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逐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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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琦对王妍上下其手,根本不在乎樊波、张让、蹇硕三人投来的目光,甚至有挑衅的意思,倒是王妍又羞又耻脸红忍着要喘的粗气。 百官就在旁商议新帝即位仪式及陈留王出宫事项,竟没人注意到刘琦与王妍的小动作,王妍羞~耻带期待,莫奈何把自己交到了刘琦手中。 蹇硕、樊波顾及王妍面子不好发作,张让是何皇后的人,此刻想借机打压王美人向何进表忠心,喝道:“驸马先帝尸骨未寒,你与后宫嫔妃勾搭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宫殿内鸦雀无声,各路目光投向刘琦,有看笑话,有指责,有不明所以,最犀利的是何进、刘辨、刘协、刘表投来的目光,刘琦悠悠道:“我没什么意思,只是王妃与我谈事,我职责是大理寺卿,专审谋反叛逆之徒,刚才王妃悄声和我说,有人前面对刘协三叩九拜,行君臣大礼,如今当今圣上驾前,你还不承认?张让,你该死!你才是几个意思”。 刘琦自然没听王妍说,这是他自己偷听的,他要的从来不是顺风顺水混,要的是实现自己的抱负权力,按部就班就算到达何进、霍光的地步也不行,某种意义上来说皇帝都无法掌控整个汉朝局势,只有破而后立这一条出路。 如何破而后立,无论三国志还是三国演义都给出了答案,促使宦官集团与士族外戚集团火拼,两败俱伤后抓住权力的空当,一举牢牢掌控局势。 张让听的心慌意乱,本想借机讨好何进,这下搞砸了,这种事谁心里都有数,但说出来就不好了,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张让真想亲自出手解决刘琦这个后患。 “陛下饶命!”张让等九常侍拜伏在地,猛磕头,本就是阶~级敌人的何进与张让更加势同水火。 刘辨,何进静静看着事态发展,甚至有意思叫袁绍、曹cao大开杀戒。但何綪何其精明,这些年把何进提为大将军,不断平衡十常侍与士族矛盾,给刘宏吹耳边风,没政~治见识是不可能,开口道:“陛下偏爱陈留王是人所众知的事,张中常,作为大长秋伺候先帝,桓帝,两朝忠心耿耿,只是猜错了陛下的意思,张中常,你难道不知道陛下突然驾崩,又没指定太子,帝位当然长幼有序,而不是靠喜爱”。 “老奴知道了,老奴一时犯错,求太后、皇上、大将军饶命。”九常侍磕头痛哭,好像是真的无意间犯下了不可调和的大错。 刘琦明白冷水煮青蛙的道理,扇阴风点鬼火是门技术活。既要点出要害,又不能让人感觉自己是刻意做的,以免惹火烧身。 这下凡是久经情场的和政~界老斑斑,谁都知道刘琦是和王妍胡来被张让呵斥,方才针对张让的,而且人家说的也是事实。 刘琦知道别看何进不说话,何进心里是有底的,他是粗中有细。在何进看来,刘琦这是在提醒自己对张让们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自己meimei对张让也是有感情的帮他说话,而自己也不得不为刘辨考虑,娘亲舅大,如果今天大开杀戒,对刘辨皇位的正统性就不利。 “今日新帝登基事了,早朝时间已过,诸位大臣拜贺之后退下,其余事不追究,尔等勿必辅佐新帝,尽心尽力。” 何进吩咐道,他现在相当于摄政王了,又叫黄门侍郎荀攸起草新帝诏书,掰发各州郡,大赦天下。 