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病倒10
确实流墨染说的也有道理,若是真的成婚了,自然要分心,不能全心全意替祁若玉办事。何况流墨染这种暗卫的身份,本身就是24小时负责保护别人的,到时候让自己老婆一直独守空闺,换谁都受不了啊。 只不过,一心只为了自己的主子而活,把主子的目标当成自己的目标,却失去了自己的人生,作为现代人的初栀,难免觉得有些悲哀。 但这是流墨染的人生,只有他自己能够替自己做决定,也只有他自己可以为自己负责任。 或许初栀觉得悲哀,流墨染却觉得这就是全部的人生意义了。 嗯,所以,她尊重的他的想法。 正当两人沉默不语,氛围一下子安静地诡异的时候,小二端着两碗清粥和几碟小菜进来,打破了这有些凝重的氛围。 看到吃的,初栀顿时眼前一亮,心情也大好起来。不过还没等她下床,流墨染就拦住了。 初栀不解地抬头看着流墨染,流墨染只是冷声道:“我来。” 然后走过去接住了小二手里的托盘,遣退了小二。 看着流墨染把托盘放到了床边的矮几上,初栀忍不住笑了起来。 流墨染还真是意料之外的贴心。 ***** 在客栈休息了两天,流墨染的体力很快就恢复了,完全没有了之前颓废疲惫的模样。 而初栀坚持一天三顿的喝下苦药,身体果然恢复的很快,等到第三天的时候,食欲大好,终于开了次荤,吃了一个油汪汪的烤J腿。虽然只有一个J腿而已,但初栀觉得自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两天不是喝粥就是吃青菜,都感觉快变成食草动物了,她的胃早就不满这样的待遇,天天跟她闹。只是流墨染一直坚持大病初愈不能开荤的原则,硬是*着她吃了两天的清粥白菜。 于是在这第三天,是初栀实在是受不了,又求又闹了半天,流墨染又看初栀确实恢复的不错,才勉强同意给初栀开个荤。但也只是允许她吃了一个J腿而已,再多就不肯了。 没想到这流墨染J婆起来跟亲妈一样管得严,初栀也是拿他没办法,谁让他是为她好的呢。她要是还跟他生气,倒是显得自己不知好歹了。 不过,有的吃总比没得吃要好啊! 吃了个J腿之后,初栀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半血复活了,于是和流墨染商量着今天该去虎牙村了。 而在这几天里,流墨染也并没有闲着,已经打听清楚具体的路线,并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所以初栀一说要走,流墨染毫不犹豫就同意了。 初栀出了客栈的时候,才知道流墨染居然雇了一辆马车。虽然马车不大,也很简朴,但是在这样的小镇上还是很扎眼的。 初栀不由问道:“怎么不骑马了?” “你大病初愈,不适合骑马。”流墨染解释道。 “我已经大病初愈好几天了,早没事儿了。”初栀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以显示自己的健康。 流墨染却不为所动,冷冷道:“上马车。” “流墨染啊,不是我不想配合你,不过你真的不觉得一辆马车突然出现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庄,会很显眼吗?”初栀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在这丘山镇,马车就已经不算常见,何况虎牙村了。到时候太过引起注意,不太好吧…… 沉默了片刻,流墨染说出实情:“虎牙村距离丘山镇镇中心还有很长一段距离,需要在外面过夜。” 初栀转了转眼珠子,算是明白了流墨染的意思:“所以说,虎牙村距离这里还挺远的,而且往下的路程里基本上不会再有客栈可以住了?” 毕竟这个镇子上就只有两家客栈而已,越偏僻肯定就越没有这些东西了。 流墨染点了点头。 初栀这下明白了流墨染的用意。 因为肯定是要在外面过夜的,但流墨染担心她会再次受凉,所以雇了个马车,到时候睡在马车里,好歹四面遮风,比露天睡好多了。 流墨染这样尽心尽力地为她着想,她也不好意思再嫌弃流墨染招摇,她二话不说就上了马车。片刻,又撩起帘子,对坐在马车外面的流墨染道:“进村子之前,我们先把这马车藏在外面,好吗?”
这一次流墨染没有反对,点了点头。 见流墨染同意了,初栀这才放心地放下帘子,回了座位。 在这几天里,她虽然什么也没做,但充分利用了这段时间的空闲,想好了一个可以最快找出小杏的办法。但首先,他们不能太显眼,否则打草惊蛇,小杏看见了或许以为对她不利,立刻就跑了。 所以,马车是一定不能出现的。 只要不破坏她的计划,其他什么都好商量。 ***** 这天晚上,他们果然在外面过了一夜。 流墨染没有进马车里睡,只是也不敢离马车太远,就坐靠在马车外面歪着。初栀拿披风当被子盖住,一个人躺在马车里倒也刚好,除了太硬硌着身体疼,其他都再好不过了。 第二天驾车几个小时,终于赶在中午前,到了距离虎牙村不远的林子里。 在初栀的嘱咐下,流墨染配合地把马车藏好,把马拴在树上。然后,和初栀都换上了村里随处可见的粗布衣服,这才往虎牙村走去。 走了几步路,初栀突然停下脚步:“等一下等一下,感觉还差了点什么。” 流墨染不说话,只是回过头用眼神询问。 初栀一本正经地绕着流墨染转了几圈,“啧啧”两声,道:“流墨染啊,你这个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傻子也看得出你不是普通人,这很难办哎。” 流墨染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瞬间僵硬了一下,却也什么都没有说。 初栀却笑嘻嘻地从地上弄了些尘土,抹在了流墨染的脸上。 “你……”流墨染下意识地要挡住。 “别闹,我这可是在帮你减少气场。”初栀一脸严肃地对流墨染说,好像这是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