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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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究竟,隐藏着什么? 人,真的很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说不出哪里奇怪,但也说不出哪里不奇怪,要举出的例子数不胜数,可,总结出来的,却只有那么短短的一句话,几个字。 我搞不懂,想要表达的心意,想要写在纸上,隐藏在文字里的,那份厚重的,无法言喻的感情,究竟,是因为什么。 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在我如此疼痛的地方,却无法,得到宣泄。就像迷失在海上的一叶小舟,却无法找到应该停靠的港湾,也无法遇到能够细数星辰的夜空,与自己作伴,却也无法成为消遣。 我从一出生,就已经没有了记忆,所有的全部,都只是关于,在实验岛屿上的记忆。 而所有过去的记忆中,也只有,那一天,我在窗外,所看到的,那种逆星流转,如同火焰燃烧,又如同鲜血浸染的天空,和顷刻间,建筑崩塌,为之颤抖的大地,如同,末日。 可这些,都算不了什么,因为我也知道,每当我努力想回想起一些过去的事的时候,记忆,就仿佛被上了一道锁,而我,却没有那道锁的钥匙。我无法打开装有记忆的盒子,也就无法打开,心脏那处,被锁链锁包裹的,箱子。就好像它们串联在了一起,只要没有找到的解开的钥匙,也就无法弄清为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又一个相同的被锁链包裹的箱子,沉入冰冷黑暗的,海底。 “海凛,你知道吗,大海,也是有眼泪的” 白衣少女,那个身影,是月儿!但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海的眼泪,会让人们,无从查觉,甚至被遗忘,更有可能不会被人们所知道海竟然,还会有眼泪,如此的寂寞与孤独呢” 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说出这样的话? “呐,海凛,大海,真的有眼泪吗?” 明明是你告诉我的,却为什么,又会反过来问我?! 为什么?! 大海,真的有眼泪吗? 呐,你,告诉我,好吗? 月儿。 “不!!”我歇斯底里的呐喊着,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月光之下,那个女孩的身影,她美妙的歌声,让我如此难以忘却。那个夜晚,和那个女孩的美好,当我想要沉浸于此的时候,上天,却给了我最严重的惩罚。 那段些情景,就算对我来说十分重要,也无法抵挡住,被黑暗吞噬的事实。 “你还真的,是一个多情的人啊” 谁在说话?! “所以,这是对一个多情的你,一点小小的教训” 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想起来一个仇人所说过的话? “记住,你的心里,只能有一个人,那是你的依靠,你的唯一,你在这个世界上,仅仅能依赖的唯一,你许下过承诺,也应该兑现,你的承诺” 这个声音,如此的冰冷,容不得一丝情感,却又说出了,如此让人感到恐怖的话。 你到底是谁! 我知道,每当我一闭上眼睛,每当我陷入这样的黑暗,事情,就会变成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那些记忆中的人们,无论是否还活着,无论对我来说是否重要,他们,都会在这样的黑暗中,时刻,回荡在我的脑海中。 记忆与声音,画面与黑暗,扭曲的,不成样子。 自从那次我也无法明白的死而复生之后,心脏的位置,就仿佛被撬开了什么一点小小的裂缝。 从这个裂缝中流露出来的,是让我害怕的东西。 我知道,尽管这样的说法很狼狈,不堪,可我不想那些东西流出来,是我真正的想法。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 我的记忆里,那些美好的东西,就仿佛一种毒药,比那些令我痛苦的回忆,更猛烈,更加的让我刻骨铭心的难受。 呵,满都是些,不入流的回忆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可当听到心脏的跳动声,就觉得,自己一定,如同一个驱壳一样的活着。 