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金丝银眼究极体
下面便是王庭雷、霄、云三位,路飞上去就是每人一个抱拳礼,接着很神秘的凑过去对老三传音说:“我昨天在张师叔洞府门口看见你了!”说完,留下一个你懂的表情,故作神秘的走了。这句话让王庭云一愣,昨天他没去呀?难道是两位哥哥?是哪一个呢?他们明知道自己喜欢若翎,去她那里居然不告诉自己。难道? “怎么了,兄弟,那小子给你说啥呢?”老大凑过来问。 “没,没什么。”弟弟心中有些不痛快。 路飞这句话说的有些阴毒,那兄弟三人中,老三本来喜欢张若翎,结果只会相互猜忌,最终手足之间相互掣肘。 “路师侄,还不过来拜见你张师叔!”张若翎因为刚才的事情也是一肚子气,心里有些心疼这个小男人。 “啊,哈哈美女……只要看见你,宝宝的坏心情一下子就没有了耶!”路飞一脸死皮凑上来,不顾辈分高低说道。 “滚一边去,以后见面叫师叔!”张若翎故作生气,说道。 “尸主?施主?是猪~哈哈” “拍” “哦” “张师叔好!不好,太老气,张师叔jiejie貌似好些,嗯,就这么着,嘻嘻……张师叔jiejie!”路飞继续油滑。 路飞的一番斟酌后得到的称呼,张若翎并没有反对,而是骂了一声:“滚吧,我这里可没什么礼物!”说完,等路飞离开,这个女人眼角湿润了。她恨身边这些人,也厌倦了成天和这种人在一起的生活,如果有可能,也许自己应该离开了,可是又有什么放不下。她真想对着路飞大声说:“走,jiejie带你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纷争,没有杀戮,没有尔虞我诈的地方……”他真的不想看到这个小男人被这些无耻的家伙玩弄,在这里,她什么都做不了,她想帮他,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帮。路飞在她眼中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弟弟,没有心机,势单力孤,却要面对那么多狡诈、无耻的对手。 这些老家伙一个个拜完,路飞的修为在其它弟子面前已经算是最强的了。唯一一个和路飞修为相当的陈介怀的大弟子闫定将在辈分上其实应该算平辈。虽然他要比路飞来的早很多,可是廖远山毕竟是掌门,又和陈介怀是同辈。这一来二去,路飞却要算得上闫定将的师哥。 其他人见到路飞也只有点头哈腰的份,仪式结束后,一个长相俊郎,皮肤白皙,一身白色道服,袖口绣着几朵梅花,上面还有一个类似瘦金体的“闫”子的男子在许多女弟子爱慕的目光中走到路飞身边,用极富有磁性的标准男中音凑到路飞耳边柔声说道:“很同情你的遭遇,路兄,我那里刚好有几个身材超爆,手感奇佳,毛色纯正的绿毛僵女尸,要是不嫌弃,给你送两个过去?刚好既解决了仁兄的个人问题,又不耽误练功,这一举两得的事岂不妙哉?” “哇,这就是阴尸道第一美男,闫定将!” “哦,好帅……” “天哪,我的心……我的心……” 听到此人对自己说的话,再看看对方的表情,路飞可以确定,这个也许才是自己真正的对手。路飞淡定一笑,很从容的答道:“哦,谢谢闫帅哥美意,我那里最近也有几个不错,你要是有兴趣,我们可以交流一下嘛……” 闫定将对路飞的反应显然有些意外,这个年轻人似乎并不像大家看到的那么简单,也许此人将成为他掌门之路的最大障碍! 仪式结束,那些该走的客套一个都没少,表面上一个个也是其乐融融,一片祥和景象。结束之后,那些丑恶的嘴脸便暴露出来了。 “他娘的,廖远山收的这个弟子好像不简单那,老大!”陈介怀一脸郁闷,依然没有从老二里面走出来。 “哼,小兔崽子,别让爷抓住机会,抓住非弄死你!”何常在显然对路飞刚才的挑衅依然耿耿于怀。 “哎,三弟,三弟?怎么回事……” “哥,老三到底怎么了?” “谁知道,自从和那小子说了句话就神神叨叨的,别管他,过几天应该就好了。” “师尊,师尊?廖掌门收徒,你怎么闷闷不乐的?”那位被路飞救过的师妹好奇的问道。 “谁闷闷不乐了……” “小飞,一会儿先不要走,为师还有点事需要交代!”廖掌门一天都是笑容满面,路飞可以感觉到,这是他发自内心的高兴,也说明老家伙对自己也还满意。 “小飞,你随我来,为师有些事要想你交代一下!”廖远山笑咪咪的对路飞说。 众人散去,独留下师徒二人。 “走吧!”廖远山和路飞回去的路走的很慢。 “是不是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路飞沉默。 “从今天开始,你就算是在阴尸道,在这三宗所有修道者面前粉墨登场了!到底这场戏究竟该怎么唱,相信你已经有了盘算。我在台子上面就是个老生,张若翎也只是一个花旦。你究竟是什么,还是一个谜!为师打算给你的尸魁没有得到,不知你是如何看待的呢?”廖远山抛出了一个问题,他想知道,这个黑小子究竟是怎么想的。说句实在话,自己一生充满坎坷,知道遇见自己的恩师,才一步步走到今天。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收一个心仪的徒弟。临到最后,上天眷顾,居然掉下这么一个小家伙,可是收路飞毕竟有自己的目的,对人家有些不公平。 这些天,廖远山也在犹豫,是不是应该把这么重的担子压在这个年轻人身上,自己的行为是不是过于自私?可通过这两天的观察,自己的这个徒弟似乎比自己相像的要成熟许多,刚才面对那些所谓前辈也是柔中带刚,丝毫没有落了下风。 “徒儿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好,有些东西能否得到要看机缘造化。大家都知道我没有得到,反而会引起这些人的忽视,让我更容易在暗处成长。”路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作为年轻人能有这样的想法,为师甚慰。