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好险好险!差点就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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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山县高速出口的空地上。 高小军坐在马自达6的车里,点上一根烟,不耐烦地朝车外喷一口烟雾,他已经在高速口等了两个小时,王晨不出意外地又迟到了,靠着一个当市长的老爸,王少的架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会摆老大的谱儿。 高小军很后悔,后悔自己争强好胜,王晨就是个二百五,自己何必和他较劲呢。 就在前天,王晨在朋友圈里晒了张女人的照片,是他刚刚在京城泡的艺校的女学生,还炫耀京城就是不一样,高小军一时气不过,就发了张偷拍的奚羽月弹琴的照片,还配上“山野村姑比不得大家闺秀”,顶回去。 王少果然是色中饿鬼,高小军刚发完图片,他的电话就打过来,简单问了下奚羽月的情况就和高小军约定时间,要找“山野村姑”玩玩。 玩?怎么玩!高小军用了他能想到的所有办法,“追求”了奚羽月半年,人家连个笑脸都没给过他,若不是心里有阴影,只怕高小军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让王少折腾折腾也好,按那丫头的脾气,肯定不会给王少好脸色,王少他可是自诩“没有搞不定的女人”,今儿个就看他怎么搞定奚羽月,搞不定,自己可以看王少的笑话,搞定了,也可以杀杀那丫头的嚣张气焰,别整天在自己面前拽地跟二五八万似的。 一辆悍马车通过双山县的收费站,高小军看到熟悉的车牌,忙按了几下喇叭,悍马车停在高小军的车头前,把马自达的出路堵地死死的。 高小军暗骂一句国骂,见王晨王少朝着他看,马上换了一副笑脸,开门下车跑到王晨一侧,道:“王少好,我在这等你半天了,就怕错过您的车!” “我说你小子太不长进了,你家老爷子好歹也是县里的一把手,就给你弄这辆破车。全国可都抵制日货呢,你还开日本车,这可是汉jian行为,必须严肃处理!” “王少说笑了,我家是小门小户,哪能跟您比呢,您这是又换车了,这悍马可是新款啊,东北省恐怕您这是头一辆吧。” “算你小子识货,刚刚从京城提回来的,全省不敢说,东辽市肯定是蝎子粑粑,就本大少这一份儿。”王晨毫不掩饰地炫耀,他钟情于悍马,加上新买的这一辆,他就有七量不同时期不同款型的悍马了,这样每天换一辆,一个星期也不会重样了。 “大少就是牛啊。我是望尘莫及啊!” “你也不用在那哭穷,你家老子也快是市里领导了,等你到了市里,老哥带着你,在个小破县城能有啥出息。对了,那个小村姑你搞定没有?”一想到“村姑”,王晨的心里就火烧火燎的,原本看着那个艺校的学生不错,水水嫩嫩,很漂亮很纯,可看到高小军发的那张照片,他顿感身下的学生就成了丑小鸭,而照片上的奚羽月就是仙子。向高小军一打听,原来不过是个面馆老板的女儿,一个高二的学生。高中的妹子王晨也玩弄了不少,可从没见过如此清新脱俗的,看了一眼神魂颠倒,看一眼就忍不住想占有。 “我哪有大少的本事啊,您是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是个女人就逃不过您的手掌心,我可就等大少您来,给我展示一下您的魅力呢!”既然捧了,就要捧的高高的,高到对方飘到云里雾里,只有这样,摔地才狠。高小军吹捧人的本事,可是得了他爸爸高文宇的真传的。 “还是老弟你了解我,不过啊,还是妹子好,大腿像藕一样,嫩。那次我看小日本的片,也找个七十的,那腿啊,跟橘子皮似的,那啥松地像棉裤腰。” “畜生!”高小军心里骂了一句,自己不过是套用了句俗语,没想到王晨真的干过,七十岁,恐怕做王晨的奶奶都绰绰有余了,真难为他是怎么下得了手。 “不过王少,这个妹子死心眼,不怎么识抬举!” “在钱面前,我还没发现哪个女人是贞洁烈女呢?”王晨对高小军的话不以为然,他看上的女人,无非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有些女人甚至不用钱,谁让他是市长的公子呢。 “有人出过五十万,就让妹子陪着吃顿饭,妹子都没答应!”高小军自然不能说出钱的就是他自己,说了不止会暴露自己的家底,还会让王晨看不起,他把五十万的支票送到奚羽月的手里的时候,奚羽月倒是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然后就把支票丢进了烧烤炉子里,破天荒地对他说了一句话:“字写的比你的人还恶心!” “五十万都不答应?当她是范冰冰啊!”他王少虽然有钱,可是让他出五十万泡一个女人,他是万万不会做这个冤大头的。听高小军的意思,那个村姑着实“死心眼”了点儿。王晨摸出个蓝色的塑料包朝高小军晃了晃,道:“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呗,找几个人把她往出一弄,灌上一包荡妇yin娃粉,不怕她不就范!” “王少,这可不行啊,这么干容易出事儿啊!”高小军连忙阻止道,当初自己就是听了王晨的话,给刘媛下了这么一包,刘媛的老爸知道后找到他的父亲高文宇,不止要告他强jian,还要动用在北京报社的关系将他的事情曝光。