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交易罗昊
高副司令没等郝剑把话说完就一把推开了他： “你别恶心老子了，什么叫你就服老子啊？ 要不是老子四十年前救过你小子，以你‘磨剑营’创始人的身份会这十八年来会这么给老子面子？ 你服老子还敢拐跑老子的兵？ 你他娘的从别的军区抢人就算了，可你把手抻到老子这儿，连招呼都不打就抢人，完事让上面给老子下个通知就当完事了。 说说吧，这件事你该怎么给老子一个交待？” 罗昊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罗半年前郝剑把自己从军校带进‘磨剑营’居然没有通过蓉城军区，看现在高副司令正向他发难，不由的心里暗叫痛快。 “高老哥，您就放过老弟这一次吧！”郝剑满脸陪笑着解释。 “老弟这当年也是无意中才发现的罗昊，就起了爱才之心，可一打听是您手下的兵，是您保送进军校的，想到要人也不敢和您说啊，我就……” 高副司令不等郝剑说完就气的拍起了桌子： “你他娘的就怎么样啊？不敢明要你就暗拐啊！ 口口声声平时叫老子老哥，你就是这么把你老哥我放在眼里的？ 对了，老子差点忘了‘磨剑营’是什么地方啊？ 你郝剑在军委首长面前多大的面子啊？你郝大队长怎么会把我这样一个副司令放在眼里啊。 你郝大队长平时看上个人从来都是生抢的，各大军区司令哪个拿你有办法啊。 我们平时谁想主动把人送你那，让你帮着给训练训练倒是得看你的脸色了。 可你知道不知道？罗昊是老子特招的兵，你打他的主意就是不行，你今天必须给老子个说法。” 郝剑看高副司令是真的发火了，心里也知道是自己伤了这个老哥哥的心，正不知道该怎么解说时。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传进了小刘的声音： “高副司令，可以给您和两位首长上菜了么？服务员都等了一会儿了，我刚才让他们先准备齐了再上，现在已经准备齐了。” 高副司令这才坐了下来朝门外小刘说道：“让他们上菜吧，另外你去把我今天带来的酒给拿进来。” 说完也不看郝剑和罗昊，显然是不想服务员上菜的时候听到不该听的。 等了十多分钟服务员把菜送了进来，回锅rou、毛血旺、宫保鸡丁、水煮鱼、夫妻肺片、锅巴rou片外加一道金牌麻婆豆腐，都是“陈麻婆豆腐”的招牌菜品。 随后小刘也把三盒酒送了进来，是500ml双瓶装的国五液陈酿。 高副司令把要开酒的小刘打发了出去，拦下要倒酒的罗昊，亲自打开酒瓶倒了三大杯。 郝剑和罗昊忙各端了一杯。 高副司令自己端了一杯酒看向郝剑和罗昊： “既然今天说是请你们俩吃饭，那咱们就先碰一杯。 小罗昊你自己随意，不要管我们两个，我和郝剑边喝边说你的事，你不要插话，这家饭店菜还不错，你多吃点。” 三个人碰完酒后，罗昊要再续酒，被高副司令一把给夺过了，只得讪讪的坐回了自己座位上去。 高副司又给自己和郝剑满上： “郝剑，我知道你的事我不该多问，你成立的‘磨剑营’军委受意过可以从各大军区直接招人的。 四十年前在移址前的这家饭店前，我救过当时是乞丐的你。 前几年这家饭店的老店被烧了，我今天特意请你来移址后的这家饭店吃饭，并没有要挟恩图报的意思，就算有恩你也早报完了。 自从十八年前你成立了‘磨剑营’后，我手下的兵没少往你那儿塞。 你每次都二话不说的痛快接收，比起别的军区来我们军区算是最好的了，老哥哥我知道你是冲我的面子。 可罗昊真是我最看好的兵，是我亲自特招上来的，我是怕他在你那儿有个什么闪失啊。” 罗昊在旁边听的简直不可思议，他没想到郝剑还有这样的过去。 郝剑听高副司令这么说也感动道： “高老哥，你不要说了，四十年前我只是一个乞丐，要不是你老哥救了我并收留了我一个月，我可能就真活不到今天了。 你对我的恩情我是报不完的，我成立的‘磨剑营’和军委之间的事恕我没法开口和你多说什么。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老哥开口，你想让谁进我那儿都可以，我的‘磨剑营’除了我没有别人可以插手管理。 我知道你担心你手下那些进了我‘磨剑营’的兵在训练时有什么闪失，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你的兵我会格外对待。” 高副司令听郝剑这么说也是满情感激： “老弟，有你这句话，老哥我就放心了，不过你也不要区别对待我手下的兵。 我既然送你那了就是让你给帮着训练的，你放了水我倒是是不愿意了。 我担心的是小罗昊啊！ 我听那几个月前我手下从你那回来的兵说了，你对他的训练和别人不一样。 