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不忘初心
风起云涌所有的变化,在并不知情的曳戈觉来,如同他现在面前里湖水中的倒影般,透着一样的风景。 “今天怎么不见宋jiejie呢?”布满碎冰的水中出现一张娇俏的面孔。 曳戈回首轻笑一下道:“宋姑娘管理着商会事宜,哪有那么多闲工夫陪你……”说到这儿他起身道:“我走了,要出任务了!” “哦!”凉红妆应了声,帮已经起身的曳戈紧了紧衣领。 曳戈见她一身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如芍药一般鲜红迷人,他伸手捏了捏她冻的微红鼻子道:“开春了,我们就离开这儿吧!” “嗯!”凉红妆点了点头,她不在乎去哪里,只要有曳戈就好。她看着曳戈的身影离开,刚刚进屋,一道身影就冲进了院来! “曳戈……曳戈!”有人着急地喊道。 凉红妆出门见是宋江山,见他一脸焦急忙问道:“怎么了?他刚出去!” “出事了……”宋江山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猛甩了甩头,立马出去,找曳戈去了。 “怎么了?疯疯癫癫的?”凉红妆没有在意,就欲转身回屋里,可是脚步却停了下来,心里却不知怎的突然有种心痛,她也说不清楚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一时静静地望着宋江山跑出的身影出神...... ....... “你说什么?” “昨日我宗接到太乙宗的邀请函,请参观双子圣子册立的盛宴,太乙宗并要借此昭告天下……”宋江山看了眼曳戈阴沉的脸色有些犹豫。 “快说啊!”曳戈咬牙道。 “昭告天下,长生宗私通魔族,故而被灭,以平中洲一些宗门的怨恨,明令刑处钟无期……” “大长老?什么时候?”曳戈阴冷道。 “今日!” 曳戈浑身猛然腾起了红色的黏膜,他的眼睛瞳孔甚至都已经开始妖化!他一手抓住宋江山道:“带我去!现在……带我去!” “你别急,你冷静!”宋江山急切道:“你先冷静下来!” “我像废物一样逃避了这半年,灭宗之仇,我的所有师兄弟们都死在了凤麟洲,你怎么让我冷静?我该怎么冷静?啊!你告诉我!”曳戈大怒道,他心口憋着一股火,足足压抑了半年之久,像是现在一时找到了发泄的豁口。 “这是必死之局!必死之局!你知道吗?这次太乙宗邀请几乎洲外所有的势力,且中洲那边也有人来,足足神将就有五位之多,五位,那可是五位神将!你去要救人?还是去送死!”宋江山一时也是发怒着冲他喊起来。 “五位?就算来三十六个都来,我也要去,生命里有些事是不能用得失来衡量的!” 宋江山一时有些颓然,他叹了口气道:“既如此,我也不拦你……可你想过红妆吗?她是你未婚妻……她怎么办?” 曳戈身子一僵,身上三寸多的火红黏膜也褪去了不少,他神色有些黯然道:“所有的牵挂和理由,都不是阻拦我的借口,逃避无济于事,终究还是要在逃避中去面对,无论是机遇还是厄难都没有如果,这都是我们生命的旅程!”曳戈说到此处他语气坚定道:“所以,我依然要去!” 宋江山看着他深深叹了口气,仿佛整个人的精神头都随着这一口气给叹没了,他顿了下道:“什么时候?” “现在?” “不去再见见她?” 曳戈脸色微变,脸色萧索道:“不去了……” “好!”宋江山说罢,转身欲走,却是瞧见了竹林后有道红色的身影,仔细看去却是已经不见了,他并没在意和曳戈一起离开了香榭苑,去往了商会的驭兽司。 人生就像蒲公英,看似自由,却身不由己。两全其美的事情大多都是我们对美好生活的希冀,但是生活里我们却要时时做好取舍!猫喜欢吃鱼,可猫不会游泳。鱼喜欢吃蚯蚓,可鱼又不能上岸,老天爷给了人们很多如果,可是这种果子往往都不会成熟,当客观事实的发展与我们的生命的欲求针锋相对时,我们该如何抉择? 幸好,我们还有信仰! ....... 曳戈和宋江山不知的是在他们匆忙走后,宇文霸也来到驭兽司提取了一只三阶的青翼,走出院子道:“好了,你要路上小心呐!” “嗯,谢谢,宇文镖师!”少女抬起头来,却正是凉红妆。随着青翼的御风而起,她心头喃喃道:“我知道我不能阻拦你……但是我可以陪着你。” 蔚蓝的天空上,一只矢空鸟如利箭一般向南穿梭而去,俯视而下银装素裹的世界显得格外美丽!矢空鸟上曳戈无心看什么风景,他此刻心急如焚,目光眺望着远方,右手却情不自禁地抬起来按在了衣领下脖子上的凤麟印上 …… 齐梁国。 太乙宗内此时已经是人满为患,因为太乙宗此次非常的豪放,无论是散修或者三流宗门皆可前来观礼,堪称齐梁的盛事! 举行道子册立的仪式因要先行角逐,所以自然是在太乙宗的演武场太乙峰下的争仙台上,不过来此观礼的修士都是知道,这样的角逐无非是为了给大家助助兴,彰显下自己宗门内年轻一代的实力罢了,毕竟圣子罗尘,圣女柳玉,已入青彦榜,早已经名扬洲外! 四品宗门的演武场自然是大气磅礴,太乙宗本就在拜君山脉的主脉高峰之上,云雾缭绕,如若仙境。争仙台恰是在主峰太乙峰下,方圆五十余丈全是用白琉石铺成的半透明地面,更显高贵大气!在争仙台的正前方是一座高峰,这自然是太乙峰了,巧的是在太乙峰在离地面二十余丈处突兀地伸出来一块巨石,这巨石上正端坐着一众强者,两侧观礼台的一干人都时不时地将目光望向这里,目光敬畏!