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八章 恋恋带来的消息
最近在东奔西跑,疲劳很严重,更新可能要回到过年那时候的模式 ———————————————————————————————— “这一切简直太有趣了!”勇仪好久都没有这么兴奋了,在病房里住了这么久,我甚至怀疑她都要进入贤者模式了,然而就在刚刚经过和白莲的战斗,她那身为鬼族……不,是身为鬼族四天王的天性被唤醒了,现在,她已经再次成为幻想乡超一流的强力战斗专家,“说吧,你们打算怎么死……怎么打?” “所以说就算我让你们两个团队合作也是基本上不可能的事情了对吧,那么我也没必要去自找麻烦,所以……你们两个来挑吧,白莲,你是新来的,你先选,我,还是她,美铃,还是秦钺炀?”白莲本质上是个……巨乳妖僧,对,让人下意识地想到三藏法师……西行者,西行者行了吧?所以让她战斗嘛……对她个人来说那肯定就是……得罪了方丈你还想走? “我选你……那是自找不痛快,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克制我,所以,我还是选她吧。”白莲跟我打过一次,那一次最终并没有实际上的结果,双方动用的力量以及招数都有些很不合逻辑,在现在这种场合下,说实话她的胜面比较大,我的身体素质我明白,很强,但还比不上勇仪的程度,之前的所谓拥抱也不过是玩笑,她根本没用全力,而白莲刚才的情况可是和勇仪打到不相上下,所以我并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怕我,难道是因为我长得渗人? 我日了狗了,天地良心,我虽然长得可能凶了点,但是绝对没到吓人的程度,络腮胡也不是我自己要长的,你们知不知道想要把络腮胡子刮干净需要花多长时间?我的毛发乌黑龍密也不是我的错啊,至少我自认绝对绝对绝对比哥布林和地精要好看一点吧。 啊,地精和哥布林不是一个种族,只是长得像而已,地精精通炼金学和工程学,哥布林就没这么高的智商,它们会用一些基础魔法,仅此而已,高级的地精通过驾驶炼金咒甲可以对抗大妖怪乃至神灵,高级的哥布林……啊,大概也就是一拳打在勇仪身上会被震断手臂的程度。 “哼,看来,你得跟我打了。”勇仪就像聊天一样把手臂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但是就这一个动作却让我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勇仪就像是熊猫,看上去很萌,但是永远不要忘了她能一巴掌拍死你,更不要忘了,当她对你产生了攻击欲望的时候,你的生命已如风中残烛! “好呀……”我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然后一肘砸过去,对于这种对手,什么礼节和公平都不需要,需要的只是看谁先到下而已,但是我的手肘被挡住了,很自然的,被挡住了,我们的身体同时扭转,从面向同一方向变成了相对而立,我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她的白色体cao服上衣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鞋印,“日了狗日了狗,我说,我去给你买几个橘子怎么样?” “然后我就站在这里不要走动?你是我野爹啊!”勇仪的回应用脚都能想到,堂堂正正不遮不掩的一拳,简单粗暴的一拳,目标便是我这长满了络腮胡子的大脸! 我身子一矮,左手向上抓住了她的手腕,右手手肘连续三次肘击打在勇仪的胸前,很软,但是很结实!最关键的是,没什么用!勇仪手臂一晃就让我原地栽了个跟头,随机一只脚正揣在我的屁股上,我对着一棵树就扑了过去。 ‘嘭!’我的脸重重的撞在了树干上,树皮将我的胡子一根一根的磨掉,我顺着树干往下滑落,失策啊,我是知道普通的攻击对勇仪没什么用,所以才特地选择了高爆发威力和极小攻击面积的肘击来作为主攻手段,但是,完全失败,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你可以把你的背包穿上了。”勇仪站在原地没用,“你应该知道我们在这方面的真正差距,那不是说笑的,我觉得你应该明白啊……你该不会下注买了自己输吧?不会吧?你不会这么不要脸吧……好吧你就是不要脸。” “诶,这样都被你发现?”我去,我的小算盘居然被发现了?我本来还想靠这一手来捞一笔的,现在既然被识破了,那我就只能……“勇仪,你知道一个典故吗?胸太大的人,往往看不到自己脚下,因为视线被挡住了,所以……你会落到这个地步都是你那下流的身体导致的,跟我没什么关系。” “你在说什么呢……”勇仪只能听懂我的前半句话,后面的一半一点都没听懂,她迈出脚步试图朝我这边靠近,但她的脚才刚刚抬起来,无常便从地下冒了出来,镰刀的刀刃在勇仪的大腿上一闪而过,刀柄落入我的手中,刀尖之上,隐隐有血色残留,“原来……这镰刀不是个摆设啊……” 勇仪被划过的大腿上出现了一条细细的伤口,伤口很狭小,深度也不明显,但是勇仪自己却很是兴奋,多少年了,除了让她住院的那倒霉的病之外,几百年来都没有人能让她流血了,她还没有正式对抗过无常,事实上除了梦境异世界中的那些家伙之外,勇仪是现实里第一个亲自感受无常威力的人,虽然这是法杖,但是谁家法爷不近战? “摆设?别闹了……魍心!”左手将无常扛在肩头,右手平举着魍心,见过双手持武的法爷吗?啥?见过?那你们见过双手持武又连个法术都放不出来的法爷吗? 魍心与小町的镰刀不同,全长达到了两米五,而小町的镰刀连两米都不到,而且与小町的镰刀柄那弯弯曲曲带有弧度的造型不同,无常的刀柄是可以随着需要进行变化的,但无论怎么变化都是笔直的,绝不带有一丝弯曲的迹象,这其实很不合理。 