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小主子的身世
宫嬷嬷既然是打消就照顾傅凉景，那么自然是对傅凉景这个主子最疼爱最忠诚的，而沐清漪则是动之以情，用‘女’子一辈子的幸福来做假设，让宫嬷嬷相信沐清漪是真心要与傅凉景共度余生，付之真情，换的了宫嬷嬷的信任，自然也能卸下她对自己的防备。 果不其然，沐清漪此话一出，宫嬷嬷便是用别有深意的眼神盯着她看了许久，而后是忍不住的热泪盈眶，‘摸’着沐清漪的手，紧紧的握着。 “好孩子……”宫嬷嬷哽咽的感叹了一句，而后幽幽的叹了口气，缓缓道来。 “小主人在六年前就创立了自己的‘门’派，对外边的人来说，就是蓄养‘精’锐的杀手接任务来搜集消息和谋取利益，小主人还在江南之下建了自己的生意，这些年来，规模也渐渐大了些，之后便也就开始四处买地产，这所文雁庄园，便是小主人在京城买的第一所土地。” 沐清漪仔细的听着，面上没有多大的表情，但心里却是讶异的很。 没有想到傅凉景也是个生意人，更没有想到他能够在六年之内将自己的事业经营的如此成功，看来不失为一个人才。 她沉‘吟’片刻，便好奇问道。“嬷嬷，那温……庄主他的家人，除了已经不在的老夫人……” 宫嬷嬷瞅了她一眼，略微低首，而后才答道，“夫人，此事不是老奴有意要隐瞒您，是小主子特别‘交’代过，这件事情，除非他亲口说，其他人都不能随意提及……” 见沐清漪有些冷沉下来的表情，宫嬷嬷怕她心中生疑与傅凉景有了隔阂，便忙安慰道。“夫人您别多想，小主子的身世有些复杂，小主子也是怕夫人知道太多会受了连累，不告诉夫人也是为了夫人和孩子好，等到了适当的时候，夫人总该是会知道的。” 宫嬷嬷见她仍旧面容冷‘色’，便笑呵呵补充了几句。“夫人要相信我家主子对夫人的心意，以前主子只顾着事业哪里会对哪位‘女’子上心过，夫人是第一个，老奴也相信夫人是最后一个。” 宫嬷嬷的最后一句话倒是让沐清漪有些觉得怪异了。 这话怎么说的好像傅凉景非她不可似的？！ 沐清漪只能在心中吐槽几句，面上也只好缓和了些，“谢谢嬷嬷与清漪说这些，可能是因为怀孕，清漪胡思‘乱’想了。” 宫嬷嬷瞧了眼圆滚滚的肚子，弯着眼笑的更开心，年岁的皱纹也似乎染上了几分喜悦之‘色’。 到底是老人，如今更多期盼的，自然是这血脉的延续了。 “夫人能为小主子延续子嗣，老奴已经感‘激’不尽了。” 沐清漪抿着笑，转开了目光…… 傅凉景不让宫嬷嬷和其他人告诉自己有关他身世的问题，加上那枚出自皇族的‘玉’扳指……沐清漪不敢深思下去，只觉得似乎自己的前方有一个大大的陷阱，她看不见，却无声无息的等待着她。 …… 沐清漪和傅凉景开始了和谐夫妻般的生活，相敬如宾，以礼相待。 几日后，沐清漪‘挺’着肚子去了燕归楼，躲在了二楼雅间里看着楼下热闹的景象，嘴角带笑很是满意。 不多会儿，一向机灵的小二陈子溜了进来，笑脸嘻嘻的给沐清漪端茶倒水。 沐清漪瞅了他一眼，低首揶揄道。“无事献殷勤，陈子是不是又做错事招老板骂了？” 陈子急忙替自己辩白，委屈的叫着，“哎呦，夫人您这可是冤枉小的了，小的这不是看夫人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无聊，特地来跟你说些新鲜事儿给您解闷么！” 这陈子一直是店里头大家的开心果，沐清漪对他印象不错，时常过来也是找他说事儿，这下子陈子不招自来，沐清漪不免觉得有趣。 