小石子弹飞出一百多米落入湖水，激起一圈小小的涟漪。 响声惊动了季婕妤，她站起身，抓起赵宏的右手，好奇地观察：“这是怎么弄得？能教教我吗？” “别学这个，很苦的，我三岁就开始练了。”赵宏夸大地说道，再捡起两块小石子，交给季婕妤一块，示范着教他曲指弹出，赵宏的依然弹出很远，而季婕妤的才飞出了两米，跌落在湖边。 “啊呀，赵宏，这是不是武侠书中写的弹指神通？你会轻功吗？有内功吗？降龙十八掌呢？”女人的好奇心被引起后，立刻浮想联翩。 “你见过有绝世武功还到学校上学的？我如果有那样的武功，那肯定四处漂泊，行侠仗义去了。” 其实赵宏现在的武学并不比书中描述的差。在医学方面，他并不会配置什么一闻就中毒的迷药、毒药，也不会炼制增加功力的药物，更不会调配可以控制发作时间，必须定时服用解药的药物；赵宏从师傅那里学来的，除了祛湿、拔寒气、通经络、调养生息的针灸外，药理方面都是养生补虚的，师傅曾一再强调，练武之人正是血气旺盛，服用巨阳大补之药无疑是自杀。 武学修养方面，赵宏现在是化境中后期，内息调运到某处，该处就会坚如钢铁，虽然内息在意念的作用下，可以瞬间调运到全身各处，但也有局限，就算他师傅化境巅峰，最大的防护面积也就是整个躯干。 开始肌rou力量锻炼时，赵宏都是在青龙山山背的江边搬石头，后来基地有了训练房，他才到那里用器械锻炼，在大家面前，仅比普通人稍微多加一点重量，只是每组完成的很快，他主要是锻炼爆发力和持久性，不是为了身体的大群肌rou块。至于他到底能举起多重、能跑多快、能跳多高，从未去测试过。 女人的心变化很快，不一会，武学已经放在脑后了，闲聊了一些学习上的事，季婕妤问道：“赵宏，你将来准备上什么大学？” “现在还不好说，我爸要我去上军校，我妈觉得会赚钱还要会管理，她让我去读金融管理，而我想做个地质学家，到世界各地走走看看，最好能够找到各种宝石矿，那我就发了。”赵宏一脸的憧憬样子。 “哼，还找到宝石矿，我看是做地老鼠。”沉闷了一会，季婕妤又问道：“赵宏，我们能成为真正的朋友吗？” “很难说，同性之间比较容易建立信任和友情，但异性之间要是也存在着友情，总给人另类的感觉，你要知道，男人对权力和女人有着强力的占有欲，这是社会发展形成的男人的本性，关于异性之间的友情是否真的存在，那要问帕拉图了。”赵宏的话模凌两可。 “我觉得应该可以的。” “看不出，小鱼儿还是蛮激进的。”赵宏摆出一副欣赏的样子看着季婕妤。而季婕妤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升起红霞，还带着羞涩。 “又这样看人家了，偷窥狂。”季婕妤喃喃轻语。 啊，赵宏可是听得真真切切，偷窥，那说明她知道赵宏和成功在外面看她洗澡喽。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赵宏突然想到，卫生间的墙上，好像挂着一面小镜子的。 “什么叫偷窥，我们是在欣赏。” “好看吗？”季婕妤低垂着头，细声问道。 “没看清，我眼神不太好。”赵宏绝对不会当面承认的。 “做都做了，还抵赖，不是男人。”季婕妤重新仰起头，理直气壮地责问。 “好了，别生气，今后到了羊城想看也看不到了，羊城真是好地方，早茶茶点品种多样，色香味美，还有海鲜便宜，粤菜全世界都有名啊，想想就要流口水。”赵宏假装羡慕、嘴馋、擦口水的样子，将季婕妤逗乐了：“小鱼儿，你可不要贪吃啊，不然下次见面时发现你身材像鲸鱼，那可就认不出来了。” “呸，你才像鲸鱼呢。”终于，季婕妤的粉拳捶到了赵宏的身上，然后气呼呼地转身离开，走出了十几步，又转过身，对赵宏问道：“赵宏，我们可以保持通信吗？” 