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契丹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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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契丹公主 怜怜皱了皱眉:“能掀起旋风,发出厉嚎的冤魂可不一般,最起码也死了快一千年了。” 一千年?我听得暗暗咂舌,怎么会这么久? 徐渤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声音有些异样:“怜怜的猜测是对的,没有一千也足够八百了。当时她就站在旋风里面并且缓缓地走了出来,旋风的嚎叫声也随之停止了,可是我却忽然发现自己既不能动,也无法发出声音。我就那样一脸错愕的看着她慢慢向我走来,手里提着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刀。” 怜怜的神色有些紧张:“你真的看清她的模样了?清清楚楚的?” 徐渤认真的点了点头:“看清了,她穿着一身翠绿色的古代北方少数民族的女子装束,紧身窄袖;脚上是一双皮质的短靴,靴子是红色的,很漂亮,上面画着一只凶恶的狼头。旋风消失了,她脚步轻盈的走到我身边,美丽的脸上罩满寒霜。我当时也说不清到底是恐惧还是兴奋,真的,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的被一个女人的美丽所折服,哪怕仅仅只看了一眼。可是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却只有nongnong的恨意,是那种等待了无数年的深深的仇恨。——她开始脱我的衣服,遇见有扣子的地方就直接用短刀挑开,她的短刀使得非常熟练,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那样完美,我当时简直看呆了。——直到她用短刀开始刮我胸口的皮肤时,我才从沉醉中清醒过来,我听见她满脸失望的叹息道:‘没有,没有海东青,你不是他?为什么不是他?只有他才知道这里,他一定会来,因为公主的陵寝就是他的陵寝。可是,我为什么一直等不到他?’我呆呆的看着她,她目光呆滞,恨意浓烈;美丽的脸上全是泪水。我伸出手去帮她擦着眼泪,她的脸冷冰冰的,泪水不断地流下来,怎么擦也擦不干净。我感觉手都快冻僵了,可是我还在不停地擦着。我听见她喃喃的唱着一首歌,那歌声很好听,歌词我却一句也听不懂。她的歌声里不断的重复着鱼里眼,鱼里眼,也不知道这句鱼里眼到底是什么意思。” 怜怜的胸口一阵剧烈的起伏:“徐渤,你给她擦泪的时候,真实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冷冰冰的,她的身体是真实的?” 徐渤摸了摸自己的右手,右手跟着条件反射似的一阵痉挛:“是,那种真实感特强,而且那种冷冽就像万年冰窟一样。” 怜怜竟然像是害怕似的连续后退了好几步:“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所谓的鬼魂,凭的只是一口气,而一个已经有了凝实的躯体的女鬼,那分明就是一只寒煞,——真正的魂煞啊。你竟然能从她的手里生还,我现在都怀疑你还是不是人了?” 我半信半疑的望着怜怜:“这么可怕?那个什么寒魂煞真有那么厉害?” 怜怜重重的点头:“你刚才看到尸窟里阴魂起煞的场面了吧,这个寒魂煞的等级和杀伤力跟那个魂煞基本差不多,它俩都有能力在一个小时之内让周围一公里之内所有的水全部结冰,这下你知道它们的可怕了吧?所谓旱魃生,赤地千里;阴煞出,一夜封江。这个寒煞也是阴煞的一种。” 徐渤幽幽的叹了口气:“沐灏,怜怜说的没错,它的确是一只阴煞,是一只不想害人的阴煞,是一个可怜的阴煞。” 怜怜一脸诧异地看着徐渤:“不害人的阴煞?你怎么知道她真的不会害人?是她亲口告诉你的?” 徐渤忽然激动起来,他瞪起眼睛反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她成煞都快一百年了,你何时听说过安阳附近闹过大灾?” 怜怜的脸色有所缓和,她低头沉吟着:“确实没有,可是,它既然明明已经成煞了,却为什么没有出来害人呢?” “因为她不是一般的煞。”徐渤的声音很低沉:“她和真正的阴煞不一样,她没有失去原来的意识,她还记得前生。她有她的执念,她要守护她的公主,等着她们的仇人回来。她成煞的原因很奇怪,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可是她已经死了快九百年了。沐灏,你熟悉历史,应该知道哪个民族的女人喜欢用狼的图案做衣物的装饰吧?” 我的思路一下子连贯起来,恍然大悟似的喊道:“我知道了,我全知道了。怪不得,怪不得她要看你的胸口。” 怜怜一脸诧异的看着我:“沐小爷,你都知道了什么?看把你兴奋成这样?” 我呵呵笑着说道:“鱼里眼,嘿嘿,鱼里眼,没想到契丹人的名字这么难听,我告诉你们,这个鱼里眼是一个人名,不是什么鱼的眼睛,她是辽国天祚帝的女儿、蜀国公主余里衍,也是大辽的最后一位公主。历史记载,金太宗为了嘉奖完颜宗望灭辽的功劳,就把俘虏来的大辽公主余里衍赏赐给他为妻。辽国是契丹族的政权,契丹族的图腾是狼,他们崇拜狼所以男子都喜欢在身上纹一只狼头,女子就把狼的图案描画在衣物上。而金是女真人的政权,女真族崇拜的是鹰,所以我估计完颜宗望的胸口上应该纹了一只海东青的图案。” 怜怜眼睛一亮:“沐灏,你的意思是这个寒煞,是那个鱼什么公主的侍女?可是?可是那个完颜宗望怎么又掺和了进来?他不就是那个金国的二太子么?难道?难道?”
我打断了怜怜,转头皮笑rou不笑的看着徐渤:“嘿嘿,那个美丽的侍女跟你聊了很久吧?怎么?你这是真打算要爱她一辈子了?……你可要想好了,你们俩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哪怕只是一个浅浅的拥抱,她都能把你冻成一块冰。” 徐渤长长地叹了口气:“每年的三伏天,我都会去看看她。别的时间不行,她的阴气太重,她怕我会受不了。唉,其实女人的身体咱也经历过了,就那么回事。rou体带给人的永远只能是一时的欢愉,而只有精神上的依恋,那才是爱,才能不朽。” 我一阵无言,徐渤说的也不无道理。爱情,有时候沉浸在痛苦的思念中也未必不是快乐着。 怜怜也有些伤感,她擦了擦眼角,故作轻松的笑道:“快点吃吧,吃完了好干活。别想太多了,咱们能不能活着出去还不一定呢。” 徐渤强装欢颜的举起酒瓶:“来,沐灏,咱哥俩也好几年没在一起喝过酒了,干一口。” 我没说话,扬起酒瓶和他认真的碰了一下。我知道徐渤还有很多话没说,他和那个冷煞注定还发生了很多的故事。可是只要是他不想说的事情,我就永远都不会去追问。 吃完了饭,徐渤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直接就伸出手去抢我发现的那个背包。 我连忙一把抓住背包:“我靠,徐渤你想干什么?明抢啊?” 没想到徐渤的回答竟然理直气壮:“什么叫明抢?这是征用,懂不懂?你没看见老子身上都快成垃圾桶了,这么多东西总得找个东西装吧?” 他一边说一边往外掏,子弹,照明弹,犀角……,没想到他还真的挺会想办法的,用鞋带扎紧了裤腿,两个裤管里都塞满了物品。 我才不会让步,随手一指不远处的一具尸体:“扒他背上的那个去,款式独特,离远一看就是名牌,还挺新。怎么总想抢我的?这不满地都是背包么?以后别打老子的主意。” 徐渤无奈的耸耸肩,向我手指的方向走去。 很快,我就听到他发出了一声惊呼:“我靠,这塔玛的别不会是又诈尸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