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把马勇棣的事情说给了魏凯听：“就是这样的，但是我没想到他的求生意识那么强烈，明明冲进去前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估计是没办法自己报仇，看你叫来了警察，继续昂着怎么着也得亲眼看着他们的下场，或者是为了再寻找其他机会。不过看他伤成这个样子，再站起来都困难。”李京看着手里的救护车上医护人员给出的报告说道：“不过，你盼着他醒来还有别的事情吧？”

    我知道自己瞒不了他，索性就说了实话：“没错，他是占卜师，能帮我解开一些疑惑。”

    “你信这个？”李京合上了手中的报告，“伪科学。”

    “随你怎么说，单证我就是有求于他。”我没力气和李京斗嘴。

    我们看着手术室的大门一阵沉默，可能是悬着的心放下来了一半，我有些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的向前倾的时候，我胸迷糊**清醒过来，旁边已经没有人了：“李京？”我下意识的寻找他。

    突然脸上传来了热热的温度，我转过头，李京那奶茶移开我脸颊：“喝点热的吧，免得胃不舒服。”

    “哦。”我接过了奶茶，嘴上还是闲不住，“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不怕被人给劫了啊？”

    李京无所谓的瞥了我一眼：“你现在浑身血迹，脸色青，衣服凶神降临的样子，你说谁敢劫持你？”嘴毒得和蝎子是似的，我在心里默默吐槽。

    李京晃了晃手机：“刚才距离来电话，那边的人说你们杀了他们的人。”

    “您的意思是要逮捕我了？”我斜了他一眼：“我没做违法犯忌的事情，你可以问问那个人死的时候，我和谁在一起，我的不在场证人。”

    “那边没说，只说了之前你这边懂了他们的人，他们在报复。”李京摸索着装奶茶的纸杯子。

    “人应该是一个月以前死的吧，那时候我哈自爱你身边和你一起查案子。具体的你要等着马勇棣醒过来之后再问他了。”我指了指手术室的大门，“如果他能有幸恢复意识的话，没准还能告诉你们他把人埋在哪里了。”

    “他和你说的？”

    我点点头：“那边查的怎么样了，毒品找到了么？”

    “没有，对方做足了功课，应该是把东西藏起来了。不过大部分人有安迪，可以以别的罪名起诉他们，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而且有的人尿检毒品含量为阳性，所以可以拘捕他们，还有几个是在…逃犯。”说到在逃犯的时候，李京磕巴了一下，眼睛瞥了我好几次。

    我装作无意的喝着奶茶，只是突然觉得周身寒冷了起来，我岔开了话题：“那个地方有密道，警察跟过去了吗？”

    “带着狗跟过去的，逮着了几个，不过应该不是主要人员，包括今天那两个当场击毙的不过也是一个小头目而已。”缓了缓李京又说道：“你现在很危险。”

    “我知道。”我点点头，喝完了最后一滴热饮，“收留我一阵子吧。”

    李京可能没想到这回我会主动提出留下，在原地愣住了，看着我有十几秒的失神，之后马上点头：“好。”

    很多原因，你不说，但是彼此心知肚明。

    “你知道我多少事情？”我问李京，我猜他在我失踪这一段时间应该没少查询关于我的事情。

    “不太好的人设。”李京也喝完了他杯子中的饮料，拿过我的空纸杯丢进了楼道尽头的垃圾桶里，之后折回来补充道，“之前的形象简直全是负分。”

    “哦？”我对我的过去很好奇，所有回忆起来的片段都是和别人有关，但是我对我自己确没有任何记忆。“我之前很坏么？”我挺好奇的，听到人设不好的时候，我倒没有生气什么的，算是在我意料之中，毕竟确实有先例，失忆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让他成为一个全新的形象，毕竟就算是没有失忆，人也会下意识地回避自己曾经做过的蠢事，在我看来这和失忆没有任何区别。“我抽烟喝酒？”我问李京，“还满嘴脏话？”我想象了一下自己最不愿意看到自己成为的样子，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还是失忆好了。

    “没有。”李京否定了我的猜测，“你完全没有这些不良嗜好，甚至比现在还要优秀。”

    “那人设不是挺好的么。”我更好奇李京所谓的坏人设到底坏在了哪里，怎么听我当时也还是个好人吧？

    “这只是你表面上的。”李京笑着说道，“骨子里非常叛逆。说是叛逆也许太轻了，如果你是男孩子，我可以毫不留情的形容你是个疯子。”

    “哦？说来听听，我没有这部分的印象。而且据我了解，我周围的人对我的评价都还不错。”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乎之前额那个我比现在要有意思得多，“我没闯过什么大祸吧？”我有些担心，毕竟就算是没了记忆，如果闯了祸也还是要弥补的，希望不会涉及到赔偿什么的。

    “没少闯。”之后李京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看不惯他支支吾吾的样子“怎么了？我都不介意了，你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你还记得朱子芝么？”李京探寻的眼神让我觉得非常不舒服。

    “不认识。”我摇头，“完全没有印象，怎么？我应该认识他么？”

    李京眨了眨眼睛，就像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我一样，这是，手术室的门开了，走出了一位护士一样的人。李京像是是逃避般的走了过去和护士询问情况：“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中。”护士回答，“你是他的家属？”

    “不算，他没有家属，我是警局派过来盯着的人。”李京摇了摇头。

    护士看了她一眼：“那耐心等着吧，还得一段时间呢。”