赵宏伸手在空中，潇洒地打了一个响指，微笑着点头同意。 欢乐的夏令营结束了，赵宏回到家中，得知jiejie赵婵娟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寄来了，是浦海复兴大学的行政管理系，赵家终于有了第一名大学生，邀请了赵忠勇一家，去扬子大酒店聚餐庆祝。 到报名的时候，母亲张春芳与赵宏陪同前往，最主要是做母亲的放心不下，女儿聪明漂亮，第一次到其他城市生活，总会担心不如家里舒心。报好名，张春芳跑上跑下，为女儿增添生活用品，还找到了学校的教导主任、校长，表明了身份，希望学校给予多照顾。 赵丁乡经过十个多月的建设，面貌焕然一新，各村之间十米宽的柏油马路全部沟通，从曹家渡到城里的混凝土桥梁也架好了，块石驳起、水泥勾缝的水渠更加宽敞，原来散布各处的陶缸茅厕都不见踪影，每村都有六个混凝土圆包，上面接通各种阀门，产生的沼气用来烧热水、烧猪饲料。 每村新建的蔬菜大棚种植蔬菜和菌菇，里面装上了紫外光诱虫灯，以不使用化肥和农药作为宣传手段，以公司经营的方式运作，陆续供应本地市场，深受城里居民的欢迎，这是见效最快的一项投资，预计每年能够销售三百多万的蔬菜；青龙山、乌龟山、南岗多处山坡地，砍伐掉杂草灌木，种上了水蜜桃桃树、黄桃桃树、梨树、茶树、巨峰葡萄等经济作物，村民的日子开始变得红火起来。 十一月份，季婕妤离开了南江解放中学，转学到羊城，临行前，赵宏赠送给她一方青田灯光冻的印章，季婕妤的名字用铁线小篆雕刻的阳文，两个侧面还有图案和文字，图案是两只燕子和竹子，一只在飞翔，一只停在枝头，文字是“燕南飞”，其中含义不言而喻，眼里含着热泪的季婕妤抚摸着上面的图案，感慨万千。 “记得写信。”赵宏轻声地嘱托道：“但不要变成鲸鱼。” 时光飞逝，转眼又到春节，大年初二，赵忠勇全家、赵守信全家和丁胜利全家到龙京给丁宝山老爷子拜年，丁文强现在自己做老板，生意做得不错，每年都有十几万的收入，也算是上了正途。问及赵宏的学习情况和武学修为，赵宏说到了化境，丁宝山的眼里放出了光芒，在回家的当天，丁宝山交给赵宏两本证件，一本是军官证，中尉军衔，隶属于总参特勤处第二局（情报处理），职称为技术员，另一本是持枪证，既不发给赵宏制服和领章，也没有发手枪、注明枪号，更名没有给工资卡，难道要赵宏白白打工？使用那支特质的礼品枪？ 火车上，赵守信要过证件翻开看看，轻叹一声，又递回给赵宏，没有任何的解释。张春芳其实是一肚子的意见，老爷子自说自话，自作主张，也不与赵宏或者他父母商议一下。车厢交接处，赵宏和赵伟靠在车厢壁上，看看野景，相互聊天。 赵宏问道：“阿伟，你怎么看老爷子给我两本证件的事？”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要你也进入军队吗？这算强拉壮丁。” “你的考虑有欠缺，老爷子早年保护过总理等人，什么世面没见过，他可不是简单地要培养我成为一名军人，将来接父辈的班，他从我不愿上学等事情中发现，我是不愿被约束的人，这两张证件，有点像观音菩萨给孙猴子的紧箍咒，看在爸爸的面子和他的那张老脸上，我不接也得接。武者到了化境，虽然不是刀枪不入，但在人群中的危害性那是非常巨大的，他不是担心我去为非作歹，而是想要我在适当的时候解决那些不受控的武者，所以，阿伟，你以后都不要轻易暴露你的武学修为，这两本证件已经打乱了我的计划，家里不可能都去当兵的，以后家里的经济大权都要归到你的身上。” “归我？为什么？” “我现在是军人，不能去经商的，就算有再多的赚钱门路也没办法执行，赚了再多的钱也是国家的。” “是吗？