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切到手
定下决心,有了打算,徐大山觉得还要找人商量一下。 想来想去,只能找柳洁。毕竟这种事情如果能成功,镇里边的支持很重要。当然为增加说服力,他特意带了瓶仙人酿。 另外,还想问问修路的事儿,这都过去半个月了,一直没听有动静。 害怕影响不好,徐大山没有开悍马上街,而是跨上摩托,几分钟后在镇政府门口停下。 来镇政府几趟,看门的大爷已经认识徐大山,也没有出声阻拦。 “你怎么来了?是为修路吧……”柳洁看到他略微有些惊讶,急忙起身倒了杯水。 “柳姐,修路的事情镇里边到底什么说法?怎么又没动静了”徐大山开口问。 “项目我已经上报到县里边,现在还没有批复。你也知道,咱们青山镇没有什么大型厂矿企业,政府财政收入很少,那点资金,根本没办法给你支持。只能等县财政拨款……” “这一等要啥时候,柳姐,不如这样,干脆我们不要县里边一分钱,钱全部由我出。”时间不等人,徐大山知道政府部门的办事效率,照这个速度,估计明年也没个确定答案。 “你自己掏钱……我找人打听过,这条路修好,需要好几百万呢。”柳洁吓一跳道。她虽然知道徐大山掏宝店生意很好,但没有具体接触过账目,根本不知道赚了多少钱。 “我准备五百万,够不够!?”徐大山反问。 兜里有钱,心里不慌,现在卡上躺着几千万,花几百万把村里公路修好,他觉得很值得。毕竟修桥补路是造福后代的善事。 “你哪来那么多钱……”柳洁仍然有些难以置信。 “是这样,柳姐……”徐大山随即将自己用秘法酿酒,打算开酒厂的事情告之。当然他隐瞒了很多事情,也没有说一次挣了上千万。 “让徐赵村的田地不再种庄稼,种高粱和水果,这靠谱吗?”到现在为止,柳洁还没有品尝过仙人酿,自然不知道这酒的好坏。 实际上,仙人酿可以说是墙里开花墙外香,别看外边名气很大,但是在青山镇,除了帮工那群妇女外,根本没人知晓。 原因简单,一瓶酒十万块,青山镇的老百姓也消费不起。 “柳姐,我今天带了一葫芦酒,正好给你品尝一下。”徐大山说着把宝葫芦拿出。 暗红色葫芦带着神秘莫测的纹理,微微泛着玉泽,看上去很漂亮,也很大气。 柳洁忍不住赞叹道:“这盛酒的葫芦很上档次呀” 随即徐大山把葫芦拧开,用一次性纸杯倒了些许。害怕引起外边办公人员的注意,徐大山倒完后立刻合上葫芦盖子。 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柳洁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脸上带着几分陶醉:“这真是你酿的酒?好香!” 说完,她一口气把纸杯中的酒喝光。脸上带着几分享受的模样,胃里暖洋洋的,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坦。 “好酒,这一葫芦都是我的了”柳洁不知道仙人酿的具体价格,不过本能觉得这种酒很有市场,心中禁不住对徐大山更佩服几分。 没有想到一眨眼功夫,这个毛头小伙子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 可惜这样的男人,并不属于自己……我这都想什么,柳洁暗自在心里摇摇头。又想起前两天meimei打过来的电话,说徐大山已经正式成为自己的男朋友。 “这样,修路的事情你写个申请,我开会审批通过,稍后再找工程队就可以开工。”柳洁点点头,把修路的事情定下来。 至于种植高粱和果树,这个需要等秋收后再说。 正事谈完,柳洁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徐大山没认识meimei之前,两人谈话很轻松。现在柳洁为注意身份,刻意板着脸,两人无形中疏远不少。 她猛然想起,上次因为丈夫的事情,人家帮那么大的忙,自己还没有表示感谢呢。 “大山,现在差不多到下班时间,要不中午到我家,一起吃个饭吧” 到柳洁的住处……徐大山听完心中微微荡漾,不由想起上次的醉酒经历。不过看人家表情严肃的样子,他不敢多想,只是点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房间,柳洁换下皮鞋,扭头去厨房洗手,准备炒菜。 徐大山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哪知道刚刚坐下,感觉沙发垫上有东西,下意识伸手一拉,顿时心情又火热起来……黑色蕾丝内内,只有巴掌大,非常性感。
柳洁洗过手,来客厅准备从冰箱拿菜,恰好看到这一幕。当即她脸色变得通红,快步走到跟前,一把夺过去。 随后又弯腰,把另一边的睡裙抱在怀中。 平时这里就自己一个人住,也没有外人来,衣服扔的很随意。这是早上刚换下来的衣物,打算下班洗呢。 “柳姐,我不是有意的”徐大山害怕她生气,赶忙解释。 柳洁只是嗯了一声,把衣服放进卧室,关好门,然后开始做饭。 太丢人了……在厨房切菜时,柳洁心中还想着刚才的事情。 刚一分神,就感觉手上一疼,随即尖叫出声:“啊” “怎么了?”徐大山赶忙放下遥控器,冲进厨房。 “切到手了”柳洁疼的直咧嘴,手指鲜血直流。 “没事,我看看,给你按摩,立马止血”徐大山凑到近处,捧着手指,放出几丝元气,轻轻压摁着。 丝丝元气入体,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传来。 柳洁不由想起当初自己被玉皇金蜂蛰到,徐大山也是这么按摩的。 厨房空间狭小,现在两人靠得很近,柳洁可以感觉到对方呼出的热气喷在脖颈处。那里是她的敏感,区域,只感觉身体内陡然有团闪电乱窜,带来无法言喻的奇妙之感。 一时间,脸上更加红晕,媚色更浓。 “柳姐,没事了,还疼吗?” “啊,”柳洁这才清醒过来,惊讶发现刚才流血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有一道细微红痕。 她活动了几下手指,根本没有疼痛的感觉。 仿佛刚才那一刀,根本是做梦。 “徐大山,你怎么做到的?”她再次惊奇问道。 “哦,我家时祖传的中医,有修练气功的法门,我是用气功给你按摩治疗的。”徐大山拿出一个常说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