不过我也不会让你吃亏,既然是对我行过了叩拜之礼,我廖远山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呢?”廖远山的最后一句话像是在回答路飞,又好像是在对自己说,让路飞有些奇怪。 “师傅,你要做什么?”路飞有些不解。 “阴尸道有一种道术,在修士死之前吞下一枚化尸丹,就可以把自己变成相同等级的尸魁!魂魄自然进入六道轮回。为师刚好时日无多,这把老骨头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留给你,无论何时,还能与我这乖徒儿陪伴在一起岂不快哉?”廖远山似乎已经决定,对路飞说道。 廖远山的话没说完,路飞已经明白,眼前这位老人是打算用自己的尸身给路飞当尸魁!以廖远山的修为,化成尸魁以后,比起那个尸魁的品质只高不低。别说路飞有一个更好的,就是真的没有,他也绝对不会用自己的师傅来做尸魁,即便他明天就寿元了解。 路飞走到廖远山面前,深情的望着这位身材矮小,带着银色面具的老者,用猛的用双臂紧紧抱住廖远山,良久,道:“师傅,谢谢你,在此之前,徒儿有一个要求,不知可否答应徒儿?” “嗯,说吧!” “您能不能把你的面具摘下来,让徒儿看看你的真容。路飞这句话没有丝毫其它意思,只想知道这个慈祥的老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不愿有一天想起自己的师傅时,只是一个面具。” “也罢,既然徒儿不嫌弃为师的容貌,那就看吧,只不过为师的真容有些丑陋,你要有心里准备!”说完,路飞感觉廖远山揭掉廖自己的面具…… 路飞本来已经有一定心理准备,结果当自己看到廖远山那张脸时,依然有些震惊!那张脸不是丑,是一种恐怖,五官扭曲,面部到处都是凸起和塌陷。两只眼睛也被凹凸不平的脸挤得连形状都很不规则。路飞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唐突,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隐私,可他却自作聪明,用这种方式伤害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师傅,路飞哭了,他知道,为了这张脸,师傅一生吃了多少苦谁都无法体会!
“师傅,对不起……嗯,我不该~我好任性,你真的很伟大!嗯……嗯嗯” “好了,哭什么,你看师傅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我当年也恨透了自己的父母,恨透了这个世界,同时还有所有嘲笑和那些冷酷的人们。如果不是遇到一个好师傅,也许我早已经成为一个杀人恶魔,被乱刀砍死,最终落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廖远山似乎陷入了回忆中。 “我并不是这个星球的原住民,我的家乡在土圣星,那是一个七级星球。我出生在一个奇怪的山村,那里的人都和我一样。我们被外面的人称为“鬼面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听村里的老人说那里之前并不是那样。都是因为族中出了一位神仙,现在想来,此人大概和我们这些人应该差不多。不知是什么原因,也许惹了仇家,来到村子里,给全村都下了毒咒,所以从此以后所有族人都是我这种鬼面。我自知时日无多,也许此生再无可能,如果有一天,你能路过这个星球,或者可以看到他,就把你的尸魁带上向那个方向拜上几拜,我就知足了。” 廖远山并没有说出要路飞为自己或村子里的乡亲做点什么的话,可路飞知道,只要这位老人认他路飞一天,他就绝不会推辞,相信总有一天,自己会去土圣星,找到师傅的村落,完成他没有说出口的遗愿。 “好了,为师这张老脸你也看了,好在还没有被为师吓跑,哈哈……”廖远山边说边带上那个银色面具,接着说:“过两天我会向外宣布,我打算闭关。然后做好前期准备之后,就可以开始化尸了。完全化尸需要一个月时间,记住,在此期间一定要按照为师的嘱咐做,否则到时候品质不达标,我这把老骨头可不答应……” 话还没说完,路飞就用手遮住了廖远山的嘴,用很认真的口气说道:“师父,别说了。你还是把你的这把老骨头收好,讲真,徒儿还想多看你蹦哒两天呢……” 听到这,廖远山显然有些急了,焦急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说不听呢,掌门大比近在眼前……” 路飞不再解释,而是直接从身上变出一个满身红毛,银色眼球,双眼中带有金色丝线的小尸魁来…… 空气有些凝固,廖远山颤抖着看着眼前那个小家伙。路飞知道,面具后面那两只眼睛一定睁得前所未有的大。 “呵呵……怎么样,师傅,徒儿这小鬼头比起你这副老骨头如何?嘿嘿……”路飞一脸卖弄之色。 “我滴个老天爷,这不是传说中的究极体吗?居然还是极品!看~这眼睛里面还有金丝呢!小飞,这东西可千万不能让那些人知道,真的,要不是我一个快死的人,说不上我都会动心的……哎,没想到这辈子值了,居然能看到品质如此高的天尸魁,这东西绝对不是此界之物!小飞……”刚说到这里,那小鬼头不知为何,又突然发难,飞起来一口,直接命中廖远山的脖子,然后开始咕咚的喝起来。 路飞见状,一把撕住小家伙的耳朵,喊道:“哎,小鬼头,不行……” “哎,小飞,别,你说说,我今天有幸能见到这小家伙也是福气,让他吸两口也无妨,再说这……就当见面礼吧~”廖远山一脸幸福,乐呵呵的制止道。 廖远山虽然这么说,路飞可不能这么做,这小鬼的胃口大着呢,上次被吸之后,路飞感觉现在都没缓过来,一直服用给自己新近炼制的补气养血提神的丹药,就这,还不好意思和别人说,生怕人家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