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悲催也是有原因的
四人组表演结束，张澈皱着眉在思考，李浩扬不置可否的坐在一边，另一边的吉钟华更是一脸淡定，只有四个刚刚表演完的丫头一脸忐忑的等待评价。 “嗯。。。挺好的！”张澈装了半天深沉，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额，就完了？”金室长在一旁等了半天的下文，结果发现张澈根本没有继续说的意思，诧异的问道。 “嗯？”张澈抬头看了眼金室长，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说：“嗯，就是四个都不错的意思。” 开玩笑，要说的太多了，只是现在是说的时候么？要说也得问清楚吉钟华到底这里面的水有多深才行，张澈可不想被人当枪使，何况比起什么DSP高层来，他和吉钟华明显关系更近一点。 只是张澈的这句话这么一说，不止金室长，连四个丫头都皱眉了，谁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好到没意见的地步。尤其是妮可，明显的表现出不高兴的情绪来，小嘴堵的能挂瓶子了。 “好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带着孩子们回去继续练习了！”吉钟华站起来了，拍拍手示意四个姑娘跟着他出去，只留下张澈和李浩扬继续跟金室长扯皮。 扯什么皮，无非是问问张澈组合成员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啊，当然这些都是客套话，张澈要是敢提他们也未必会改，最主要的目的还是邀歌，不仅仅邀歌，金室长还委婉的提出了希望张澈作为她们出道曲的制作人。 这个如意算盘打的倒是真的不错，张澈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不想给DSP借势，看在KARA那几个姑娘的份上张澈都乐意，但是现在的情况明显不对头，张澈没敢立刻答应下来，而是表示需要考虑一下，当然最重要的是要问问吉钟华到底是什么意见。 辞别了金室长，张澈和李浩扬离开了DSP，刚出大门，张澈就接到了吉钟华的电话，然后张澈就拉着李浩扬走进了离DSP不远的一家西餐店。 “这儿不错啊，哥真会找地方。”张澈打量着店内的装修，相当有意境的样子，店里不大，但是居然还设计了喷泉，放了架钢琴，桌子椅子到是不多，但是也满满当当的坐满了人，都是些青涩少女们，时不时的还紧盯着DSP大门的样子。 “有点意思，来追星的？”李浩扬显然也注意到了完全不符合客群的客人们坐在里面，略带调侃的说道。 吉钟华无奈的叹了口气，看了眼店里的客人后，说：“这店就是我开的，本来是想弄成西餐厅的，可是结果你也看到了，成SS501的粉丝集散地了。” 张澈笑着说道：“谁让你开在DSP门口的，不过也不错，不用担心生意。” 吉钟华苦笑着说：“谁说的，一帮高中女生能花多少钱，一杯咖啡泡一天，我这个店里几乎天天亏本。”然后顿了顿，接着对张澈说：“行了，不说这个，到楼上去吧，我有事找你们！” 张澈和李浩扬互相看了看，点点头，跟着李浩扬就上楼去了，他们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互相谦让了一番，坐下，吉钟华开始说话了 “我也不兜圈子了，实话实说，我希望你们帮我一个忙，不要答应DSP这次的邀歌。”吉钟华说道。 这个问题在张澈的预料之内，如果吉钟华希望张澈答应DSP的话刚刚就不是那个态度了。只是张澈也想知道为什么，几个姑娘的出道之旅实在是太坎坷了，坎坷到张澈都觉得有点可怜，如果可能的话，张澈也不希望这几个姑娘再经历一次这样的过程。 “哥，能说说为什么吗？如果只是你们公司上层的斗争的话，我可不想耽误几个姑娘。”张澈平静的说道。 “我还不至于这么下作。”吉钟华无语的看着张澈，接着却又说：“不过跟上层斗争也有点关系。” “什么意思？”张澈不解的问道。 吉钟华犹豫了一下，本来是不想说的，毕竟自己公司斗归斗，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但是又想了想，觉得也没有必要和张澈隐瞒这些，要是想让张澈帮忙，这些原因也必须要告诉张澈。 “你今天也看了她们几个的表演了，你觉得怎么样？”吉钟华没直接告诉张澈，而是先向张澈发问。 张澈也没想到吉钟华会这么问，看了眼李浩扬，见李浩扬点了点头，酝酿了一下，把他和李浩扬商量的结果说了出来：“嗯。。。