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灵异小说 - 灵异盗墓实录在线阅读 - 第0232章 背上图案

第0232章 背上图案

    我们下墓的地点是戈壁滩,出来的时候,居然是在一个悬崖上,不太陡峭也不高,没什么植被,放眼望去,绵延突兀的山峦一座连着一座。

    天边的星辰暗淡无光,我以为是自己斩断龙脉遭天谴了,后来才反应过来,他娘的,这果然是库鲁克塔格山脉,现在是黎明破晓,西北地区昼夜温差太大,人类足迹又稀少,所以显得苍凉而雄壮。

    我发愣的时候,凌敏已经把一根安全绳套在我的腰上,重型装备以及水桶都没拿,胸前的内衣里加了两瓶矿泉水。

    凌敏白了我一眼,说道:“赶紧啊!”

    这些登山绳都是十年前的,凌敏做了双股绳,两人忙不迭迟地向下滑去,落地后,马上用伞兵刀隔断,朝着隔壁滩大踏步的跑去。

    身后时不时有巨大岩石滚落的声音,脚下像地震了一样。

    我心想,默默和老刘还有哑巴估计要栽倒在这了,我和凌敏大约狂奔了一里地后,两人虚脱地躺在戈壁滩上,再回首那座山体,正在像泥石流滑坡一样崩落。

    我和凌敏都不禁感慨起来,看样子这座古墓是彻底毁了,亏得里面惊为天人的布局。

    凌敏把胸口夹着的两瓶水拿出来,饮了一小口,抿抿干裂的嘴唇。

    “那……那是什么?”

    我浑身激灵一下,都形成条件反射地想要开枪,转头一看愣了,随即骂了凌敏大惊小怪,因为那座山体的崩塌,惊出周围栖息的一群黄羊,撒开蹄子在戈壁滩上窜逃。

    我本想打两只烤着吃,后来想想算了,这边有句老话,黄羊蹿一蹿,马跑一身汗,累死也追不上,甭打这主意了。

    靠着那些过期罐头和水,我和凌敏径直向北坚持了两天,踩着****运,赶上一家转场的牧民,在那安顿了一天后,然后出钱联系当地人,我们带着当地人回去寻找默默的踪迹。

    苦苦寻找了两天,虚弱的默默是找到了,但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而老刘和哑巴就不知去向了,我也没精力去找他们,所以让当地人带着默默,草草离去。

    一周后,我和默默,还有凌敏搭乘吐鲁番飞北京的航班,终于回到了我可爱的家乡……

    在古墓里一天,人间过一年,睡觉的时候再也不用担心了。又是一个星期后,我从协和医院办了出院手续,而默默还在留医观察,等我走到大堂的时候,就看见凌敏坐在椅子上。

    “哟,这不张博士吗?”从我住院,这女人都没说来看我一次。

    凌敏穿了件银色运动裤,上身白色的短袖t恤,鼻子上戴了副大墨镜,知道的是装酷,不知道的以为这搞电气焊的呢。

    “陈大老板,进了医院,还没人来接您啊!您这是低调,还是揭不开锅了?”

    我白了她一眼,这女人说话从来不留口德,那我也别客气了。

    “人和人不能比啊,您是高等知识人才,又是大美女,当然像路边的野花一样,人人想摘,怎么着,不请我搓一顿接风洗尘吗?”

    “小市民心态,走。”

    半小时后,海淀区亚运村后边那个艺海商务会馆,别逗了,俩人吃饭能吃多少,接风洗尘不在于喝酒吃饭,重在一个“洗尘”,做个全套的大保健,才能宰她一顿。

    我本以为在这地方难为一下她,谁知凌敏比我还放得开,推、捏、拿、蒸样样不少,我蒸个桑拿去二楼喝了个茶,小看了一会儿电视眯瞪着了。

    我是被一个服务员推醒的,让我起来结账。

    我一问才知道,跟我一起来“那女的”早就走了,咧着嘴暗骂了凌敏一顿,抬头一看服务员还在。

    “看什么看,怕我不给钱吗?”

    女服务员甜甜地一笑,说:“先生,您误会了,我是感觉您背后的纹身太有特点了。”

    “姑娘,我不玩混混那套,从小家教就严,别说纹身了,小时候在胳膊腕画手表,都被老师剋。”

    我从床上爬起来,发现浴巾下面还翘着,连忙裹了裹。

    服务员笑着陪了几句不是,把我的衣服和包一样样摆好,就出去包厢门口等着了。

    我穿好裤子,正准备穿衬衣的时候,身体在穿衣镜前一转,猛然发现,后背真的有东西。

    我连忙背对着镜子,使劲儿的扭着头往后看,顿时血都凉了!

    北京夏天虽然热,但我从不穿背心,所以后背还算白净,可是就在腰腹的位置,出现一片扎眼的青黑色,像胎记。

    我仔细一看,哪里是胎记,分明是一张青铜面具的模型。

    青黑色呈人脸的形状,头有两个洞是人的眼睛,下面还有一张唇角上扬微笑的嘴,这个鬼笑我太熟悉不过,在古墓里见过不止一次。

    之所以说我后背的是青铜面具,是因为我戴过,也看过。

    大夏天的,我感觉浑身冒冷汗,联想起古墓甬道里那些黄鼠狼,就是这种脸型。

    凌敏称之为人类行为影响动物基因遗传进化,但我最怕的是,如果这算是我们进古墓的一个图案也就罢了,万一长久下去,我也受到影响怎么办。

    可是后背怎么就出现青铜面具印记了呢,我双手扎在头发里拽了一把,马上想起一件事来,自从掉进苦海湖泊后,我后背和肚皮一直奇痒难忍,会不会是某种病菌感染?

    服务员在外面咣咣地敲门,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你他妈有病啊,催催催,催命啊!”

    顿时,整个世界安静下来,似乎洗浴中心的经理也来了,我根本没心思关心。

    坐在床上抽了好几根烟,渐渐地缓过神来,我记得凌敏好像说过,十年内,两拨人进入古墓的原因是一致的,经历过某种仪式洗礼,或者拿到钥匙。

    出了艺海会所后,我直接给凌敏打了个电话,她说她赶晚八点的飞机,估计至少得一周后才能回来。

    在我等凌敏回来的第三天傍晚,我突然又莫名其妙的接到了表哥的电话,让我下楼,我无奈,只好不情愿的下去,不久后楼下来了一辆黑色卡宴。

    我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车上下来两个人,从跟在别人身后的表哥口中得知,另一人是崇文门古玉斋的二老板古文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