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箭神张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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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箭神张三爷 听到徐世良说在自己爷爷六岁的时候就离开了他,徐渤的脸上一阵愕然:“这怎么可能呢?父亲说爷爷一身的本领,把咱徐家祖传的东西都练得出神入化,如果你在我爷爷六岁的时候就离开了他,那他的本事又是谁教的呢?” 徐世良听了一呆:“传永学了一身的本领?还是咱徐家祖传的东西?这又是怎么回事?从我爷爷那一辈开始,我们家祖孙三代就始终是一脉单传,没有别人可以懂得咱徐家的不传之秘啊。可是永儿的本事又是谁教的呢?莫非我们徐家的先人里还有得道的高人活在这个世上么?” 徐渤挠了挠头,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经意间他的手碰到了皮箱里的那块黄铜,连忙拿了出来:“太爷爷,这块生锈的黄铜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它很珍贵么?” 徐世良缓缓点头:“这个黄铜里面藏着一个大秘密,可惜我一直也没有勘破。你好好留着它,将来会有大用处。” 我忍不住插嘴道:“徐太爷爷,是谁把你困在这里的?是阴九么?” 老人闻言看了我一眼,目光却立刻被我胸前的吊坠吸引了,他怔怔地看了半天那个吊坠之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原来你真是沐家的人,看来那位yindao长的法术果然通神:他当年起卦说六十多年以后会有沐家的后生来救我脱困,没想到却是这么个脱法。” 我听完一愣,怎么他也知道我们沐家?看来我们沐家在这些人的眼里,还真不是一般的有名。 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的家族对于我来说,越来越遥远,越来越陌生。 老人十分凝重的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了我半天,然后用手指着徐渤手里的黄铜:“沐家小爷,难道你也对这块黄铜一无所知么?”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徐太爷爷,你怎么也管我叫什么小爷?这个称呼,我可担不起啊。” 老人叹了口气:“可别这么叫我,我担不起。唉,看来你是真的对自己的家族一无所知,也不知道在我被困的这几十年里,外面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沐家嫡系,生而为尊,竟然连你这个沐家的少主都不知道。” 怜怜忽然掏出一块巴掌大的玉佩在老人眼前轻轻一晃:“沐家之事,关乎甚大,无论何人都不可妄议,你老人家辈分虽大,却也不能例外。” 老人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好,好,是老朽嚼舌了,想不到这位姑娘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身份,老朽眼拙了。” 怜怜微微一笑,缓缓收起了玉佩:“老人家不必客气,还请你老给我讲讲关于这里的事情,我估计沐爷此时已经到了外面。” 老人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容:“姑娘你说什么?沐爷他老人家竟然亲自来了?不知现在的这个沐爷,还是沐泽凌沐老盟主么?” 我听了又是一怔,这个沐泽凌是我的太爷爷,我也只是从沐家的家谱上看见的这个名字,没想到这个徐世良竟然认识他,而且,而且他老人家原来还是一个什么盟主。 怜怜缓缓摇头道:“不是,现在的沐爷的名讳是沐长生,我没听过你说的那位沐家尊长。” 老人连连摇头道:“不对,不对,大明取的是南方火明之意,火既灭,则水必旺。所以沐家的嫡系后人的名字都必须以水为傍,取日月水边生的兆头。你说的这个沐爷,他的名字里怎么会没水做偏旁?” 我听了又是一怔,我父亲沐江河,爷爷沐涟涛,太爷爷沐泽凌,名字的偏旁里果然都带了个水字边。可是这些秘辛为什么对于我这个沐家的嫡系子孙来说,却一点也不知道? 怜怜的脸色忽然一冷:“徐老前辈,既知沐家事,就更应该懂规矩,有些事最好慎言。” 老人面色一整:“姑娘责怪得对,老朽真是老糊涂了。” 怜怜脸色慢慢舒缓:“徐老前辈,时间紧迫,还请你赶紧先讲讲有关此地的事情吧。” 老人仰头看天,声音忽然苍老了很多:“唉,此事可说来话长了。——那应该是民国三十一年的事了。我当时刚刚刺杀了一个日军的少佐,却发现他负责保护的那个浪人竟然大有来头。