我感觉是不是太急了？” 吉钟华笑了，他知道张澈说的是比较委婉的，但是这个也是他最担心的所在。 “其实，说实话，他们四个人中只有朴奎利勉强达到了出道的要求，偏偏还不是主唱，金成熙是主唱，但是又不够成熟，我一点都不看好她们出道。” “那你们公司还安排她们出道，钱多的烧的慌？”张澈很不理解了，既然吉钟华知道，为什么DSP还要安排她们出道，难道那个公司一点懂行的都没有？ “这个就是我说的上层斗争了。”吉钟华叹了口气说：“李社长最近一段时间身体越来越不好了，都是李夫人在打理整个公司，按理说我们这些老伙计都不该驳人家面子，但是这位李夫人的眼光实在是。。。” “所以，你们联合起来对抗自己老板夫人？”张澈玩味的笑着说。 吉钟华郁闷的瞪了眼张澈，说：“我们一开始也是很支持的，可是我们这位李夫人把SS501给折腾成什么样了，连金贤重这个一直以李社长弟子自居的人都有怨言了，我们当然不能让她再这么胡搞下去了，毕竟这个公司不仅仅是李社长的产业，也有我们的心血在里面。” 吉钟华越说越显得有些激动，张澈赶紧的把水递给他压压惊，等到吉钟华平静下来后，问道：“可是这和KARA的那几个女孩子有什么关系？” 吉钟华叹了口气，说：“李夫人大概是觉得SS501都是男的，她不好掌控，所以打算推出女团，而且公司自从孝利宣布不续约开始，也确实在考虑推出女团填补孝利走后的空档。” “这不是挺好的么？” “好什么好，现在公司女练习生青黄不接，那几个丫头的基本功你也看到了，哪有说推出女团就推出女团的，你看看人家S.M，一个女团计划做了一年，集训估计又是大半年，到明年才会推出来，我们倒好，今天李夫人开个会说要推女团，然后下午开始选人，明年年初就推，连她们自己都没准备好，怎么可能成功。” 吉钟华说完这些，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这次都不用张澈递水了，自己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张澈和李浩扬互相看了看，都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们两个刚刚商量的时候还以为只是几个姑娘不习惯那个出道风格的问题，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事情在里面，不由得都有点犹豫了。 “那哥让我们不要接这个邀歌请求是什么意思？就算他们不找我们，以DSP的名头，还怕约不到歌？”张澈又问了。 吉钟华终于冷静了下来，整理了一下思路，说：“你们别答应，我这边再使使力，争取把她们出道的时间往后压一下，让她们几个的准备工作做好一点，这样出道了红的机会也大一点。” “恐怕是一厢情愿吧？”李浩扬插嘴的说道，张澈也跟着点点头，从吉钟华说的那些看，这位李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能把他们这些老臣子逼成这样，也是一个女强人的主，只是这个眼光和耐心上差了点而已。 吉钟华闻言，也有点泄气，说：“只能这样了，难不成还能翻脸不成，乘着李社长生病欺负人家家属，这种事情我们几个还干不出来。” “行了，哥，我们知道了！”张澈点点头说：“我们答应你，不参与这次的事情就是了，只是几个姑娘你可不能耽误了，IDOL这碗饭可吃不了几年。” “放心，我有数！”吉钟华笑着接茬“我打算等她们出道了亲自当她们的经纪人，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让她们吃亏的！” “行了，那我们走了！”张澈也笑着跟吉钟华告辞。 “那你们怎么和DSP交待？”临出门前，吉钟华问了张澈这么一句。 “就说风格不和就行了。”张澈笑着说：“我们比较擅长传统KPOP，对于贵公司组合的定位及出道曲要求，我方无法达成，希望贵公司谅解！” “嗯，这样也好，我再说几句，然后扯下皮，估计能再耽误一点时间，只希望那几个姑娘能抓紧时间吧！”吉钟华听了张澈的借口很满意，随即又忧心忡忡的担心几个姑娘不理解他的深意。 这些就不是张澈能决定的了，不如留给吉钟华去头疼吧，他只不过是给个面子拒绝份工作而已，只是不知道玉珠贤那边能不能交待的过去，不过想想玉珠贤她们几个和吉钟华的关系，貌似应该能理解。 只是，回去的路上，张澈不由得又有点心疼那几个丫头了，看来她们是注定要重走一遍上辈子张澈知道的路了。 原来悲催也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