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国库券的实名制
这当然要多花费一些功夫进行冶炼,期间也有人拿一些假金,恩,也就是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铜锌合金,这玩意的质量密度和外形都太像真金了,铜锌合金这个名称就知道其价值不大,虽然制作复杂,但是你架不住这样的投入产出比啊,好在古代没有什么化学的系统教学,不然的话。 当然了,按照长老们指定的牌价,铸币厂的利润是惊人的,毕竟铸造出来的东西直接就是钱,直接就可以拿去花,而换到的金银也可以保值,有着无数金条储备的长老们得到了最大的信赖,他们只能传说,长老们打下了李自成的老营,里面藏着满满一山的金银。 这也是在全面的信息总结后,得到的最佳路线,后世的穿越小白们喜欢该高炉,炼铁种田,但是不考虑产品销路,不考虑老百姓是否买得起你织的布匹,不考虑许多乡村的穷人穷到小孩子在成年之前都是无论男女光屁股的事实,居然让他们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可以种田成功,以一个小城市而成天下巨富。 财富的转移从来没有秘诀,没有一个让普遍富裕而没有后顾之忧的中间阶层,你生产的产品谁去消费?老百姓穷到穿不上衣服,难道是因为没有纺织机器?难道不是因为财富被聚集到了少部分人手里? 当然了,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无论是大儒还是大v,都是来告诉你,你要努力,你要鸡汤,只要你努力,被我快乐的剥削,忠心的将土地投献给我,你下辈子,就可以投胎了,你下半辈子就可以发财了。 李向前说道:“民法典的各种细节需要补充,起码这个继承法,我觉得有些挠头,起码这个妾的身份,是有些难办。” 梁存厚说道:“总有人是妾生子,想着改变世界的。” 李向前摇摇头,说道:“有个说法,说那些大家族村庄旁边的池塘里面,都是无数无数的女人和婴儿的骨头,都是男人死后,财产被族人吞并后,杀人灭口而已,别的不说,清末的时候,有个名妓,赛金花,就是十三岁的时候嫁给当时快六十的老状元,后来生了个女儿,老状元嘛,虽然屁能耐没有,这个本事还是不小的,但到底年纪大了,老洪哪里满足的了她,死了以后,还是很恩爱的,留下了大概几万两的银子,状元嘛,本身就是办事不成,但捞钱凶狠的人物,但这人死后,赛金花就只能乖乖的将遗产交给洪家,自己重新去做妓女,最后跟了个德国人,一个女人,害怕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原本的状元家的女人,都只能如此保命,不然的话,呵呵。<>” 梁存厚说道:“看来,我们大家对于妇女保护的认识还是不错的。” 李向前说道:“国家的未来是母亲们决定的嘛。” 事情没这么简单。 正如宣传把脚放开的人,最后女儿还是得裹脚,宣传嫁女儿不要给那么多彩礼的人,只能凑钱嫁女儿一样,指望政府几道命令,派几个人下去,没有一个强有力的组织,就想着自己的命令可以执行,呵呵。 执行你的命令,总要有好处吧,哪怕你是在一个地方打工,如果一个工作不给提成,只怕也是干的没有积极性吧。 何况是得罪人的事情,大明朝到了最后,不就是只以为皇帝发个圣旨,臣民服从,天下太平,实际上出了帝都城就没有了任何管制力量,不说别的,终明清一代,连个继承法都难以实行,大宅门里面,除了门口的石狮子是干净的,里面隐藏了多少污秽事情? “说起来,朱家的事情要开始审问了吧。” 李向前听了,神秘一笑,说道:“事实上,已经妥了,基本上孔家和朱家,本来是有人想说和,但是我们怎么可能让他们和起来。” 梁存厚一笑,说道:“太阳报非常精彩,很精彩嘛。” 李向前说道:“没办法,大明朝的老百姓,和21世纪的老百姓其实撸点和爽点都差不多,他们也知道,上层人物非常脏,也有很多歌谣等等,毕竟这个时代的优越生活,都是拿人堆积出来的,你知道,我最近看旧时空的几本书,是清亡国后,里面的太监和宫女写的回忆录,里面描写的事情,可没有那些宫斗小说里说的那么美好,而是赤果果的剥削啊。” 梁存厚点点头,说道:“其实还是承袭了明制,这一点必须承认,我还是询问过几个以前宫里的老人的,崇祯是个急脾气,但是身边没人啊。” “还是那个问题,除非是极度压抑,如同民国时代的黑暗那样,才能爆发出的理想者,大多数人跟随一个组织,看的是好处,才不管你是大明皇帝,还是吃他娘,喝他娘,闯王来了不纳粮的李自成的,你们也知道,李自成可不是疯子。” 对国库券的发售已经开始了,但这个开始还是很波澜不惊的,对大多数百姓来说,交给朝廷的钱,不被掳走一半已经是谢天谢地的了,嗯,其实大头都被中间的小官吏们捞走,但是架不住坏名声是皇帝的啊,而在那个开在西单的农行,本来是专门作为兑换点,这里的金子不但品相好,价格居然也很亲民,虽然很艰难,但是不少的地主老财来到帝都,就是为了兑换这些金条子的。<> 最开始的时候,也不求所谓的销售成绩,这个时代,大户人家更喜欢把钱存在某个铺子里,每年得到一笔分红,就已经满足了,这也是最多的模式,至于小商人被逼迫过甚后,咬咬牙投献给某个大人物,将利润干股奉献,而逃避国税,更是司空见惯的。 哪有国家考量之下,给予的利息,其实不高。 