在太乙峰的正对面也就是争仙台的出口,上千阶白琉石做成的半透明台阶,延绵而下,此刻上面络绎不绝地有着有着诸多修士进入。 “这太乙宗可真是大气,这么多三教九流的人来,也不怕有人心怀不轨?”一名修士看到两侧观礼台上人已经坐满,有人开始站在一旁的树梢上,甚至还有人索性直接坐在御空的坐骑上。 “谁敢来找太乙宗麻烦?开什么玩笑,没看到天杀神将还在上面坐着,他可代表的是齐梁皇室……再说还有其他足足四位神将,更有中洲的势力,听说过无忧宫都来人了!” “是啊,五位神将啊!这么大的阵容还真是百年难遇啊!”有人激动道。 “感谢诸位赏脸来我太乙宗,观我双子册封之礼!好,废话不多说,开始吧!”柳公满一身白衣,在主台前居高临下,有几分高人的味道向众人笑容和蔼道。 顿时场上上万人呼喝起来,终于是等到了这一场大盛世! 此刻罗尘和柳玉,出现在主台的两侧,柳玉一身深蓝羽衣,英姿飒爽;罗尘一身火红长袍,器宇轩昂。面对场下上万人的呼喊,两人都是心中激动。 是呢,谁芳华正好的时候不想万光瞩目?不想荣耀加身?不想万人之上? 争仙台上也开始陆续地出现了一些亲传弟子,相反他们兴致并不高,因为他们注定了只是台子上两人的陪衬,随着他们的出现,两位道子也很注重形象地从高台上飘然飞下,柳玉优雅从容,罗尘霸气侧漏。 角逐开始了,大多数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场注定要载入洲外史册的战斗,时不时地惊呼呐喊!可是有那么一部分人他们却显得心不在焉,因为他们知道这些只是表演,后戏还在后面,他们想看到那边北的曳家,帝都山曾经的主人还有那斜月三星洞的势力是否会为这曾经的战友铤而走险!这是老旧势力的再一次碰撞,也许预示着大陆以后的格局……
天空上的黑云越积越后,终于如棉花一般的雪花,向大地倾斜而下。 争仙台上的战斗也已紧接尾声,最终罗尘,柳玉不如所料的角逐而出,两侧的观礼台上响起了排山倒海的呐喊,同时也是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礼炮,天空上飞过了如龙似凤的云母,一副喜庆得场景像是庆祝着这场双子册封之礼的圆满结束,又像是预示着另一场惊心动魄的角逐方才开始…… “小七,你别说骑马还真快!”两个身着流云图案,黑红相间长袍的两人现在山下,一个背着镰刀的人闷声闷气地说道,此人正是藕。他个子高大,皮肤却是异常的白皙,像是莲藕一般,背上的镰刀与凡人割庄稼的镰刀形状无异,但是却足足大了好几号,其身漆黑如墨,刀柄比他个子还高,斜插在他背上,配上这身瞩目的红黑相间的服饰,更显诡异…… “快个蛋!”幺小七小脸白净,一身书生气,不过他此时却一边用手揉着裆部骂道:“蛋都跑后面去了!” “话说老大该不会坑我吧……我怎么感觉似乎一直被什么老不死的盯着……”幺小七骂骂咧咧说着话,脚下一动,很快在满天雪花中上了山! 此时满天雪花中一只矢空鸟穿过满天雪花急速而来,随着离太乙宗越来越近,他的心反而逐渐平静下来,他想起他被选为核心弟子走在主峰的台阶上,钟无期问他长生的意义,人之求长生不死是久远的追求,将生存时所享受,所拥有的视为唯一的价值,故此长生就形成无限的追求。可是修行界里永远没有人去思考这个追求,也许从追求的本身就有了误导和歧意......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多古圣先贤会舍生取义?为什么那么多沙场勇士会舍身救国?为什么那么多书生儒士会舍命证道? 因为永远不要忘记这个世界除了唯我的自私,还有恻隐的博爱! “存在的历史,生命的历程,人要承认一个事实,生命不是因我而有,生命只是由我遇上的,我迎接它像获得一个角色,尽情演出,乃至画上自己的标记,展开存在的扩张。外在的世界,一切虽然缘起无捉,一切虽然流转不居,只是生命一旦存在于其间,你我曾奋斗过,真诚地面向过存在的本身,就演活了它,则自我必然是独一无二的,必然是无可取代的,既然我来了,那我就懂了,此刻就是长生!” 曳戈伸手摸了摸他盖在衣领下脖子上的凤麟图案喃喃道:“风雨兼程,我踏雪而来。我心平静,我血沸腾。浴血搏杀,不求苟且万全,只愿不忘初心……” “人生无悔是长生!” (对于生命的这个命题,炭头屁话比较多,因为经常思考人生的人大多是过的不如意的人,而我就从高中毕业思考到了现在,想想我是得有多不如意?所以很显然我是想从佛教哲学的角度进行一下自我安慰,就当为自己消除业障吧。 我又要开始申请签约了,一直来点击挺高,谢谢书友的卖力宣传。可是收藏才110,这个......我就再唠叨一下,大家点击一下“加入书架”应该就是收藏了哦,不费事的,谢谢了....... 哦,对了,有没有书友会“PS”神术?帮诡道做个书封吧!不要弄个超人,背着一把大刀就行,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大家喜欢,我也是不介意的。 今天感觉精力还很好,等会还有一更,11点左右吧,不会拖过12点的。其实都是我有些废话多,估计书友等曳戈来都等急了,憋着的感觉很难受,我也难受。)