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四二章 公主在查询
不是天香公主太弱,而是她没有挑对对手。 最重要的是,她还不太了解夜秋澜。 以为夜秋澜跟其他女人一样那么好对付么?随便一句话上升到国家比拼的高度,夜秋澜身份不高,输了也没什么,可公主的话,输给身份低的真要掂量一下。 在这的三位公主都不可能太傻,否则不会有那么高的封号,还会被派往别国。 不仅如此,夜秋澜还听说过这位雪公主,可是冬池国的女军师,真正上过战场的。 若非后来岳王及时上位,找了对的人却镇守丘城,那号称不可攻破的城墙,还真有可能被雪公主给破了。 所以说,未来的雪公主名声响彻诸国,是为有谋略的女人。 夜秋澜最关注的就是这位雪公主,从一开始就在打量,本人还有几分不可捉摸的高冷,不知道是不是跟冬池国的环境有关?真不愧一个“雪”字。 夜秋澜听到太后的话,忍不住偷笑,回头看了看三位公主出来的脸色,当真是精彩无比:“皇祖母果然最能补刀。” “你要相信皇祖母的战斗力。”云沐辰挑眉,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好,我知道的。”夜秋澜忍俊不禁。 云沐辰拉着夜秋澜到御花园,自然得先给皇后请安,然后才找了贵妃说话。 “母妃,你这是给皇祖母一样,特别不适应这会儿的热闹吗?”云沐辰好笑的说道,看了看对面有歌舞表演的台子。 贵妃叹了一口气:“是啊,所以坐在这角落躲清静来了。” 贵妃让两人坐下,示意依心亲自去泡茶,上次有问题的茶让她心有余悸,事后还什么都没有查到。 “结果,我发现去国寺一段时间,感觉太过轻松惬意了。回来之后做什么都得想十步才做一步,别说我了,依心都有些不适应。”贵妃忍不住吐槽,皇上突然要大办万寿节,打断了她和太后的清修。 若不是为了这事儿,她们很可能舍不得回来。 “那可不行,母妃,依心可不能粗心,要不要借点人手给母妃过度一下?”云沐辰皱眉疏导哦,对这个很是担忧。 “那倒是不用,现在没人有空来专门算计我,你还是担心自己吧,这次可来了三位公主,其他势力也有漂亮的女人,你那练功体质的事儿不是全天下都知道了?”贵妃摇了摇头:“还有,那突然蹦出来的九皇子是怎么回事儿,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因为全天下都知道了,所以谁送上来都是别有用心。九皇子的事,人是真的,死于大火的话,那就不一定了。”云沐辰淡淡的说道,其实透露了很多信息。 贵妃品味了一下点头:“反正你注意点。” 对于皇帝的抽风行为,贵妃也看不过去了,很担心自己儿子中招。 “母妃放心,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云沐辰自信的说道。 夜秋澜轻笑,还是这母子俩相处有爱。 岳王和张妃相处,永远是一种的妥协和畏惧,没错,张妃即便是后来做了太后,她内心对岳王这个儿子还是怕的。 听贵妃在国寺清修时的一些趣事,夜秋澜和云沐辰都觉得比舞台表演更精彩,上次他们俩去国寺都没有打扰。 在国寺清修,也不是说一整天都在念经,安静得让人心慌。 而是会听一些得道高僧,对佛理有研究的和尚讲经,一起的还有很多同道中人研究交流,其实很能拓宽视野。 因为这其中就有从很远地方来的游僧,或者其他信徒等等,那见识远超宫中生活大半辈子的两人。 太后和贵妃有意隐瞒身份,别人也只当两人是富贵人家的夫人,并不会过多的计较。 当然,其中也不乏心知肚明的人,只要不点破,大家就友好交流,所以听说的趣事儿还不少。 贵妃说的时间多,云沐辰两人大多在认真听,偶尔会询问两句细节,探讨两句结果,这时间倒是过得很快。 三位公主从慈宁宫出来,倒也缓和了心底的那份尴尬,彼此并不熟悉,所以凑不到一块儿。
何况,三人也不是单独来的,有本国的人还有随从,很自然的分开了。 雪公主让人去查探夜秋澜的消息,很快就有了结果,可听完汇报,她极为不满意。 因为重要的线索一个没有,除了有个夜秋澜很得十六王爷宠爱,其他边枝末节全然没用,最多就一个还算值得注意的,夜秋澜的母亲出自杨家。 “其他的呢?”雪公主不解的问道。 “回公主,没有更多了。选秀之前,她基本都不出门,选秀之后也没有特别的事情,所以就这些。”那个心腹丫鬟皱着眉头说道。 “这么神秘?”雪公主有些意外:“她真的只是四品侯的嫡女吗?” “是的公主,听说这个侯爷只有三代袭爵,这已经是第三代了,很快连爵位都没了。”心腹丫鬟说得笑了:“公主,是不是太复杂了?指不定这个侯府嫡女本来就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这才没有消息。” 雪公主喝了一口果汁,神情清冷:“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这样就能一句话翻盘,将天香公主逼得自己打嘴巴?如果大泽随便一个女子都有这种程度,那我们所有人这次来就俯首称臣吧,别再想其他的了。” “再查,肯定有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消息越是普通,这个女人越需要警惕。” 那丫鬟忍不住说道:“公主,为什么啊,反正公主也没有打十六王爷的主意,对方真这么厉害,不宜交恶吧!” “让你查就查,本公主要怎么做,还需要你来教吗?不管是敌是友,都得先了解清楚了,这个还需要本公主来给你解释?”雪公主说得轻描淡写,却自有一股威慑,那丫鬟惊得一阵哆嗦,不敢再多话。 与此同时,天香公主和敏公主也接到了汇报,均是不满意的让再查,心里怎么想,具体有什么目的只有自个儿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