百官刚出宫门,刘协对刘琦怒目而视,小王八蛋拔剑刺来,被曹cao挡住,对小王八蛋道:“黄小爷,刘琦对王妃绝对没什么,曹孟德以性命担保,他只是针对张让那个死太~监呢” 曹jian雄撒谎来,从来不带眨眼睛的,而且是拍胸脯保证,骗的刘协一愣一愣的,别看刘协平时最欺负曹cao,可他最信任最亲近的,就是小时候下身有个带着鸟的假小太监,带着自己去偷糕点吃。 刘琦对刘协心中有愧,见曹jian雄打圆场,刘协放下戒备后近前悄声道:“小黄少爷,小王八蛋,是你妈让我帮忙的。” 这下轮到刘协迷糊了,帮什么忙?刘琦听他问道,总不能跟他说帮你妈解决个人生活问题吧,但出于弥补心里,回答:“我刘琦保证,以后这一块,都是你的产业。” 指天画地,曹cao吃了一惊,这是天子!刘协不傻,慌忙道:“不要说了。”转身趴在曹cao背上道“辩哥,不,得叫皇上了,从小与我长大,因为帝位之争,他今天就不和我说话了,心里难受。” 曹cao背着他往后宫走去,轻声道:“我知道,我最懂你了,那怕全世界都不认你刘协了,我曹孟德也要守护你,认得你。” 拉勾上下一百年,刘琦站在僻静处望着这一幕,若是平常,极其幼稚,可这不一样,这是人世间最纯正的信任。 “孽子”一声大喝,刘琦听声就应了,刘表急冲跑来喝道:“还以为你到哪里去,为父找你不见。” 刘表平时都是沉稳冷静,可自从徐州回来后,自己的儿子越来越开窍了,本来心里安慰,不想做了很多匪夷所思的,比如见刘宏愣着不跪,与张让撕骂对指,状告十常侍之一的封胥,那一件事不是胆大妄为,掉全家脑袋的事,他能不着急吗?又与王妍勾搭?那是谁?以前刘宏最宠爱的妃子王美人,现任陈留王的王太妃。
“英伦帅气的老爹,孩儿看你与王妍聊的开心,所以先走了,不然别人得说闲话了,说什么孩儿与她有一腿,那里,她怎么会看上孩儿”。 见刘琦一脸的无辜,刚才谈话中王妍对刘琦完全是出于对后辈的关心与拉拢,于是松了口气,他能不知道朝中那些大臣与谁勾通?世上没有不露风的墙。 “没事最好,皇家的事,不是我们能玩的,人家腰比我们脖子粗,上了马车说。” 刘琦、刘表出了宫门,上了马车,期间刘表对刘琦道:“中常侍与大将军的事,我们不要参与。” “孩儿知道,当年党~箍之祸,宦官们大肆抓拿士族,包括父亲你,是大舅袁逢去求时任大长秋的曹腾帮你解决这事的,所以你对宦官是有感情的,对吗?父亲,至少下不了手,可你知不知道他们能对我们下手。” “儿子,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张让们倒下了,何进不过是一个人,治理天下更会依赖四世三公的袁家。你看袁家为什么那么富裕?贪财的曹腾,张让还没一根袁逢的指头多。” 刘琦听了刘表说来,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一个劲的追问,其实他不问,刘表也要说,:“因为袁家掌握士族的升迁,孝廉的名额,有了孝廉名额,你才有做官的资格,每一个州郡的孝廉明里暗里掌控在你舅家手中,一个孝廉五百两雪花银。但五品官以上的任命,需要中常与皇帝的讨论,虽然花的钱多,可不及孝廉的量多”。 刘表娓娓道来,又补充一句,:“全国十三州,每个州至少有七八个郡,每个郡至少有十五个县,每个县有二十多个乡,每个乡有三到五个孝廉名额,这是每年的。” 刘琦没什么仔细算,但他听自己老爹这么一说,确实吓了一跳:“其实爹你还有一句没说出来,袁家想与刘家共天下。中常侍再厉害也不过是太监,得依靠皇权。” 实际上,刘表、刘琦都没说出来,这场斗争是以中常侍为皇权的代表与士族为代表的袁家、何进的斗争,你死我活。 “父亲大人,你觉得我们能够置身事外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与野心,身处其中,只能随波逐流,或者翻云覆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