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解释
清晨，沐苓早早地就开始洗漱，带着些小心思，她看董玉石的眼光又不一样了。 以前在她眼中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老顽童，但现在，已经成功晋级为头顶冒光的老顽童。 “丫头，今天，我就要教你一些不同于以往的东西，记住，千万不要吃惊。” 董玉石将长发扎成了丸子，上面还插着一枚玉簪，颇有些道士的意味。 大戏来了！ 沐苓吞咽了一口***眼神格外认真。 看徒弟的态度，董玉石感觉很是满意，“丫头，你觉得这世界是思想大于行为，还是行为超脱于思想？” 呃，这不是高中政治里学的东西嘛，怎么老顽童化身成了哲学家？ “这个，不一定。”沐苓老实地回答。 “孺子可教，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思想与行为就存在于世，但所有人，都把它们分为无法互容的两类，而随着时代的发展，有一群人，集大众所不能，研究出一种超脱于物质之外的力量，成功将思想与行为联系到一起。” 董玉石看了一眼懵懂的沐苓，继续他的长篇大论。 “但是，这种力量，依旧不是这个世界的主流，原因无二，产生它的条件太难！” “你应该也看过武侠剧，里面的什么神功都需要人体的资质，相类似的，这种力量的必要条件就是较好的体质，也就等于把绝大多数人挡在了门外。” “老师，你的意思是，我的资质很好？” 虽然知道结果，毕竟被育养决反哺了一年，怎么可能会差！但沐苓还是希望得到董玉石的肯定。 何止是好啊，那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活那么久，所谓的天才也见过，但是真没遇到这么纯净无暇的体质。 “也就一般般吧，还算凑合。”为了不让小徒弟太得意，董玉石眼神飘渺在远方，说起慌来连草稿都不打。 “好了，说正经的，说到那个联系思想与行为的物质，就是法力！” 沐苓歪头。 “这法力啊，不是你平常看电视里面什么霍霍哈嘿就打出来的力量，而是一种积蓄，能够让施法者获得无法解释的力量。” 董玉石慢悠悠地踱着步，瞄了一眼沐苓，却并没有看到他臆想中一脸崇拜的样子。 看来是料还不够，得再添一把火。 “什么控火，控水，传音等等，只要你想做到的，加上后天的训练，肯定行！” “隐身也行？记忆也行？或者说，防御？” 听着董玉石的忽悠，沐苓将信将疑地问着自己萌宠的技能。 “呃，这个，防御还可以，记忆，隐身什么的，就太玄了。”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徒弟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董玉石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下，但总感觉有些矛盾。 殊不知沐苓则在心中细细地比较着，这么听来，似乎是空间灵力更占优势。 “好了，不说别的，就问你想不想跟我学法术？” “想想想，非常想！”白来的机会，没理由不学。 “行，那么现在你就可以算我正式的弟子了，今天，我们先不学那些繁琐的入门，我先给你普及一下我们玄学的一些常识。” “别啊，老师，我就想学些实用的。” “你这丫头，要是常识都不知道，在外面只会寸步难行，哪天被仇家杀了都不知道。”董玉石好像对这句话很不满意，瞪了沐苓一眼。 沐苓只得乖乖任命。 “这玄学，最早起源于唐朝，后来逐渐发展为两派，一个是以精神cao控为主的源派，一个是以五行为主的道派，两者相辅相成，倒也开创了一番盛世。” 然而董玉石又叹了一口气。 “可惜好景不长啊，两派开始发生矛盾，开始争论思想和行为哪一个更为重要，于是它们渐渐分化，不断出现摩擦。” “更令人气愤的是，在明朝时期，道派出现了魔修，和小说里描写的一样，就是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提升自己，而且他们专门成立了一个组织，做着些暗地里不能见人的勾当。” 董玉石很是义愤填膺，就仿佛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一般。 “现如今，无论是源派，道派，还是魔派，每个里面又再次细分类别，如今的体系也已经很是完整。” “那么，老师，你是属于哪一个？”沐苓问道。 “我是道派水系派别的，水系的人很少，而且像我这般的以文房四宝为法器的人估计就我一个。” “文房四宝？法器？”沐苓想起了那时彼岸给她说的法器，不由好奇。 “没错，每一个修法之人肯定要给自己量身定做一套适合自己的法器，用途因人而异，而我的法器可能比较繁多，是笔墨纸砚四件。” “法器在我的秘密画室，哪天我带你去看一下，对了，想起来你也应该见过一件触发式法器。” 董玉石在柜子上拿下一块砚台，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就是这块，我撕掉的你的那幅画就是它的杰作。” 沐苓接过，但光是样子和一般砚台无异。 “它就是一般的砚台，只是在当时里面注入了法力，设定了触发条件而已。” “那绘画交流赛还有什么意思？每个人尝试用法器不就行了？”沐苓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哈哈，就知道你的心思，因为法力是不能介入普通人的生活的，所以，任何普通人也参加的比赛，都是不准动用法力的。” “这怎么保证？可比作弊简单多了。” “你这丫头，怎么净想这些旁门左道？说不准用就不准用，你以为没有设施能检查出来？”董玉石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好吧。”感觉丢失了一个外挂，沐苓有些沮丧，但一想到自己还有灵力，瞬间又恢复了斗志。 “老师，你再给我讲讲派系问题吧。” “行，难得你那么好学，这派系啊，说来就复杂了，源派只分成了两部分，精神力与念力，而道派则分为五行，金木水火土，很通俗，而魔派相对就比较散乱，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