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0章 伪秦广王
那个挫汉‘土皇帝’两眼瞪圆盯着眼前的林淼放声哈哈大笑了起来,台阶底下的众‘小鬼’们也同时跟着大笑了起来。· “还真是蛇鼠一窝!蛇头一动,就连身后的一窝小老鼠都跟着瞎凑热闹!” 林淼瞅着石桌旁边的‘土皇帝’仔细看了看,确定他还真是个人,并不是什么牛头蛇身的老怪物。 “大胆小鬼!见了本君!为何不跪?” ‘土皇帝’一边捋着胡须,一边用手指着地上的他大呵了一声。 “还别说!这家伙的喉咙还真大!整个洞府里都是他的回音!”林淼此刻还真不得不称赞他的嗓门儿大,这家伙要是去唱男高音,他一定是男高音一流中的一流。 用钢叉叉着林淼脖子的那两个‘畜生’正往下使劲的压了压钢叉,没办法,一时半会儿整不过他们,他也就只能慢慢的半跪在了地上,这般屈辱,他也算是受到家了! “你是谁?” 林淼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这个高高在上的挫汉‘土皇帝’一定就是所谓的‘阎王爷’了,就算他是‘阎王爷’,也不过是一个‘伪阎王’而已! “哪来的小鬼,速速报上名来!” 那‘伪阎王’倒也并没有回答林淼的问话,而是直接用严厉的口气朝着他呵斥了过来,两个瞪得滚圆的眼珠子看上去都快· 林淼见‘伪阎王’长的跟个包黑子似的,心想不禁逗得一乐,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成阎王了。 “秦广王问你话呢?快点儿回答!” 其中一个手持钢叉的‘畜生’往下压了压搭在林淼脖子上的钢叉,然后跟一个老太监似的说了一声。 林淼心里一怔,这‘畜生’的声音怎么那样像娘娘腔,他刚要抬头去看那个‘畜生’,谁知押在一旁的另一个‘畜生’直接给他来了一脚。 “畜生踢人了!” 他虽然此刻被封了丹田,但是嘴巴却没有被封掉,先不要说他刚才有没有被踢疼,他倒是假装疼痛的大喊了起来。 站在石桌前的那个秦广王看上去有点儿怒了,他侧头蹬着林淼大喊道:“给本君掌嘴!” 秦广王这家伙看上去连一点儿脖子都没有,他完全就跟一个不倒翁似的,要是有人从一旁推上一把,林淼敢肯定他一定会来来晃晃,摇晃个不停。· 命令刚下,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小鬼’蹦蹦跳跳的跳了过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把钢刷子,刷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细钢钉。 “不会?就拿这钢刷打我嘴巴?” 林淼大脑里快速的想象了一下后果,头皮上不禁感到一阵发麻,这要是几钢刷打下去,他的这张嘴瞬间就被变的血rou模糊。 “秦广王爷爷,饶命!饶命啊!小人叫林淼,不对,小鬼叫林宇,不知道为何,我就迷迷糊糊的来到了你这里!” 不就是演戏,林淼演戏也算是挺在行的,他于是立马附身趴在地上,然后假装害怕的颤抖了起来。 “据说掌管地府的是阎罗王,怎么到这里尽然成了秦广王?” 林淼看上去很会识趣,因为他心里面很清楚,此刻要是跟这帮家伙反抗,吃亏的肯定是他,这倒让伪秦广王心里不由的感到一阵高兴。 伪秦广王抬起手来摇了摇晃,那个白衣小鬼又蹦蹦跳跳的跳了回去,“你叫林淼,你知道你现在已经死了吗?”伪秦广王立马摆出了一副天子般的高傲阵势。 “小鬼知道,小鬼知道。” 林淼低头连连应道,他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他的心里却不这样认为。 “你他娘的才死了!你们全家都他娘的死光了,老子还不有一定能死了!”他在心里暗暗地咒骂了一顿,心想:这家伙喜欢溜须马屁,我只要尽可能的拍好他的马屁,说不定我还能逃过一劫了。 伪秦广王假装咳嗽了一声,然后转身从石桌上拿起了一本书,林淼不得不为这帮家伙差劲的演技感到好笑,难道地府里也赶潮流,他们常用的竹简都换成了纸张? “林淼,你生前犯了无端杀人罪,今被你杀害的人前来地府告状,本君才叫黑白无常勾了你的魂魄,让你前来地府受罪,你可认罪?”
伪秦广王倒也会演戏,不过他这装神弄鬼的把戏吓唬别人还行,但是拿来吓唬他可就差劲儿了。 林淼原本忍不住的想要笑,但是又怕激怒到这个伪秦广王,他只能强忍着连连点了点头,为了将这场戏尽可能的演下去,他还特意的假装害怕的微微低泣了起来。 “秦广王,我认罪!” 林淼假装一边抽泣着,一边双手死死的握紧了拳头,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甚怕自己一时间里忍不住的会笑出声音来。 “你姥姥的!我是这么来到这里的,我心里很清楚,去你娘的什么勾魂黑白无常!”林淼顺便还在心底里暗骂了一顿这胖子。 伪秦广王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既然这样,本君先把你扣押起来,等一冥时过后再做判处!” “一冥时?什么是一冥时?” 林淼猛地一愕,这家伙嘴里到底再放着什么狗屁! “来人!先将林淼关押在第一层地狱的水牢之中!” 伪秦广王起身狠狠地拍了拍桌子,然后对着洞府一旁的几个小鬼大喊了一声。 那两个所谓的‘畜生‘收起了持在手里的钢叉,紧接着将林淼从地面上拽了起来,一根大拇指粗的铁链很快的拴在了他的身上。 “你们这是要干嘛!” 林淼原本想要反抗,不过他最后还是忍住了,就算他收拾了这帮家伙,他也没办法走出这个鬼地方。 再说他还没有搞清楚这一切事情,他现在也不能离开这里。 他此刻还真有些紧张的拽了拽拴在身上的铁链,铁链栓的太紧,他一时间还真没办法挣脱的开来。 还没等林淼拽开铁链,刚才的那个白衣小鬼便拽着铁链向着一旁跳了过去,他此刻像是被栓了狗一样的狼狈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