语言的逻辑,思维的逻辑,各种常理,在这些面前,都脆弱的不堪一击。 “海凛!” 这次,又是谁的声音,进入到了这冰冷的黑暗中呢? “海凛!” 我缓缓睁开眼睛,这种类似的情况,不论因何,在我身上已经发生过太多次了,甚至,至今,都令我有种麻木的感觉了。 “什么啊,原来是你”我都清楚,自己此刻的声音,一定虚弱的,连女生都会嘲笑我。但眼前这个女孩,却并没有,她和她们一样,流露出的,是那样担忧的表情“你还真的,和她们没什么区别呢”我勉强挤出的笑容似乎也并没有让雪兰的表情褪去分毫。 “你可吓死我了!刚进入山洞,你就倒下了,还好我察觉到你的异样才回过头来看,不然换个人早就丢下你进去了!到那时你的性命就难说了!”她这样吼我的声音,听得出来,的确,是在担心我呢。 “我没事”我摇头,试图让自己站起来,却发现这似乎有些困难,在差点摔倒的时候,雪兰扶了我一把,将我扶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她担忧而又疑惑的问我。 “我也不知道”我勉强笑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之前明明还很健康,却在进入洞口的一瞬间突然脑袋一震,眼前一黑,就倒在地了,虽然是这样,但这种情况,可能还是第一次遇到。 心脏的跳动远比我想象中的剧烈,虽然大脑和心脏一样的疼痛,可我还是能够撑住的,毕竟还有一副结实的身体,这副健康驱壳的保护下,心脏和大脑的疼痛也就削弱一些了。 “你真的没事吗?!”雪兰看着我渐渐收回靠在她肩上的手臂,和正在平复的表情的我,还是露出了不太相信的疑问。 “嗯,真的没事了,或许是因为刚刚的那一次冲刺,给身体造成了一种负担,所以才会发生这种情况吧”我只能找个理由这样回答,不然我觉得,她并不会如此死心。 “是这样吗?”她若有所思,似乎是理解了我的解释。 “嗯,毕竟我也很久没有这么运用过身体的力量了,直接一个冲刺跑,看来还是有点吃不消啊”但说实话,那种程度,对我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可我也只能将全部情况,怪给刚刚的那段冲刺。 “嗯?”雪兰还是有些怀疑,但似乎也不想再追问“那好吧,真看不出来,你还会因为这样晕倒,刚刚还说什么跟在我身后那样的话,就凭你晕倒的那一会,我估计我都能被赶来的黑渊打成马蜂窝了”雪兰白了我一眼,也顺便讽刺了我一番。 “我现在不想和你斗嘴”我虽然明白她并非有心挖苦我,但此时的我,状态还是有点昏沉。 “切,那我可以等会你,等你好多了,我们再进去”雪兰坐到我的旁边,我不知道她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可我知道她‘不满’的话里,也尽是一些悲伤呢。 什么时候,我会察觉到这点了呢? 我也不知道,就算知道,恐怕,我也不愿意去想起,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完,一旦我停下,那么结局,将会是无休止的在颓废中轮回,我知道那样对我来说,有多痛,但,我也无法表现出来,不是吗?就像是,隐藏在海中的,眼泪。 是这样吗? 月儿。 脑中的理性,还是强扯着我,拖拽着我要考虑当下的情况,将那些事情抛到脑后。 因为眼下,我们还要,进入这个地洞,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所以,我现在,还不能因为这些情感的杂事,影响到将要面对的未知。 我看着双手托着下巴坐在我旁边,看着对面墙上土发呆的雪兰,便收了收心,毕竟还有个人,现在需要保护呢。 我站起身,展了展身体,便伸手指敲了敲这颗正在发呆的脑袋“我没事了,现在走吧” “喂!别敲我头!”雪兰她一脸气闷的护着头等着我。 “又不疼” “那是你觉得!而且,别在我发呆的时候敲我的头!会傻的!”她嘟着嘴。 “抱歉”我歉意的笑。 “哼!真不知道你那笑容多少是真心地”她有点奇怪,但还是转过身。 “我是认真的”我补上一句。 “我知道了!”背对着我的她跺了下脚。但语气中好像也不怎么生气,但也绝对掺杂着其他因素和情绪。 从我醒来之后,她似乎就变得有点怪,刚刚的发呆也是,平日里就算我像这样偶尔和她斗嘴,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一般正常的她都会‘回敬’我一顿,让后说不过就会开始动手打一架,可今天的她,却不知道为什么,安静的,让我有点疑惑,难道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