一般来说,长柄武器,比如长柄镰刀,长枪,长矛,长戟之类的兵器,是不会也很难用金属来制作长柄的,金属长柄只会用于仪仗需要,或是没有常识者那无聊的意yin,之所以说不能用金属,是因为金属虽然坚硬,但是韧性却太差,在长矛长枪这种动辄就要两三米的武器上,金属制成的长柄非常容易在战斗中折断。 千万不要小看人类的潜能,在厮杀的战场上,所有人的血气都因为死亡的刺激而激发到了最高值,这种情况下他们的爆发力想要一击打断一根金属杆甚至不需要停顿,有个成语叫没石饮羽,说的其实就是类似的东西。 广出猎,见草中石,以为虎而射之,中石没镞,视之石也。因复更射之,终不能复入石矣。多完美的解释,当李广以为那是老虎的时候,死亡的恐惧刺激了他,让他爆发了全力,一箭没入岩石之中,然而当他发现那是石头,这种恐惧没有了,人体也不会再产生任何的本能反应,差距就很大。 所以,在战场上使用金属长柄原本是非常……非常不科学不经济甚至是作死的行为,为了保证韧性和硬度的综合,长柄常常会选用植物材料制造而成,常用的为白蜡杆,椓木,枣木,以及最差的选择竹子,这些材料还要经过彻底的加工和复杂的工序,才能成为长柄材料。 然而唯独在这件事上,无常是个例外,无常和魍心有着相同的特性,就是再生,代价自然也一样是我的血,相对的,无常也同样拥有魍心那种每再生一次就会变得更强大的特性,所以无常不怕损坏,相反损坏的次数越多,再生之后的威力就会提升的越多。 当然了,归根结底,无常是法杖,不是用来打架的,真的不是用来打架的,最多削人。 魍心和无常的组合,让我获得了一种独特的战斗方式,通过左手的强大力量,我能用一只手就将无常这种巨大的兵器玩转得很开,在两三米开外就能先一步进行攻防,而如果对手欺进,无常鞭长莫及之时,再由魍心出面解决,一长一短,一外一内,这才叫平衡。 勇仪不明所以,一上来便吃了亏,即使以现在无常和魍心的锋利程度,劈砍在勇仪的身上也最多形成一些细小的伤口,这些伤口对于她来说几乎毫无影响,因为她一开始是一副根本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但是很快,随着伤口的不断增加,勇仪开始发现出不对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勇仪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变得越来越少?
没错,就数字和杨,以前有一次为了对付妹红的不死之身,文文和铃仙也用过这个办法,现在,我把这个办法的使用目标改成了勇仪,效果同样显著,单凭我们两个打起来是很难有结果的,我几乎不可能正面打倒勇仪,除非有现在已经成为历史的那几台老机体。 而反过来,勇仪想要放倒我并不像我攻击她那么困难,但是想让我停止活动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只要我的身体还能动,我就会一直反击,就这样,我们可以像西游记后传一样左一遍右一边左一遍又一遍的回放,一直打到地老天荒,那未免太无聊了。 勇仪的动作渐渐变得扭扭捏捏的,说实话,一般人根本没机会见到她这种小女人姿态,就算一不小心见到了估计也会觉得是自己眼花了,以暴力和强悍著称的红有三会摆出这副表情什么的,傻子才会信,可但是但可是,如今勇仪的表情真的让无数人变成了傻子。 “你这样很不道德。”勇仪的攻击已经完全停止了,双手死死地护着胸前,“你这样是要被送去电疗的你知道吗?” “这个梗也太老了吧,当然电疗到现在还没消失倒是真的……莫谈国事!我可不想上今年的枪毙名单。”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上面的决定是我们能随意揣度的?“你自己的设定就是上半身不穿内衣你怪我喽,去找ZUN反应吧,没准你也会像蕾蒂一样突然成功上位呢。” 我今天才发现,这招在幻想乡里几乎是无解的,幻想乡里妹子实在是太多了,无论是谁只要遇上这招基本上都是个投降,不过也有人不吃这一套,幽幽子可以把衣服灵体化,sao灵们和屠自古她们乃至魅魔这些拥有灵体形态的同理。 “你以为这样就能搞定我吗?”勇仪的身上突然绽放出强烈的光线,几乎在瞬间剥夺了周围所有人的视线,我下意识地启动了解析系统的遮光器,结果就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当光线消退的时候,勇仪身上那已经成为碎布条的体cao服上衣已经变成了那件大开胸的花魁装和服,下半身的半透明条格裙子倒是一点没变化,“这下我看你……” 一个黑影突然飞过来,撞在了勇仪的独角上,黑影被独角贯穿钉在了独角上,细看之下,居然是一只……这是啥啊……看起来像个苹果……被咬了几口的苹果……被咬了几口而且好像还生了虫子的苹果……烂苹果? “喂!这是谁干的!”我只是好奇,但勇仪很生气,头上的角可是鬼族的象征,她自己可以随便拔下来玩着不在乎,但是别人可不行,除非是已经认定的人,鬼族的角是不能乱碰的,比如说,勇仪的独角,我碰就可以,莲子就不行,因为勇仪现在还不认识莲子,而现如今,碰到独角的甚至不是人,是个苹果,还是个被咬了几口并且生了虫子的苹果,这搁谁谁都要大发雷霆啊。 不远处的空气隐隐有些波动,但是却完全看不到人,我立刻想到了我之前的奇怪感觉,那有可能不是错觉? “恋恋,是你吧?”我重新调整了解析系统,周围的景象变成了奇怪的色块,而在原本空无一物的位置上,一个小小的身影也被我所捕捉到了,“真是好久不见了,你的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