中国曾经为了挽回危机,把国债利率搞到了14%的天量,那已经是旷古烁今了,不高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在3%到4%之间,本质上的保值压力不大,但是在这个时代却是难得一见,这种以国家政权保证回报的利率政策,还真是没有听说过,皇帝什么都有,居然也借钱,难道不会赖账吗。 所以,绝对不能强制性的开始。 而长老会太高端,而缺乏根基的问题也显现出来,对基层,他们基本上难以去影响,几乎只能管到派出所或者居委会一级,而只能勉强维持。 “你知道,我读过许多党史,最开始的时候,我党的宣传和工作几乎难以开展,于是就只能干起劝说小妾离婚,进步青年逃婚的把戏,原因不是因为大家不想干一番大事业,而是因为人性的堕落啊,就好比解放的时候,其实我党还不是什么真命天子,非得**第十一位元帅,常凯申元帅派来的还乡团进村杀人,才明白利害,所以,宣传工作嘛,就是这样,告诉他们实话,说这个国库券是好东西,是没用的,如果强制摊派的话,我敢打赌,肯定有赌性大的人赌一把,先是散布小道消息,说着国库券是要黄了,之后就三折,五折的开始收,呵呵,当时的国库券就是这么玩的啊。” “但是这样,几乎没人会来买的,我们不多宣传,而老百姓根本不懂这里面的关节。” 李向前一笑,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其实一直在做啊,起码无非是为了做事,看过一部老电影,当幸福来敲门吗。” 赵佳人忽然想了想,说道:“你是说那个黑人演的?” 李向前说道:“仔细想想看,里面是什么情节,穷人男主,艰苦奋斗,最后,依靠的是什么工作取得了成功?” 赵佳人微微一笑,说道:“金融。” 李向前说道:“什么样社会进行什么样的宣传,金融家们掌握了各种公司后,自然不会放过文化公司,他们喜欢屁民们去赚钱消费,让他们赚钱,于是就搞起来对他们有利的文化内容,在好莱坞这样被华尔街渗透的地方,你见过哪一部电影真正的敢黑银行家们不是好人的?”
“呵呵,又是电影你不会是借着这种借口,天天往那几个小妮子家里钻吧你。<>” 李向前一笑,说道:“你看,我现在可是要马上离开帝都,趁着新年去巡查了,而且是孤身一人,你也不说我点好的。” 赵佳人不乐道:“咱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女人在这个时代命运不就是这样吗,有时候和她们聊天,她们也会哭着说起各种惨事,最惨的时候,妓院老板只需要给几个馒头,就可以把养大的女儿送进去,美其名曰报恩粮,嗨,谁知道你是不是趁机去河南做坏事!” 李向前一笑,说道:“这不是安阳的甲骨文被找到了吗,我赶紧过去啊,当时那些汉jian,可是一块钱一块儿的卖去外国,发财的那几个人还跑去台湾,回过头来嘲笑中国人贫穷,那不是墓地,或者什么遗迹,而是一座城市大小的商代旧都城,里面可能还藏着各种宝贝呐,安阳的后母戊鼎,可是咱们很重要的文献资料。” 后母戊鼎,商代文物,价值连城,可以说为了那鼎,当地的村民在日本人的枪口下死了多少人才抢下来的东西,也就是那个宁可交给日本人,也不该留给支那人啊的后母戊鼎。 甲骨文这东西,虽然是以安阳为多,但是实际上,从郑州,到信阳,各地散落极多,当地农民以为是龙骨,药材,经常拿去煮粥,被糟蹋多多,而被发现后,由于当时正是战乱,被日本人以及外国人半买半抢掠走不知道多少,这些东西,想买回来,无不是要花费一个天价。 能在这个时代就想办法找到了这些文物,李向前觉得自己有义务保护起来,同时,卢浮宫建立起来,将从海外所得的文物集中起来,让后世的人看到,是某某人在某地,屠戮土著所得宝物,也是扬名后世的好事儿。 当然了,他们看重的不仅仅是文物,还有这些影响力。 后世的中国,遗失的各种著作太多,往往只有一个书名,被记录起来,但本书已然遗失,连山,归藏就不说了,各种文字的起源,都可以算作是中国文化最核心的解释权,却是很多时候落在了那些儒生手里。 打个比方吧,圣人说过一句,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但毕竟以德报怨这句话是出现在了圣人的话语里,于是,就被当做了武器,有大多数时候,有人受了委屈,被人欺负的时候,我们的儒生就会跑出来,说,你要有德行,要以德报怨,现在,还不把钱都交出来? 话语权的旁落,使得国家政府机构难以行使权力,崇祯想过振作朝政,那就必须有钱,而最有钱的盐商大商人,那是一分钱的税金都不肯去缴,而是养着一群东林党,用与民争利的话语攻击皇帝,这就和后世的时候,多少大v说的,国进民退,tpp起来了,中国就要灭亡啦差不多,实际上的意思是,我要钱。 最可笑的是,同样是一群人,美帝美联储加息,中国要灭亡了,美联储降息,中国还是药丸,简直就是精神错乱到了极点的物种。 李向前说道:“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帝都里厮混的文人不少,还是有些名人,起码我和王夫之谈的不错,他也对于今人读死书,不肯睁开眼睛看世界的事情很不满,实际上,这个时代不少人都这么觉得,只不过缺人去提点啊,当然,好在是,还是有些人愿意出去看看的,起码我知道,明年过完年后,预备坐船出海的人,就开始多了啊,嗯,我也得给那些人找事情做了。” 赵佳人说道:“同时,还可以把话语权拿到手。” “对,我渴望的看着,当一个儒生在那嘴炮的时候,我们来一句,你这话是错误的,我有证据!孔子算什么啊,孔子的祖宗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