她摆摆手，把自己的糕点推到他面前，看着他亮晶晶眼馋嘴的表情，眼底笑意更深。“那你说说有什么新鲜的事儿。” 陈子诶了一句，便开嘴说来，无非是说城西的谁生了孩子，城东的谁丢了猪羊…… 沐清漪忍不住敲了敲桌面，“陈子，就不能说些不那么普通的？” 陈子苦着脸笑了会儿，一拍手，笑了。“有了，有件事儿啊，今儿上午刚出，好多人都不知道的，这热乎乎的不就等着给夫人您开鲜了！” 沐清漪被他的表情逗笑了，眉眼含着笑听他说下去。 “今儿早上城‘门’张贴了皇榜，说是咱们的皇后的母族，方家的人呐，仗着自个儿是皇亲国戚，是皇上的谁谁谁，就趁机为非作歹，贪赃枉法利用‘私’情，误作非为，还害的礼部尚书郎之‘女’授‘乳’投江，皇上特地做出安排，将那方家非凡的势力给狠狠大挫了一番，并且下令皇后家族不能再过问朝政……” 沐清漪冷冷听着小二口沫横飞的言辞，幽沉的眼底掠过一抹讥讽的笑意。 虽然方媚儿还没有来得及把毒手伸到她的身上，可到底也是曾经对自己百般刁难设计，如今她家族的势力大伤，沐清漪心里说不尽的痛快。 而且沐清漪也知道，虽然表面上皇后是抚养北冥莲瑾的人，对北冥莲瑾的关心对比自己的子‘女’做的还要足得多，可从北冥菁菁和北冥莲择的态度上看来，北冥莲瑾背地里可是一直都受着他们这些人的欺负，而这些皇后肯定都知情，却没有出声阻止，有了默然的态度。 沐清漪为北冥莲瑾不忿，因此看见皇后受到惩罚，也为北冥莲瑾感到开心。 即使自己不在北冥莲瑾的身边，她也不能让那个呆子白白被人欺负了去。 思及此，沐清漪薄薄的‘唇’角弯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笑意冉冉显目。 陈子的余光察觉到沐清漪脸上浮现的欢悦，虽有疑‘惑’，但也对自己能够再次逗得主子开心而感到骄傲。 谁说他只会吃饭不做事？瞧，他现在不就让一向冷面冷语的主子眉开眼笑了么！ 沐清漪果然笑着给陈子一锭白银，算作奖励。“以后机灵些。” “小的知道！”陈子笑嘻嘻的接过，忙不迭将银子藏在衣袖里头。 沐清漪脸上的笑意加深，却多了几分‘阴’鸷的意味。 129父子隔阂 皇宫 乾煜殿 元烈帝北冥烈坐于御座之上，桌案上摆放着从下面呈报上来的，关于方家族人以身犯法的罪状，他眉心紧皱，整个乾煜殿中气氛紧张。 不一会儿，太监首领常成常公公持着拂尘细步走进，跪在地上，轻声道。“皇上，几位皇子都到了，都在殿外候着呢。” 元烈帝眉头一动，一挥手，“让他们都进来，不用你们伺候。” “喏。” 常公公躬身退了出去，殿中伺候的几位宫婢太监也一同退了下去。 几位皇子们进了殿，由长及幼一字排开，掀了袍子，纷纷跪在坚硬冰冷的地砖上，齐齐拱手行礼。 “儿臣参见父皇。” 北冥烈幽幽的眸子紧紧盯着地上的儿子们，一一扫过各有出‘色’的他们，眼底的光闪了闪，他威严却不失慈爱的开口。“都起来吧。” “谢父皇。” 北冥寒辰起身后，便向前一步，低首禀报道。 “启禀父皇，儿臣已将方家‘乱’贼捉拿入天牢，等候大理寺卿的审判发落。” 北冥烈颔首，与此同时看了眼最右端，从进‘门’至此面‘色’一直没有缓和过的二皇子北冥莲择，心中暗自有了思量，片刻后才开口说道。 “此事就‘交’给大理寺卿处置，方家也算皇家一族，你们也就不必‘插’手了。” “儿臣明白。”众人回道。 “莲择啊。”皇帝突然喊了一句，有些怔愣的北冥莲择身子一抖，立即跪在地上，满脸惶恐的听着北冥烈所说的字字句句。