这个老狐狸，他也不事先告诉一声。” “你真说对了，他就是老狐狸，狡猾着呢，不过我也不会让他安生的，怎么着也得给他找点麻烦。” “嘿嘿，我就知道，我哥不是吃亏之人。” 89年，华夏中央权力交替的时候，注定着有一场动荡，四月五日清明节，龙京的学生走上街头游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所打出的旗号不过是一种借口。才过去了两天，赵守信带着警卫员回到了家中，从脸色上可以看出心中有事，还是大事。 关在书房里一天，张春芳去劝导也没有用，赵宏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他觉得还是帮帮自己的父亲。 推开书房，里面烟雾弥漫，赵宏打开窗户透透气，给父亲的茶杯里倒满水，端到他的面前，轻声说道：“爸，别瞎想那些事，与你都挨不上，再说，你儿子聪明啊，我有办法来解决的。” 赵守信端好茶杯，好奇地说道：“儿子，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事，会有办法？” 赵宏抽出一支烟，点燃后递给父亲，说道：“古时候就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美谈，你儿子也是有思想、会分析的人，能从事态表面看到本质的。” “你小子这是在黄婆卖瓜，那你给我参谋参谋。”赵守信听了儿子的话，不由地笑了出来，一扫脸上的阴霾。 “咱们父子俩先说事情，再说解决的办法。电视上新闻报道了学生游行的事，天阳爷爷参与其中了，对吧。国家需要安定，搞学生\运动肯定是不好的，不管谁参与其中，爸你都要坚决反对，这是必须的态度。每一次的运动，无不是为了权力的分配和重组，天阳爷爷七十多了，他都副国级了，所以国家不可能让他再上位执政，再说，他去为学生\运动站台，那本身就是战略思路不正确的选择，说得不好听，有些欠考虑。 接下来说解决办法，爸，你先给丁爷爷打个电话，旗帜鲜明地表明你的态度，丁爷爷与元首阁下走得近，你的声音就能够传到他的耳朵里。再说学生\运动，没有哪一次会有好结果的，俗话说，洪水来了，堵不如疏，我不是在总参挂名了吗？我想去一趟龙京，用一个假身份，混入学运组织者中间，将他们的内幕交易等拍摄下来，然后在恰当的时候公布于众，达到教育学生和普通百姓的目的。” “行，儿子，你这脑瓜子是怎么长的？”赵守信掐掉手中的香烟，伸手揉揉赵宏的头发。在电话里，赵守信对丁宝山表达了他的态度，受到老爷子的肯定和赞扬，等说到赵宏的方式后，老爷子立刻要求赵宏前往龙京。 三天后，留着浓密胡须的赵宏住进了东单春雨胡同的一家私人旅店，稍加整理后，背上单肩书包，前往龙京大学，根据前世的记忆，寻找学运中唯一的女性头目，赵宏用带着粤语口音的普通话，介绍了自己来自羊城，他们也想组织学生上街\游行，声援龙京的运动。 这真是睡觉遇上了枕头，李凌将赵宏介绍给了其他的头目，传达了他们制定的行动纲领和口号，并要赵宏赶紧传达回去，开始组织学生，而他作为联络人，留在了龙京。 这些人的纪律性还是很强的，赵宏为了获取他们与其他人的会面，收受好处费和国外护照的地点、银行帐号，了解有那些国外势力和企业出资赞助了他们的活动等信息，施展美男计，将李凌骗上床，美其名曰彻底解放，初获鱼水之欢的李凌对赵宏青睐有加，逐渐透露出有实质性内容的消息，并保证今后赵宏要去国外留学，她一定找人给他出资担保。 到了六月初，赵宏潜伏拍摄的内容已经很多了，由于总参给他的微型摄像机没有录音功能，赵宏给丁宝山出了主意，干脆他写台词，总参找人配音，在言语中，也可以避免一些敏感话题和内容。 