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心血来潮去派对
邦思总裁办公室里,阳安驰一挂下电话,立刻拨了内线,把丁贝贝叫进办公室。 “总裁,你找我?” 丁贝贝端了杯咖啡进来,放到阳安驰的面前,退了两步,等候命令。 “今晚上有什么行程吗?”阳安驰问,眼睛却一直盯着手中的文件,审核通过后在后面洋洋洒洒的签上名字。 “今天晚上八点您和周行长有个饭局。”丁贝贝心存疑惑的回答,她半个小时前不是刚汇报吗?难道总裁那么快就忘了?这可不像他啊! “那殷甜甜那边呢?” 丁贝贝先是一愣,然后回答:“今天是殷小姐的生日,她的邀请卡很早就送过来了,不过已经P掉了。” 阳安驰闻言,抬眸,目光犀利,丁贝贝在心里打了个哆嗦,内心在犯嘀咕,不就是他亲自PASS掉的吗?难道这也忘了? “推了和周行长的饭局,安排一下,晚上我要去参加殷甜甜的生日派对!” 丁贝贝颔首,退了出去。 殷甜甜的生日派对在英格拉酒店举行,这是一个小型的精品酒店,可是在当地却是赫赫有名,餐厅以高档新潮的西餐为主,一级厨师的精心作品,口味独到,样式精美。 酒店是以壮族的民居装修风格为主,还在古朴中融入了些现代感,精致优雅,古色古香的环境把怀旧的氛围掌握得刚刚好,近年来很受一些名人青睐。 “没想到,殷甜甜还挺有品味的嘛!”一下车,看到这个酒店,秦淑敏忍不住夸赞。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啊?庸俗!”程锦焱是逮着机会就数落秦淑敏,要是没机会也要创造机会,反正只要秦淑敏生气,那便是他最大的乐趣,乐此不疲。 “甜甜是真会选地方啊!这里可真漂亮!”沈曼懒得理会他们,自己欣赏着酒店的装修风格,反正她早已习惯了这二人一碰面就闹腾。 “沈曼,你还不知道吧?甜甜的mama是壮族的,所以啊,这壮族特色的酒店自然很中她的意!”程锦焱说。 “哦?甜甜的mama竟然是壮族的?可我看她很像混血的,那她的爸爸……”沈曼第一次见到殷甜甜时,就觉得她美得像个洋娃娃。 “她爸爸是正宗的中国人,汉族,不过她的奶奶是俄国人。所以,她身上有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 “那她爷爷呢?” 秦淑敏的问话立刻遭来程锦焱的一计白眼,“中国人!” 派对上果然都是一些名人,那些电视里的熟脸现在就活生生的站在面前,秦淑敏不时激动的摇着沈曼的胳膊。 “曼曼,你快看!周芜啊!好帅啊!” “那个……那个汪茗,传闻说她整过容呢!可是还是好漂亮啊!” …… 沈曼表示很无奈,要不是她死活拉住秦淑敏,恐怕派对上的明星早已被她都sao扰个遍了! “秦淑敏!你能不能收敛点!丢死人了!”程锦焱鄙夷的说。 他们三人一出现,本来就引来很多目光,且不说程锦焱的身份本就容易引人瞩目,沈曼出众的美,更是走到哪都能吸人眼球,而今,再加上秦淑敏的聒噪,想不让人注意实在是难。 “好了!你们就别吵了,快看,殷甜甜来过来了!” 沈曼话刚落下,殷甜甜已经走到他们三人面前,笑容满面,大概已经喝了点酒,双颊红彤彤的,非常可爱。 “你们总算来了啊?” 沈曼也笑着递上礼物,嘴上说道:“生日快乐!” 殷甜甜接过礼物,开心得像个孩子,“谢谢!谢谢!他们一个个家伙都只知道来蹭吃蹭喝!只有你记得带礼物!”说完,看向程锦焱,假装生气的问:“你的呢?” 程锦焱摆了个很酷的站姿,豪迈十足的像个暴发户发话:“今天的所有开销算到我头上就行了!” “程少果然豪气!”一个阴冷的声音插了进来。 所有人都一听到这个声音都反应不一。 殷甜甜是兴奋的迎上去,“安驰哥,你怎么有空来?早上丁秘书打电话过来还说你不能来了呢!” 程锦焱则不屑于看他!目光落到面无表情的沈曼脸上。 同样盯着沈曼的的眼睛来自于阳安驰,他嘴上回着殷甜甜的话,眼睛却不曾从沈曼身上移开。
觉察到气氛的诡异,殷甜甜笑问:“怎么了?锦焱,安驰哥,你们见过面了,我就不介绍了!” 殷甜甜把沈曼拉到跟前,笑嘻嘻的对阳安驰说:“这个美女我必须介绍!她叫沈曼!是我新交的朋友!” “沈曼,这位呢,是邦思集团的总裁阳安驰!”后面的话,殷甜甜凑到沈曼耳根前,用耳语的声音说:“他就是我要给你介绍的男朋友!怎么样?正吧?” 沈曼强装的镇定瞬间瓦解,耳根微红,不知如何是好! “你好,沈小姐!”阳安驰淡语轻言,儒雅绅士的伸出右手,好像他们就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沈曼踌躇了几秒,才缓缓伸出手去,应付性的与他握手,他的指尖冰凉,只一瞬,刺骨的凉意便侵蚀她的全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幸好这时一个胖嘟嘟的中年男子过来与阳安驰打招呼,沈曼这才有借口逃离,转身时,程锦焱和殷甜甜早已不在,甚至连秦淑敏也不见了踪影! 真是一群不讲义气的家伙! 沈曼气呼呼的从托着托盘走过她身边服务生手里拿起一个高脚杯仰头一饮而尽! 酒精下肚才觉得喉咙辣辣的,然后一个劲的猛咳,咳得肝肠寸断! “不会喝酒,你还逞什么能?” 阳安驰冷冷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沈曼吓得刚刚缓过来的身子再次呛到。这回是鼻涕眼泪都跟着咳了出来。 阳安驰摇摇头,从左胸的西装口袋里抽出手帕递给沈曼,沈曼看了看那张漂亮的丝巾手帕,实在不忍心用来擦鼻涕,摆摆手说不用,然而,咳得更加厉害。 阳安驰的耐性已经用完了,二话不说,一手扶着沈曼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丝巾旁若无人的帮她擦脸。 沈曼的大脑失去了运转能力,像个木头人似的任由着他摆弄,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相反的,力道很重,就像是在惩罚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若不是那丝巾材质柔软,沈曼的脸上恐怕要被他搓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