“你母后家族的人在外以权谋‘私’的事情，朕一直有所耳闻，不过看在你和你母后的面子上，朕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一直没有过多过问，可这并不代表朕就允许他们继续嚣张下去。” 北冥莲择死死的低着头，目光落于眼前不远处的明黄布料上，拳头攥的紧紧地。 “是儿臣无能，求父皇赐罪！” 今日被北冥烈召入宫中，北冥莲择早就已经做好了被连累的准备。 而就算他在皇帝面前如此恭顺，在心里，他对方家一族的怨恨和自己父皇狠心的埋怨，却是没有减少丝毫。 他从太子高位被拉下，成了众位普通的皇子们之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不，应该是备受羞辱的那个。 他被父皇禁足，宠妃好不容易怀孕，原以为这是他翻身的一个机会，却没有想到会没了……他就像是个笑话一般，被兄弟姐妹耻笑，被宫婢奴才们取笑，被全天下的人嗤笑着！ 这种深刻的羞辱，一向心高气傲的北冥莲择怎么可能容忍的下去！这口憋屈的气，他怎么能够咽得下去！如今方家又出事，连累了他，他又怎么能不怨恨那些没用的东西！ 还有他的父皇--北冥烈！他竟然不念昔日的父子之情，就这么冷漠的将他废弃，他失了儿子，北冥烈更是没有半分的弥补表示！ 对比着死了皇妃就一直备受瞩目的北冥莲瑾，北冥莲择心里就一直有气，不敢言罢了。 由此，父子俩的隔阂，在不知不觉中扩大，演变成了以后的鸿沟无法逾越。 所以他今日主动请罪，实则是以退为进，减少自己被‘波’及的可能。 果不其然，北冥烈见他很是谦谨的模样，眉头也松了松。 “朕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这件事也不能全然将责任推到你的身上……这样吧，这几****就在凤仪宫陪着你母后抄念经书，好好静心一番。” 北冥莲择磕头领命。“儿臣遵旨。” 北冥烈重新将目光放到了其他儿子的身上，忽的开口。 “今日早朝的时候有大臣上谕，劝朕早日立下太子以稳定朝纲……”此话一落，整个乾煜殿静悄悄一片，众人几乎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大气不敢喘。 皇帝眼光一沉，继续说道，“不知你们心中有何想法，是要举荐自己，还是让贤推荐？” 问话，仿佛如一颗小石子投入了大海之中，泛起浅浅的一圈涟漪之后，便了无生息，平静如昔。 北冥烈见状，上扬的眉‘色’微沉，半晌后，他才重新打破僵局。 “好了，朕知道你们的意思了。” 众人低下头，不作声响。 “老三留下，其他的……都回去吧。” “是，儿臣告退。” …… “五皇弟八皇弟，适才……为何皇兄不开口？” 走出乾煜殿外，北冥莲择便跟在北冥连沐和北冥寒辰的后头问道。 两人齐齐回头，皆是大相径庭的漠然表情。 “二皇子此言何意？连沐无心太子之位，心中一时也难以想出合适人选，开口莫不是要伤了父皇的面子。” 北冥寒辰也说道，“寒辰与五皇兄一致想法，二皇兄既出此言，可是已经有了太子人选？” 北冥莲择没想到会得来这样的回答，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本皇子说笑而已，说笑而已。” “皇兄，此事非同一般，说笑不得。” 北冥莲择脸绿了，却是什么话也说不上。 …… 北冥烈留了三皇子北冥莲瑾一人在殿中，关上殿‘门’之后，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他们二人，气氛开始渐渐转移变化。 