他只能在父亲的威逼之下,娶了刘媛。 “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搞了那么多次都没事儿,你搞一次就砸手里了。不过你小子也不吃亏,刘大主持人也是个大美女,听说有你孩子了?”想到刘媛在电视里主持节目时端庄的样子,王晨的心里居然泛起了小波浪,日本片有不少搞孕妇,自己可是从来都没试过…… 见到魏猛,往出走的学生不约而同地闪开一条直通奚羽月和易水寒的路,不知道哪个男生喊了句:“二十三次了,魏猛,我们支持你!” “你向人家表白过二十二次了?人家都没答应你?”白灵槐捅了捅看着奚羽月发愣的魏猛,轻声地问道。 “嗯!” “那你脸皮比城墙角都厚啊。我劝你一句,奚羽月和她旁边的帅哥才是天生的一对儿,你就死了癞蛤蟆吃天鹅rou的心吧!”白灵槐看了易水寒一眼,便不敢再看了,因为只看了一眼,她的小心脏就疼了一下,没错,不是心动,不是心跳,是心疼。为什么会心疼呢?因为她是妖,还是个失去道行,依附在他人身上的妖,人妖殊途,即使是过去的她,她也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去爱一个人,何况她还是个连rou身都没有的妖呢。 只那么一眼,白灵槐就想去疼爱易水寒,疼爱那个看似冰冷,却给她异常干净感觉的男孩。他就像个水晶,像块冰一样的水晶,让她忍不住想把他捧在手心,不让他沾染一丝地尘埃。 只那么一眼,白灵槐就想为易水寒付出一切,哪怕是去死,她也在所不惜。他就像个魔咒,像个诅咒,而她此时中了他的咒,愿意为他奉献自己。 白灵槐晃了晃脑袋,希望把易水寒的影像从她的脑海里清扫出去,可是她越摇晃,易水寒的影像在她的脑海里越多,恍惚间,白灵槐觉得她走进了一个无数面镜子的房间里,每个镜子里倒映出的不是她的影像,而是易水寒,无数个易水寒,每个易水寒都在对着她笑,笑地那么美丽,那么可爱,那么动人心魄。 魏猛见白灵槐不停地不管不顾地用力晃动着脑袋,拿手指关节敲了下她的脑门,道:“你干啥呢?吃摇头丸了!”
“啪”!那些镜子突然就碎裂了,如同被火药点燃自己爆裂了,无数的镜子的水片朝着自己的飞射过来,吓得白灵槐惊叫一声,用双手护住了脸。 魏猛一把扶住向后退的白灵槐,因为他太高白灵槐太矮,他不得不蹲下身体才能搂住白灵槐rou呼呼的身体:“你怎么了?咋还咋呼上了?” 等了一会儿,白灵槐才慢慢放下手,小心翼翼地睁开眼,依然在学校的门口,身边是着急回家的学生的人流,她摸了摸脸,又检查一下身体,一切如常才放心。 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那样的感觉呢?此前自己从未见过易水寒,今天就看了那么一眼,怎么就么会有失魂落魄呢?这感觉,好像曾经有过,在哪里呢? 那一次,师傅去冰山北极岛找道法秘籍,她偷偷地溜进师傅的房间,想把被师傅没收的零食偷回来,没想到撞见大师姐邬云和一个男子赤身裸体地躺在师傅的床上玩叠罗汉,那个男子朝自己笑了一下,自己就像丢了魂似地,和刚才的感觉一模一样,不过那次自己不是走进了放满镜子的房间里,而是进入了澡堂子,四周都是那个健美的帅气的赤裸的男子,若不是大师姐揪着自己的耳朵,自己恐怕已经和那个男人做了羞羞的事情了。当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脱得只剩下肚兜了。 大师姐邬云告诉她,那个男人是她的男人,叫涂山,威胁她不可以把涂山来过乾元阁的事情说出去,更不能将她和涂山的事情告诉师傅,否则不给她蛇rou吃。 等师傅回来,说丢了一本《齐天要术》,问白灵槐是否看见,白灵槐自然说不知道,那不过是一本记录灵草仙果种植和制作法器方法的书,不是什么稀罕的秘籍,师傅也没太在意,没有深究。 一次吃饭,白灵槐问师傅涂山是谁,师傅立刻露出鄙夷的神色,说涂山本是西王母处的九尾狐,仗着有几分人样子不思修道,靠狐媚之术迷惑女人过生活,还特意警告她和师姐邬云,要是碰到涂山要离得远远的。 白灵槐随口应承着,偷眼看大师姐,邬云的脸色很不好看,只闷头吃饭。 涂山是九尾狐,自己才中了狐媚之术,可是这个叫易水寒的是谁,怎么会狐媚之术呢?如果那不是狐媚之术,为什么给自己的感觉,和那次遇到涂山,失魂落魄的感觉如此的像呢。 “嘿!嘿!快点看,魏猛要做什么啊?该不会要向奚羽月下跪求婚吧?”学生见魏猛蹲下身体,以为魏猛要单膝跪地,忙叫着大家注意,这可是百年不遇的大事,必须要众人关注。 “你没事吧?”见白灵槐依然魂不守舍的样子,魏猛关心地问道。 “好险好险!差点就失身了!”幸好这次是照镜子,如果像上次那样进了澡堂子,自己又穿地这么少,只怕此时不光脱光光,只怕连羞羞的事情都做了。 “除了我,谁能看的上你,还失身呢!”魏猛不忘调侃,现在的白灵槐,小小的,rourou的,如果她想失身给自己,恐怕自己还真难以拒绝,就怕正在进行摩擦运动的时候,她突然变身韩老师,那可会吓死人的。 “滚犊子!”白灵槐骂了句,她想仔细看看易水寒,了解一下为什么一个人居然会让她有中了“狐媚之术”的感觉,可是她又害怕,怕中了“狐媚之术”不能自已。 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双鞋,一双她刚刚见过,和易水寒穿的一模一样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