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5章 吴仙使,死
第2125章吴仙使,死 骷髅判断的很精确,哮天犬节节败退,完全处在下风。 就在这时,一个仙风道骨的男人,飘然而来,正是吴仙使。 吴仙使看见大战的一人一狗,略有些错愕。 “这是什么妖兽?居然能与白起大战?我怎么从未听说过狗类还有这等强大的品种?”吴仙使一脸茫然,不过此时也不是好奇的时候,他上前呵斥道:“白起,还不束手就擒!” 突然响起的声音,吸引了李逍遥几人的注意。 正在大战的白起与哮天犬也看了一眼。 李逍遥在他身上打量一番,自言自语道:“这货是谁?很嚣张啊,我看上的人,居然也敢横插一脚?” 骷髅道:“看他的穿着,应该是古仙界接引殿的仙使。” “古仙界来人?”李逍遥轻锁眉头,看了看他,又看向白起,恍然道:“是来抓白起的?” “古仙界还管这档子事情?” 骷髅解释道:“名义上仙界主管三界六道,但古仙界比起仙界,其实是要更强一些的,也是有资格管辖下位面。按照区域划分,长生界的确属于古仙界管辖范围。” “白起乃是魂魄之身,按理说应该属于地府负责吧?” 骷髅道:“他复活了。” 李逍遥点点头,明白了。 吴仙使见白起居然无视自己,不由大怒,取出一副卷轴,喝道:“白起,你曾坑杀四十万平民百姓,如今又杀害数千万修仙者,此罪当诛。今日我奉接引殿杨仙官之命,前来抓你!” “我的命,可由不得你们这群垃圾来管。”白起桀骜不驯,一枪砸在哮天犬的背上,哮天犬顿时如同炮弹砸在了地面上,爆发一声巨响。 哮天犬不愧是神兽,遭到如此重击,竟是还能立刻跳出来,生龙活虎的飞了回来,怒道:“白起,我今日要吃了你!” “手下败将。”白起不屑,懒得与他动手,他今日的目标是李逍遥。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解决了吴仙使。 “你,滚开!”白起瞪了哮天犬一眼,后者大怒,就要冲上去,李逍遥喊道:“黑子,回来。” 哮天犬不明所以,但见李逍遥态度坚决,只好回去。 只是今日受了屈辱,让他倍感不爽。 白起长枪挑起,枪指吴仙使,冷声道:“仙使又如何?今日我白起要屠仙!” “好大的口气!”吴仙使大怒,抬手就将卷轴丢了出去。 卷轴迎风展开,一道圣光从卷轴之中释放,瞬间笼罩白起。 白起弹地而起,一剑刺向卷轴。 可是就在他的身体刚刚飞冲上去时,动作却是突然之间变得迟缓不已。 这道圣光,蕴含着恐怖的能量,让他束手束脚,无法展开全部的动作。 吴仙使冷笑道:“此卷轴乃是天帝所赐,纵使你有万般能耐,也难以逃脱,还是乖乖跟我回去吧。” 白起面目狰狞,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来:“就是天帝在此,我也杀之!” “喝!”一声怒吼,白起手持长枪,枪尖绽放一道血色光华,居然在这一瞬间将那卷轴的圣光遮盖住了。 而在这一刻,白起也恢复自由,速度极其恐怖的向着吴仙使杀去。 吴仙使感到震惊之余,迅速取出一条长鞭,向白起抽打而去。 “啪!” 长鞭挥击长空,发出清脆的声音,白起一枪挥砸而下,与长鞭相碰撞。 长鞭柔软,缠绕枪身。 白起嘴角掀起,双臂用力一拉,长鞭瞬间绷直,吴仙使只感觉有一股无法抗衡的力量,从长鞭传来,让他的身体都是瞬间失去了平衡,向着一旁踉跄而去。 吴仙使当断则断,丢下长鞭,抬手去抓卷轴。 然而就在卷轴即将落入他的手中时,一道力量忽然施加而来,将卷轴从中抢断。 吴仙使一愣,扭头看去,就见到一个身着黑衣的年轻人,站在十米之外,抓着卷轴,冲自己露出一口洁白牙齿与灿烂笑容。 “你这下贱的凡人,将卷轴交出来!”吴仙使怒吼。 “下贱的凡人?”李逍遥眯起眼睛,道:“看来你很高贵?” 吴仙使正要出手抢夺,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凌厉攻击传来,他立刻回头,就见到白起凌厉一枪刺来。
他不敢小觑,抬手一掌拍出。 “噗!”白起一枪刺穿他的攻击,速度不减,向他迅速刺来。 吴仙使慌了神,白起的修为强大的让他感到震惊。 本以为死过一次的白起,修为必定大跌,自己即使不用圣光卷轴,也能轻松擒拿他。 谁能想到,他居然如此的强大。 不仅如此,还有那个可恶的低贱的家伙,居然偷抢自己的卷轴。 最大的倚仗都是没了,再面对白起,他几乎没有胜算。 “咻!” 吴仙使想都不想,化作一道白光,转身就逃。 “哼!哪里逃!” 白起霸气怒吼,身体骤然停下,手握长枪中端,身体微微后倾,如同一张巨弓,拉成满月之状,整个人充满了无尽的力量感。 “咻!” 白起右臂向前猛地一甩,长枪在这股力量之下,化作一道光芒,在空中一闪而逝,如雷击天心,贯穿长庭。 “可恶,可恶!”吴仙使心中怒吼:“白起竟然如此强大,此事必须立刻禀告杨仙官。以我的修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有杨仙官亲自出手,才能对付他。” “嗡嗡~” 身后的空间在剧烈颤抖,隐隐有破碎的迹象。 吴仙使心中一颤,“什么东西?” 回头看去,就见到一抹黑色的光点,以一种恐怖的速度不断的靠近着。 下一刻! “噗!” 枪尖从他的胸口穿插而过,他的身体受到这股力量的冲撞,迅速的向后飞去。 “嘭!” 他的身体,被钉死在一块巨石上,石头如同蜈蚣,裂缝密布。 长枪携带的暴躁杀气,直接将他的神念击溃。 吴仙使双眼睁大,眼中充斥着恐惧,双手双脚僵硬的保持着张开的姿势,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