于是我又动起了刺杀这个浪人的念头,可是交过几次手之后,我竟然都没成功。反而越追越远,从南京一直尾随他们到了东北。唉,我当时也是年轻气盛,本来可以联系沐爷让他老人家给我派几个高手的。只因我太过自负,竟然独自一人一直追了几千里,直到中了他们的圈套,被整整一个日军中队包围在距离长春不到百里的一座荒山上。到了此时,我才感到了后悔,因为我在追击的途中探听到了一个大秘密,那就是这个叫川康九郎的日本浪人竟然是一个降头师,他在中国发现了一个类似魔祖之类的东西,他想找到这个家伙,请他出山为小日本效力。” 徐渤好想听得十分振奋:“太爷爷,你说的这个家伙就是阴九吧?” 老人缓缓摇头:“我不知道阴九是谁,再说我当时也没有心思去考虑别的,因为我已经深陷重围。——那可是整整一个鬼子中队啊,一百八十多个全副武装的日本杂种带着轻机枪和掷弹筒来围剿我。而我呢?只有两把镜面匣子。他们四面八方的搜索我,还带着军犬。我当时也算沉着,先开枪干掉了那两只军犬,然后边打边跑,凭借着山里的地形复杂,我和鬼子兜圈子、捉迷藏,硬是坚持了两天两夜。后来,我子弹消耗的差不多了,身体也快饿垮了。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位前辈出现并救了我。” 老人的脸上忽然浮现出深深地敬意:“唉,那是我此生见过的最有神采的一位仙长,他穿着一套当时很是流行的白色中山装,脚上却是一双日本高级军官才能穿的长筒马靴,裂着怀,漏出里面的花格衬衫,说不尽的潇洒和随意。身上还,还背着一把四、五尺长的红色大弓。” 怜怜的娇躯忽然一震:“红色大弓?盘夷弓?前辈,你说的这个人怎么那么像我们张三爷?可是,可是三爷又怎么可能有你说的那么老呢?”
老人很凝重的点点头,口气里竟然满是崇拜:“没错,他老人家正是箭神张三爷,可是他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张三爷,我就不知道了。我在那种绝望的时候碰上了张三爷,也算是三生有幸。唉……,可惜当时他老人家身有要事,所以,所以我最终还是没有逃出这个命运的魔障。只不过现在一想起来我曾经亲眼看见过张三爷出手,并且和他一起并肩作战过,就是死也值了。” 听到这里,徐渤这个好战分子忽然来了精神:“太爷爷,你快跟我说说,那个箭神当时是怎么打日本鬼子的?” 老人的眼里立时焕发出神采:“呵呵,那一次我可真算是开了眼了,张三爷对付一个鬼子中队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他先把一张画着符文的黄纸贴到羽箭上向天空射去,紧跟着山上就起了大雾,然后他带着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鬼子的一个掷弹筒组,仅用了一箭就把鬼子的炮弹全报销了,捎带着还把十几个小鬼子送上了天。我当时感觉三爷射的那一箭就像一发炮弹,嘿嘿。这样一来,鬼子立刻就炸了营,浓雾里到处都是鬼子叽哩哇啦的喊叫声。说来也神了,那浓雾对张三爷好像一点也不起作用似的,他大摇大摆的带着我在鬼子的眼皮底下来回穿梭,很快就摸到了鬼子的中队部,又是只射了一箭,就把鬼子的中队长连带着十几个鬼子全给报销了。” 徐渤听得两眼放光:“哇靠,这么过瘾?那,那后来呢?” “后来,张三爷就趁着鬼子大乱的时候,轻轻松松的带着我安全的冲出了鬼子的包围圈,还捎带着干掉了一支鬼子的军需队,弄了一大堆白酒、牛rou罐头,还有几百发子弹和十根金条。之后我们俩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大吃一顿,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吃饭的时候我赶紧把川康九郎的事情详细的跟三爷汇报了一遍,没想到三爷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他说他也知道这个日本的降头师,还知道他跟关东军军部的几个高官和一些特务来往密切。不过三爷说他一直没时间收拾这样的小角色,没想到这个狗日的竟然也知道了那个魔头的秘密。三爷说这个事情非常紧急,他让我继续跟踪追杀这个川康九郎,然后他就匆匆忙忙的走了,临走时跟我说他还有更要紧的事情需要办。” 怜怜听了直皱眉头:“怎么听起来你说的这个张三爷好像跟我们的张三爷就是一个人呢?可是我们三爷怎么会比你的辈分还要大?难道他老人家真是个老不死的怪物?” 老人微微一笑:“其实这个世界并非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一双rou眼凡胎,又怎么能看清楚每天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群里有多少是人,多少是神,多少是妖,又有多少是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