还是我变得敏感多疑了? 我也搞不清,怎么了,但我知道,如果我还不跟上去,她就真的会消失在我眼前了,因为山,漆黑一片。 用我墨刻上的刀光还是无法照亮周围,毕竟不是用来照明的工具,随身也没有携带着探照灯,这是我的疏忽,想到要进入地洞,就一定要有照明的工具才行。 但雪兰似乎比我考虑的要细腻而且专业多了,她从口袋里掏出的小型探照灯,虽然看起来很小,但却足以照亮我们周围了。 “你竟然带着探照灯”我还是想要找点什么和她聊,不然我总觉得哪里奇怪。 “是,和某位只关心洞里有什么却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的人不同,我还是知道该带什么的”她又冷言了我一顿。 “喂”她到底怎么了?这情绪变化的太快了吧? “你说你想知道,这个地洞里有什么,可如果情报真的有假,我们白来一趟怎么办呢?毕竟之前说过这里已经被b级队包围,但我们到这里,也才不过是四架黑武士看守洞口而已,难道,你还会如此坚信吗?”她突然认真的问我问题。 “你怎么会想到这个?想想不太可能,七爷提供的情报,一般也不会有错吧?毕竟是宗寻介绍的大人物” “你什么时候想的这么简单了?” “嗯?” “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还有什么其他神秘的谜团,但我还是劝你,不要太幻想化”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想不出来,会有什么不测,就算真的情报有假,那我只需要去解决,就好了,毕竟以前,也没少吃过假情报的苦”是的,既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我就直接说出来,好歹,也算是一个认真的回答了。 “可你这么说,也不久代表了,你也无法确定,地的情况是否属实了吗?你可要清楚,这是关于你自己的事情,和那种拯救人类的大义不同,而且,如果是假情报,那也有可能是我们被耍了也说不定,或者被卷进去了什么阴谋,也说不定”她的样子让我不禁皱眉。 “你怎么,突然变得变得比我还奇怪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想问你一些问题罢了”她含糊的回答了我,至少我这么认为“那么,我再问你,如果地的情报属实,你也找到了你的答案,那你接下来,又会去做什么?” 被她这么一问,我突然有点不知所措,我还没想过接下来的打算,因为我的脑子里只想怎么找到了,但,真如她所说的,找到以后,又能怎样呢?又要做什么呢? 看着我低头沉思不语,雪兰没再追问。 这条地洞隧道内除了黑,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隧道也足以让两个人并排而走,被灯光照亮的周围,都是些在普通不过的泥土,也不知道这一条隧道有多长,因为雪兰有带着腕表,也知道我们两个从开始真正进入隧道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 “这条隧道虽然没有岔路,但也长的有点离谱”雪兰开始了一点抱怨。 的确,我们走了这么久,还没有找到出口,这点,就有点奇怪了,而且这条隧道还没有什么岔路,就好像给人的感觉一直走,就能找到路一样,但走到前面发现,依然,不是出口。 “我觉得,快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坚信一样的,回答了雪兰。 我就像是个十万个为什么,但,总能找到一点答案,不论是否正确,也不论是否有价值,就好像,被设定好了的程序一样,在某个时刻,执行,某个命令。 对,就在雪兰诧异我刚刚说完的话的没多久,就找到了出路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摆在我们面前,真正让雪兰诧异,而让我异常平静的场景。 就是走出隧道之后,在那外面,是一个巨大,而又深入地下的巨洞,而边缘,是一排排围绕着一根巨柱的,闪烁着各种微弱警示灯光的,一座座灌注了溶液的,看起来是装有人的,实验舱。 元旦快乐,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