较于适才的冷漠面孔，如今只面对三儿一人，北冥烈的表情和缓了许多，起码眉宇间的威严和疏远收敛了不少。 他自高位上起身，缓缓走向了立在那处一动不动的北冥莲瑾，目光带着几分打量。 这个儿子打小便是心智不齐，天‘性’纯真善良，娶妻之后才开始有了些许的转变，多了喜怒哀乐的变化，懂得怎样去讨人的欢心，知道如何关心别人，更是学会了大悲大冷。 看着不过半月之间便消瘦了许多的儿子，北冥烈的语调了多了几分怜惜。 “莲瑾啊，朕知道三皇妃的事情让你难过，可是人都已经走了，你也不要记挂太多，伤了自己的身子真真不值得。” 而北冥莲瑾只是身子一动，闷闷的回应他。 “儿臣知道。” 见他仍是如此，北冥烈知道自己的话北冥莲瑾并没有听见去多少，无奈的叹了口气，才问出了自己留他下来的目的。 “莲瑾，众位兄弟里面你是‘性’子最直的，朕问你，你觉得哪位皇子最适合当太子，接任朕的皇位？” 北冥莲瑾低垂的眸光幽幽转过异光，而后消湮于漆黑的眼底之内。 “莲瑾不知道。” “别怕，父皇只是问问你，你只管说便可，这里只有我们二人，不必担心会落人口舌。”北冥烈低声‘诱’哄着他。 北冥莲瑾似乎还有些挣扎，抬头飞快的看了北冥烈的面‘色’一眼，随即便又低下头。 如此害怕小心的模样，让北冥烈心中一软。 “朕答应你，你只要说了实话，朕就答应你一个条件，如何？” 北冥莲瑾似乎有些东西，微微抬起头，“父皇可是说真的？” “天子一言九鼎，莲瑾说呢？” 北冥莲瑾想了想，眼睛里多了几分明亮，倒真是被说动了一般…… 北冥烈也不着急，等着他自己考虑清楚。 最后，北冥莲瑾也是妥协了，诺诺的开口说出了心里的话。 “其实莲瑾认为，应该被选作太子的人是--” 130废后 在无数次从傅凉景怀中醒来，沐清漪已经能做到‘波’澜不惊了。 她懒懒的起身，眯了眯眼，看着身旁因为她的动作而还未转醒的男人，她不由一愣。 仔细再看，发现他眼下似乎还有一圈乌青，沐清漪便稍稍了然了些。 连日来傅凉景都是早出晚归的，恐怕要忙的事情有很多吧？ 忽的想到什么，沐清漪本来准备要起身的动作一滞。 转过头，她漆黑的眼睛盯着傅凉景面上银白的面具，心口又丝隐隐的扯动。 他现在还在熟睡，而他的面具近在咫尺，面具下的那张脸…… 红‘唇’轻轻抿紧，心里头有某道声音，鼓动着沐清漪，她竟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缓缓的朝着那张冰冷的面具接近--她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冰凉，只待她将它拿起。 就在这时，一直紧闭的那双眸子忽然睁开，带着溢满的凌厉，里头凝聚而起的煞气生生将沐清漪给吓得心跳停了一步。 她面‘色’有些不安，收回手，安静的坐在了一旁。 傅凉景站坐起了身，眸‘色’不定的看着她心虚的低头，沉默了许久，才道。 “等时机成熟，我会让你看的。” 这意思就是现在她不允许见到他的真面目。 沐清漪侧过头，微‘乱’的黑发垂下，遮挡了她大半张脸，也掩饰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冷‘色’。 “知道了。”她应付‘性’的回答了一句，便率先掀开了帐帘，唤来了外头的婢‘女’帮她梳洗。 傅凉景见此，也不再多说，跟着一同起身，整理梳洗…… 傅凉景临出‘门’的时候，不由多嘱咐了沐清漪一句。