罗昊是我亲自特招的兵，我不希望他在你那出什么事，你能不能把他给我还回来，就当老哥我欠你一个人情了。” “老哥啊，我有自己的使命，原谅我不能和你具体说怎么回事。”郝剑听高副司令这么说，神情很是为难。 “我一直在找一个传人，罗昊是最合适的人选了，我要他跟我十年，我和军委有过约定，再有九年半我就要解散‘磨剑营’了，到时候罗昊有他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勉强他做什么。” 郝剑说完还冲听着满目狐疑的罗昊说道：“你自己吃饭，先不要说什么，我们一会儿说完你再表态。” 高副司令听郝剑这样说，也知道牵扯到自己不该问的事了，但还是气不过郝剑这么不给自己面子： “老弟，我知道你有大本事，你和上面的事我不该过问，但全世界这么大，难道你就非得只能看上罗昊？” 郝剑这次确坚决的摇了摇头： “老哥，除了罗昊的事，我什么事都会给你面子，可就是罗昊不行。这十年他必须要跟着我，这个世界上谁来说情都不行。” 高副司令仍然不死心：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罗昊到底现在在你‘磨剑营’里是什么地位？他又算是谁的兵？” 郝剑听了笑道： “老哥，你别给我埋坑，‘磨剑营’现在在我眼里只有五个半人，我和我手下四大教官算五个人，别人都是暂时在我那特训的。 自从找到罗昊后，我以后也不会再到各个军区抢人了，我已经把罗昊看成我唯一的传人了，所以我说的五个半人的那半个人就是他。 罗昊只要答应给我做徒弟，我‘磨剑营’以后就是六个人了。 而且现在我已经把罗昊提成我‘磨剑营’的教官了，而且他有做教官的资格。” 高副司令碰了碰郝剑的杯子自己一口干了，等郝剑也喝了后再给两人续上，接着问道： “你既然这样说，那罗昊的前途问题怎么办？你让他跟你十年，十年以后呢？” 郝剑笑了笑： “老哥啊，我还能亏待的了他？ 他想要什么军衔，只要他能给我当传人，我都会给他办到。 他现在十八岁就是中尉了，以他这次在‘西南神箭’帮公安和你们军区特战队参加缉毒剿匪行动中的表现，我准备回去给他授上尉衔。 十年后什么样子，我想不要我说了吧，到时候还愁他的前途问题么？ 再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他现在是我‘磨剑营’的教官，我就算是给他我手下四大教官一样的上校军衔也可以，你要是想看一个十八岁的上校我给你制造一个就是了。” “人比人气死人啊，别人要在部队想往前走一步，要么是拼军功，要么是往死了熬资格。”高副司令听的咧了咧嘴。 他这儿倒像是坐火箭一样快，我也知道这都是他自己凭实力挣来的，我也不反对。可你想过没有，他现在毕竟是我们军区的人，我怕下面会有议论啊。” 高副司令说着还看了看罗昊，罗昊倒是一服无所谓的样子。 郝剑不以为然的讥笑道： “哼，我管别人怎么看，不要说这是他现在自己挣来的，只要他愿意跟着我，就算他没有成绩，他开口要我都会想办法给他，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眼红就让他来找我。” 高副司令无奈的苦笑：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问题了，谁敢去找你理论啊。 对了，我再以咱们私人交情和你打个商量做个交易。 你也说了他是你那半个人，我要你同意一年要让他在我军区呆半年。 他现在不是你那儿的教官么？你让他一年抽半年时间给我带带兵，这是我的底线了。” 说完不等郝剑急眼，就按下他威胁道： “你先别急，你既然这么看的上他给你当传人，你应该知道他参军的具体情况。 你要不同意我这个交易，那我就回去给他后院烧烧火，到时候你恐怕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说过还冲罗昊连使眼色。 罗昊会意过来，连忙配合道： “高副司令啊，我本来就舍不得离开咱们军区啊，是老头他半年前强行把我拐走的。 要可以的话，我是一天也不想在他手下呆了啊，您赶紧解救我出苦海吧。” 说着还故意假装挤了挤眼睛，可半天也没挤出一滴眼泪。 高副司令看罗昊这么上道，给罗昊挑了挑大拇哥，得意的超郝剑嘿嘿直乐。 郝剑看这一大一小在那好似事先套好了的玩自己，也是没有了办法。 他坐在那想了半天，抓过一瓶酒一口气灌完，然后瞪着通红的双眼气呼呼的吼道：“成交！” 随后高副司令就和郝剑具体商量了一会儿，确定下了以后罗昊每年一月、二月、六月、七月、八月、十二月呆在蓉城军区当教官，其它六个月跟着郝剑到‘磨剑营’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