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仙侠小说 - 帝尊,我缺心眼儿在线阅读 - 第四十章:不解之缘

第四十章:不解之缘

    再者,这位古神的神力深不可测,曾也是天地共主的第一任天帝。

    不知因为什么禅位后,就退居到了三十三天的三清境内,担了个东君的位子,掌管着仙神册录,不再问世事。

    不过,真是想不到,这般年轻的男子竟是后时口中的爷爷,做兄弟也不为过吧。

    这应就是,所谓的人不可貌相了,想她一直以为,后时的爷爷,怎么也得是个老头模样,未成想竟是这般年轻,她不自觉的抬头看向身旁一身银袍的上清,心下又是一叹,神仙中的神仙,老不死中的老不死,也就非这两位莫属了。

    南柯还未细看两眼,伞面便被上清压了个严实。

    看着走近的浮昰,上清压着伞面的折扇一收,转着扇子指了指不远处被众仙:“你确定你不是因为看热闹,顺便来找得我?”

    浮昰讪讪的笑了笑,诚然,他却是来看热闹的。

    不远处的花牡丹与后时,再次一言不合打了起来,整个天地云霄台可谓是热闹非凡,后玄也不扎堆听八卦了,跑去劝架,后卿上神与狐时上神不知去了哪里,许是又去约会了。

    后时怎么也是个神君,承袭了狐时上神的神力,动起手来,也不是玩玩的,花牡丹就是个泼皮,完全天不怕地不怕,这一架打的还是很可观的。

    文曲星君抱着酒壶带头拍着手,连连叫好。

    只是,叫好了没几声,便被一声唱诺残忍打断:“天帝陛下,驾到~”

    整个天地云霄台在平静了片刻后,一众凑堆看热闹的群仙在一瞬间均都跪倒在地:“恭迎天君。”还傻站着的文曲星君被一黑衣仙君拉着跪下,一身明黄的老天君龙驾去而又返,着实是吓了群仙一个大跳。

    但是,再怎么跳,也只能在心里暗暗的跳。

    南柯自是也跟着了跪了下来,她看了看身旁站着的两位金光闪闪的大神,长叹一声,深深的觉得,这九重天上真是毫无意思,动不动就下跪,动不动就行礼,真是索然无味。

    想到此,她砸吧了砸吧嘴,突然想吃长安街东街老巷子,老孙头的烤红薯了。

    正在想的出神,天君也已经安稳的落座在了紫金龙椅之上,挥了挥手,让一众的群仙起身,这才沉着嗓子,肃着脸道:“今次去而复返,乃是因为昊琼上神的婚事。”

    天帝这话一撂出口,天地云霄台直接消音静止了,唯一的声响,便是不知是谁桌子上的酒杯滚落到了地上,青铜玉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南柯觉得,若不是因为上头端坐着那位是天帝,下头早就鸟兽人散了。

    在座的群仙,纷纷默不作声,尽量的减低存在感,且不说这九重天,这整个仙界神界,甚至于这整个天界,谁不知道天帝的小女儿昊琼上神,三十万多万岁还未找到夫家这事儿。

    以天君的性子,既然现在提起此事,自是想好了婚配的人家,而且应还是在这宴席之内。

    一想到此,天地云霄台一众适龄未婚与适龄已婚了的男神仙们,纷纷绷着那根儿弦,生怕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被天君瞧上了。

    那昊琼上神的脾性,可不是个好想与的。

    那娶回了家,还能过日子吗?!

    天君端着妥妥的范儿,目光严肃的将台下的群仙扫了一遍,最后将视线定在还在捋刘海的后时身上,后时一边整理自己的仪容,一边狠狠的瞪了一眼不远处的花牡丹,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泼妇,嫉妒他长得比她美不说,竟然还想拿球砸他!

    那临到面门的花球,若不是他反应敏捷,定是得毁容了。

    他就是娶个母老虎也绝对不会娶她!

    复又想起前些日子被关的禁闭,后时就气打不一处来。

    天君坐在上座,仔仔细细的端看了一下自家女婿,越看越觉得欢喜,深然认为不愧是后卿上神与狐时上神的长子,这风姿样貌,在整个天界也是少有的了。

    他暗自轻咳一声,掩下嘴边不正常的笑意。

    身旁随侍的文昌仙君,眼力劲儿的将拟好的赐婚圣旨,递给了一旁的仙官。

    仙官接过,一道旨意念了下来,天地云霄台再次安静了片刻,只是这个片刻,相比起之前的片刻稍稍的长了些,接下来,便是此起彼伏的低声呼气声,群仙松了口气的同时,均都将同情且幸灾乐祸的目光,大量的投向了,僵在上座的后时神君。

    看着起身前往高台领旨的后时,众仙无不感叹。

    后时神君正是栀华玉树般的年岁,仅仅四千多岁,便已是神君的阶品,虽是注重仪表了些,但也是不少仙子们的梦中情人,现下一道旨意下来,与那昊琼上神凑做一堆,想想都令人同情万分。

    “昊琼上神?”这名字怎么有几分熟悉呢?南柯转着手里的梵音伞,穿过重重的人影,看向高台之上,正拿着金黄色的卷轴,身形僵硬,面色也很僵硬的后时之时,转着梵音伞的手微微一顿,这才想起这个昊琼上神是何人。

    她有些吃惊的道:“不会是琼夫子吧!”

    听着她小声的嘟囔,浮昰微微屈着身子:“什么琼夫子?后时什么时候与昊琼搭上边了,我这个当爷爷的竟然不知道,真是个不称职的爷爷啊。”

    南柯抬了抬伞面,看着这位自称不称职,且很是年轻的爷爷,经她那么仔细看了好一会儿子,还是未看到他有任何愧疚的意思,一张俊脸上,很是清晰的写着一个大字。

    那就是‘八’。

    不等她开口,他又道:“你应是南柯吧,后时经常向我提起你。”南柯还在组织语言,想如何将昊琼上神的事儿,跳过去,正自想的忧愁,未成想,这位话题转移的那么快,世上又不知道多少个南柯,但既是后时提起的,那定是自己没错了。

    她点了点头:“想来应是。”

    浮昰挑眉笑了两声,往她跟前又是一凑:“那小子,前些日子给你的画像,你赏玩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