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我哥哥又怎么样
听到季凉言这么说,景薄年微不可觉的愣了一下,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苦楚,本想伸出去拥住他的手,却还是强行改了动作,用力将他推开。 “我本来不想来看你的,”他看着一脸错愕的季凉言冷冷开口,“可是你嫂子说想见你一面。”说完,满是宠溺地转头看向呗那。 “是啊,”呗那点点头,望向季凉言,被加大力度牵着的手生疼。啊年,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我们刚结婚你就住院了,做嫂子的怎么能不来看你。”呗那很大声地说着,语里挑衅意味十足。“不过,你哥也真是的,我都说要来好好看看你,顺便问一下你,为什么要…自杀好开导开导你了,他还硬是要出去度蜜月。要不是我坚持,估计现在都已经在飞机上了…”表面做出埋怨的样,心里却笑开了花。季凉言,被撕开伤口又捅刀子的滋味如何?竟然敢和我抢爸和薄年的爱,真是自不量力。 呗那的话让景薄年的眉头失去控制地皱了起来,牵着呗那的手越来越用力,似要将她的骨头捏碎,警告的意味越发明显。眼角的余光悄悄地飘向季凉言,满是担忧,生怕他承受不住又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可季凉言的反应,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从景薄年开口说话到呗那接话,季凉言都没有反应,嘴角始终挂着淡淡地笑。直至呗那说完,他才动了动被景薄年甩开后就一直僵硬着的手指。 “是这样啊,那,真要谢谢你了。”说着,笑意更甚了,“不过,我可真替你惋惜,既然这次都没能去成,那以后,更不可能了。” “谁说的,我既然已经成了薄年的妻子,那我们以后去度蜜月的日子可多的是。”呗那有些气急败坏地朝他吼道。 “是吗?那,我们走着瞧。”季凉言淡淡地督了她一眼,伸出仍在流血的手舔了舔伤口,“喔,对了,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自杀好开导开导我吗?那我告诉你好了,我会自杀,不过是…” “季凉言。”景薄年猛地开口,一脸愤怒。 “怎么了?不让我说?”季凉言朝着他挑了挑眉,“可我偏要说。” “你敢!” “没什么敢不敢的,哥,死过一次的人就什么都不会怕了,也什么都不会顾忌了。”季凉言一下降低了声音,像是对景薄年又像是对自己说。后又提高了声音,极快地俯到呗那耳边说道,“我会自杀,不过是为了阻止你们结婚。我告诉你呗那,能嫁我哥的人只有我,除了我,谁也别想,谁也不配。”
“你…”呗那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伸出手指着已经站回原地的季凉言,满是不可置信。他竟然承认了。他怎么敢? “我怎么了?”季凉言觉得她的反应甚是好笑,就真的笑出了声。 “你可真够真是恶心啊!”呗那尖锐的说道,“啊年是你哥哥啊!你竟然想嫁他!” “就算他是我哥哥又怎样?我喜欢他,他就是我的爱人。”季凉言没计较她的咒骂,只是深深地盯着景薄年,语声淡淡,浓情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