“最近外头不太平，你身子重，最好不要出去。” 沐清漪虽有疑‘惑’，可见他难得一脸凝重的与自己说这些，便也知道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能低低说是。 沐清漪果真听话的在文雁庄园安安分分的养胎，将近半个月都没有出过庄园一步。 外头也是一直安平和静，在沐清漪打算打破与傅凉景的约定出‘门’一次的时候，竟是巧合的出了事。 而且，又是与皇后方媚儿，有极大的关联。 原来是前太子北冥莲择被百姓认出，夜夜在青楼流连，并且出手打伤了人，那人把北冥莲择一纸状书告到了京城官府处，官府自然是不敢审理此案，也就禀报给了皇帝北冥烈。 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方家族人之事刚平息没洗几天就又出了堂堂皇子与青楼艺妓勾连，暗度陈仓之事，令皇家名誉百般‘蒙’羞，北冥烈一气之下，便下旨将北冥莲择关进了大牢，翌日就下旨废了北冥莲择的皇子之位，不顾皇后的苦苦哀求将北冥莲择在皇家族谱中除名，贬为庶民！ 众人唏嘘不已，不曾想曾经堂堂一朝太子，竟会有一天沦落为与他们无意的平民之躯。 不过这些都是北冥莲择自己作孽，怨不得别人，百姓更是不会对这位皇子有任何的同情，相反的，更多的还是鄙夷和庆幸，毕竟北冥莲择先前做过太多恶事。为人诟病，又怎么能够得到百姓的爱戴和拥护？ 不过二皇子刚废没几天，西北那边便又传来了消息，说是远嫁西北的九公主北冥菁菁，因过于刁难丈夫与之不和，两人之间发生冲突，九公主却是在冲动之下将自己的丈夫杀害，犯下大错。 西北顾念九公主是夏氏王朝的人，便以要求夏氏王朝以三座城池的代价平息此事。北冥烈心中怒火难平，对西北如此狮子大开口愤怒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家丑不外扬，难不成他要拒绝西北的要求，然后两地冲突，从而更将他夏氏皇族的脸面置于低地任人踩踏么？！ 纵有千百不愿，北冥烈最终还是妥协于西北的‘逼’迫下，拱手送上城池，还将由舞嫔所生，还未过指数之年的十五公主作为新的联姻代替，送予西北。 如此一来，皇后方媚儿就等于没有了一双辛苦养育‘成’人的子‘女’，更是没有了方家的依靠，成了这深宫之中，最为无依之人。 而沐清漪知道这些的时候，不由为那位在凤仪宫独享悲凉的皇后感到悲哀。而她更是不禁怀疑，这背地里，是不是已经开始有某一股力量开始蠢蠢‘欲’动，已经开始在进行着什么…… 事情好像发生的那么自然而然，平日与皇后关系较好的几位妃嫔都不再与皇后来往，几日后，更是传出流言说那些妃子们的宫殿里闹了晦气的东西，妃嫔人心惶惶，个个都生怕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找上自己。 到最后，更是有妃嫔在深夜痛哭流涕的去拜见君王，竟是说出二十年前三皇子母妃病逝，五皇子母妃溺水身亡的真相，实乃为皇后为之，并非天意难违！ 北冥烈勃然大怒，连夜让锦衣卫将皇后从凤仪宫押了出来，带到乾煜殿审问，皇后痛失一双子‘女’，毫无生气的不做言语，见此，当年深知内情的妃子们都众口一致的指认皇后当年有多么毒辣狠心，残害妃嫔毒杀皇家血脉…… 怒发冲冠的帝王下令将皇后打入冷宫，废除其后位，赐其每日掌嘴一百，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