六月四日，龙京各大专院校的学生在有心人的组织下，走上街头\游行，最后集中在龙京最大的广场上静坐，而各警察中队都收到了命令，不必干涉学生的行动，但不能允许他们乱闯造成sao乱。 夜晚七点多，电视里开始播出新闻，而广场的各路口陆续驶来几十辆大卡车，几百名武警战士来到现场，学生们和旁边的记者一阵sao动，以为国家要采取强制行动，但是，这些武警战士仅仅是来维持秩序的，另有人从卡车上搬下放映器材，在学生周围竖起了几十面大银幕，央视的转播车辆和摄影记者也都来到了现场。 龙京武警总队的队长走到搭好的讲台，试了试音，对着学生们说道：“同学们，请大家安静，接下来请大家仔细、认真地观看一段纪录片，看过以后，我想你们这些象牙塔里的天之骄子会明白的。” 纪录片开始放映，浑厚的男中音做着介绍，首先介绍了这次活动十位幕后组织者的详细信息，最后反问道：“同学们可以找一找，这些人还在你的身边吗？” 接下来是一段街道实时抓拍的画面，警察临检，专门找上了这十位组织者，可能看到警察有些慌乱，他们都出示了法兰西的护照，辨明自己是法兰西公民，于是警察以学生正在游行，场面有些混乱为理由，将他们送到了法兰西大使馆，镜头记录下了他们进去后如释重负的表情。 现场的场面一下子乱了，在总队长的安抚下，接着观看片子，接下来是这些人接受护照、接受金钱的画面，还配上了钱款来自什么公司、具体金额和银行帐号等信息，同时还有他们开会讨论中的一些画面，但上面的声音却显得很猖獗嚣张，将受到蒙骗的学生比喻成一群猴子。 现场的学生们越看越是气愤，但回想自己的行为，不就像被别人耍的猴子吗？一个个原先还神情激愤的青年，如今都低垂着头阉了，很多女生放声痛哭。 “打倒破坏分子！”“将他们绳之以法！”“坚决拥护改革开放！”人群中安排的人员组织学生喊口号，调动学生的情绪。 “同学们，看完这部纪录片，我想大家的心情都是沉重的，但是也相信大家是坚强的，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破坏我国安定局面的只是一小撮，他们眼里只有金钱，连祖宗和自己的良知都可以出卖。同学们，牢记这次教训吧，再过一个月，暑假就要来临了，你们要表达自己的意愿，应该先到群众中去，去了解他们需要什么，有什么困难，而不是毫无目的地肆意妄为。同学们，抬起你们的头，挺起你们的胸膛，让我们排着队，唱着歌，回到学校，努力学习，将来报效祖国。” 在总队长的领唱下，拍着整齐队列、维持秩序的武警战士们唱起了《歌唱祖国》，渐渐地，加入的学生越来越多，歌声响彻了广场上空，通过电视转播，又传到了祖国的四面八方。 一场危机，就这么圆满地解决了，华夏领导层处理国内事务的能力得到了世界各国的关注和赞扬。 第二天，各国的新闻头条，相继报道了华夏政府以和平的方式，处理学生\游行\运动，受到了广泛的赞扬。下午，华夏******专门召开新闻发布会，肯定了学生们的爱国热情，同时也批评了他们思想盲从的作风，最后华夏政府单方面对法兰西出资收买的三家企业进行了经济制裁，有充分的证据显示，他们到华夏的活动，已经超越了经济领域的范畴，做出了有违华夏法律的活动，自制裁公布之日起，勒令他们退出华夏的市场，今后，华夏将再也不会与他们有任何的商业往来。 华夏政府软硬兼施，不仅鲜明地表明国家需要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同时也警告了一些蠢蠢跃动的外部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