    李京回到了我身边，我没放过刚才的问题：“怎么，那位朱子芝是我的亲戚？朋友？”应该不是亲戚吧，听名字是个女孩子我不记得我认识这样一个jiejie或者meimei。“她是谁？”如果我知道李静的答案会让我如此惊讶，和不适的话，我绝对不会当时纠缠于这个问题，不过没有如果，该知道的事情早晚都要知道，只是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还是带给了我不一样的震惊。

    “你不记得你自己了么？”李京沉默了一会儿让问我道。

    “你说什么呢，我当然。”突然间我就愣住了，我觉得这个答案有些让我头晕目眩。李京扶住了我。

    我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之后才睁开眼睛问他：“怎么回事？”我想表现得冷静，但是颤抖的手指出卖了我内心的恐慌，我是谁？我是朱晓智，对，我的朋友都叫我这个名字，我的大学同学也叫我这个名字，我的老师，但是朱子芝这个名字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李京在逗我？不，这种事情他不会开玩笑。

    李京的脸色有些尴尬，他看着我很谨慎地说道：“按照我现在的调查来看，她应该是你的另一个人格。你能理解我的意思么？”

    “你是说我有人格分裂？”我自己都鞥能听见我声音里的颤抖，我现在已经黄道不知道要问些什么了，我之前和李景作调查的时候哦碰到过很多这样的案例，但是当这个词语出现在我自己身上的时候，我觉得我要疯了。怎么会这样？

    李京蹲在我面前，不停地为我擦着从头顶冒出的冷汗。我讨厌这种被人通勤和担心的感觉，我一把推开了李京的手：“你让我自己静静。”时候站起来走到了医院的外面，在医院的小还原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我没记错的话，我有影响的人生中，第一次见到李京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小花园里，那次我分享了他的午饭。我记得我当时因为手术而忐忑的心情，走到花云里是为了让自己冷静。现在我又来到了这样一个花园，虽然原因不同，但是目的都是要让混乱的大脑理清思绪。还真他么的相似，我咒骂着。

    初冬的风特别冷，但是我现在需要的就是这种能够吹醒大脑的冷风。我找了张长椅坐了下来：“怎么回事，一点印象也没有。”我自言自语道。

    我试着和自己开始对话：“喂！”

    除了刮过来的冷风，没有任何声音回答我，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像个傻瓜一样。但是就在我觉得自己在演独角戏的时候，一个听起来挺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清冷的女声；“你找我什么事？”

    我瞪大了眼睛，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任何人，我再次探寻那个声音地又“喂”了一声，但是这一次没有听见任何答复。刚才是我的幻觉吧？我这么想着，人已经踏出了小花园，往医院大厅走去。

    我回到了手术室前面：“怎么样了？”我问李京，刻意回避着朱子芝的话题。

    “还在手术。”李京指了一下亮着红色‘手术中’提示灯的牌子。

    我们谁都没再提我另一个人格的事情：“我想睡一会儿，人出来了把我叫醒。”李京点了点头。

    我躺在医院的长椅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有个声音在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我看不清她的样子，就像是置身在白雾当中。

    “你是谁？”我问那个声音，但是她没有回答我。我以为不会有任何回应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在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声音和我在小花园里听到的一模一样，清冷的女生。

    我挣扎着想要在百武中找到他，但是越是想找到，就越是觉得迷茫，梦境里那个生意一直环绕在我耳边，只是单一的问我需不需要帮助，无论是我扥人核问题，答案仍旧是这单一到问话。似乎那个声音只醉心于自己的问题。

    我突然想她是不是要我回答完问题才肯和我说话，我试着去回答她的提问：“我不需要帮助的，我现在很强大。”

    “不，你一点也不强大。”那个声音开始有了回应，但是之后又是这一句的穿工服，你一点也不强大。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问她，但是他还是没有恢复我的问题。之后我觉得有人在推我，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呼唤；“晓智，晓智。”

    我揉了揉眼睛，现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而已：“什么事？”我问她，但是没等他回答，我就看见有人推着手术床出来了，旁边站着医生，看来刚才已经和李静说明了情况，经过我们的时候没有停留，跟着床走了。

    “他怎么样了？”我清醒后问李京，那个人没有蒙着白布，应该是活过来了吧？

    “在Iu待两天，之后情况好的划转到普通病房。医生说他之前经历过一次中上，这会在这么严重的情况下啊还饿能活过来，挺过手术，也算是一个奇迹了。”李京揉了一下我的头，“你的x光片出来了，咱们去拿回来吧。”

    李京拿到了骗子，自己先看了起来：“没什么事。”他把片子给了我。

    我点点头，往Iu病房的方向。“不去问问医生么？”李京问我。

    “嗯，你之前是医生，你说没有问题就没有问题。我还是想去亲自确认一下马勇棣的情况。”之后我转过了身问李京，“李京，精神分裂的话，照脑部T能够看出来么？”

    李京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走到了我的旁边，和我一起走了过去。

    马勇棣戴着氧气面罩躺在Iu病房里，他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腿上打着石膏，护士正在帮他打点滴：“真可怜。”我和李京说道。

    李京点点头：“现在医院不让我们进去和他对话，说是状态不稳定，不能刺激他。”

    “哦。这个不着急，只要他能活下来就好了。”我倒是彻底松了口气。

    “应该还有认识他的人吧，那个阿莲？”李京问我。

    听到阿联的名字，我瞬间警惕起来：“你要做什么？我求助你，不代表我会帮你去我朋友麻烦。”

    李京白了我一眼；“你想多了，我只想有人能过来照顾他，他需要24小时监护。我们没有太多时间耗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